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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甭乱轰鸣,夏流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环在他的腰间,纤细的玉腿打成一个暧昧漂亮的节,两个人之间越发紧密地贴合着,滚烫和灼烧肆意流淌,带着让人战栗的火热麻电。
有汗珠顺着他的锁骨蜿蜒而下,颈间精致的线条在情欲的漩涡中显得无比妖冶,夏流年像着了魔一般吻了上去,柔软温润的唇舔舐辗,瞬间就感觉对方身体崩起,下一刻,滚烫有力的臂膀带着她向后仰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度压倒,天旋地转中落入绵滑的锦被之上,奢华的大床柔软地陷下一个圈,头晕目眩中仿佛飘了起来。
倒转了方向,节奏惑人的律动却并没有停止,胸前丰盈柔软的顶端被健硕的胸膛紧紧压着,随着上下窜促的动作而敏感地紧绷挺起,飞火流窜的快感疯狂地将人带飞……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而她还没有解释清楚,一片朦胧中她突然想到这点,还来不及多做思考就被狂风骤雨一般疯狂席卷的紧缩抽搐湮没。
像是死过去一般,达到某个临界,轮回,重生。
渐渐平息的喘息间,他低头温柔地吻她,细密辗转,身体的每一存皮肤都在他的缓慢厮磨下软软地舒展,妖娆绚烂地绽放。
朦胧中,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若温泉水般浸淫缭绕:“一切都没关系,流年,我给你新的记忆。”
仅仅是一句话,一句话啊,夏流年便觉得心中满满的甜腻温暖轰然溢出,蔓延进每一寸脉络,让她觉得世界上仅有他便好,一切便是安稳的,那些记不起来的事情就那样留在前世的夏流年脑海里,此刻的她是新的,崭新的……
古老而精贵的钟表不知第多少次指向十一点。
“流年,你还没换好衣服?”沈浩希敲了敲关着的卧室门,十分无语,全身上下都完完整整地看过摸过了,换个衣服还关门。
“没……”柔弱纤细的声音带着一些焦急回应。
“用不用我帮你?”沈浩希闲闲地靠着门边的墙,抬手看腕上的钻表,十一点多了,回家晚了的话肯定又要被抓住话柄。
“都怪你啊,脖子上面青青紫紫都挡不住。”夏流年带着哭腔抱怨,“这要怎么出去啊。”
“不用挡,让他们看!”沈浩希不耐烦地低声说,末了又加一句:“我故意印那么多的,证明我们恩爱。乖,快点换,没时间了。”
夏流年带着一脸窘态开门出来,白色长宽针织衫,浅棕色修身裤,简单的装束硬是被她穿得格外扎眼,惊艳到令人咋舌,目光落到领口,沈浩希无奈地笑着伸手把她上衣领扣解开一个:“自然一点,又不是别人弄的。”
沈浩希身边从来不缺女伴,但带着夏流年出门还是头一遭,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一直萦绕心头,沈浩希不禁去打量坐在身边的夏流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润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神韵妖娆的眸子此刻正在漫不经心地飘向车窗外。
“你太安静了。”沈浩希骤然明白症结所在,他身旁的女人总是十分健谈风趣的,而她相对来说过分宁静。
“我很闷是不是?”夏流年慌忙回头有些担心地说。
沈浩希伸手触到那诱人的脸颊上用指背缓缓摩挲:“自然一点便好。”
夏流年看着阳光下男人鲜明的轮廓,握住那只蹭在脸颊的手,暖的。
沈家。
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夏流年进去的那一霎那骤然安静下来,沈浩希轻咳一声:“流年,去跟嫂子们问好。”所有人立刻回过神来,“流年妹妹的病可算是好一点了?”二嫂磕着瓜子脸上堆满笑容,“这人太漂亮了就是不行,俗话说啊,红颜薄命,流年妹妹可要注意身体呀。”“我看不见得,咱流年妹妹怕是身体好的很。”大嫂盯着夏流年脖颈处的痕迹别有深意地说。
“……”夏流年愣愣地听着,还没说话就被沈浩希长臂一勾揽过去:“真是劳烦大嫂二嫂费心了,我带她去见见爸爸。”
从沈豁的书房出来,夏流年直接被塞进了沈以凝的房间,“以凝,陪你三嫂聊聊天。”沈浩希抛下一句话就把门带上,家里那些让人不悦的气息,让她感受到得越少越好。
沈以凝耸耸肩,然后转头看夏流年:“要不要玩游戏?”沈以凝指指眼前的电脑,夏流年茫然地摇头。“你用什么牌子的睫毛膏啊,好自然……”沈以凝从椅子上起来凑到夏流年跟前仔细端详,夏流年向后退了退勉强地笑笑,仍旧是摇了摇头。
“你不要老摇头啊,”沈以凝被她逗笑了,“在我这不用这么拘谨的。”
夏流年眨了眨眼,点头。
沈以凝露出一个“被打败了”的表情:“你平时在家都干嘛?”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夏流年认真地想了想,如此回答。
沈以凝哭笑不得地叫了一声:“天呐,三嫂,精神点好不好,给你来点Music。”
随手把桌上的Ipod拿过来,柔软的白色耳机塞进夏流年的耳朵,“天籁般的声音哦。”
天籁般的声音。
如此熟悉。
23
23、迷毒【修】 。。。
T市。
最繁华的街道中央。
凌驾于车水马龙之上,巨大的屏幕上赫然展示着一张让人看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的侧脸。
仅仅是侧脸,冰冷华丽,黑色调的精美雕刻,昼与夜交错界线的魅惑。
“来自日本的天王巨星Adrian国内首发国语专辑《迷毒》不断刷新畅销乐曲榜记录,且有望再创新高。”
标准的普通话,没有语气的陈述,内容却足够震撼。
Adrian总是能带给人震撼,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
宛若骤然升腾肆意绽放的烟火,爆裂在所有人的眸底,炫目烙印。
“流年。”
“流年。”
“流年。”
魔咒一般的声线,顺着时光反拉撕扯,被惯性狠狠地甩在人的耳膜上,大脑一片轰隆隆的鸣响,像是被碾压而过,碎末被那个夏天的暖风卷起飞舞。
他的笑容明澈而干净,把周遭的一切都漂染成白色,那样的白色,可以纯洁得跟那夏季的云朵融为一体,毫无界线。
夏流年最爱的白色。
白色。
“流年,要不要蕃茄酱?”
