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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起,便想起了她可爱的面容来。只听吕洞宾问道:“怎么会是她?”
施手信恨恨的道:“这小沙弥色心不死,却好大的福艳,一当上代帮主,就烂用权利博得李护法欢心,两人形影不离,当真让人羡慕。小沙弥下回雁峰,她自然也跟随而来,我便突想一计,也算替李护法试试小沙弥的心,看小沙弥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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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吕洞宾一听,便即会意道:“你抓住李五妹,要胁代帮主?”施手信拍手道:“聪明,就是这样。”吕洞宾道:“我看代帮主对李五妹确实真心,看来你的计已得逞。”施手信道:“聪明,又猜对了。”吕洞宾笑道:“我哪里是猜的,你已经说代帮主被你所擒,若代帮主不上当,凭你又如何擒得住他。”施手信又再赞道:“你当真会举一反三,施某真是佩服。”
夜闻君暗暗伤心,却又替五妹高兴,见她所托对人,代帮主肯为她甘冒生死,心中却想:“若宾哥有危险,我又怎会舍他而去?”
屋里传来吕洞宾的笑声道:“吕某这点计量,在施兄面前,真是小乌见大乌了。”施手信也得意而笑,接着讲起她的事来:“小沙弥落入我手,事情已成功了一半,我暗派史舵主领一队人传命去抓住庄长老,假称代帮主见他叛乱,将他绳之于法。庄长老自然大呼冤枉,却到哪里说去。临死还嚷着道:‘我要见帮主,我要见帮主。’史舵主道:‘我们是奉了帮主之命,你见了也是没用?你若还当自己是丐帮中人,就快自尽。’“庄长老怎会怀疑史舵主是我的人,只觉心灰意冷,喃喃的说着:‘阮寿两位兄弟说的没错,那小沙弥果然不是我辈中人,枉我坦诚相代,他却听信小人,图我性命,这种人如何能当丐帮帮主。庄某死则死矣,只恨丐帮从此不安宁了。’便欲自刎。阮寿二长老早早的就藏在四周,见他这一举动,知道时机到来,自然出手阻止将他救下,史舵主大呼道:“庄寿阮三人竟敢反叛丐帮,我马上去报帮主。’演得逼真之极,阮长老假装去追,故意让他逃脱。寿长老便在庄长老耳边道:‘庄兄,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执迷不悟吗?’“庄长老叹道:‘枉费二位贤弟为我,是我害了你们。”寿长老道:‘这话如何说的,我们同为丐帮长老,又乞肯看着你枉死?’庄长老又叹气道:‘帮主不贤,是我们做长老举贤失策的错,我们又该如何?’阮长老道:‘这小沙弥只是个代帮主就如此不贤,若真当上帮主,丐帮乞不是要毁于他手,我们知错要能改,趋着还能控制他的时候,尽快将他铲除。’庄长老道:‘丐帮人多混杂,不能一日没有帮主,事情紧急,我们又到哪里找一个帮主来?’阮长老就等他这一句话,笑道:‘向帮主身前只收一个徒弟,遗言中也有意他接任,实则是活生生的让小沙弥将帮主夺去,如今推他做帮主,不是正合了向帮主身前之意吗?’”
色无戒不由的心想:“好一个反间计,那庄长老不但愚忠,而且愚蠢,事情这么凑巧,也不知道怀疑。”乞知一个再不怕死的人,在生死面前,任何的聪明才智才会化为乌有,哪还有心去想那许多。
施手信道:“如队今丐帮已在我掌握之中,只差吕兄出力立功了?”吕洞宾道:“我能做什么?”施手信道:“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小沙弥武功高强,我遂有李幽若做要协助,但又怎么控制的住他是不是?”吕洞宾淡淡而笑,道:“这又有何难猜,只是不知施兄有的是什么毒药,有这般厉害。”色无戒心中骂道:“这种卑鄙小人除了用毒外,怎么可能擒得住我教出来的人。”
施手信含笑不答,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吕洞宾道:“就这小小的药粉?”施手信道:“你可别小看了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吕洞宾连连摇头,不断追问,施手信就要他这样,便笑道:“这就是毒牡丹。”色无戒一听,不由的记得曾经听钟情说过毒牡丹三字,只要人服用了之后,内功尽失,恍如死人一般。
吕洞宾道:“何为毒牡丹?”施手信道:“毒牡丹产自西域,是牡丹变异的一种,入水即化,散洒在空气中无色无味,闻气味者筋骨酸软,全身无力,食用者更是内功尽失,跟死人一般无异,吕兄可要小心了。”吕洞宾不由的大吃一惊,见那包东西就在眼前,只怕一小心散了开来,让自己闻了气味,那还不任人渔肉,赶忙身体向后仰去。
施手信笑道:“吕兄何必紧张,小弟有事相求,又怎会害你?”吕洞宾见牡丹如此华美,却能变成如此厉害的毒药,也觉吃一惊,听他有事相求,隐隐感觉到是什么,但还是要问:“有什么事相求?”施手信道:“明人眼前不说暗话,这毒虽厉害,但要过十二个时辰才会发作,我要你在阳明山大会之前,让铁拐李等人都服了此药,到时他们武功尽失,还能起什么作用?我便假装一切都是代帮主的安排,到时顺理成章当上帮主之位。”转头脸显异色道:“只要事成,施某保证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吕洞宾早想到他会让自己这么做,如今听他亲口说出,还是不免吃了惊,只是一愣。
