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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猛的脚下,忽然一阵滑软,好象踩到了毒蛇的感觉,下了一大跳,嗷地一声狂叫,飞起无影连环腿,朝着黑暗的毒蛇进行积极防御。
“哎呀!”一个年轻的男人吃痛的声音愤怒地叫道:“谁?”
华猛其实已经通过脚的攻击性接触预感到了不对,应该是个人。“你谁?”
“你谁?”
华猛的脑海里突然一机灵:“王海滨?”
“我是,你呢?你是……华猛?”
“是啊!”
“你,你小子怎么拉泡屎就这么久啊?”
华猛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坦克里灰暗的光线,但是还是看不清他的脸,赶紧用手摸索一阵,扭开了内置备用灯,灯亮了,立即将里面照得雪亮。他仔细地看着王海滨,王海滨则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哧,看啥,老子是男人,又不是鬼!”
可是,他话没说完,就惊讶地指着华猛的头发:“喂,你是谁?你怎么拉一泡屎就长出了一条大辫子?”
华猛确实还是那个华猛,面目身材的都差不多,可是,这个发型实在太离谱了。
华猛知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就笑道:“假发,我刚从老百姓,不,从印度人家里借了一个电影的道具,闹着玩儿!喂,海滨,快,准备射击!这里有敌人!”
“敌人?”
王海滨使劲地将眼睛揉了揉,麻利地在前面一点,坦克的左翼窥视孔打开了一些。将眼睛凑上去观察。
华猛最关心外面的情况,他将海滨往后一拉,自己观察起来。
“喂,老猛,你这身衣服也是从印度老百姓家里弄的?小心团长办你个抢劫罪!”王海滨醒悟了:“不对,你穿的是清朝衣服呀!喂,你在捣什么鬼?”
“不是我捣鬼,是鬼在捣我!”华猛用手指指外面:“自己看看去,是日本鬼子和美国鬼子,是八国联军在追赶我!”
“你胡说八道!”王海滨一把将华猛推过去,自己再次观察,视野所及,果然见到一群装束奇怪的骑兵漫天遍野地包围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海滨抓住华猛的胸前衣服,“你告诉我?为什么其他的坦克不见了?是不是部队已经转移把我们遗忘了?嘿,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你小子一泡屎拉的!”
“王海滨!”华猛严厉地叫道。
“到!”王海滨恢复了理智,毕竟,这辆轻型坦克上,华猛是车长,他是副手。华猛是上士,他是中士,属于上下级关系。
“刚才的三炮是你开的吗?”华猛已经判断,坦克团肯定也穿越了,这太好了,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一辆坦克?其他人呢?如果那三炮是别的坦克开的,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刚才我就趴在那里睡觉。”
华猛笑了。王海滨的嘴角还挂着睡眠过深时无意间流出的哈啦子,趴的位置上也有,一定是无意之中用手,不,用头压住了按扭。不对,他有梦游的毛病!嘿嘿,这小子以前在训练中,就出过几回点子,差一点儿闹出大彩头。
也好,要不是这小子无意间开炮,他还真的找不到这个现世活宝呢。
华猛严厉的目光将王海滨盯得突然惊醒,他恐慌地放开华猛的衣服,还赶紧补救似的用手指捏着将那衣服整理一下,脸上露出歉意和讨好的笑容,搓着双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咬着牙,压低声音:“华猛,可能是我又梦游了。喂,请你千万保密哦!我确实在梦中开了三炮!如果团长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我想干志愿兵!条件快够了。真的,我的家里很困难,现在经济危机还没有彻底过去,寻找工作很难的,如果这个事故出来,我肯定得完蛋,华猛,华猛大哥,求求你!”
“哼!”
“猛哥,要不,我将我那可爱的小表妹给您说说?人家可是正宗的北京户口呢?”
“哼!”华猛知道他没有好话,干脆不搭。
“哦,她可是个大明星哦,你的条件嘛,还勉强,哦,忘了告诉你,你可能认识的哦,她的艺名叫芙蓉。”
华猛的胃壁一阵剧烈地收缩。“你***有完没完?”
“好了!我答应你!”王海滨笑嘻嘻地说:“那你也得答应我啊。”
华猛见他太可爱,只好将时空转换,穿越等事情真相告诉他,拍着他的肩膀:“小子,咱们中大奖啦,别说三炮,就是你把坦克开进北京城的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就是你把坦克撞进华盛顿的国会山,或者白宫,将美国总统轧成一根铁棍山药,也没有人敢来管你了。”
王海滨见华猛态度认真,将信将疑,华猛就将坦克的右侧观察口也打开一些,;两人各自观察,然后,给他指点。
“我再也见不我的爹娘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小娟啦!”面如死灰的农村兵王海滨突然握紧了拳头:“管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嘿嘿,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穿越?穿得好!只要不讲纪律,老子巴不得大解放呢。喂,华猛哥,现在西太后是不是往陕西跑了?那咱们快呀,截住她,逮住了这个祸国殃民的母老虎,然后,然后,听说这雌鸟儿长得非常棒?哦,不对,她老八十了,嗯,那个软蛋子光绪帝带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没?咱能不能解放她一个?妈的,老子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呢。上一辈子就算了,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补偿!”当华猛指了指外面蜂拥而来的洋鬼子骑兵时,他才从憧憬中回过神来。
华猛开始对坦克进行全面检查,王海滨也紧张殷勤地帮助,用了十分钟时间,他们将全部的电路系统,武器设备,油料供给线路,等等一切都检查完毕,华猛才长出一口气:“OK!没有太监。”
华猛将坦克的窥视孔开到最小,又将前面的侦察窗遮蔽住,还将内置灯也关了,掩盖一切活动迹象。
“猛哥,你怕八国联军和他们的毛瑟枪?”王海滨讥笑道。
“不,我是怕他们不敢来,那就没有意思了!”
