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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很优雅地抿了一口,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最近风声可很紧啊,你的货哪一样都是大来头,别太张扬,赶快将那些危险的东西处理掉,我也不至于如此提心吊胆的……”
面对白露,李奥兰多是回避的。
他直觉不喜欢她。尽管,她的面孔类似自己的母亲,但是气韵、气质却相差甚远,骨子里就不是似水伊人。
白露笑了,“我当然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你猜怎么着,他说对于我主动去敲他房间的门,献身于他的事,他给你去过电话,却听到你说‘尽情享用’……爸爸,您还真是个坏爸爸!”白露娇笑着,这哪里是女儿对父亲说话的语气?
白露见到白沧海的脸真的阴沉了下来,也不敢再造次。“那个导演让我今天晚上去他房间说戏,昨天晚上,他就借着说戏没让我走——”不经意的,白沧海和李奥兰多都瞅到了白露原本白皙的胸前,有了一个很深的吻痕,脖子上也有浅浅的印记,尽管被很努力地掩盖过。白沧海用暧昧的眼神望着白露,“这不是很好吗?也许,你今后可以借他上位了!”
白露一听白沧海的话,故作紧张,“人家可是大导演,国际知名的大导演呢!我知道爸爸厉害,爸爸的政协顾问可比许多当官的还要说话有分量呢……”她瞟了李奥兰多一眼,“奥兰多先生,要不你改行当导演兼主演吧?对了,还有制片,呵呵,肯定会在国际上走红,说不定,还会拿奥斯卡奖呢!”
李奥兰多望向白沧海,白沧海似乎很纵容白露刚才的话,无形中又一次提醒了李奥兰多,在这里,他白沧海是真正说话有分量,能摆平一切事的主儿!
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白露不曾见他笑,竟能看得有些痴,“如果你们导演要换人,我可不介意掌镜,至少我会再找到好的导演,当然做主演实在是个不错的主意,尤其是和漂亮的白露小姐……”说着,他已大手一伸将面前的白露扯到了自己身前,随即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因为这状况太过突发,白沧海竟一时傻了眼,就连白露自己也睁圆了不可思议的大眼睛,似乎这一切都像是飘渺的梦境。但是嘴唇上的温度,甚至是他的气息,他吻她的加重到疼,毫怜惜的力度都让她知道,这些不是幻觉,而是真的。真个浑身透出危险地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尤其针对他……
28、熟悉的眼神,丢失的心
冉旭昇冲阿兵一笑,“我们正到处找你呢,剧组开工了……”说着,冉旭昇用眼神示意阿兵,白沧海和李奥兰多正冲他们走过来,阿兵会意,“……我刚从导演组调过去,是原先的吴导演的安排,本来我还想请示一下新导演,是不是把我留下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阿兵无所谓的笑笑,而白沧海和李奥兰多此时走到了这边。
“呵,我是来找司机的,这个司机原先是导演组的,现在是我们组的了……”冉旭昇指了指阿兵,阿兵朝李奥兰多点头,但是很快,视线就落到了别的地方,脸也别到了一方。但是,他没有发现,自始至终李奥兰多都没有看他,而是一直注视着表情不怎么自然的冉旭昇,因为冉旭昇正打量着也正在上下疑惑地打量自己的白沧海。
“我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看到李奥兰多在等待自己的答案,白沧海一边搜索着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边喃喃地说。李奥兰多皱眉,他一直是运筹帷幄的王,从不献身,除却这一次在中国大陆扩张他的王国版图。因为叶小舟的失利,他不能说没有丝毫损失。但是,这块难啃的骨头,还是吸引来了他这只喜欢挑战的战狼。而白沧海,因为母亲的关系,成了他的伙伴。并不是心里不记恨他抢走了自己的母爱,但是他知道,母亲没有爱过父亲,甚至没有来得及爱他,更不爱这个叫白沧海的男人……而他与白沧海都是爱着那个叫栾静的女人的!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恨,因为共同的利益会让彼此仇视的人下一秒就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即使是貌合心不合,也可以做面上的朋友。因此,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李奥兰多比谁都了解这一点。
“你看,现在我们可以相信阿伟了吗?”白沧海突然转换了话题,他不想把老去的脑细胞在用在这些想不起或者捕风捉影的记忆中,说不定真的是自己过度紧张,他与冉旭昇不曾见面也说不准。
李奥兰多稍稍摇头,“再试试他,谁知道他是真的被国安局开除还是玩花样?”想当初,他遥控指挥着叶小舟,给阿伟布了一个陷阱,原本他还为他准备了二套预案,却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真的自负地跳进了他的陷阱。
“也是!”李奥兰多点头认同,“但万事,还是小心的好。”阿伟,他并不担心,但是那个浑身透着危险诡异气息的冉旭昇却很棘手,从来没有人是他查不到的,即使是挖地三尺。但是这个冉旭昇,就能做到让他不知道他的来历,甚至是真实身份,这个家伙二十五岁之后的经历有据可查,且相当真实可信,但是之前的却都是假造他人,可谓一片空白。这,不能不引起他的警惕。
