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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
无心带着冷奕旭来到了加拿大。无心告诉冷奕旭他要找的女人再找个地方。
冷奕旭一肚子的怀疑,却还是无法不继续跟她走下去。
“冷奕旭,我的女人呢?”
季衍泽把冷奕旭当成了拐走他女人的情敌,这让冷奕旭十分的头痛。
“泽,你误会了……”
“好,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冷奕旭看了一眼无心,无心笑得意味深长。
只要我被抓回去,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何琥珀在哪里!
冷奕旭想到了无心这个妖女的警告,只能背弃朋友了,
“泽,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冷奕旭,你对得起我吗?她是我的女人,你都敢动!”季衍泽彻底把冷奕旭列入了头号猎杀对象。
“泽,我对你女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我只是……”
话还没有解释完,手中的手机就被那个妖女给夺走了。
“喂,你干什么?”
“到了!你不想见她了?”
冷奕旭抬眸就看到了一个教堂。教堂很大,哥特式高耸入云的尖尖的屋顶,彩色的玻璃,教堂外表的正面墙和内部柱头是浮雕装饰。冷奕旭没心情打量这座华丽的教堂,
冷奕旭语气着急的问道,“她在哪里?”
“就在里面!”无心指了指教堂,还没有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无心跟了进去,就看到了他在宏大的建筑里寻找着这个女人。他那么的急迫,表情是慌乱的。
那就是爱吗?
“无心……”站在教堂门口的无心,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柔柔的声音,她回眸,就看到了冷奕旭要找的女人——何琥珀!
“玛丽修女……”无心看着那个身穿修女服的女子,问候道。
“你不是说,很长时间不会会来这里了吗?怎么着么快就回来了?”玛丽修女的手中拿着一本圣经,表情是那么的祥和,就如同这座让人安静的大教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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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一点意外。”
偶然从季衍泽的办公桌上看到过一个叫何琥珀的女子的照片,她惊讶的发现,她居然和玛丽修女长得一模一样。
后来,打听才知到。
季衍泽,不忍心冷奕旭孤独终老,就让人找个和何琥珀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记下了那个女人的容貌,才有了这一次和冷奕旭的冒险之旅。
她帮了他,冷奕旭自然要付出点代价!
这是她潘无心的人生原则,是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
“玛丽,你还是没有记起你是谁吗?”
她的眸子不在清澈透明,反而变得暗淡了起来,她摇了摇头,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额头。
那里有一个伤疤!
记忆好像被那个伤口给封印,她不记得了!
“琥珀?”
冷奕旭瞥那个身穿修女服的女子,那张脸,他记得。他记得她的一切一切。冷奕旭缓缓的朝她走过去,他激动一场,那个女人的眼里却只有困惑,并没有多余的感情。
“琥珀,是你……”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女子没有躲,这是奇怪的看着他,然后冷奕旭的手滑到她的腰,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抱里。
那股真实感,让冷奕旭不由的轻笑出声。
“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他激动的说着。
一直阴霾的心,终于遇过天晴,雨后的彩虹悬挂在心头,让他的心轻松又雀跃。
他紧紧的抱住了她,他就知道她不会死,她还活着,活着,而且还活着好好地。
“琥珀,好想你!”他再她的耳边诉说着绵绵的思念。
“好想你,好想你……”快要想疯了。
他的大掌在按着听到后脑勺,几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两个人成为一个人,再也不会分开。
“玛丽……”
一个年长的修女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玛丽一把推开抱住她的奇怪的男子,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特蕾莎修女。”
“玛丽,该准备祈祷了。”特蕾莎修女并没有深究刚刚玛丽的出格举动。
“是!”
玛丽跟在特蕾莎修女的身后,朝教堂里走去,“琥珀……”冷奕旭呼唤她的名字,那个叫做玛丽的女人却没有反应。
“无心,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无心看着玛丽的背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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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了。”
冷奕旭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的站不直身子,笑得气息不畅,
“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来不喜欢开玩笑!”
无心在教堂里寻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十字架上受苦受难的耶稣,在沉淀着自己的心。
冷奕旭抓了一把脸,心里纠结的要死!
这是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小老头对自己的惩罚吗?先是让自己忘记,现在又让琥珀忘记。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们两个?
为什么?
冷奕旭控诉着那个可以主宰人生的虚无的神,很想一把火少了这个破庙!
