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Yin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燄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棒棒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棒棒划开娇嫩的荫唇,缓缓没入了阴沪。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Bi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表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么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棒棒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的棒棒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Rou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么鬼?”。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么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
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瞭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钟馗。
这钟馗本名叫钟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钟馗、钟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钟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钟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钟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阴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呧。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平日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