他们不再说话,因为,联军的铁蹄践踏得大地都纷纷地颤抖起来,他们到了。
在坦克里,他们将外面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华猛能听出大概意思,王海滨就差远了,别说外语过关,就是普通话还让团长老听不懂得呢。
外面的联军议论了半天,也让华猛和王海滨开心了老半天。
华猛太疲劳了,干脆那脑袋往后面一靠,休息起来:“喂,海滨,等一会儿再修理这些野狗。”
“车长,为什么现在不弄他们?”
“宰猪之前,先让它吃饱,满足满足丫的好奇心,也是咱宅心仁厚的善举哦。”华猛将美国老式军帽往脸上一盖,美滋滋地睡起来。
“同样是穿越,我的辫子怎么没有长出来?”王海滨很不满意地说。
“你是穿越,老子是重生!”华猛翘着二郎腿,听着外面鬼子们的说话声,突然听到一个士兵用粗野的声音叫“麦克阿瑟上尉,你敢上来?”顿时一惊,坐起来。
“麦克阿瑟?不对吧?”他对历史名将还是很熟悉的,那些传记都被他翻破了好些:“好象他是1899年才进的西点军校,难道,这个历史提前了?还是别的家伙?”
“怎么了?”
“今天,我们要逮一条大鱼!一条大白鲨!”华猛抓起枪,跑到窥视孔前:“喂,老伙计,先不要开炮,也不要乱轧,等我瞅准了人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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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头上一亮,明晃晃的光线照进来,坦克里一片清晰,华猛和王海滨下意识地往上看时,发现了一个肥胖的黄种人的脸。
凶恶的小眼睛珠子在坦克里面扫视了下,很快就盯住了华猛,肥壮的两只毛茸茸胳膊使劲儿地扳着炮塔的盖子,“哈哈,果然有人,他就在里面,不,还有一个家伙!”
王海滨晕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华猛机灵,虽然事情紧急地连装子弹开枪都不现实,但是不妨碍他的攻击。只见他将手里的步枪狠狠地往上一戳,直接命中了那个黑色军装的家伙。
其实,王海滨是奇怪,黑衣服的人是日本军?不对吧?应该是黄绿色。
渡边军曹刚打开炮塔,刚看见华猛和另外一个中国人,正兴奋得向坦克下面的人炫耀,不防下面突然一股大力撞来,顶在他的胸口,力量之大,攻势之猛烈,直接将他捅得闭过气去,从履带上翻滚下来。
华猛还没松一口气,就见上面圆形的天空里又冒出了三个家伙,两个黄种人,一个大鼻子深眼睛的白种人,都很年轻凶悍。
“嗨!”他大吼一声,将步枪再次捅上。
这三人,一个是山田一刀,一个是麦克阿瑟,另一个是美国佬的菲律宾仆人。他们刚见渡边军曹中了邪似的栽下去,还没有看清坦克里面的内容,就看见什么东西连连闪动,都被戳中了胸口或者脖子,惊慌失措地滚下去。
“鬼呀!”菲律宾仆从军怪叫一声,摔下去,狠狠地砸到了渡边军曹的身上,将后者砸得同样怪叫一声,“八嘎!”
山田和麦克也屁滚尿流地跳下坦克履带,“快来人呀!”
围着坦克的联军士兵惊慌失措地朝着坦克开枪,以掩护两位军事长官,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在坦克上崩飞的流弹,居然击中了山田的屁股!
士兵们再也不敢开枪了。只能虎视眈眈地围着坦克,象一群围着刺猬的狗,想撕咬,又找不到破绽。
“我们去把他们抓出来。”渡边军曹咧着满是泥土个鲜血的破嘴,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再一次攀着坦克的履带,英勇地蹿上,军刀背敲打着车的顶盖,用憋脚的汉语叫道:“喂,中国军人,出来投降,我们联军保证你们的安全。”
余下的日军有的警戒,有的也上来,用枪继续敲打着恐吓。
“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开炮了!”山田捂着屁股,呲着大板牙嚎叫道。
华猛很懊恼自己,没有注意顶盖装置的失效问题,自己能掀起进起来,别人就不能?他赶紧手工制动,将其彻底封闭卡死。
“海滨,准备发动!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