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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的骚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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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心痛:阿琼给儿子撒谎说我出差了。可这谎言能一直撒下去吗?
洗了个澡,陪儿子玩了会,儿子几天不见我,特别兴奋,让他睡觉他非让我陪着他讲故事,我只好躺他身边,编着故事哄他睡,结果儿子没哄睡着,倒把自己先哄入了梦乡。
这阵子太累了,身体累,心也累,这一晚竟睡得很沉。


十一
接下来的日子,阿琼一直不同意离婚,我也顾着脸面,没敢大闹。
除了晚上陪陪儿子,我在家很少说话,阿琼也很少主动找我说话。两人就这样不冷不热地耗着。
这天又遇见刘莹,她见了我还不好意思呢。
“还好吧莹莹。”
“再好也没你好呀。”
“胡局长忙些什么呢,好久没见他了。”
“他昨天去省里开会了,又得一个星期吧。”
我一听这话,莫不是对我的暗示?
“呵呵,那好呀,下班了我去陪你?”
她吓了一跳:“不行,你别乱来呀。”
“算啦算啦,看把你吓的。我才不去呢。”
到了晚上,把孩子哄睡着后,我又溜出了家门。
给刘莹打手机,竟是开着的。
“莹莹,在干嘛呢?”
“在看电视。你怎么还没睡呀。”
“呵呵,想起你独守空房我就睡不着呀。我来陪你?”
“你别来,我爸妈在我这儿。我要睡觉了。拜拜。”
我给他爸家里打了个电话,一听是他爸接了电话,赶紧挂了。
哼,想哄我?没门。
我偷偷溜到她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她一身睡衣站在我面前,一见是我,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我侧身挤了进去,顺手把门一关,连带着将门反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看她傻傻地站在那儿,我轻轻地抱住她,她颤抖着迎合着我。
“冤家,你要害死我呀。”
“宝贝,我怎么舍得害你呀。我也不想来,可心里又老想着你,忍不住就来了。”
“我们不能老这样啊,都有家了,万一~~~~‘ ”
“不能和你做一辈子夫妻,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今晚就让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她和胡来奸夫的大床边,抬头看看床头上方镜框里的胡来,淫荡地笑了。
等到上床将刘莹的睡衣脱下,刘莹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紧紧地搂着我不停地亲嘴,亲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没有过多的前奏,刘莹迫不及待地把我拉到她身上。
那一晚我很是卖力,既是为当初自己的胆小错过一段大好姻缘而赎罪,更是为能在胡来奸夫的床上奸淫他的老婆而感受到报复的快感。
我的心理活动刘莹是丝毫感觉不到。她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在她身上疯狂的折腾,弄得她又哭又笑,嘴里不断地叫着“老公”、“心肝”、“我爱你”之类的胡言乱语。
这一晚觉得格外满足,既有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偷偷地溜出刘莹家那大院。
毕竟做贼心虚,不是在自个家里,更何况这大院里还有不少相识之人。
路过滨江公园,这地方好久没来了,离上班还早,顺便进去看看吧。
大清早,公园里都是些老人,那些年轻的,只怕都还沉醉在美梦中吧。
一群老人在打太极拳。那些打太极拳的老人,一个个挺有精神的,有外国人称太极拳为“中国健身舞”,倒挺贴切。不过也有老外称太极拳为“东方芭蕾”,这就令我这缺少艺术细胞的人难以理解了。
另一群老人正围着一台老式收录机跳交谊舞——我惊讶于这些老人跳舞的正
规,那一步一式,竟很是萧洒自如。现在的舞厅,纯粹是找寻肉味的场所,很难看到这么正规的舞步了。
江边,几对老人相互搀扶着,苍白的头发展示着他们共同经历的岁月,略为蹒跚但却绝对一致的脚步,在薄薄的雾气笼罩下,显得那样的温馨,那样的迷人。
看着这一景观,我呆住了。
我羡慕地看着他们,我的思绪飞到了很多年以后——等我白发苍苍之时,会有谁仍将这样依恋地偎在我身边?


