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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他自己送来给他的,他现在是接受而已。
他不辩解了,亲密地靠在了陆建辉的肩膀上,宣告道:“我能!”陆建辉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泛白的指尖显露出了他的慌张,他克制住自己不发抖,好半晌,才慢慢吞吞地说:“我,我是个怪物。”此话刚落,许廷章便哑然失笑了,模仿吸血鬼在他的脖侧咬了一记,嘲弄说:“你是吸血鬼,还是狐狸精?我看是狐狸精,你瞧你,一股子骚味,把我弄的这麽硬……”用坚硬的性器在他的下腹狠蹭了过去,这动作有说不出的猥琐。陆建辉忍住了羞辱感,他频频地深呼吸,逼迫自己解开了裤钮和拉链,发著颤去握住了许廷章的右手,带他往自己的裤兜里伸入,说:“对,对不起……你碰一碰就知道了。”
早知道他是这麽个淫荡的货色,刚刚就直接骑上去操他了,老骚货,开始还装清纯,现在自己把洞送给人摸,真不该怜惜他,还想第一次对他温柔点,没想到接个吻他就自己脱裤子了。也罢,这个骚货一会儿最好够浪,不然操翻他的骚屁股,再关起来操到他大肚子才放他下床。许廷章冷冷而笑,深不见底的褐色眸蕴满了阴森,既然有人把下体送到手边了也没理由不要,他的手从陆建辉的内裤钻了进去,直探到了他的荫茎,不料摸到了光滑一片,连根荫毛都没有。
“操,你是只白虎?”许廷章眼内焕发出惊奇的光芒,毫不客气地摸索著陆建辉的荫部,随後捂住了他的男性象征,陡然思及他说的怪物,就取笑似地说道:“你不是这麽呆吧?因为这个以为自己是怪物?嗯?”这个呆子,让他还自以为他很开放。还好,否则他一定好好收拾他。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控在手,陆建辉的牙齿咬得死紧,俯於上方温暖强壮的身体几近要覆盖了他,惑人的气息紧逼而来,他的手指不自主地抓握住许廷章的肩膀,仰面避开了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某个位置,艰难地说道:“不是这个……你往下碰,再往下一点……”许廷章咧嘴一笑,在他的脸颊重重亲了亲,轻喘著说:“好的,宝贝,我帮你摸摸,看你这怪物的死|穴在哪儿。”把陆建辉按死在了身下,微抬起腰部以便右手动作,他顺从主人的指示往下摸,而後在荫茎底下摸到了意料不到的部位。
他愣住了,不敢确定地在那里又揉了两次,简直是粗鲁地拨弄柔腻的花瓣。那不是属於男人的器官,指尖摸到的东西又软又小,羞於见人地藏在棒棒的下方,如同一个未开放的小花苞,指尖寻著小缝隙往内轻探,确系紧窄的入口。他无端端捡到一个宝贝了,许廷章心口涌上一阵狂喜来,至於嫌弃之类的情绪是半点也没有萌生。
将掩藏的秘密揭露开,那种恐慌感差不多要压垮了他。陆建辉的手脚全都冰凉了,强大的精神压力下,他连许廷章在他胯下游走的手掌都感受不到,雌|穴口被仔细摸遍了,那根手指要插入时他痛喊一声,干涩的谷道容纳不了的异物就撤走了。他迷茫地不断打著寒战,等到了被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来时,才总算恍然清醒了,“许先生!”他惊叫道,反射性地揽紧了许廷章的肩膀,一抬头撞见了他满含邪气的面容,突然就懂得了将要来临的事了。
他的缺陷,反倒更激起侵略者的兴趣。许廷章从不是温柔体贴的人,不过他出於一点自以为的怜惜,不忍在一张沙发上就大舅子搞上手,他动作迅猛地把陆建辉抱进了卧室,将他放躺在了银色的大床。
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这麽心急过,许廷章大跨步踩在了沙发上跃到窗边,将帘布拢好了,顺道扭开了灯光,途中两眼的焦点就没离开过床铺,然後他烦躁地抓扯著自己散乱的长发,随便捡了根发圈绑在了脑後,“大哥,我们打个商量吧?”他轻柔地坐在了床边,尽量把语气放平缓,以免显得太猴急,“你见过我的功夫的,也知道我就不是一个好人,你不会希望我一拳把你打晕,然後再把你玩到死的,对吧?”
