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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
冷红袖再也忍受不了如此被人痛心地指责着,用尽全力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断地告诉自己云日阳不过是疼爱这个孩子,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在愤恨。
然而那股被人谴责,又其实感到冤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冷红袖尽全力地在忍着,不想为自己多做辩解,就让云日阳如此以为吧,只有他肯把这孩子去替她送走,相信以云日阳的心肠,也断然不会把孩子送到过于穷苦的人家去的。
就在这时,孩子开始大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从一开始的嚎哭,就直接上升到歇斯底里般的响亮和嘶喊,似乎知道冷红袖要把他送走一般。
云日阳听到孩子的哭声,再看到孩子涨红了脸,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冷红袖,他在哭,他可能是饿了,你就抱他一下吧,就算你真的要送他走,也让他吃一回娘亲的奶吧!”
冷红袖一直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却在云日阳这句话中,也差点掉出来,勉强地控制住不让眼泪流下,身子却再也忍不住转了过来,伸出双手:“给我!”
云日阳连忙快速地把孩子小心地送到了冷红袖的怀中,冷红袖定定地看着怀中还在不断哭泣的孩子,虽然这是她看他的第一眼,但是冷红袖却一点都不感到陌生,似乎已经看着这孩子许多年一般了,那狭长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已经漂亮的脸蛋轮廓,没有一处像自己,活脱脱的那条笨蛇的翻版,除了那菱形的小嘴,是与自己相似的。
即便只有这一处相似,冷红袖依旧感觉到了心底里某处地方,正在活生生地塌陷,而她却无法阻止,她就知道,只要看这孩子一眼,她就再也送不走他了。
孩子还在不停地哭,云日阳看着冷红袖只顾着看着他,却什么也不做,不由急了:“红袖,他饿了,你倒是喂些奶给他吃啊,我装过身去,我保证不看。”
云日阳说着,立即转了过去。
冷红袖看了看孩子,终于缓慢地撩开衣衫,露出一边丰满的Ru房,分明不熟练地把孩子侧转身子,让他含住。
第一次哺|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很新奇的经验,至少对冷红袖来说是如此,她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才好,|乳头处传来的酥麻的那种吸吮感,让她既感到羞耻,又感到几分安心。
孩子的动作是不含半分猥亵和欲望的,它们只是通过吸奶建立与母亲之间的亲子关系,但是冷红袖却头一次因为这样纯洁的接触,恼怒自己的不配,她如此的人,可以占领整个世界,可以成为权利顶端的人,可以不择手段,但是却绝对成不了一个好母亲。
关于从前,父母亲如何教导自己和弟弟的话,如今还回响在耳边,但是那些话,对经历了最黑暗的一面的自己来说,她已经决然不信了,更别说要表里不一地用来教导自己的孩子,冷红袖会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具讽刺意义的事情。
云日阳没有再听到孩子哭,便知道冷红袖在喂他,心里终于暂时的松了一口气,冷红袖终究还是肯喂他的,就怕她连喂都不喂,那就真的一点留下这孩子的希望都没有了。
然而他的思忖还未完,很快孩子再度嘹亮地哭了起来,云日阳一个着急,顿时转过了身子,以为冷红袖又不给孩子吃了,没想到看到的正是冷红袖一脸无措,以及袒露着的被孩子吸吮的通红的丰满Ru房,连忙惊慌脸红地转过身子,语句结巴地道:“对,对不起,红袖,我,我不是故意偷,偷看的,那个,那个,他,他为什么哭?”
冷红袖沉默着,孩子则继续哭着。
“红袖,到底怎么了?”云日阳恨不得再转过身子,面对面地问冷红袖,然而不知道她的衣襟有没有拢好,他又不敢贸然回过头去,只好再度焦急地问道。
“我没有奶水。”
冷红袖真的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尴尬和难堪过,孩子因为吃不饱,不停地在哭着,而她甚至连如何让他不哭的办法都想不到。
云日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间也愣住了,为自己之前冤枉了冷红袖心里感觉惭愧不已,还以为她不想给孩子吃了呢,原来是没有奶水,“那,那怎么办?你,你要不把另一边的也给他吮着,我现在就去找个奶妈回来,等我回来了,再吩咐厨房给炖鸡汤喝,就这样定了,我现在就去。”
生怕冷红袖说出什么不用了,现在就把孩子送走之类的华语来,云日阳几乎瞬间就跑了个没影,冷红袖对他在心里想什么,其实已经不感兴趣了,她现在只慌张着如何让孩子吃饱不哭。
快速地把孩子掉了个头,让他吮上自己另一边的|乳头,小家伙终于憋了憋嘴,高兴地往她的胸部上拱了拱,又用力地开始吮吸了起来,哭声自然也停止了,而冷红袖此时已经本能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包裹住孩子和自己的身子。
第015章 麻烦的孩子
烟雾弥漫的地窖里,森罗的身子被锁在粗的柱子之上。
在他身前,封红苕一身赤裸的往他的嘴里,倒进去一瓶透明的液体,森罗本能的抗拒着吞咽那液体,但是身体却因为被固定的动都动不了,那些微的闪躲,根本挡不住封红苕把那东西倒进他嘴里的结果,下巴被一抬一合间,那液体就已经顺喉而下了。
“森罗,你感觉怎么样?”