我找到你了 014
起床洗脸,
玛丽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她轻轻的拨开额前的刘海,额头上有一个疤痕,特蕾莎修女说,从海中救上她来的时候,她几乎快要死了。
因为当时在船上,没有医疗条件。
那颗子弹射入她的头脑中,和自己的肉长在了一起,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那颗子弹没有什么影响,就是有的时候,会引起头疼。还有,让她遗忘了从前。
“玛丽,快点……”
另一个修女催促道。
她忙洗脸,整装,然后朝教堂走去。
今天是周末,周围的一些教徒都会带着家人过来听讲。
走的晚了,大家都去大教堂了,走廊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忽然视线里又出现了那个男子,玛丽心里一紧,忙垂下头,继续快走。
他就是那个要杀她的男子吗?
玛丽感觉自己头又开始痛了。
“琥珀……”冷奕旭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认错人了……”
“没有!”他身上有几颗痣他都知道,怎么可能认错。而且落水的时间,受伤的部位。
“琥珀,我是奕旭啊……”他显得那么的心急,他的急迫,吓坏了玛丽,玛丽害怕这个男人。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何琥珀甩开他,跑走了。
冷奕旭叹了口气,一脸的沮丧。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上帝要这么惩罚他?
……
台下,那个男人的眸子太过犀利,让她的心乱了节奏。
玛丽看着教堂前的耶稣像,默默祈祷祂保佑。
风琴声响起来了,是贝多芬作曲的《欢乐颂》的雄浑旋律,她的心情突然变得肃穆而沉静,一种神圣的感觉笼罩了她。
她大声领唱起了进堂曲:
我们齐来欢欣崇拜,赞美上主我天主。
心如花开到主面前,主如旭日我欢欣。
苦意愁云恳请消除,疑惑黑荫求散尽。
永恒快乐求主赏赐,旭日光华满我心……
身后也响起了整齐而雄浑的伴唱,在这里,又重新回到了那种融入感情,全身心投入的大合唱。
每次参加弥撒,她感觉都是精神上的一次沐浴,把精神上的焦虑、忧愁,……都清洗干净,只留下一颗平安宁静的心。
圣歌的曲调非常优美深情,把心融进去,你会从焦渴走向清凉,从繁杂走向简洁,从空虚走向充实。
她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不管以前她是谁?
犯过怎样的罪孽,她要呆在教堂里,一生侍奉全能的上帝,她要成为终生修女。
一曲毕,玛丽退了出来。
来参加弥散的人也纷纷的离开,教堂变得安静了下来。
玛丽刚刚走出来,那个男人早就等候她必经之路,没来由的,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乱了起来。
她转身,逃也似的奔跑。
身后一阵劲风传来,她知道那个危险的男子追了过来。她只能更快的奔跑,谁知道身上的修女服太过碍事,这不,被地上的一个石头绊了一下子,她就朝前面跌了过去。
身后,一双有力的胳膊抓住了她,只不过重心不怎么稳,那个男人也被他拽倒了。
两个人一起跌下去,他的一双胳膊环住她的身子,没让跌倒在不平的路面上。
“没事吧?”
“没……没事,你放开我!”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喂,何琥珀,你如果不记得我了,我重新追你怎么样?”
缠了她这么多天,她避他如豺狼虎豹,这让冷奕旭十分的挫败。既然让她记起从前,是那么的苦难,那就忘记好了。反正过去的记忆也没有什么好事。
“不!你不能追我!”她忙拒绝道。
“为什么?”
“……”
“你该不会爱上其他男人了吧?”见她沉默不语,冷奕旭揣测道。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我是修女,我要一辈子侍奉上帝,我……”
冷奕旭将这个小修女扑倒,看着她娇艳的唇,心里痒的厉害,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她的唇上摸索着,她定睛看着他的俊脸,
“我们认识吗?”她疑惑的开口问道。
“我熟悉你身体的每一处……”他再她的耳边喷着热气,那么暧昧的说道。
本来是极度轻浮的话,她应该给他一巴掌的,但是那个男人眼中的深情,让她动不了手,他不是在调戏她,他说的是真话。
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
那么他是她的谁?
头好痛,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脑子里那颗子弹的形状,那颗子弹就像一个封印的符咒,将她快乐的悲伤地记忆通通都封印了起来。
“你是我的什么人?”
“”
“”
“你不能去侍奉上帝……”
上帝也不能够夺走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