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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救,却还会有谁。了缘见她金鞭缠刀功夫着实了得,而且认|穴之准实是不得小看。萧玉叶虽不计前嫌,将群豪的波音破解,但在了缘的眼中看来,萧玉叶依然是一个妖女,只怕她又会使什么毒计,于是大呵一声,右手提刀向地上一拄,刀柄只插入地下一尺之深,无论萧玉叶如何拽拉,大刀都是纹丝不动。
萧玉叶怒道:“亏你是堂堂少林寺的人,却暗中伤手,你还要不要脸了?”右手一收金鞭随即甩出,朝了缘胸口击去。了缘并不示弱,只道:“妖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身体向侧一让,眼见金鞭擦身而过,左手探出,以擒龙手法将金鞭抓住使劲一拉,要说真武功,萧玉叶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这么一拉,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向前跌出。
色无戒已知令儿没事,见萧玉叶为自己出头,心中高兴,也不枉刚才被了缘打的那一掌,左手一抹嘴角的血迹,飞身将萧玉叶抱在怀中,只道:“玉叶,多谢你出手相助?”萧玉叶抬头一看色无戒微笑的脸,不由的心矿神怡,只觉被他所抱的感觉太过舒服,心里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脸已涨得通红,色无戒忍不住想低头去亲她的脸,随即想到在场众人,也便忍了下来。
了缘这个时候,已经被绝欲拦住了,看着色无戒与萧玉叶只是愤愤不平,两人相抱良久,方腊只是抱之一笑,先行下华山去了,别人也不好打扰,笑着摇了摇头,随着下山去了。
萧玉叶回过神来,见教主等人已经离去,心中一愣,朝着色无戒看了一眼,只道:“我走了。”心中却是依依不舍,极盼色无戒开口将她留住,渴望中果有一人开口叫她站住,却不是色无戒,而是达摩堂首座绝欲,只听他道:“姑娘且慢,贫僧有一事相问。”萧玉叶懒得理会他,不过想到能和色无戒再呆一会儿,心中只是乐意,只道:“大师请说。”
绝欲道:“贫僧想问,你刚才所说本寺方丈被色无戒打下山崖之事是否属实?”色无戒与萧玉叶顿时恍然大悟,为什么了缘刚才要痛下杀手了,色无戒看着她,也盼知道真相。萧玉叶为难的笑了笑,道:“我真糊涂,这件事情还没交代清楚,差点铸成大错,实不相瞒,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了圆大师。”
了缘一怔,只道:“那你原先的话,却又从何说得?”萧玉叶也是为难一笑:“其实我不说,你们也该清楚,当时情势所逼,我讲那话,只是想挑拔你们之间的矛盾,这时想开好生后悔,大师就当我信口开河算了。”
了缘更加气愤,只道:“如此大事,你怎么能胡言乱语?你一会说是这样,一会说是那样,那你这时所说的话,也是真假难辨,我该不该相信你?”而后想到,他师父白头仙翁撒谎的本事堪称天下第一,她徒弟就算学点皮毛也够用了。萧玉叶道:“大师说笑了,当然是现在的话是真的,我明教已与武林门派化干戈为玉帛,我又怎会骗大师呢?”
了缘听着有理,只道:“我和方丈师兄同来华山,可一转眼功夫却又不见他的人影,实是令人费解。”色无戒突然想到,只道:“或许了圆大师已经回少林了也不一定?”绝欲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色无戒道:“我和了圆大师在华山西峰见过面,也因意见不和而动过手,我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他手下留情饶过了我,并且说……并且说……”了缘心急,急道:“并且说什么?”色无戒接道:“并且说不想再见到我,可能是为了这一点,他才回少林去了。”
绝欲听了暗中点头,只道:“看来此话不假,师叔,我们还是先回少林再说。”萧玉叶道:“绝欲大师说得对了,可别因为误会而错怪了好人。”了缘终于相信,对着色无戒道:“你好自为之。”拔起大刀便走,绝欲带着三个徒弟随即跟上。
色无戒只目送着他们走远,心中却自空虚:“华山英雄会这等大事,师父他难道真的不通知众人一声,就会回少林去了?”只是摇了摇头。萧玉叶怔怔的看着他,想跟他再说说话,可见色无戒出神的样子,心中一愣,而后渐渐走了,走得远了,见色无戒还没有想留自己的意思,心中突然感觉很是难过,转头下了华山。
色无戒慢慢的才回过神来,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只道:“萧姑娘……”一转头间,已经见萧玉叶不知所踪,就好似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只道:“萧姑娘去了哪里?”转头四顾,清晨的华山空荡荡的,寂静无声,唯有令儿在自己的身边。
令儿看到色无戒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怜,喃喃的道:“萧姑娘已经走了。”色无戒最能明白女人的心思,虽心中舍不得萧玉叶离去,但也不能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只道:“是吗?走了好啊,世上哪有不散的宴席。”转头看了一眼镇岳宫,只觉这一天一夜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牵起令儿的手来,只道:“我们也下山去吧。”
令儿已经习惯被色无戒牵手的感觉,而色无戒的大手牵着她柔软的小手,那么像一个大哥哥牵着小妹妹一样,两人都不以为忤。下得华山,呼吸之气也变得简单开来。色无戒冷不丁的听到令儿打了一个哈欠,心中一惊,只道:“怎么了?”令儿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睛似乎已经睁不开来,脸色也变得憔悴许多,一时间明白过来了,心道:“我当真糊涂,令儿陪我累了一天一夜,如今定然是困了,我还带着她乱走。”于是带她投了客店,只睡到大半夜。