夜闻君在门外见吕洞宾跟施手信商议如何对付丐帮,心中怒火难平,只想进去一剑杀了施手信,但一想到施手信以事情相逼吕洞宾,只盼吕洞宾还有一点良心,不要再一错再错,心中祈祷一万次:“宾哥哥一定不会答应他的,一定不会答应的。”也知道是自欺欺人,只听吕洞说着:“我们一见如故,小弟定当竭尽全能,助你登上帮主之位。”听到这句话,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心想:“他为什么要答应,他当真是因为贪生怕死,我夜闻君喜欢的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不成?”越想心中不平,泪水就好似断线的风筝,流满了整个脸,当真疼苦之极。他一难过,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吕洞宾又道:“只怕吕某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人会从中作梗。”施手信似乎并不在意,道:“你担心那小沙弥的师叔会出来挠局?”吕洞宾见心里所想的事情,都被他猜透,不由的害怕不已,但又想他似乎一直跟着自己,知道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随即放松心情,道:“自是为此。”施手信笑道:“恐怕他们早已经去见了阎罗王,还能有何作为?”吕洞宾吃惊,道:“你已经除去了他?”施手信道:“只要跟我作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这时恐怕已成灰尽,你大可以放心。”
吕洞宾心想他为人狠辣,绝不会假,想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已死,还有何足惧,更是说不出的轻松,大笑开来,竟是停不下来。施手信报手作别道:“静假佳音!”便向门外走去。谁知一开门,眼前突出现一人,不由的让他吓了一大跳,身体只往后退。
吕洞宾还在喜乐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得施手信的叫声,转头向门外一看,顿时全身冷了半截呆住了。只见夜闻君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口,以怒目瞪视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又似乎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洞宾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施手信的谈话竟全都让夜闻君听见了,饶是他口舌巧滑,陡然碰到这事,也叫他不知如何所措,自是不敢与夜闻君的目光相对,微微低下了头。色无戒见到夜闻君也着实吃了一惊,心想:“原来他也对他的宾哥哥有了怀疑,才会在门外偷听。”
夜闻君道:“宾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吕洞宾喃喃欲答,可刚才自己卑躬曲膝的嘴脸,早就让她都听到了,想到刚才自己所讲的话,就觉面子无存,还怎么讲的出话来。施手信初一看夜闻君,见她的白衣在门外飘荡,还真像见了鬼一样,如今平复下心情来,便想偷偷的离去,陡见她凶狠的目光又转向自己,不知为何,只让人感觉到一丝恐怖。听她道:“都是你带坏宾哥哥,我要杀了你!”一言甫毕,身上的绸带挥出,只朝施手信夺胸而去。
施手信虽是一张巧嘴利害,武功却是平平,也知道夜闻君即是丐帮护法之一,这一根柔软的绸带自然可以轻意要了自己的命,吓得大叫:“吕兄,救我!”侧身一让,绸带却从斜里拐了过来,击他后脑。施手信只觉整个头皮发麻,叹道:“我命休矣!”却感觉绸带并没有击到后脑,睁眼一瞧,只见吕洞宾已抓住了那绸带,知刚才在生死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只上下不接下气,着实吓了跳。忙退到墙边。
夜闻君一怔,道:“你还要帮他?”吕洞宾道:“你不能杀他。”夜闻君道:“为什么不能?”吕洞宾吱唔的道:“当中许多事情,你们女人家又如何懂得?”夜闻君道:“你俩人刚才所讲的一切,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杀张仙人是有原因,只要你肯诚心认错,想必他们也会愿谅你,你若一错再错,那时谁还救得了你。”
施手信本来害怕,但知吕洞宾一定会拼全力保护自己,顿时胆大开来,听了夜闻君话,不由的佩服道:“吕兄,小弟对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让我们的护法美人这么听你的话。”吕洞宾怒道:“你住口!若想活命,还不快走!”
第248章
施手信一听,道:“遵命,一切都靠吕兄了。”在吕洞宾的守护之下,便想走出门去。夜闻君道:“别想走。”左手向他抓去。施手信假装不见,依然向门外闯去。吕洞宾接过夜闻君的一掌,道:“君妹,你何必跟我作对,你若杀了他,我也一样会没命。”
夜闻君一愣,怎肯看到吕洞宾有危险,但又想:“我夜闻君当真会为了儿女之情,而不顾丐帮众兄弟的性命吗?”左右一权横,吕洞宾若死,她自然比谁都伤心,但依今天之事,他宁愿吕洞宾先死,而后她跟随而去,总比伤害自家兄弟的命活着的好,想到这里,绸带抖回,朝施手信迎面击了过去。
施手信的前一只脚已经出了门,眼见眼前呼呼声响,绸带抖回,吓得连忙又退回了屋里。绸带却紧随而至,正中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