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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三哥才是傻瓜!”
“ 我才不是!相依才是!”
“ 好了啦,你们静一点行不行!”第二个进来的少年喝住他们。“ 现在爸爸什么也不知道的啊,所以印和依要将自己这些日子来发生过的事一一告诉爸爸呢!”
“ 咦?刷牙洗脸也要吗?”小小孩问。
“ 不用,只要说你想说的事便行了。”
“ 我想说的?嗯~~~我昨天偷看相随洗澡才发觉相随的身体真是漂亮得不得了,害我脸蛋红红的。”
在门外喝水的少年险些将口中的水喷出来。
房内的少年摇摇头。“拜托!你是何时学懂这些的啊?”
“ 就是当我偷看相随洗澡的时候啊!”小小孩不知羞耻地大声说出来。“ 不过如果爸爸洗澡的话,我也会偷看爸爸喔,所以爸爸不用感到难过。”
小小孩看似安慰的拍了拍男人;而小孩像在玩扮作'由加利树熊'游戏般紧抱住男人;至于房内的少年时而帮男人整理衣服、时而帮他梳梳头发。
门外的少年看着三个弟弟围着男人'玩' 得乐极忘形,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爸爸,你看到吗?我们从来也没放弃过你。不论要等多少年,我们也会一直等下去,等你醒来的日子……然而,这一等便足足等了十几年!
第一章小套房被夜色笼罩住,昏暗的空间内隐若看到床上的二人肌肤碰触着肌肤依偎相拥着。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睡了的俊雅容颜,继然发现自己的头枕着身旁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手仍亲密地揽住他的腰,鼻息温热地喷在他脸上。
倾起上半身,他欲起身穿衣,却被男人的手臂揽回怀中,双臂交握圈住他的身躯,抱得更紧更亲密。
拧了拧眉,发觉男人仍是沈睡,他微微用力挣开环住自己的健臂,脚尖才刚碰到地,身旁的男人一个翻身,又将他揽回怀中,滕盖无意识撑进他双腿间,然后跟他交缠在一起,怎样也不肯让他离开。
他只有苦笑的份。
对于这个原本威胁他成为他的情夫,却后来演变成婚姻关系的男人感到无可奈何。
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他只好乖乖地留在仍处身于梦乡中的男人怀中,放弃起床到露台吸烟的念头。
夜,总是容易令人惆怅、令人寂寞、更会令人勾起许多不愉快的回忆……自从那件事后,已经足足过了十八年!他从那时只有八岁的毛毛躁小鬼,直到今时今日风靡几亿万人口的世界巨星,那个人… 却此终没有醒来……十八年了,你还不打算醒来吗?
他半垂下眼睑,一股情感不由自主地在心底里发烤,他用着迷人的嗓音,很轻很细声地唱∶看,那么多嘴角在微笑,是为何有,那么多声线在合唱,愉快的歌谁都比我烂漫,笑声若然没结果这天,这些开心的人怎么过……“ 永…… ”
他回神望向身旁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只是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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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看到男人嘴边挂着一抹幸福似的笑意,不禁嘲笑。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傻瓜!
曙光初现,微弱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间照射到床上的男人。
男人皱了皱眉,身体动了一下,逐渐从梦乡中醒来。未及睁眼,他伸手想确认怀中的人的存在,却蓦然发现自己一直揽住的只是一个柔软的枕头,而爱人早已不知去何。 睡意顿时全失,他惊吓地坐起身,双手胡乱摸着身侧已渐冷的空位,不知所措的他不禁失声大叫∶ “ 永!”
以为爱人先一步离开,他祼着身子仆下床,随手拿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未及整理便套上身上,正想穿上鞋子冲出门,厕所的门却'喀' 一声开启。
“ 干嘛?”一名俊美无瑕的男子从厕所中出来。
男子拥有一双桀惊邪美,如同黑洞深邃神秘的眼眸,不自觉就令人沉溺其中,摄人心神。他那总是似笑非笑的唇角让人酥入心胸,再加上那如冠玉般的俊颜及紧实光洁不带一丝赘肉、浑身上下的肌理更显出他的刚强俊美,令人无可挑剔。
他的颈项挂住一条长形毛巾,漂亮修长的手拿着毛巾的一角擦拭着自己滴下水珠的头发。满身湿气的他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长牛仔裤,拉炼和裤头都没有扣上,罕见地散发一股浪荡颓废却又性感不羁的感觉。
男人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不久前的慌乱荡而无存,换来的却是一身熊熊欲火。
他逼不及待拿起相机,将眼前的美景一福福摄下来。
男子任由自己成为镜头中的男主角,早已习惯镜头的他并未因此有任何一丝丝僵便的停顿。
男人放下相机,轻吻俊美男子的唇,一手圈住男子的两肩,另一手对他上下其手。“ 永,我以为你不等我便走了。”
他的手指自他颈线下滑,沿着背部曲线而下,温热的指尖从男子长裤后方溜滑地潜进去。
俊美男子永相随抓住男人不安份的手,推开扣住他肩膀的那一只,然,被格开的手臂并未松开,反而顺势下滑,箍紧着他的身躯,让他感受他那炙热的骚动。
“ 煌,别…… ” 他忍无可忍地出声道∶ “ 昨晚应该够了吧? !”
