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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影终灯亮,观众都往出口涌,我和张小月挤进去找了两个座位坐下。离开演还有十分钟,我们开始吃小食品等待。
“你和你那个新处的小朋友怎么样?”她忽然问我。
“什么怎么样?挺好的。”她的提问让我觉得很突然。
“不打算婚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张小月看了看我,也没再说什么。
我没看表,电影好像放映了两个小时左右,不过是一个老套的武侠故事,老谋子用美丽的画面和电脑特技把它演绎成了诗的意味。我和张小月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太阳竟然已经钻了出来,我们还没有适应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下一步去哪呢?我正琢磨着,手机就响了,是刘大军打来的,说知道我休息,和几个朋友都定好了晚上聚一聚,我说都给我预定完了,不去能行吗,都有谁呀?刘大军就说出了张兵、方东方、刘进的名字,还有徐冬。我说徐冬不是有应酬吗?刘大军说跟他说好了,咱们先吃,他应酬完了就过来。刘大军又说5点在春满楼见,就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收好后征求张小月的意见,她犹豫着。
“你大多都认识,一块儿热闹热闹!”我说。
张小月勉强点头同意了。
虽然离吃饭的地方很远,但还有两个多小时呢,打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干什么去呢?觉得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了,我和张小月决定坐公交车去春满楼。如果在一个大城市里,你没有事可做,那么你就去坐公交车,它是最好的廉价消磨时间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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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5(3)
虽然坐了公交车,但我们还是提前半个多小时到了春满楼,我擅自主张选了个包房,然后给刘大军打手机知会了一声。包房里还有音响,所以吃完饭还可以唱歌。我打开音响,张小月让我唱,我说你唱吧,她拿着话筒就开始哼哼起来,还是以前我熟悉的那些老歌儿。
刘大军今天组织的这些人都是我们一个朋友圈里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小团体。刘大军是我们省法制报的记者,方东方在一家出版社工作,张兵是个铁路警察,他是徐冬的大学同学,我们也是通过徐冬认识并与他相熟的,刘进在一家行业杂志做记者,严格地讲他还是我的徒弟,因为他曾在我们报社实习,我带了他半年多。除了徐冬的以上;这些人几乎是同时到达春满楼的,以至于让我误解他们是串通好了的。刘大军还带来了他的妻子聂云。
大家看着我带着张小月来,很意外,但表现得都很平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刘大军例外,其他人不带妻子或女朋友,而带个陌生的女孩子赴会,是司空见惯的,相互领会,心照不宣。何况这些人里面只有张兵不认识张小月。我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刘大军和妻子聂云就落座在我对面,聂云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禁心慌。
刘大军和聂云实在是很幽默的一对夫妻,刘大军每次这种公开露面都带着她,看上去俩人很和睦,互相监督,又互相信任。但背地里俩人都背着对方玩“撩阴腿”。有一阵子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天我下楼上班,正碰见刘大军带一个陌生的女孩上楼找我,给我使了个颜色,我马上就会意地把钥匙给了他。等我下班回来,去楼下理发店拿了钥匙进屋,我目瞪口呆,我那张双人床都快散架子了。后来我问刘大军,这个狗日的说他那天一个小时做了四次。刘大军在那个女孩子身上还是吃了亏,那事后不久,女孩子朝他借了5000块钱,两人从此再没联系。
聂云也不是一只老实鸟。去年五一放长假,我们这一帮哥们携妻带女去海边玩,晚上在渔民家喝酒,我因闹肚子没有喝,聂云喝得很少,其他男男女女的都喝醉了,男女混居地都挤在一铺大炕上睡觉。半夜里我出去解手,聂云就跟了出来。后来就在海边的沙滩上,在铺着的一张鱼网上,我让她兴奋的要死。我们仅就那一次,此后谁都绝口不提。但仅就这一次,我每次面对刘大军的时候都无比内疚,每次遭遇聂云的目光时,都感觉我们俩彼此心里通着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就有多了的感觉。张小月就有些喝多了,和方东方云山雾罩地侃着艺术、文学和生活,有时话说出了格,我就忙不迭地给她揩屁股。席间刘大军给徐冬打了几次电话,徐冬都推说过一会儿,再打就关机了。我知道这个X已经开始做了什么,含笑不语。
满桌子的狼籍,大家已经开始离开座位唱歌儿了,徐冬正是这个时候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满脸通红,但并没有喝多。这厮装模作样地倒了杯啤酒,在每个人面前举了举,自罚了一杯,然后拿起盘子里仅剩的半只虾,扔进了嘴里。嘟囔:“你们这帮狗养的,好吃的也不说给我留点!”刘大军也骂了一句说:“就你,都想让你来了喝泔水的!”
