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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去那个聚会﹐「他们」该不会介意……在另一厢﹐经过永相随的主诊医生房的霓裳﹐看到里面没人﹐心中兴起一个念头。
她偷偷潜进去﹐找到永相随的病历质料﹐翻开一看﹐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绝望爬满了她的容颜﹐泪如雨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还记得第一次约会是数个月前﹐现在回忆起倒像是几世纪之前的事情似的。
「永。」嘴边唤出动人心魄的名字﹐宛如要伴随着无穷无尽的爱意倾泻而出。凝睇着站在身旁的男人﹐激动的心情﹐刻骨铭心的爱﹐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人透过墨镜﹐一双神秘的眼眸柔情地注视着洛煌﹐笑容泛起了淡淡的﹑却又像是倾注一生的感情。
「永﹐你的身子不要紧吧﹖不然我们休憩一下好不好﹖」其实他们的车子才刚泊进停车场﹐而他们亦只不过走了几步路踏出停车场而已。但只要想起永被铁枝钉在墙壁上血淋淋的身躯﹐那将要在他眼前消失的生命﹐彷佛历历在目﹐他害怕失去此生最爱的心情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当永提出第二次的约会﹐他故然开心﹐可是他并没有忘记永大病未愈﹗想深一层﹐别人大病初愈走几步也会晕眩或气喘吁吁的﹐那么永大病也还未愈﹐可能连走步路也困难﹐更甭提永伤势之重﹐曾徘徊于生死边缘。
因为得回所爱而回复过往炯炯烁目的注视﹐稄巡那张隐藏在被压低的帽子和墨镜之下的俊美脸庞﹐却看不出端倪﹐亦读不出那温和笑容背后的真正感觉。
他当然不愿意第二次的约会以忧心忡忡的心情渡过﹐然﹐若永走了几步便使伤口裂开淌血﹐他宁愿放弃约会也不要永冒险﹗永相随嘴边动人的孤度更深﹐勾划得更高。如果他说没事﹐煌大概会跟未常一样认为他在逞强。
「是有点痛﹐但没大碍﹐感觉上比待在医院时还舒服得多呢。」沉稳中带点轻快﹐使洛煌不由自主地去相信他的话。
「这……」相信归相信﹐但免不过为他担心。「我们还是找一间餐室坐一会儿如何﹖」口头上虽问「如何」﹐实则却完全没有永相随反对的余地﹐洛煌不待他的回答﹐便牢牢握着那只找不到瑕疵的手﹐轻柔却霸道地拉住他走进附近的一间餐室。
好舒服……握着永的手好舒服﹐质感不仅美好得使他舍不得放手﹐更重要的是当那修长的手指回握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所有烦脑彷佛也交到他的手中﹐遗留下开心快乐﹐不再苦或愁。不过……如果这只手握着自己的「那里」﹐不知又是何种感觉……「煌。」低低的呼唤声惊醒了几乎进入忘我境界的洛煌。天哪﹗他竟然凭着永的一只手来意淫﹗洛煌差点没羞得把全身所有血液集中到脸部。
「永……怎么了﹖」清了清喉头﹐他的眼珠从左瞟右﹐又从右瞟回左﹐就是不敢望向永相随。永不会发现了自己那肮脏的思想吧﹖他也不想的啊﹗谁叫他很久也没碰过永……「你确定要进去﹖」永相随彷佛没发觉洛煌千徊百转的思绪﹐只是略带托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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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下的俊目瞟了眼餐室的名字﹐咪咪嘴的笑。
「当然要进去﹐一会儿你要吃多些。唉﹐躺了医院两个月﹐体重居然下跌至五十七公斤﹐最奇怪的是表面上竟然完全没瘦过﹐但179。8厘米高的男人只有五十七公斤﹐实在是轻得过火。虽然你原本也只不过六十一公斤……」他叨叨不休的拉住永相随迈步进入餐室﹐浑然没看向餐室的名字。
事后﹐洛煌发誓以后进餐室之前﹐绝对要看餐室的名字﹗「叮钤。」餐室的门被推开﹐门上的风钤立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钤声。
「请问俩位吗﹖先……先生﹖」男侍应礼貌的询问在看到俩个男人后变得结巴﹐怪异的望住进来的永相随和洛煌。
或许是约会的兴奋﹐又狭杂着对永相随的担心﹐使洛煌的观察力降至零点﹐浑然没有留意周遭投在他们身上的异样目光。
「是的。」洛煌回答﹐心里却思付着让永相随吃什么才能补充足够的益养﹐以至于再次忽略整间餐室中﹐每一桌都坐着一男一女﹐却没有多过俩个人以上﹑或者俩女或俩男等等……只除了他们二人。
「这边。」男侍应维持镇定的带领二人到空出来的桌子﹐途中他却忍耐不住的用着轻视的眼光瞥向二人。永相随补捉到男侍应的眼神﹐可他只是斯文地谅解一笑﹐男侍应顿时脸红﹐为自己羞耻的行为反倒换来对方大量而难堪﹐亦为自己的视线锁着那抹迷人的笑容调不开来﹐而感到不知所措。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来﹐男侍应放下菜单﹐转头走开﹐为他们斟水。才走了几步﹐他又按捺不住的回头望向永相随。
纵使脸容被帽子和墨镜遮去了一大半﹐剩下半边脸﹐但光是那高挑结实的身躯﹐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神秘又优雅的气质﹐便足以教人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察觉到自己紧盯着一个男人不放﹐男侍应慌乱地收回视线﹐一颗心早已噗通﹑噗通的跳动。