洛煌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昨晚才那么的几次,怎么会够?我的梦想是每天24小时也在床上渡过啊! ”
永相随挣脱掉洛煌的'纠缠',一边扯下毛巾套上衣服,一边戏谑似的说∶“那不叫梦想,是叫奢想。假如你真的想在床上渡过24小时,我建议你自己一个人瘫在床上,任你左辗右滚也不会有人管。”
洛煌有些不满。“老婆,老公欲求不满,你要做的应该是'安抚'老公的欲火,而不是淋冷水啊! ”
永相随蹙眉,没说什么,只是穿戴整齐地准备出门。
“ 永,你有通告?”对于总是不能多聚的明星'老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他去哪,他便跟到哪,免得自己有一天挂念他至死。
“ 不,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你不是还要回报馆吗?那就别跟来了。”
“ 朋友?谁?我认识的吗?长得怎么样?人品如何?做什么的?结了婚没?你和他认识了多久?他对你有没有意思?告诉他些微也不行! ”
“ 程未常,我朋友,你不认识,长得还好,比较冷峻,是一个心理医生,已经结婚三年还有一个婴儿,我和他也是认识了三年,他对我绝对没意思,你可以放心了吧? ! ”对于洛煌一连串的如哮咆,永相随也像念急口令般回敬他。
“ 心理医生? ” 洛煌不禁皱着眉头,担心地问∶ “ 你为什么要见心理医生? ”
“ 没什么为什么,只是聚旧而已。” 永相随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淡。
看着永相随开门离去的背影像比往常更漆黑,洛煌终于也禁不住出声劝道∶“ 永… 你… 要不要休息一下? ”
“ 什么? ” 永相随回晲他,略微不懂。
“ 不… 没什么了…… ” 他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选择沉默。
永相随眼神闪烁,不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 相随,我告诉过你多少遍心理病不是感冒,不是吃一、两粒药丸便会痊愈的!”程未常,二十六岁的有名心理医生,冷峻优雅,用着冷静得几乎过火的声音对着眼前的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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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有来你的疗程啊。” 永相随不甚在意地玩着程未常桌上的笔。
程未常锐利地盯着他。“ 你已经连续三次诊疗也没来!我不收你钱你反而要我等你? !”
他掟出一抹完美无瑕的笑脸。“ 别这样说,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
二人对峙了好半晌,程未常才叹了口气,从上锁的书柜中拿了一份文件给他。“相随,我知道不论我说什么你也听不入耳,所以我将你心理上的所有问题也储存在这份文件中,我希望你最少也看一看,因为你的病况已经很严重。”
他默默地接过文件。
“ 还有,相随…… ”程未常考虑了一下,轻说∶“ 别逞强了…… ”
永相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程未常办公室的门便被人'呯'一声撞开,随后一个粗犷壮健的男人便冲进来。“ 果然!我就知你这个臭小子来了!”
程未常头痛似的轻压两边的太阳|穴。“ 我说大哥啊,你能不能用些'平静' 点的方法进来,不要每次也用'撞' 的行不行?”
“ 什么啊?还不是进来,有啥分别?”语毕,他转向永相随。“ 喂!臭小子,这次来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太挂念我才来探我的?”
他虽然这样说,但自己却掩饰不住看到永相随身影时的高兴。
永相随站起身,只笑不语地步向门口,不打算继续逗留。
“ 喂!相随……。”粗糙的嗓音突然不再叫永相随为'臭小子',反而改唤他的名字。
惊讶地看着这个粗犷的男人,因为他从来也只会叫他'臭小子',除了伤心或是要对他说什么重要事时,他都甚少叫他的名字。
“ 虽然看上去好象没什么… 但是你怎么好象很累似的…… ”
歌词…杨千嬅∶最后的歌在这篇文中是取用这首歌的第一段,当这首歌的歌词全取用完了,那时相随便会'倒下来'呢第二章~~~他粗犷男人坐在还留有永相随体温的椅子上,感叹地道∶“ 那个臭小子总是这样,我的事他常常插只脚进来,他自己的事却总是只字不提,有什么事也郁在心里,真要人担心…… ”
程未常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想不到你平时那么迟钝,今天却竟然这么敏锐。”
“ 也不能说敏锐… 不过是那臭小子的事情…所以我才…… ”
他有些不自然,粗厚黝黑的脸上意外地泛起一片玫瑰色。
“ 嗯…… 其实… 那个臭小子一直也是我做人的目标…… ”
什么?!
程未常惊讶地看着他。
粗犷男子尴尬地搔搔头,清了清喉头,说∶“ 还没认识相随之前,我一直也是认为粗粗鲁鲁、满口粗话,拥有壮健的体魄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但自从认识了相随后,我才发觉像他那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坚强独立、责任心重;什么事也能处理得很完满,令人不由得对他投注全部的信赖;对自己身边的人保护有加,不容他们有任何伤害,使他们生活得愉愉快快的…… 这样顶天立地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
程未常深深地凝睇着粗犷男人,久久,他用钥匙打开上了锁的桌柜,拿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