“我才不喜欢那种东西。”
“是哦,你怎么会喜欢你的同类,蕃茄公主。”
“不要再叫我蕃茄了。”
“哈哈,有一天流年领着一只蕃茄过马路,然后一辆车从蕃茄身上压过去,于是流年指着蕃茄哈哈大笑,你看你看变成番茄酱了。哈哈哈哈……”
“……”
“不好笑吗?”
“我该把刚才那段录下来放给那些说你酷的女生听,看她们什么反应。”
“好啊好啊你录你录,我再说一遍?”
“……”
“三嫂,怎么了?”沈以凝看着瞬间神色僵硬的夏流年,担忧地问。
“……没事。”夏流年一把扯下耳机,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要听,不要想,这是在沈家,不要闹出什么乱子,不要给他添麻烦,不要。
“好不好听,今晚有Adrian的演唱会喔,要不要跟我去,说不定能在后台见到他本人喔。”沈以凝撺掇着夏流年,演唱会的票极其抢手,最后被炒到几万块一张,她好不容易搞到了两张票,贵得她肉疼,结果本来说好一起去的闺蜜被她那富二代男朋友劫走不知又去哪祸国殃民去了,票拿在手里作废掉不如增进一下跟三嫂的感情,“三嫂?”
“啊?”夏流年机械地抬头,滞讷地问:“什么?”
沉痛而尖利,是什么。
“流年,你听我说。”
“你走吧。”
“流年!”
……
“去嘛三嫂,他人也很帅的哦,比三哥还帅的!”沈以凝眉飞色舞地说。
“……”
疯狂而肆意,是什么。
“夏流年,你凭什么说爱他,你所谓的爱情,是什么?说不上来!哈哈,那我来告诉你,你所谓的爱情跟你美丽的脸一样,漂亮而浮华,在岁月面前,不,堪,一,击!”
混乱的思绪,场景倏忽飘转,匆匆晃晃,一片模糊,徒留她一人清晰。
“流年……”
“三嫂……”沈以凝滔滔不绝了半天,好像在对着木头人说话,恍悟了什么叫做对牛弹琴,面容灰败地叫她。
“啊?”夏流年愣愣地看着眼前郁闷的一张脸,顿时愧疚到不行,“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陪我去Adrian的演唱会……”T。T重复了N遍的沈以凝欲哭无泪。
“可是……”夏流年犹豫不决,他说她不可以自己随便乱走的。
终于听到了“啊”“什么”以外的回答,沈以凝兴奋地跳起来:“什么可是啊,你是不是怕三哥知道?没关系,我们不告诉他!我偷偷带你去啊,这么早就嫁人就是不好呀,看美男的机会都剥夺了!”一脸同情地看着夏流年摇头。
“唔……好。”夏流年勉强地笑笑,看着沈以凝兴奋的星星眼,不好意思泼冷水。
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有些事情,铭刻在心却永远不想要想起。
有些门,近在咫尺却从来不会想要去打开。
但所谓命运就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以试探人的底线为乐,它把人摆在最边缘的位置,定格。
而总会有某个人,注定是你的命运,让你明知是毒药,依旧会发了疯地想要去品尝那是什么味道,极度的诱惑,致命的,瘾。
当白色被泼墨为通彻的黑。
摇曳的华丽,纯净的黑色,吮吸一切斑斓。
那样的,黑色啊。
演唱会的现场人头攒动,抬眼过去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
四面大屏幕上一片黑暗。
华丽的舞台一片寂静。
台下,是难以维持秩序的拥挤。
“Adrian阿,你怎么还在这里,要开始了。”John匆忙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在喘着粗气,满脸焦急地跑过来看着面无表情的摆弄胸前挂饰的游夜,“这可是你在国内第一场演唱会,很重要,你可要认真点哟!”
“John。”游夜冷冷地抬了抬眼,狭长深邃,黑曜石一般耀眼,看得John都心花乱颤,意识到他眼中明显的不耐烦,忙轻咳一声道:“我只是稍微,那么,提醒你一小下……”
游夜轻哼一声收回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十字架上,朴实银质,泛着古老的光泽,圣洁无比,若往常一样,缓缓低头,一个凉薄的吻以极度优雅的姿势印在金属纯澈的亮光之上,仿佛某种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