黄昏尽去,黑夜悄悄的压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确实太累了,更也许是因为在一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难以消化,只到现在,色无戒才睡转了过来,这一天之中,他睡的好似死了过去一样,几乎没有听到任何吵闹的声音。他打开门来,跟伙计要了一些饭菜,准备和令儿一起吃个饿,然后再睡上一觉,来到令儿的房门前,连续敲了数下门,屋里一点回应都没有。
第179章
色无戒心中一惊,只以为令儿出了什么事情,天恶帮的朱孝纯奉了萧玉叶的命令,上华山下毒,可在华山之上,连他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这让色无戒奇怪不已,只怕他们还在这附近转悠,令儿又会着了他们的道儿,想到这里,便想破门而入。转而又再想到,令儿也肯定累了,睡的正熟时见她没有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或许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不一定,何必自己大惊小怪的吓唬自己,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吃过饭菜,色无戒只觉精神抖擞,却一时间不想睡了,想到在华山之时,从秦萧疏身上拿来那半本白氏洛中集,遂坐在桌边翻开来阅读。自从练习白氏剑法以来,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可他身边的人,甚至不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的性情大变,都劝他悬崖勒马,只觉莫名奇妙,如今翻阅了那半本剑谱,顿时使他想明白了一切。
在白园之时,白氏剑法的头尾半本被香山九仆撕了去,而头尾数页正是讲述白居易如何坠落,又是如何振作,也就是白氏剑法的精髓所在,就好像少林僧人在练习武功的时候,而要皆修禅医等道,使互相磨合,不使霸气太过突现,色无戒所练的只是当中半本,讲述的是教他使何用此剑法伤人,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久而久之,练习者便渐渐走入歧途,以至到后来以杀人为快乐,以杀人才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色无戒看罢,只觉这些日子来,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确实有违本性,就好似在破庙里遇到地恶帮的人时,就曾大开过杀戒,如今想起,只觉不寒而栗,心想:“若是没有拿到这半本剑谱,我乞不是变成了一个杀人魔头?”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色无戒每翻看一页,心情便渐渐平静,当翻阅到最后一页之时,把自己的心都做了一个调整,他只觉变了很多,心情一下子便开朗起来,到得后来,竟有兴致舞剑。
练白氏剑法,自你然不能不喝酒,色无戒向小二要了一壶,刚喝了三杯,只觉全身火热的难受。色无戒原本不喜喝酒,但自从跟真情在一起之后,便以喝酒来助兴,每天喝一小杯,在半醉半醒之中,得到令外一种快感,但真正使他喜欢上喝酒的,自然还是白氏剑法之中的剑意,想白氏剑法之中,无处不充刺着白居易那种众人皆睡我独醉,假装坠落的思想。又喝了三杯,色无戒只觉全身好似火烧,而力气却更加充盈,舞剑的热情爆发开来,虽身边无剑,但空手做势,好似拿了一把剑一样,开始耍将开来,耍到后来,竟然呼呼有声,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剑法所带来的快乐,不知不觉之中,竟把一壶酒都喝完了。本来他刚喝三杯,心里便有醉意,如今一套白氏剑法耍完,竟把一壶酒都喝了个底朝天,醉意反而消减,这个时候,他只觉压着自己的一块石头落下地来,全身轻松无比,正想坐下来再细细品味一下白氏剑法的含义时,却听门外咚咚咚的响起敲门声,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无戒哥哥,你在房里吗?乒乒乓乓的在干些什么?”
色无戒知道是令儿,赶忙开门让他进来。令儿进得屋来,眼睛不断的向四处看了看,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色无戒笑了笑,只道:“没有。我刚才到你屋外敲门,你是刚睡醒吧?”令儿道:“是吗,我刚才不在房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色无戒一愣,忙道:“你不在房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儿见色无戒紧张的样子,知道他在关心自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袍,只道:“你猜这是什么东西?”色无戒不知是何物,只见令儿打开包袍,里面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套男子衣服,她笑道:“你看看你,身上破破烂烂的,都难以遮体了,像个乞丐一样,简直糗死了,试试我给你买的衣服,看合不合身。”心中却喜道:“我趋你抱我的时候,偷偷的量过你的身子。”
色无戒禁这一提醒,才注意到自己的着装,真情送给他的衣服,已经在华山上破的不成样子,见令儿为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