乌拉乌拉的唱着,有的歌儿都跑了调,屋里鬼哭狼嚎似的。我忽然感觉下身告急,便起身出了包房,徐冬也跟了出来,我们一起进了洗手间。
“骆驼,你没去后悔一辈子,啤酒厂真他妈够意思!。”徐冬一边解手,一边说。
我看着他。
“18岁,真他奶奶嫩!”徐冬满脸地炫耀。
“你奶奶的也下得去手!”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今天晚上我不但手气好,财气也好,出来结帐的时候,分给我们发票让我们刮,我一刮,150元……”
“你小子Gui头冒金光了吧?”
“哎?骆驼!”徐冬一边提裤子一边看着我。“你说要是天天这样操X还能赚钱,多好!”
我白了他一眼:“有呀,你想干不?
“啥?”徐冬两眼发光。
“鸭子,你这条件可以做鸭王。”我忍不住笑了。
“你个王八蛋!”徐冬系着腰带踢了我一脚……
也许是认为我和张小月之后会有节目,出了春满楼的门,大家便没理我们各自打车走了。我和张小月打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先开着吧。5分钟后我想好了去新月宾馆。那的条件不错,标准间相对也便宜,而且免押金。
到新月宾馆进了房间,张小月就飞快地坐到了床上,她是很疲惫了。
“你休息吧,我走了,明天上午我再过来。”我对她说。
张小也却忽然拽住了我:“方舟,你就那么急着回去喂那个小妖精,陪我一会儿!”
我只好也坐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我们忽然紧紧地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狂吻。我迫不及待地将手身进她的上衣里,摸着捏着,她顺从着。我开始解她的裤带,她却用一只拦着,我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她却死命挣扎起来。就这样我们足足对抗了10多分钟,我还是没能解开她的裤带。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法律问题:这样的暴力也算是强Jian了,但为什么不能成功呢?我顿悟,我没有刀,如果有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就能得逞了。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君子是不会动刀的。所以法律上对强Jian这个罪行应该有一个新的更细节的划分,若小人使用暴力得逞了,那就是十足的强Jian;而君子使用暴力却应另当别论,因为即使成功了,那也是女方半依半就的。
《熟男###》5(4)
我和张小月都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侧过头去看了看张小月。
“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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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月的声音很平静。我二话没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刚才撕扯乱了的衣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打车到了住处楼下,上楼到住处门前,我忽然有一种怕的感觉,犹豫起来:当我打开这扇门,会不会有一个熟悉女孩的侗体和一个陌生男孩的白条呈现在我面前呢?我还是鼓起勇气开了门,毕竟是我的住处嘛。等进了屋,我却失望了,诺大个双人床上竟空无一人。
毛毛去哪儿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开始给毛毛打手机,竟然是关机,我不安起来。毛毛有个习惯,就是不管任何时候,手机都是开着的。她今晚怎么就关了呢?我想往她家打电话,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经睡熟了,我可不愿意自己突然变得不礼貌起来。
两只眼睛很疼痛,顾不得刷牙洗脸我就脱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头。但辗转反复地,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一直迷糊到太阳老高了,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9点多了。我拿起手机给张小月打了过去,通了,里面满是嘈杂。
“你在哪呢?”我问。
“我回北京了,车上呢!”张小月说。
《熟男###》6(1)
常常在欢乐之后,我就会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怎么就这样堕落了呢?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相对来讲,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属于开化和入道都比较晚的那类人,初恋是大学的时候才发生的;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在参加工作一年以后,而且是给了一个黄脸婆的小姐,这可能会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现在让我懊悔的还有一件事:至今我还没有尝过Chu女是什么滋味。
其实,我应该算的上是这个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骚扰和勾引比较早的男人了。记得好像是5岁的时候吧,我在上学前班,老师是一个走起道来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轻微残疾的大龄女孩儿,她以对我特别偏爱的表现方式,套取了我家长的信任后,便常带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干脆把我留下来过夜。她就把我搂在被窝里亲个没完,还用手摆弄我的小鸡鸡,我那时当然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后来她干脆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拽着我的小鸡鸡往她下身的洞洞里塞,但实在太软不成个,她费了好大劲儿也没能成功,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幕:很无奈的她,沮丧着脸,只好放弃。
那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还相当薄弱,那个时候5岁的孩子也没有现在5岁孩子这么懂事,否则,这个学前班女老师会成为教师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