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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不行这个椅子是圆型扶手,没有把。把椅子倒过来,用椅子的脚?这倒是个好注意,不过一看椅子脚那么脏,钱晓珑就犹豫了,但是此时正是高潮的临界点,怎么办?父亲和自己两个人的高潮可都在这一瞬间了。
钱晓珑正要不管不顾地将椅子倒转来,用椅脚来捅骚逼,却听见父亲的声音说道:「话筒,用话筒啊!又硬又粗又大,和爸爸的鸡芭一样,快,乖女儿,用话筒捅进去,就象爸爸的大鸡芭捅进去一样,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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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爸爸……就用您这根铁鸡芭……狠狠地日进您女儿的骚逼吧……女儿来了爸爸……用力往里面挺……钻啊……爸爸的鸡芭好大了……女儿的逼太小了……多沾点女儿的Yin水……对……就这样钻……象钻石油一样……啊……好粗的大鸡芭……爸爸……您快将女儿的骚逼撑破了……快点抽……撑破就撑破了吧……反正女儿的骚逼已经是个大烂货了……啊……哦。」
钱晓珑也是病急乱投医,所以听见父亲叫她用话筒捅逼,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话筒拿起向逼里捅去,至少这个话筒比椅子的腿要干净得多,至于会不会将话筒弄坏,就不是她现在能顾及到的了。
只是话筒的前面太大了,一时却捅不进去,于是她一面想象着这是父亲的大鸡芭,一边自己沾了Yin水往里钻,还要假想是父亲在捅鸡芭而说着鼓励父亲的话,以便让自己和父亲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真可谓忙得不可开交。但忙归忙,那种刺激的快感却非常强烈而真实。
眼见女儿好不容易将粗大的话筒插进了自己的嫩逼中,钱文山也大叫一声:「啊,女儿的嫩逼好热啊,这么多骚水,都是爸爸日出来的吗?让爸爸抽得更猛些,将女儿送上高潮吧?」
说着钱文山撸动鸡芭的速度更加快了,整个鸡芭也青筋爆胀,Gui头通红而且不受控制地一翘一翘的,显然已经到了射的边缘。
「是,女儿嫩逼里的骚水都是爸爸的大鸡芭日出来的……女儿马上要高潮了……爸爸日得女儿好舒服,来,爸爸我们一起丢吧,亲爸爸把Jing液全部射进乖女儿的嫩逼里吧,啊……来了……爸爸老公快……女儿来高潮了……亲爸爸把Jing液也射进来……啊……啊!」
钱晓珑终于在自己猛烈抽插话筒下,用粗大的话筒将自己弄得高潮,愉快地大泄特泄起来。
而视频对面的父亲也在女儿高潮的淫叫声中将一股股浓浓的热精射在了电脑的荧屏上,Jing液顺着荧屏流下,画出一道道精痕。
「晓珑,晓珑,在干什么啊,快点该你上场了!」
钱家父女对看着对方,眼睛迷离的样子显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正要相互说点情爱的话,外面却有一个声音非常粗鲁地打断了这个堪称完美的网交最后的美好结局。
「啊,来了!」
钱晓珑惊得大叫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还要上台报下一个节目,于是连忙站起来,刚想将话筒从逼里抽出来,却听见父亲在这边说道:「话筒沾了你那么多Yin水,肯定不能用了,不如就插在里面吧,让爸爸看一下一会我乖女儿就这样在逼里夹着这么大个话筒上台,就象夹着爸爸的大鸡芭一样,爸爸会很高兴的。」
「爸,您好坏啊,比公公还坏,公公也最多就让人家夹着Jing液上台。」
话是这么说,但是钱晓珑知道,话筒肯定不能用了,所以她还是听话地将话筒往荫道深处顶了进去,直到全部进去了,才将薄丝的三角裤拉了拉,遮住了|穴口。
「Jing液怕是夹不住吧?万一在台子上流出来怎么办?」
钱文山还是满担心女儿的,这万一在台子上流出Jing液可就真的丢大脸了,所以他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怎么会流出来,他把整个内裤都塞进人家逼里面了,整得女儿做完活动还经常要花半天时间才能把内裤取出来,你们男人啊,就是想方设法地整我们女人,哼!不跟您说了,我马上要上台了。」
说完钱晓珑向父亲丢了个媚眼,就往外面走去。
「把话筒夹紧了,乖女儿,你那内裤太薄,当心话筒把裤子顶破了掉出来。」
看着女儿长裙落下将修长的美腿玉足掩盖住后,对着女儿出门的背影,钱文山有些意犹未尽地再次叮咛道。但是一想到女儿经常夹着Jing液还有内裤上台主持节目,而今天更是夹了这么大一个话筒上台,钱文山疲软的荫茎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抬头了。
【100号作品完】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101号作品:《叛逆少女的梦》【作者:微音】'发表于2012年02月11日'
我喜欢上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真是个秘密,让人痛苦又让人欢愉的秘密,我知道我着了魔,但我谁也不能说,不能说。
*** *** *** ***
「微音,我忘了拿衣服了,帮我把我床头的浴衣拿过来。」
浴室门打开一条缝,林南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眉眼清晰得很,看着就让人讨厌。
「自己动手!」
我伸腿搭在茶几上,嘎嘣嘎嘣嚼着薯片,「裸奔去!」
「……」
林南无语了半分钟,然后裹着浴巾冲了出来,真是太小的浴巾,连屁股蛋都没裹住,路过我时没忍住用眼神剜我,然后又叹口气,伸手揉揉我的头发,「你呀……」
门砰的一声关上,估计是对自己的屁股太没信心,所以动作特别利索。
