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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希平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罗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罗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Jian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Jian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Jian妳!”
罗美美的两手同时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Jian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Jian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希平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说罢就吻住罗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罗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Jian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罗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Jian,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Jian!”
罗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Jian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罗美美感到希平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Jian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Chu女,你看不出来吗?”梁丽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罗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梁丽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Jian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黄壮士。”
罗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梁丽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黄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罗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梁丽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罗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梁丽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罗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梁丽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罗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罗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丽琼看着罗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罗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梁丽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罗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罗美美的房门外,梁丽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罗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Jian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梁丽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罗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Jian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罗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罗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希平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梁丽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罗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罗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梁丽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希平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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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希平把罗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梁丽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Jian一回。”
“你!”梁丽琼话刚出口,希平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梁丽琼盯着希平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罗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梁丽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Jian法?妳那叫被他强Jian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Jian他了!我梁丽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罗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梁丽琼走到希平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罗美美惊呼道:“不要!”
梁丽琼的手掌已经朝希平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希平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希平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Chu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尤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柔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梁丽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罗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