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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么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道?
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不算呢,还穿了内裤哦。他调笑着。
真讨厌,其实她非常迷恋他在后面紧紧地顶着自己地感觉。
其实还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裤裤了。他三下两下已经把她搅的湿润不已……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宽松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被剥下来,上面穿着宽松的衬衣,下面是赤条条的,眼前的景色别有风味,让男人痴心不已。
亮是完全现成的,把裹着的浴巾一掀,走进床边把她抬起来,站着就径直进入了……
贺兰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声……
亮很威猛地冲刺了一阵,身上洗浴液的气味很好闻,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带到贺兰鼻息边,贺兰身体疲乏快乐地应承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运动,只是调皮地让自己的身体一会放松一会使劲变得紧张,从亮的脸上能看得出这样的刺激对他的感觉改变很大,她满意地笑了。她希望自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快了,从身体到心灵。
有点累了,他让贺兰往上躺了一点,自己也上去,跨在她两腿间,中间那条湿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悬着。
嗯……贺兰扭捏着,自己动手。他说。
贺兰到底拗不过他,伸手握住他,让自己身挺上去接纳……
很奇怪的男人,就这样也显示了女人的主动?贺兰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简单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顺从是温柔。
他全力挤进她深处,然后身体放松下来,开始休息。
讨厌啊,你是故意的,我还要出去。
那我没办法,累了。亮耍起赖皮她把他推倒一边,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体,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亮给剥掉了,现在这样的动作,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动,加上她的动作,很快让他眉头紧蹙起来。
贺兰辛灾乐祸地加快了频率,让亮在两分钟之内低嚎着缴了械。
贺兰翻身下来,准备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
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不让她离开,那条粘呼呼的帮帮尽管垂头丧气但是还是怀怀地在她臀缝间乱顶。
坏蛋,睡会吧,别逞英雄了,有本事放着……晚上用。
他松开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
她拉下脸:怕了?原来你也怕累啊?
嗯?噢不怕!谁怕啊。
她嘻嘻地笑了……
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水温调的有些凉,能让身体稍稍冷却一点。说实在的,其实贺兰更愿意此时和亮纠缠在肉欲之中,那是她不会感到厌倦的游戏。只是和易文说过要去看看儿子,他不想让他觉得为了这个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给丢在一边了。做头只是一个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觉两腿间有亮的东西流下来,抿着嘴笑着把身体后倾让水流冲在那里把那里冲洗干净。
最后她拧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床边给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经半梦半醒了,有些感动,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今年夏天续 25
易文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来是被铃声给吵醒的,是亮的电话,看看客厅里没人,环顾一下,发现厨房里有动静,进去了,是亮围着围裙在忙活着,呵呵,易文笑着把电话递给他。
亮接起电话,脸上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过言语上还是挺温和,易文就出去了。
上了楼,没看到贺兰,于是洗了把脸,再下来有点郁闷,本来想下午去公司一趟的,没想这一觉睡到现在,不知道贺兰跑哪去了。
给公司里打了个电话,已经没人了,只好给助理小雯打手机,知道公司还算正常,松了口气,慢吞吞的下楼。
刚才谁啊?那么紧张?
亮正把烧好的菜端到餐桌上,他问。
是我姐,麻烦,盯上我了。
哦,是什么事啊?
她的一个同事的妹妹,非要我去见面。唠叨了有半年了。
那干嘛啊?干嘛不去?你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你不知道情况。
哦,什么情况?起码你姐姐知道你狗脾气,太差劲的也不会让你去见,该不是还想着小莉呢吧?
什么啊,是自己这边有问题,我什么人?天南海北乱窜的人,可她……?
怎么了?
人家是博士,医学博士!
呵呵,这样啊,原来是胆怯了!
亮有些扭捏:胆怯?我会吗?我是怕害了人家,还亏了自己。酒呢?放哪了?
易文从酒鬼下面柜子里拎出一串易拉罐的青啤,哎,她上哪去了?
说是去做头,可能还去看看强强。
饭全都做好了,易文过去给她打电话。
原来带着儿子和她妹妹的孩子去吃垃圾食品了。
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他埋怨道。
我又不是不回来,你知道我从来不吃那个的,你让我上哪去吃?要不我不回来了,上哪去?在外面碰头?
家里有人已经做好了,正恭候大驾呢!