十二
转眼到了四月,省行的各项信贷指标都下来了,在这块盘子里争食的人都要行动起来了。
每年到了这时侯,都是我的工作很难做的时侯。
不是担心这些贷款指标发不出去,而是各方面打招呼的人太多,有省行的,有本级行的,有下级行的,有领导,也有朋友,僧多粥少啊。
也许我这人工作过于认真,只要是不合规的贷款,很少从我这儿批出去过。
就是行领导出面说情,要是风险太大,在我这儿通过的也很少。正因如此,行里早就有人想藏书吧把我从信贷部弄走,可我这人只吃只喝却不收不嫖,以前的生活作风一直没问题,是行里女性(不管未婚还是已婚)公认的好老公,别人抓不到我的把柄,没有上得了台面的理由把我弄下来。
也有人暗里想了别的法子,可终未能得逞。
去年有一个县支行行长包二奶的事给弄了出来(私生女都有三岁多了),县纪委带着一帮人进驻,连带着查出那家支行很多混乱的地方,据悉有数十万小金库去向不明,检察院一个下午就带走了三个人(其中两个都包了二奶)。
这件事在当地影响很大,中行的声誉一落千丈,省行领导得知此事,震怒异常,省行常务副行长亲自带队来江都市,实地监督查处情况。
省行领导在市行开协调会时,要市行一定要派一个得力的人下去,当场就有人把我吹得天花乱坠,说我这人有能力有水平,是那个位置的不二人选,似乎我去了一定能马上扭转乾坤再造辉煌。省行领导一听江都市还藏有这等龙虎之人,立马就准备下指示要派我下去,幸好省行信贷处长陪同下来,会上唱了反调,加上市行一把手刘天明到任不久,对我一直很倚重,不敢把这一摊子放手给别人,结果我还是没做成那钦差大臣。
呵呵,明里好听,是去做行长,是重用,暗里是那些人要把我调离这关键部门,免得碍他们的事。
我的这种工作态度,既来源于我本人一贯的工作作风和工作态度,也与前几年四大国有银行清理不良资产有关。
我刚从城区支行调到分行任信贷部副经理时,正赶上四大国有银行开始剥离不良资产,也得以让我了解了很多触目惊心的内幕。
前些年四大国有银行乱七八糟放的贷款,有多少进了个人腰包?收不回来了,正在那儿着急怎么善后呢,呵呵,正好赶上这趟车了,赶紧争着上报为不良资产,剥离出去了,国家财政买单,这贷款就基本上不用还了。
几次剥离不良资产,不知多少人躲在后面窃窃私笑呢。
记得九三年初陪支行行长去海南时,碰到另一个县支行副行长,那个行贷给一个公司五千万到海南炒地皮(后来又增加了两千万),这副行长随那家公司到海南实地监管。当时这副行长开着一辆丰田车,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手机不断地打电话(当时的手机可不象现在这般,连大街上讨钱的都用着),车旁还坐了个美貌的女秘书,那派头,令我们行长回来好久都羡慕不已,非得让我联系别的公司贷款去炒。
当时我看了很多报纸上的报道,翻了很多资料,发现局势有点不对劲了,我们去炒已经太晚了,现在的地产热太猛了,国家不会放任不管的,只怕马上就会踩急刹,我们这时候去只会送死。
在我的极力反对下,我们支行一分钱都没往南方投。
不到半年,在朱总理的铁面之下,各家银行乖乖地停止向南方输送资金,炒地皮热浪很快退潮了。事后一清点,整个江都市中行系统明里暗里向海南、广西北海、广东惠州投了十几个亿去炒地皮,除了我们那支行,其他的都多多少少投了一些,除了开始投入的部分分了些利润入了各行的小金库,最后还有近十个亿永远洒在了南方那些不知啥时侯才会长出钱来的土地上了。
尽管我们支行没有一分钱损失,支行行长事后也比其他行的行长过得安稳,可支行的员工并不满意。别的支行尽管有贷款死在南方了,可分回来的钱都入了小金库,人家的员工年终分钱有的就比我们多一到两倍,更别提人家支行领导和参与此事的经办人员另得的好处了。
到了一九九九年清理不良资产,这些坑进那些土地里(当然还有部分入了个人腰包)的贷款全都做为不良资产清理出去,由国家财政买单了。而参与炒地皮的支行呢?没一个人因此受到处分,反因此落了不少实惠。两相比较,我们那支行反而是大亏一场。
四大国有银行两次剥离不良资产,总共剥离出去两万多个亿,这中间除开原来政策性因素以及地方政府为解国企之危而行政干预的那部分,其他的呢?就那样白白流失了,谁为此负责了?
当然,不良资产问题一直是中国银行业的最大问题,并已经成为中国银行业改革和发展的沉重包袱和障碍,剥离不良资产也是形势使然。
我参与剥离工作时,尽管内心很不以为然,而且很多贷款根本不符合剥离要求,但大势所趋,我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可大量的国有资产一剥了之,除了国家,无人为此负责,总令人心里不是滋味。
银行帐面是漂亮了,资本充足率提高了,不良资产比例降低了,可损失的毕竟是国家的钱,这些钱用到老百姓身上,能解决多少问题呀。
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了,可在我手上经过的,我就总不愿意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当然仍有免不了破例的,有时候市长们请行长去赴鸿门宴,第二天行长就得找我诉苦,我知道他顶不住,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还好,信贷部经过我这几年的调整,基本上都是比较认真负责的人了,这也让我的压力少了许多。
这天上午刚上班,朱俊伟(就是前面所说的猪头)就来我办公室,丢了一堆材料给我:“老大,这是益民大药房的贷款申报资料,我和马涛已经看过几次了,还去他们那儿核实过材料,报上来的资料基本真实,我觉得可以给他们贷款。他们刘经理想请你去他们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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