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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市分行这次一下给省行上报了三个副行长人选,一个是计财部经理,一个是国际业务部经理,还有一个是李中仁。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知道想也无用,我也就没去多想。不断地有人给我分析这三个人中哪个会是告我黑状的,理由似乎都很充足,可我都没往心里去。
有些东西,知道了真相反而不好,就如我把阿琼捉奸在床一般。
这天中午赵燕霞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空陪她去买电视机。这么漂亮的“表妹”要帮忙,我当然没理由没空啊。
俩人在交电市场走来走去看了很久,这期间赵燕霞一直靠在我身边,偶尔还拉着我的衣袖,让我有种情人逛街的感觉,只是两人年龄的悬殊才使得我那感觉没能太强烈。
差不多看了一个小时,考虑到实际需要和经济因素,最后给她选了台康佳15吋的小彩电,待赵燕霞开票付款后就叫了辆出租车把电视机送到了她那小房间。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桌子,那电视机只好先放在书桌上。
两人对着说明书调了好久,总算是调好了,效果还挺不错。
天气日渐炎热,这一阵倒弄得我满头大汗,赵燕霞赶紧打来一盆水让我洗了把脸。
我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坐在床尾看电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叠起的被子上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觉得眼前有一股热浪,又感觉到一张小嘴在我脸上贴了一下,睁眼一看,赵燕霞正望着我呢,倒把她弄了个大红脸。
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看着她那连衣裙包裹着的浑圆身子,我的心一下子禁不住狂跳起来。
赵燕霞感觉到我在看她,竟勇敢地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地盯着我。我一时心狂意乱,向她伸出我那不安份的手,她一沾着我那不安份的手身体便向我倒了过来,昏然中我的嘴沾上了满口清香。
似乎真象何其伟所说的从未经历过风月,赵燕霞只是微张着那小嘴让我的舌子在里面疯狂地搅拌,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好像我马上要离开她似的。
亲吻了一阵,我那不安份的双手中的一只便不老实了,趁她倒在我怀里胸口不设防之机从她裙口上探了进去,摸出那两个我仰慕已久的圆物。那圆物中央呈粉红色,饱满坚挺,她的身子动一动,那圆物就随之震荡,极为诱人,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一个,一只手在另一个上不断地摸索着,揉搓着。
渐渐地觉得赵燕霞身子软了下来,情乱意迷中,我腾出一只不安份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一双滚烫的大腿,顺着大腿边向里探进去,触摸到大腿根部那小小的短裤底下一片温湿,让我忍不住更进了一步,那只手从裤口摸了进去,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地揉搓起来。
偷眼看了看赵燕霞,她满面潮红,小嘴一张一合,只怕已不知东西南北了。
见她那样,我又扑上去含住她的小嘴,同时一只手轻轻地把她裙子后的拉链拉开,搂起她的身子把那裙子褪了下来,那感觉好象是小时侯口渴了剥凉薯一般,剥出了一片嫩白。
见了她光亮的身子,我已顾不得其他,一把扯脱那窄窄的小裤,美好的风光顿收眼底,那三角地带淡淡的细毛遮不住满园春色,下部未开发地带呈现一条细线,丰隆鲜美,我忍不住张口凑了上去,感受到一股腾腾的热浪,还夹杂着一股咸咸的湿气。
吮吸了一阵,觉得那儿已是春潮涌动,便几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全身压了上去,她那丰满的身子竟似柔弱无骨,倒如《红楼梦》里曹先生所描写的那位多姑娘, “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其中滋味不消细说。
担心她初尝风月经不得疾风暴雨,便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亲吻,一手在她后背游走,胸部在她身上相同部位揉动,下身坚挺着在她下面轻轻拱动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抬身便欲行下一步实质性动作,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桌面上她姐妹俩的合照,赵玉环那淡淡的微笑竟让我一下子无地自容,愣了片刻便赶忙离开赵燕霞那诱人的身体,找到自己的衣裤急急地穿上。
正要下床,赵燕霞一把拉住我,两眼哀怨地望着我:“你不爱我?”
“小霞,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我喜欢和你。”丫头的眼睛里有水珠在转动。
“对不起小霞,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这样。”我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便在她胸部再扎实地摸了一把,恋恋不舍但还是坚定地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充满春情的小屋。
摇摇晃晃地走进一家茶楼,要了一瓶冰啤酒,一口喝进去半瓶,感觉心里静了很多。
电话响了起来,是赵燕霞。
“陈雨飞,我恨你。”那带着哭腔的骂声让我有点心疼。
“小霞,别这样,我不能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我,我恨你恨你恨你。陈雨飞,我再也不要见你。”
挂了电话,一阵苦笑。
这丫头从没称呼过我,第一次称呼我竟是直呼我的名字。
她哪知道我的苦衷?难道我做得不对吗?
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大意是把女人脱光了又不和她做爱,是对女人最残忍的打击,今天我这样做,不知会不会真的会伤害了她?