一直陷入自己世界的洛煌﹐情敌警钟突然作响﹐他狠狠地瞪了眼男侍应﹐警告他﹐才无奈地回头的向着永相随道﹕「我发觉跟你在一起时﹐我总是变得和平凡人没两样﹐吸引不到别人的眼光。」原本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有几分自信﹐不过在永身前﹐这些自信便逃得一乾二净。然而﹐只要能跟永在一起﹐容貌与自信又算得了什么﹖「什么﹖」眼前的男人从餐单中抬起头﹐一脸……「半」脸不解。
唉……为何他对别人投给他的情意特别迟钝﹖洛煌摇摇头。「算了﹐还是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给你补养一下吧﹗」语毕﹐他低头﹐依照着餐单上的项目念出来﹕「甜蜜蜜﹑情绵绵﹑爱情甜品﹑狂恋彼此……」蹙起眉头。「怎么全是些蛋糕甜品的﹐名字还这么怪。」「不会啊﹐很正常……」在这间餐室中。永相随在心里补上一句。
「这究竟是什么餐室﹐怎么连一件饱肚的菜肴也没有﹖」一边说﹐一边翻到菜单的首页﹐映入眼帘的吓然是……「情侣餐室﹗﹖」他陡然惊吓地大叫出来。
在温馨宁静的空间叫喊的后果﹐就是遭人白眼。
「情……情侣……」光是想到把这个称号套在俩人身上﹐躁热的鼓动便从心胸扩散。怎么说呢﹐他们已有姻婚的关系﹐虽然永曾经撕掉了结婚证明书的副本﹐但他们的关系还是健在。然而﹐夫妻﹑恋人﹑爱人﹑情人等等﹐这些称号对他而言可以是单方面﹐单方面称对方为自己的夫或妻﹐又或着是恋人﹑爱人﹑情人的。不过﹐情侣却是不同﹐听进耳中﹐情侣就好象是双方面认同的爱﹐毕竟夫妻不一定会感情和陆﹐然﹐称他们为情侣﹐倒像是他们正在热恋中一般。
想及此﹐红晕从额头蔓延至脖子﹐就连耳根子也通红﹐又似是不想被永相随看到自己害羞的模样﹐于是脸低低的朝下﹐纵使额头几乎贴近餐桌面﹐也不敢抬脸面对着永相随。
而永相随歪着头颅﹐手托着脸颊斜视着一副无脸见人的洛煌﹐微笑中浮现浓浓的宠溺﹐暖暖的﹑愉悦的……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苦涩……「请问要吃些什么﹖」男侍应来到他们的餐桌边问﹐不自觉的注视着永相随。
洛煌方才想起自己还没为爱人决定点选什么﹐慌忙地拿起菜单。「这个……我们要……」怎么全部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麻烦你一个甜蜜蜜。」永相随见他迟迟也决定不来﹐便代他回答。
「好的。」男侍应艰难地从那抹微笑中回过神﹐收下俩人手上的菜单。
「永﹐你怎么只叫一个甜蜜蜜﹖而且也不待我决定便叫了。」某程度来说﹐洛煌其实也蛮大男人主义的﹐在约会时﹐他希望自己是拥有决定权的一方。
「一个便足够了。」怎么笑得这么神秘﹖不知为何﹐当永相随点选了甜蜜蜜﹐周遭的窃窃私语好象益发的增加﹐投向他们的异样目光中包含的鄙视更甚。洛煌亦注意到状况﹐也开始忐忑不安。
「永﹐我们待在这真的没问题﹖如果被记者发现﹐我怕会毁了你的事业。」他压低音量道。若身为一个全世界触目的国际巨星被传出跟一个男人约会﹐他实在想象不到那种情况将会有多轰动。
「不碍事﹐假如真的被媒体发现﹐大不了向他们宣布你是我的情人罢了。」他不当一回事地道。这样对煌亦比较公平。
宣布你是我的情人……宣布你是我的情人……宣布你是我的情人……可想而知﹐洛煌又在傻笑﹐外带一片红潮。
此时﹐男侍应把一杯用水果和雪糕装饰的甜蜜蜜放在桌上。俩人默默无言的望住眼前的雪糕﹐原因没他﹐因为那杯甜蜜蜜的水果雪糕正插着两枝饮管﹐一枝向着永相随﹐另一枝向着洛煌。
见状﹐洛煌不自然地咽下一口唾沫。「永……你知不知道甜蜜蜜是俩人一起吃的﹖」难怪这杯奇怪的物体叫「甜蜜蜜」﹐这样子两颗头颅挨近一起吃﹐不甜蜜蜜才怪﹗「我知道﹐菜单上写得很清楚。」依旧迷人地笑着。
「那……你为什么……」「我们是情侣嘛。」简单的一句﹐却足以令洛煌心情激荡﹐热泪满眶。
他深呼吸﹐合了一下眼睛﹐压抑想哭的冲动。有多久……有多久没有这种如梦一般的感觉……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如今他们能够再次坐在一起﹐像一对普通的情侣约会……他还以为已经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是﹐经过今次的分离重合﹐他亦清楚明白一件事﹐原来他对永的感情已是此生不渝﹐非他不可。
「哇﹗雪糕耶﹗我从八岁起便没吃过。」永相随舀起一匙雪糕﹐放进口﹐咧嘴而笑。「好吃﹗煌不吃吗﹖」「好……」语音甫出﹐方发现自己的声线略微吵哑。为了掩饰﹐他低头含着饮管﹐缓缓喝着在雪糕下的果汁。蓦地﹐微热的气息在他脸上的皮肤骚动着﹐稍微抬眼﹐只见永相随的头颅挨近他的﹐同样用饮管喝着果汁。
现在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两个男人头靠着头亲昵地喝着这杯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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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的墨镜滑落至英挺的鼻梁﹐露出一双神秘摄人的眼眸。这双眼眸调皮地向洛煌眨眼﹐彷佛在说﹕「其它情侣可以做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