“白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叶小舟的妈妈,我的岳母大人,也就是您现在的妻子,是做整容工作的吧?”李奥兰多转向白沧海,突然地问话让白沧海着实莫不着头脑,只能机械性地点头。“那么,她应该能识辨整过容的脸和天然的脸了……”李奥兰多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白沧海听。冉旭昇看自己的眼神再次浮现脑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冉旭昇,或许,整过容……”
撤掉了现场,大家都深深呼出一口气,不用再转换场地,不用再想着如何服从调度,一天的戏算是圆满结束。倪煜盈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戏原来终归有落幕,无论是多么轰轰烈烈的开场,都会在规定的时刻落幕……她在心里感慨,却感到身后有一个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看不出表情的吴梓松,“跟我到我的房间,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他转头就走,倪煜盈像是被施了什么魔法,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后面。而距离老远,在收拾器械的冉旭昇和帮忙的阿兵都将视线不约而同投向了渐行渐远的吴梓松,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倪煜盈,冉旭昇轻轻皱眉,阿兵也暗暗将搬起的照明灯的灯杆用力地握紧,似乎要捏碎般地握紧,再握紧……
倪煜盈局促不安地跟着吴梓松走,沿途碰到的剧组人员冲他们打招呼,她都觉得他们看向她的眼神满含猜忌甚至暧昧。走进吴梓松的房间,都是剧组安排的饭店,却因为不同的分工,大家住的条件也不尽相同。吴梓松之前是导演,房间条件比较好,有独立的卧室和客厅。倪煜盈感到有什么东西刺痛了她的眼睛,两个心形的绒布娃娃委屈地靠在一起,被摆在沙发下的地上。
“……我把我的心都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曾经的吴梓松在她二十一岁生日时将两个心形的绒布娃娃送给了她,并告诉她,那是他从在玩具厂的亲戚手里拿的,还说这玩具是为迪斯尼生产加工的……“你怎么给我两颗心,我哪知道哪颗是你的!”倪煜盈故意板起脸,吴梓松却也像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哦,竟然少给你了一颗心呢,三心二意才对……”说着,倪煜盈真的有点生气,和吴梓松打闹成一团。记得三年前她要离开上海的时候,本想将这看着伤心的玩具娃娃处理掉,但是扔了几次都又依依不舍地捡了回来。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说过,这两个娃娃价格不菲。后来,在某一个夜晚,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偷偷地遵循记忆,找到了吴梓松的家,把那两个心娃娃放在了他家的门口……
“为什么要还给我?”突然,吴梓松从背后抱住了倪煜盈,眼神也望向了倪煜盈望的地上的那两个心娃娃的方向。
没有回答吴梓松的话,倪煜盈收起了自己的情绪,一脸公式化的表情,“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什么话?……应该说,吴导,找我有事吗?”勉强的笑容,生疏的语气,明显吴梓松很不悦。但是,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倪煜盈望着吴梓松的举动,越发觉得奇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打开锦盒,是一串红色的玛瑙手链,玛瑙中央穿了一块红玉,是一个貔貅。看到倪煜盈疑惑,吴梓松也不语,拿出手链就不明分说戴到了倪煜盈的手腕上,“这是我到灵隐寺还愿的时候给你求的……今天,恰巧是你的生日。”
倪煜盈一愣,那玛瑙刺眼的红色此刻真的变成了血,粘在她白色的皓腕上。她举起手,欲再甩一个巴掌给他,谁知,她的动作太慢,被他攫住了手腕,“之前我都让你打过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没有和你……”
“就差一步!”吴梓松提醒她,“当初就差一步,如果我心狠一点……”他的声音充满着磁性,低低地在倪煜盈耳旁,像是恶魔地诱语,“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的情人,要么用最快的速度从这个剧组滚蛋……”咬着倪煜盈的耳朵,他感觉得到她在发抖,是室内的温度让她发冷还是他的话更冷,他无从而知。
“什么逼迫威胁?”吴梓松摇摇头,“三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天真?我要是真的逼迫威胁你,早把你摁床上要了你了,到时候,你说不是我的情人谁相信,剧组那么多人都看见不是我胁迫你,是你自己自愿进我的房间和我滚床单的,大小姐!”吴梓松好笑地望着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天下第一大笑话。倪煜盈此刻真的无语了。
“还站在这干嘛?真想和我滚床单?”吴梓松还是笑着,没有给倪煜盈留有余地,倪煜盈脸一红,开门就往外冲,在冲出走廊的时候,她一头撞进了迎面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