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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这样打孩子,这不把孩子打傻了吗?”
大芳婶一边絮叨着,一边给石头解绳子。大芳婶是富贵他娘,也就是石头的亲婶子。
“他婶子你别管他,我就是要修理修理他,小王八羔子,早晚被他活活地气死。”
“没吃放吧?走跟婶到俺家去吃。”
石头知道呆在家里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屁颠屁颠地跟着去啦!
石头对大芳婶有种说不出的亲。以前听娘说过,石头小的时候他娘的奶不够吃,石头还吃过大芳婶的奶。
大芳婶和石头娘年龄差不多,四十出头,个头不算很高、但是皮肤很白净。
由于生过两个孩子,屁股很大,两个奶子也出奇地丰满,尤其是跑起来,怀里就像揣着两只小兔子一样。大芳婶的女儿红红,和石头同岁,只是生日比石头小,不过连石头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红红从小就生活在姥姥家,所以石头对她印象很模糊。
第二章说起徐家滩这坳子,还算是个地肥水美的地方。
徐家滩种出来的西瓜不但个头大而且甘甜又起沙,在这十里八乡是很叫得响的。徐家滩的地大都在黄河滩上,河水充足还都是沙土地,这应该就是种出来的西瓜比别处好吃的缘故。
同样的西瓜徐家滩的西瓜就是贵两毛,以至于好多卖瓜的小贩子经常打着徐家滩的旗号吆喝:“徐家滩西瓜!就这么多,来晚就没有喽!”
石头和富贵家在村子里算得上是种瓜大户,年年都种,两家合起来得有十几亩,并且两家的瓜地是连成片的。种瓜是很费事的活,尤其是修瓜秧和压蔓的时候,得天天拾掇。
为了方便干活和伺候着瓜熟后看瓜,两家共同在地头上盖了两间土坯屋子,虽然简陋勉强还能生活,所以一到忙的时节,这里就成了石头的小家。干粮带足了,几天不用回家。因为这里离村子还有七八里的路程。
石头他爹娘来瓜地里干活,只要天一擦黑就得回去,因为家里的鸡鸭牛羊得有人照料其它的庄稼还得打理。石头虽顽皮但是干起活来还是好样的,有石头在那里,经常好几天不来。瓜地就像承包给了石头。
二叔家的瓜地主要是由大芳婶一人打理,因为二叔在公社里当保管,六天才回家一次,只有家里实在忙不开了,才会请两天假忙活忙活,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都是大芳婶自己操持,有时石头和他爹也会帮把手,可是那毕竟有限。
这几天石头很苦恼,他发现早上起来的时候有时裤衩里黏黏糊糊的,用手一摸湿哒哒的很难受,想和娘说,可是憋了好几天硬是没好意思,毕竟不是光着腚满大街跑的年龄了。
最近石头一直在瓜地里拔草,七月的天早上就跟下火一样,石头光着膀子已经在地里干了好大一会儿了。
日他娘,这鬼天气!歇会儿!石头把刚拔下来得草使劲往远处一扔,朝屋子走去。可能是出汗太多了,石头拿起水瓢在瓮里舀了满满的一瓢水,和饮牛一样没多大功夫就见底了。石头抹了一下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不远处大芳婶赶着驴车朝这边走来,石头咧着嘴傻笑着说:“今天咋来这么晚哩,婶?”
“都是富贵这犊子闹的,非要跟着来,你说这天多热呀!好不容易把他哄得不来了!你娘给你捎的干粮。”
石头接过干粮转身放到屋子里。
“婶子这两天你没来,你家地里的草都快把瓜秧盖住了,我家的快弄完了,今天我帮你弄你家的吧!”
“那敢情好,石头还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回头你叔回来,我让他给你买糖吃。”
天越来越热,瓜地里的娘俩一前一后,不停地忙活着。大芳婶本来还穿着一个褂子,可能嫌热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比较肥的背心,石头在前面弯着腰卖力地干着,心里盘算着叔啥时候回来。
石头可能也是热得够呛了,站起来想风凉一下,于是直起腰不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大芳婶,就在这一会儿,石头两眼蒙了:透过大芳婶宽大的领口,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肉球来回地晃悠。好白的奶子啊!甚至上面的血管都能看清楚。石头赶紧转移视线,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刚转移的视线又被生生地拉了回来(那时候的女人是没有|乳罩的)这时大芳婶忽然直起了腰,把石头吓了一跳。
“咋了?”
“没……没……没咋……”
石头的心怦怦地跳,感觉快要跳出来了!可恨的是那根尿尿的玩意也挺挺地竖了起来,好像要出来一样,把石头的裤裆撑得像搭的凉棚子。
大芳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一上午一直那样干着活。害得石头一上午心跳就没有慢下来,凉棚子也一直没落下。
性欲初成的石头重新审视起这个亲婶子,大芳婶虽然算不上漂亮可是浑身上下透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丰腴的大腿,浑圆的屁股,丰满的Ru房,大芳婶不只是亲婶子,她还是个女人。石头在胡思乱想中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直到大芳婶要走才回过神来。
“天不早啦!俺得回去啦!要不然富贵又不干了,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自己可弄不玩!”