五十三
又到了周末,周六一大早阿琼就接到她妈的电话,到她妈家里帮忙干活去了。
儿子快要期终考试了,这学期对他的学习关心得似乎少了点,想起来心里有愧,我便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辅导他复习功课。
十一点多时廖卫东来了个电话,让我务必过去喝酒,我告诉他在辅导孩子功课呢,他让我带着孩子去就是了,再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
带着弯弯赶过去一看,只有他和任飞扬两人。
原来他俩下午要赶往省城,晚上坐飞机去深圳。
“二弟呀,你这边的贷款也快落实了,我得和三弟去把设计公司定好。江都这边的设计理念还是落后了,我们这个楼盘得有前瞻性,争取第一期就要火起来。深圳那个设计公司以前搞的几个项目我和卫东都看过,很大气。我们这次去,先把合同签下来,下月中旬就让他们的人进驻,争取弄出江都市最先进最豪华也最适用的项目。”任飞扬此刻的脸上可真是神采飞扬了。
“二哥,现在万事俱备了,只差市政府下个月底的新闻发布会这个东风了。新闻发布会一开,我们的广告就开始打出来,到时侯你就看好戏吧。”廖卫东也是意气风发。
“呵呵,到时候二位兄弟就财源滚滚了吧。”
“错,二哥,到时候是咱三兄弟财源滚滚呢。二哥,我最近看了些新闻报道,只怕银行的改革要有大动作了,首先肯定是减人,当然减不到二哥你。不过在国有银行干,凭二哥你那性格,这辈子弄个市分行副行长只怕就到顶了,卖了命还得受窝囊气,那是何必呢?这次为那么个屌事就不提你,真他娘的见鬼。我看啦,等这项目弄得差不多了,嘿嘿,二哥你干脆从银行出来,咱三兄弟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二弟,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我和三弟先去那边把设计公司弄好,等回来了你就多留心点公司这边的事,从管理上给我把把关。其实银行的管理制度还真不错,只是在操作的时侯走了样。那套东西拿到我们公司,肯定就不一样。”
“呵呵,大哥三弟,你们先把这边搞起来,我呆在银行里暂时还能从资金这方面想办法,等弄了几期工程资金不愁了再说吧。当然,平常没事的时侯我肯定会过来帮忙。”
几个人边吃边描绘着我们三兄弟的美好前景,并不断为此举杯互祝。
吃完饭他俩就要上路,顺便送我回家。经过一个玩具店时任飞扬非要停车给弯弯买玩具,他笑说给弯弯买玩具的机会不多了,得抓紧时间买。弯弯凭空得了个遥控电动车和一个大型拼轨玩具,自然是高兴坏了。
我下车时告诉廖卫东别飙车,要注意安全,这小子哈哈一笑,车就飞出去很远。
我知道这小子没听进我的话,心里倒没由来一阵紧张。
回到家里儿子玩着他新得的玩具,我坐在书房看了会书,突然有点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出来陪儿子玩了会玩具,总觉得胸闷,便又进书房上网下围棋解闷,没想到一下子连输了三盘,赶忙转到初级棋室,找几个菜鸟杀了个落花流水,心里方安稳点。
四点多阿琼打来电话,让我带儿子过她妈那儿吃饭。
正要出门,手机又响了,一看是陈红的电话,还没接就预感到一丝不祥,因为陈红周末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哥,哥,哥,我舅他~他~他~”陈红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怎么了红儿,你舅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我舅出车祸了,在人民医院,医生说只怕不行了。”
“别急,我马上过去。”
急匆匆打车把儿子送到岳母娘家里,把任飞扬的事给阿琼简单说了一下,她让我别太着急,别乱了方寸。
赶到人民医院,任飞扬老婆、陈红、任飞扬那女秘书李静以及公司几个员工都坐在急救室门外,一个个满脸焦虑。
陈红见了我,顾不得避讳,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内心极度的紧张不安,只好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从还在医院的交警口中我了解到,下午任飞扬廖卫东把我送到家后,就直接上了高速,出了市区不远就追尾撞上了一辆大卡车,那辆别克车已撞得不成样子了,任飞扬和廖卫东则当场就不醒人事。
到廖卫东病房里看了一下,廖卫东头部和右手都缠着绷带,还在昏睡着。病房里站着他公司里那办公室主任小朱和几名员工,床边坐着一个很有气质的妇人,是他姐姐。
把小朱叫出来问了问情况,知道廖卫东已经没了生命危险,但伤势较重,头部脑震荡,右手骨折,右眼扎了玻璃可能会失明。
见廖卫东已脱离危险,给小朱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我便回到任飞扬这边,紧张地关注着抢救的进程,心里祈盼着他也能象廖卫东一样逢凶化吉。
过了近一个小时,抢救工作结束了,医生那无奈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任飞扬老婆一下子就放声大哭起来,陈红搀扶着她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