封红苕轻柔的语声听在森罗的耳朵里,就犹如天外之音,很是飘渺,森罗潜意识里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却又很陌生,已经快要静如一滩死水的眼神,微微的闪烁着最后一丝挣扎之光。
封红苕自然没有错过那最后一丝挣扎,眼中不由闪现一丝阴毒之色,该死的蛇妖,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她如今这般美貌,如此的玲珑身段,他的意识里却只有冷红袖那个男人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眼看再这么折腾下去,也许不等她取得她要的东西,这条蠢蛇就会半点灵性全无了,到时就算自己得了他的主动奉献,又有什么用?
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有些呆滞和迟钝的眼神看着自己,口中却还用着引诱柔媚的声音喊道,“森罗,你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森罗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有些语意含糊的道,“红,红……”
说了两个‘红’字之后,似乎记不清下面的字了,所以停顿在了原地,封红苕却一阵惊喜,“来,不要着急,快告诉我,是红什么,我叫红什么来着?”
“红,红……红,红袖!”森罗经过漫长而困难的思想之后,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是封红苕想要听到的属于自己的名字。
“贱种!”封红苕终于恼羞成怒,非常大力的甩了森罗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让森罗的唇角顿时蜿蜒出鲜血的痕迹来,而森罗却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动分毫,眼神依旧呆滞的看着前方。
封红苕把锁链解了开来,用力的把森罗的身子,推倒在地,妖娆玲珑的身体,刹那间就缠上了同样赤裸的森罗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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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体温,傲人的双峰,以及那优美灵活的到处抚摸的双手,无不是在打算挑起身子底下的身体同样的火热反应。
回到这里,已经快要四个月了,药的剂量已经下到了最大的分量,借着催眠和迷魂咒,她也不止一次的得到过了森罗的身体,眼看着自己都快要依赖和着迷上这具躯体了,但是这条该死的不知好歹的蛇,居然依然如此的漠视她封红苕的魅力,她快要耐心全无了。
早知道一条蛇,一条恶迹累累,杀人奸淫无所不为的蛇妖,居然也有对人类,对一个女人忠贞的时候,当初就算再困难,再麻烦,也该把冷红袖那个女人给杀了,然后把那个女人的头给这条不知好歹的蛇看看,看他还硬不硬气的起来。
湿热的唇大胆而淫靡的伸入森罗的口中,吸吮着他的舌头,双手也不遗余力地在森罗身上各个敏感点抚摸揉捏,试图点燃他身体本能的欲望之火。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得纯熟且有心得了,对身下这具躯体,自信在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熟悉每一处的线条了,自然那个冷红袖也是不能的。
她不断的在他的身上覆盖掉冷红袖留给他的记忆,森罗的身体从上到下,她没有一处不曾亲吻过。
抬起自己的身子,看着森罗胸口上她高潮时,咬他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子,封红苕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现在这具身体之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别的女人的气味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她封红苕的专属!
柔软的手指来到浓密的毛发从中的时候,发现那代表着男性象征的地方,以及软趴趴的,如同以往一般,没有丝毫勃起的征兆。
不由之前的得意全部消失不见,立即从森罗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向地窖另一边的长方形案子上。
那长长的案子上,一条雪白的棉布整齐的铺平着,白色的棉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针,与传统大夫用来针灸的银针不同,这些针每一根都是用桃木所制作的,虽然长短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是同样粗细的。
封红苕取出其中最长的一根,快速的回到森罗的身边,森罗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平躺着,几乎和活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封红苕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这么多年来,落到她手里的各种妖精不下上百,多是骨头硬,品行恶劣的,还没有一个如同这条不识好歹的蛇一般的,让她动用了这么多时间还没有搞定的例子!
哼!他越是骨头硬,她就非要他不可!
那根最长的桃木针,在封红苕的呢喃念咒下,倏地穿入森罗下体处的三寸位置,转眼就深入到了肉中,而此时,那原本毫无半点勃起症状的男性象征,顷刻间就硬挺竖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森罗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眼里的呆滞也被一种朦胧的红Se情欲的疯狂目光给取代。
封红苕满意的笑了一下,妖娆的重新做到了森罗的小腹之上,“森罗,森罗,想要吗?”
“要!要!我要!”
此时的森罗已经完全被恶意挑起的情欲给控制了全部的理智和动作,只是呆呆的本能的说着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