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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萧兄,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但是要是你我二人单单相斗的话,凭萧兄现在的功力,我说不定还能赢了你!
“他还不是一般的骄傲啊,不过说得也不假!”萧径亭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目光转向那边的池观崖和连那尘,两人面上皆是惨白,池观崖嘴角甚至还在流淌着血丝,连易成和萧莫莫等人将他们牢牢护着。而黄衣、蓝衣两位美人此时也退回到了白衣淫贼身边,虽然表面看不出一丝伤痕,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却有些微微散乱,两丈动人小脸看来也少了几许血色,显然也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了。
“咦?!”怎么只有映荷一人被丹儿擒住了,萧径亭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映荷,发现离他不远处,秀情动人的娇躯正站着不动,高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
“赫!”外面一声大喝,惊得厅内众人一阵颤抖,萧径亭心神一凛,暗道:“张怒涛的军队要发动攻击了!”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忽然听到一声娇叱,见到秀情从袖中抽出一支细刃,猛地朝细耳倾听外面动静的丹儿。那去势又猛又急,那拈满剧毒的短刃在空中脱出一道蓝色的光晕。
第八卷第五章女人性情
萧径亭目中猛地一睁射向边上的秀情,足下一点飞快射出,望着秀情玉手上冰冷的刃光,一把擒住他圆润的皓腕,真气猛地一涌,接着手掌重重一扯。
不料秀情不但没有一丝反抗,一声极是痛苦的惨呼,一口鲜血猛地从小嘴中啧出。接着整个柔软的娇躯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玉臂在萧径亭的那重重一扯下,竟然脱臼了。
“放下她!”萧径亭听到耳边一声大喝,接着一股凌厉的劲道仿佛刀子一般割向后背。他也来不及理会,左手猛地一掌甩出,接着听到一声参哼,待他抱着秀情落地的时候,后面一声重重的坠地声也接着响起。
“原来她此时己经没有一丝功力了!”萧径亭心中暗道。原来就在刚才秀情跃来欲救淫贼的时候,体内的一股真气刚刚提起,胸口便仿佛刀绞一般的疼痛。所以在萧径亭那一掌击出的时候,她更是提不起一丝真气抵抗,直待萧径亭长袖甩出,将她们送进丹儿怀抱的时候,由于上次在任府秘道中,她被丹儿用计擒住,还在两瓣雪臀上刻了两个印色入骨的大字,所以对她有着无比的仇恨,还有些许的恐惧。
为了不落入丹儿这个小魔女手中,秀情拼着生命的危险提起被堵塞的真气,逃出了萧径亭的那一袖击,但是浑身上下早己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还是仗着心中从仇恨,才趁丹儿刺入那狠狠的一刀,不料被萧径亭发现。一把擒住。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兄台难到还要拿女人来威胁我吗?”白衣淫贼望了一眼萧径亭怀中己经昏迷的秀情,冷声喝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而且外面只怕有上千张硬弓对着我们,所以在下只能卑鄙那么一回了!”
那白衣淫贼目光紧紧望向萧径亭怀中地秀情,但是目中却是在闪着不同的神色,显然一下也拿不定什么主意。
接着那淫贼面上忽然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动人的笑容,道:“这位兄台面生得很,而几位武林同道想必也是不知道池观崖的造反重罪。这才受他蛊惑。插手这件事情。”接着目光望了一眼门外,道:“不如这样如何?我请这位兄台将你手上的这个女人交还给我,我放你们安全走出池府,如何?”
“面生得很?你刚才还不是叫我萧兄吗?”萧径亭自然知道白衣淫贼的意思。不过看丹儿的焦急模样。仿佛也在等着外援的到来,心中便想着这么和他拖延时间,不由微微一笑道:“这样一来,我们不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吗,兄台这算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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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什么比生命更加宝贵地呢?我今天若是想留下诸位,你们只怕一个也跑不了!”白衣因为目光一眯,朝萧径亭望来笑道。但是接着那道目光猛然一冷,朝众人射来,喝道:“不信你们看!”说罢手臂猛地一挥,轰隆几声巨响,却是整个大厅四面地板壁猛地被退到,接着夜空猛地一亮,却是无数火把同时被点起。
“吸!”众人见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接着此时外面的青石路面上,宽广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刀枪鲜明的甲兵,无数火把在夜空中排成一条长长地火龙,将整个池府照得仿佛白昼一般。而更加令人不寒而栗地是,在外面的空地上,隔壁楼阁的窗户中、屋顶上,无数把强弓正张得紧紧得,无数的箭矢在火光的照耀下,仍然闪着冰冷的光芒,顿时整个空间中只剩下火光僻里啪啦的响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萧径亭甚至怀疑有士兵会受不住这紧张地气愤,手上一松,将羽箭射了进来。
“他便是张怒涛?!”萧径亭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甲衣,见到一人骑在一匹神俊的马上,显得尤其地鹤立鸡群。不过马虽然神俊,但是人倒不是怎样的威风,冰冷的将盔下,一张斯文秀气的脸,竟然带了稍许的女儿姿态。
见到厅内众人面色凝重的模样,白衣淫贼得意一笑道:“如何?”
