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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肉,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阴教三女便进去取肉,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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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赤裸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第六章 暴雨柔情
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Zuo爱。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