我继续嘎嘣嘎嘣地嚼薯片,但是脸却红了。
林南的屁股很显然面积不够大,透过两腿间的缝,我看见有东西晃来晃去,真是晃瞎我的眼。
晚上林南喝得醉醺醺回来,送他的那个女人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我把林南的手架在肩膀上,皮笑肉不笑地跟她说了声:「美女姐姐真是辛苦你了,拜拜!」
然后「砰」的一声,就把她关在门外。
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的笑僵在脸上,还有那正准备往里迈的腿也凝在空中不动。啧,真是漂亮的慢动作,就是不知道关门时撞到她鼻子没有?
我知道林南招女人,但我不待见他招到这屋里来,林南是我的,是我的!
将沉重得像猪一样的林南拖到床上,浑身酒气,真是难闻,我打开卧室最亮的灯,仔细地把他的五官看了个遍,然后用脚把他踹到里面去,跟着自己也躺上床,拖起他的一只手枕在我颈下,再架起另一支胳膊搭在我肩上。
真好,完美的拥睡姿势。
睡不着,干脆开了台灯,就这么盯着他看。
明明天天看,就是看不够,像魔障了似的,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舔他的唇,软软的,于是我凑上去亲了亲,好象还不够,我闭上眼睛,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探出舌尖撬开他的唇,有酒味,熏得我也像醉了。
林南动了动,伸手揽住我:「宝贝……别闹……」
我靠,一脚踹开他,谁是他的宝贝,这死男人,又在哪里勾三搭四!
林南嘟哝两句,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憋了半天,忍不住,又凑上去,像个小狗似的,舔他的嘴角,一边喃喃地:「林南,死林南,我真是喜欢死你了,怎么办……」
林南睡着一动不动,任我把他脸上嘴里舔了个遍,然后突然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鼻音很浓:「小妖精,别撩我……」
他的手往下伸,很自然地覆在我胸前,使劲捏了捏,我僵住身子,全身上下像被电击似的,有点疼有点麻,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低头亲了下来,和我不同,简直是霸道的吸吮和挑逗,舌头像灵活的蛇一样溜进来,带动我的舌头不断地翻搅,发出啧啧的声音,Se情又热情。
我被他亲得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发蒙,这是那个我喜欢的温柔的林南么,简直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伸手探进我睡裤里,往那里轻轻一探,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全身直哆嗦,想像平日那样骂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脑子的「他摸我那里了」,然后便感觉到他分开我的腿,将下面抵了上来。
于是,我大脑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白天看到的那点东西,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推开他,林南突然不动了,推推他,没反应,再推推,发现他已经睡了。
有些庆幸,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失望和失落。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想的,我叫他林南,但他是我哥哥,是我哥哥,这真是个操蛋的现实!
我动了动,发现下面黏湿得一塌糊涂,不由得愣愣地发怔,原来男人女人亲热是这个样子,原来看到的和自己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原来……
我伸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揉了揉,不由呻吟一声,那声音简直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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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断回想刚刚林南亲我摸我的过程,居然后知后觉地全身发热,像是被丢到滚水里煮了三遍一样。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如果、如果、如果林南早上起来发现我们做了爱,他会是什么表情?继续当那个好哥哥,还是把我当他的女人看?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真像一团小火苗,在我心里蹿起来,越蹿越高,越蹿越高……
我屏住呼吸,爬起来慢斯条理地脱掉他的衣服,刚刚太紧张了,这时才发现他竟然一直穿着衣服。
压得皱巴巴的衬衫解开,平坦的胸膛,我见过无数次,现在看上去却怎么看怎么Se情,两粒和女人完全不同的|乳头,舔一下,再舔一下。
林南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像是在鼓励着我。手指打着颤解开他的皮带,白色的内裤包裹着一团东西,伸手覆上去,软软的,凑上前去,有股奇怪的味道,也许是荷尔蒙的味道,我的脸发热发红。伸手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有朵小蘑菇,软塌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