嘻嘻,家里有个厨子真不错。贺兰电话里烂漫地一笑。挂了电话,看看亮,无奈地一笑。
还是去见见吧,没准还是个宝呢。你别指望着我把孩子他妈让给你哦。他开起了玩笑。嘿嘿,以前可是说好了,使用权是无期限的哦。亮也当仁不让。
你个臭小子,现在真当成自家人了?他骂道。来咱们先动手。
亮笑着给他斟酒。
菜弄得很丰盛,五个菜,中间还摆一个莼菜汤,有点奇怪自己睡客厅亮进进出出的这么大动静竟然一点没听到。
小区旁边就有一个很大的超市,什么都有。
贺兰回来,两人已经没人三罐啤酒下肚了,亮都已经有些上脸了,红红的。
她径直自己盛了饭过来,呵呵,还好没妹家,她那个老公什么手艺啊,能和咱们比吗?懒娘们偷懒不说还这么多话。易文挪噎道。
臭老公,又不是你做的,逞什么功劳啊?贺兰刚做了美容,头发也刚弄过,显得光彩照人。
别高兴太早,待会得要难受了。易文瞟了亮一眼。
什么啊?贺兰细巧地嚼着饭问。
有人准备迎娶娘子了。难受吧?
谁?她问,过会反应过来,看着亮:怎么回事?呵呵有目标了?
没有就是我姐催着我和人见面。
哦。讨厌,臭老公,我难受什么?难道我就那么阴暗啊?
呵呵,不过放心,臭小子还拿捏着呢,不太敢行动。
为什么?贺兰不住地看着亮,弄得他有点不自然。
人家哎是个博士哦,他是什么?一个烂本科,现在满地都是。
去你的,博士怎么了?
是医学博士哦。
哦,是挺厉害哦,贺兰应道,反过来又和易文抬杠:那也没你说的这么玄乎。
当初咱们那本科也不是盖的。
呵呵,你个笨丫头啊,说什么呢?老公可是为你担心呢。人家见了面一见钟情,你可没什么事了。
呸,谁希罕啊。再说,我那么大魅力?罩人一辈子?贺兰眼睛有点难受,好在谁都看不见。
哎,医学博士,分到这里十有八九在筱雅他们那里,她学什么专业?
好像是肝胆什么的,干嘛?亮有些不解地问。
嗯,没什么。要是你想了解一下,可能可以问问筱雅姐。
了解什么啊,人家连第一面都没见呢,地下工作那么早干嘛?
不要你管,贺兰有点嗔怪起来。
好好,不关我事。
贺兰吃好了,看他们也差不多了,给他们盛了饭上来。
今年夏天续 26
吃好了,贺兰去收拾,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大男人做了饭再刷锅洗碗的,她对要争着洗碗的亮说。
嘿嘿,本来事想着今天能善始善终的,不想让你把最后的功劳给抢走了,他笑着说。
呵,去喝茶吧。她说。
那好,我真的撒手了哦,他笑着出去了。
厨房里剩下贺兰一个人,心里别别扭扭的,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迟早也会来的,即便不是这个什么博士,以后还会有别人,不是曾经劝过他争取的小莉复合的机会吗?
这些道理明明知道但是突然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觉得有些空空的,原本一些美妙的幻想一步一步地好像落了空,这次的出游,筱雅的参与本来就有点让她心里有些后悔,这下还有更加严重的危机袭来了,也许会把身边这个男人完全地给带走了。
她说不出的难受,心里有点刺疼。
就那么几个碗,反反复复地洗了好多遍。
茶叶在冰箱吗?
亮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有点诧异。
她低头不去看他,嗯,在冷冻柜下面。上面铁观音,下面是绿茶。
他走进她,他心里有些明白事什么影响了她的情绪。轻轻地将他揽进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笑了,什么啊,没什么啊?
别以为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明显的阴转多云。
去你的。她甩着头继续笑。
我有没有去见她,也不一定去,要去早去了,我姐都催了几个月了。
他悄声地说。
不行,一定得去。她说。
这,,?那你干嘛啊。
没事。她说。
你知道我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了?
说什么啊?
我说不管怎么样,以前约定的使用权必须永久性有效,不许撕毁合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破涕为笑,挣脱开来,你们怎么那么讨厌啊!
这时候外面易文在喊:拿点茶叶干吗啊?那么长时间?
亮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脸红红的斜着头把他的手夹在肩膀和脸颊间,直直地看着他,目光炽热,弄得亮难为情起来,手足无措,对外面喊着:来了,茶叶得包回去,不然漏气了,浪费。
她开心地笑了,低低地骂他:谎话随口而出,也不打草稿。
他嘿嘿一声。我出去了?
嗯。她应道。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让心情好了许多。
贺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