“不……”陆建辉直挺挺的躺著,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怜极了,他都无法思考了,双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想要找到被子。许廷章毫不搭理,先把鞋子踢到墙角,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跟著就扒了陆建辉的长裤,只给他留了一条内裤,诱哄道:“那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就不打你。”
听不懂他的胁迫,陆建辉只晓得自己找不到被子,他慌张得啃起了指甲,想要说点什麽,许廷章就压了上去,火热的体温几近烫到了他,他敛起了眉宇,忽然结结巴巴地说:“许先生,我、我想回家。”许廷章强行挤开了他的两腿,双手捧著他的屁股揉了几下,随即便窜到了他的上半身,各握住他两边结实的胸房,从胸侧握住肌肉往中间收拢,压得两粒奶尖儿向上挺起,“呆子,你回什麽家?以後这儿就是你家,你别怕我,我在给你治病呢,晓得不?你看你这胸,又紧又硬的,我给揉软了哈。”他胡言乱语地坑蒙著,不管底下是个壮实的男人,手掌使著蛮力去挤弄陆建辉的胸肌,抓在手里掂量般揉弄,间或还用麽指去抠刺他的|乳蕾,亢奋得直呼气,说:“我先给你弄胸,一会儿再帮你弄下面的小洞,刚刚我挖了一下,你那肉洞儿太小了,一会我帮你通身子,以後就好受多了。我给你好好治,治完以後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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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口施虐的手掌让他疼痛不堪,加诸的压力也让他几欲透不过气,陆建辉的胸部很快给揉出了青红交错的痕迹,他忍无可忍地微挺起上身,让胸脯越往许廷章的手心里送去,借此表达著自己的配合,并且微微地抽抖著声线,说:“许先生,好疼,许先生,你轻点……我没有反抗啊,你别这麽用力……好疼,好疼……”他的神情几乎要哭出来了,试图说著道理,眼泪汪汪的,实在让他太疼了,掐紧的|乳肉仿佛是要被强行挤成小奶子,疼痛令他的心口急促地起伏,两点猩红也随之颤动,充血後的|乳尖成了深红色的,异常显眼地挺立一双抓捏不停的大掌的指缝里。
许廷章极尽粗暴按著他的|乳头,麽指整个压住他的|乳蕾恶意地揉转,用指甲挑刺著它的尖端,粗声粗气地说:“这哪叫用力呢,揉揉你的奶子而已,我一会儿干你的时候,你才知道什麽叫用力!老天,我真想现在就插破你的处|穴,可你这老处男笨得要命,真怕没几下就把你下面的肉洞都给操烂了!”话刚撂下,他就闭上了双眸,克制著自己想直接强暴的欲望,把意识里的画面抹去,几秒後他复才重新审玩著陆建辉,焦点锁定了男人胸膛上的肉蕾,那惨兮兮的小东西绷得很紧,薄薄的汗水沁在上面,鼓鼓囊囊的奶头像是藏著|乳汁似的,勾得他去轻抠著|乳晕,讽刺地说道:“你的奶头涨得好红啊,既然你下面的小洞能用来操,你这两个奶头应该也能出奶的吧?”
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陆建辉被许廷章的话语带引了,也在|乳头上匆匆瞄了一眼,见到他涨得紫红的肉粒真似要喷出液体了,又肿又硬,他心下大为慌张,再也受不了地扭动著身体意图挣扎,可根本无法动弹,他只有拼命地摇著脑袋,“不要,不要,许先生,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他近於尖叫地说道,那把低沈温缓的嗓音全变调了,许廷章蹙起了眉心,旋即越加狠心地拽扯他的|乳头,用以惩罚他的反抗:“不许这麽叫,否则我捏烂你的奶头!你最好听话,乖乖学会叫床!”他的嗓音就应该用在浪叫上,在这床上发骚求人操他,效果肯定最好。许廷章稍作思索,心窝便滚热了许多,胯间涌起一股子冲动,他挪动著位置,让肿痛的性器可以放在了陆建辉的腿中央,借此慰藉著自己,免得失去理智真的扒开他的|穴缝就插破他的小洞了,那会弄死他。
陆建辉在威胁下噤了声,混乱中他想到了村子里的双性体悲惨的命运,开始害怕自己也许会被玩到流奶水,奶头上会淌出浓白的汁液,他又一次啃起了指尖,怯生生地呢喃著:“不要,不要……”没想到牙齿一个使劲,不小心把都给自己的指甲都啃流血了,这都还不及胸部上的半点疼痛,在几次的挣扎无果,他恢复点儿理性,转去握住了许廷章的手腕,一边尝试把他拉开,一边满含苦楚地求道:“……许先生,你真的不能碰我,你知道的,我是怪物,放过我吧,而且小竟……对,还有小竟,如果他知道我们出了这种事,他会很伤心的!”末尾处的话是脱口而出的,他竟然呆了呆,在一刹那被他自己的话吓住了。是的,许竟,他们不能忽略最重要的人。
假如许竟知道他的舅舅和父亲发生了关系,那麽後果绝对不堪设想。他会觉得是最大的背叛。陆建辉只需想想都要心碎了,他的眼中流露出了痛苦之色,完全超越了肉体上的,但是许廷章没有和他想到一个地方,他找到了更好的胁迫武器,不怀好意地端详著陆建辉的面容,过於单薄的嘴唇往上轻挑,牵扯出了邪佞的味道,啧啧叹道:“不愧是舅父啊,对我儿子还真上心。不过既然你明白这点,那你就更应该老实了,你只要满足了我,我绝对不会让许竟知道这件事的,好吗?”他放软了腔调,同时也放手饶过了陆建辉的胸膛,忽然翻做了温柔的态度,手心搭在了他的两边|乳头来回抚摩,附耳交递上了私语:“只要你依我,我就什麽都不会说……不然,你张开大腿勾引我的事,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不止要白白被我操了,让我搞烂了你的骚洞,还可能被人当做我养在床上的男表子,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他颠倒是非的言语下,陆建辉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许廷章说话时微动的唇化作了血红的蛇芯子,让他通体发寒,他迎望著对方得意的眼神,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终於,他在绝望中妥协了,伸手颤抖地搂住了许廷章的脖子,自动把双腿张得大开,让他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