萧径亭面上神色丝毫不变,脚步轻轻移向池观崖身边,低声道:“老太爷,现在四面的墙壁都被推翻了,众人便不能从地下的秘道逃脱了,不若我们挡住他们的视线,老太爷一人先走如何?”此前池观崖听说了对方可能会出动军队,便将对战的地方选在了有地下秘道的这处‘讲武厅’中,使得能够全身而退。不过不料此时竟然整个大厅内状都露入了敌人眼中,秘道自然就变得不再隐秘了。
“不若这样,我再退上一步!”那白衣淫贼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焦急,而且望向池观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担心,仿佛随时都会有异常情祝发生一般。
“这位兄台将你怀中的那名女子还我,我便连池观崖也放了,如何?”
“什么?”萧径亭闻之顿时惊讶无比,按理说他们今天最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池观崖才对,怎么可能会放了他。秀情难道便在他们那边就重要到这个地步不成。
“竟然这样,我便好好地讨一下价钱!”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道:“既然兄台大义,那不若将井月小姐也放了如何?我便将这个小美人也还了你!”说罢指了指被丹儿擒住的映荷。
“你这一价也还得太凶了!”白衣淫贼面上微微一变,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这时忽然从外面的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主……飘香楼……”萧径亭虽然耳力极佳!”但是那说话声音实在太小,所以只隐隐地听到了这么几个字,但是心中己经知道不妙。呆然白衣淫贼闻之面色微微一变,接着目光又朝萧径亭怀中的秀情望上深深望上一眼,道:“这下便是在下想放过兄台也是不可能了!”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阵抽搐,目光一寒,接着朝后面的张怒涛使去一道眼色。
“‘上兵世家,深受朝廷鸿恩,再此大武危急之时,竟然结交突厥蛮夷,为其制造兵器。收容突厥将士。与其一起图谋中原河山,实是居心巨测、罪大恶极。本官金陵道经略使张怒涛,为我大武除此贼!在此先斩下池观崖首级,再上报武帝陛下!”静静地夜空中响彻张怒涛慷慨激昂的言语。虽然他面容秀气。但是叫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微微有些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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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犹豫,接着那丝犹豫变成了坚决,将手臂。漫漫举起,目光直直射向厅内的众人,紧随着外面无数士兵的目光也盯在这个四墙破损的大厅。此时便仿佛连那些紧绷的箭矢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冷冰冰光芒地朝中间视来。
萧径亭赫池观崖暗暗对视一眼,接着众人渐渐靠拢成为一团。目光又直直望向外面张怒涛的手臂,只要他又下来地一点痕迹,便立刻运功塌裂厅中地地板,让众人能在箭矢射来之前,落在秘道中。接着让一两人守住秘道口处,说不定还能支持些时候,让众人逃脱。
“慢着!”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听在众人耳中便仿佛雷鸣一般,接着整个地面都仿佛颤抖了起来。却是马蹄敲地和军靴踩动的声音,听来便仿佛潮水一般地朝这边涌来。
接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健马飞快奔进人群的视野,身上所穿是四品指挥使地官服,比上张怒涛还要小上几级。
“宴孤衡?!”萧径亭目光望向来人好一会儿方才看清那张威风凛凛地脸竟然是宴孤衡的,而在十几天前所见的宴孤衡可是一脸的疲惫和落寞,与今天这副模样真是天壤之别啊。转眼过去,见到丹儿大叮口气的模样,知道这便是她的后援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又和宴孤衡扯上了关系。
“张将军,上兵世家是乃朝廷兵器重地,你不会不知道吧,竟然带着兵马踏进府门,还要扬言说要取下池老太爷的首级!”转眼间宴孤衡便冲到了张怒涛面前,虽然官职小了几级,但是神色间正气凛然,没有一丝地卑色,甚至连马也没有下,道:“大慨不久后,朝廷便要对北边突厥用兵了,之时‘上兵世家,将负责半数的兵器锻造,对着战事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怒涛兄,你犯的这是死罪啊!”
张怒涛目中神色微微一变,仿佛有丝无奈,但是接着神色也变得强硬起来,道:“宴孤衡大人可曾知道,上兵世家中竟然窝藏了突厥蛮夷,甚至是那些突厥武士图我中原河山的密谋之地,张某有着确着的证据,方才领兵前来,待会儿找出那些突厥武士,在与宴大人理论,到时候再参上宴大人一本,你大慨受之不住吧!
“好!”宴孤衡一声大喝,道:“宴某便是死也不相信德高望重的池老太爷竟然会窝藏突厥蛮夷,张将军,我们在此,在这数千名弟兄们面前打个赌如何?”
“好啊,便依你,想打什么赌?”
“若是待会儿张将军能够在池府中搜出一个突厥武士,我便立刻在众将士面前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