“那你路上慢着点,婶!”
石头帮着大芳婶套上车。
“你帮俺牵下牲口,俺去解一下手,憋了一下午了!”
大芳婶从心里一直把石头当孩子看,所以也没不在乎,可是她没想到正是这个孩子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想法。
大芳婶走到瓜地边上的一片玉米地里,四处张望了一下,解开系在腰上的裤带,褪下了裤子。
石头牵着驴偷偷地瞄了一眼大芳婶的方向,玉米叶子长得太密了什么也看不见。
过来一会儿大芳婶一边扎着腰带一边从玉米地里走出来。
“俺回去啦!再不走到家得天黑了,要不是富贵不干,俺早在这住下啦!来来回回的,功夫都耽误在路上了。”
“那你赶紧走吧婶,路上慢着点。”
石头站在路边看着大芳婶的驴车渐渐远去。
石头虽没碰过女人,但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已经有了朦胧的了解,因为从比自己大的孩子口中听过关于男女的事。女人尿尿的地方叫Bi,男人的叫屌。男人和女人结婚后就会用屌操女人的Bi。
其实这种事对对男女来说、都是无师自通的。对没经历过房事的男人来说,任何女人都是一种诱惑。当然也包括石头。
石头好想摸一摸大芳婶的奶子,操一操她的Bi。可石头知道这是不可能,也就是想想罢了!
天还没有黑,今天的事把石头搞得有点茶不思饭不想了。无聊的石头顺着瓜地的地垄慢慢地溜达,当走到隔壁的玉米地的时候看到玉米地里有个白东西,石头走了进去一看。原来是大芳婶用过的卫生棉(那时侯农村是没有卫生巾的,女人来月经的时候都用干净的棉花,垫在荫部)上边的血迹还没有干,石头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
他捡起来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有股腥臊的味道,这更加重了对石头的刺激。
石头把它装在口袋里,向小屋走去。
天已经黑了,因为点的是煤油灯,小屋里比较黑暗。石头躺在炕上发愣,大芳婶的两个奶子老是在石头眼前晃荡,把石头搅得心神不宁。
石头从衣兜里拿出大芳婶用过的卫生棉,拿在手里来回地摸索。这时候的小鸡鸡变得和战斗鸡一样青筋暴起,好像随时在寻找目标准备攻击!
石头掏出小鸡鸡,把大芳婶用的卫生棉裹在上边。心里想着这是大芳婶用Bi夹过的,然后用手来回地套弄着鸡鸡,嘴里叫着大芳婶的名字。这时候一股热流从脚底下开始往上串,鸡鸡一阵苏麻,一股热热的Jing液射了出来,被卫生棉兜住了。石头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快感,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愉悦,石头明白以前早上裤衩里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男人的精华。就在此时石头学会了手Yin。
石头感觉全身乏力,有点虚脱的感觉。他把大芳婶用过的卫生棉塞在枕头底下,借着这股累劲,睡着啦!
第三章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屋子外面栓在木桩上的狗不停地围着木桩转来转去,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石头昨晚也没吃饭,所以把喂狗这档子事也给忘了,忽然一嗓子把正在做梦的石头吼了起来,还不起来,太阳都晒着腚了。
原来爹和娘过来干活了,看见地里没人,才知道石头还在睡觉,爹的嗓门向来很大,这一吼把刚才做的梦全给吓忘了,石头坐在炕沿上揉了揉眼睛回了回神,拖拉这鞋子走了出来。
早上起来比较凉快,爹娘已经在地里开始干活。石头拿水瓢舀了一瓢水,拱了一下腰,把水从头顶一下子浇了下去,算是洗了脸。昨晚没吃饭的石头感觉的确饿了,他回屋拿了一块馒头掰一半扔给了狗,顺手拿了一根大葱,一边吃一边朝瓜地走去。
爹娘在地里修瓜秧子,就是把长的不出息的小瓜秧摘掉,只留一个长的好的,这样西瓜才会长的大。石头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忙活,可心里老是觉得有点事,他时不时的往大路上望两眼,这时突然觉得能看见大芳婶成了他的期盼。
俺婶子今天咋没来呀!石头对她娘说你婶子今天去给大豆喷农药去了,今早去咱家借的喷雾器。
石头有点失望,不知怎么着,他有种想立马见到大芳婶的感觉。石头好不容易挨到邻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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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爹说;俺得回家趟,把俺的收音机拿来,一个人在这里太闷的慌了。
去吧!修完瓜秧子这几天俺和你娘就不过来了,反正也没法给你往这捎。
石头和脱缰的野马一样,骑上洋车子就往家里狂奔,回到家他并没有去拿他的收音机,而是放下洋车子直接去了大芳婶家。
婶子你喷农药回来了,喷完没?
哎呦!好不容喷完,用的你家的喷雾器,也是不大好用,老是漏水,你看把我衣服全漏湿了,我刚刚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