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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就来,还啰嗦什么。”
楚夕不再客气,身子一沉,便把自己没了进去,舒服地叹息一声:“没想到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见他羞恼的神色,吻了他一下笑着夸道:“不过或许是你的比较特别啊。”
玄翼不再说话,全然被淹没在这种全新的感受里面。或许是楚夕的前戏做得比较到位,只感到些微的痛楚,很快便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肉体高频率的拍撞着,口中是抑制不住地低喘浅吟,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紧紧拥住了对方,思绪在激|情中沉沉浮浮,带起了些许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柔情。
…………
“楚夕,你在做什么。”清澈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月光下,烛火中,格外深紫的眼波是被动地跳跃不定,风吹过,掀起他的长发,看不清面容。
楚夕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师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师父,你……我……”楚夕结巴,越紧张就越不知道说什么,直直跳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没有起伏,语气平和得像是在谈今天的天气,楚夕却感到一阵阵的逼人凉意,冷汗瞬时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心虚,垂下来头,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胡菲尔转身就走,没有像以往那样拎着他,一个人,转身离开。
“师父等等……”楚夕慌忙唤他,白色的人影似乎停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依旧往前走去,越来越远。楚夕急了,拔脚就要追去,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臂被拉住,玄翼有些虚弱的声音:“别走,夕,别走……”
看了看苍白的面容,一时心软,只是马上又被焦虑所覆盖,扯了扯手臂,“放手。”
“别走……”玄翼紧抓着不放,眼中带着乞怜。
看着那个快要消失的身影,心里又急又痛,心一狠,真气迸发,立马把人弹了出去,玄翼软软倒在一边,嘴角溢出一条血丝。楚夕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他凄然欲绝的眼神,微微一惊,转念又想他反正是三王爷,自有一堆人照顾讨好,师父可只有他一个,想到师父,就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匆甩下一句“对不起”,抓起一件衣服就赶了出去……
不要放开
“师父,师父……”楚夕茫然四顾,几乎要哭出来,就这么会儿功夫,师父就不见了。他会怎么看他,会不为认为他很可耻,很脏?可是他连娈童都无所谓了,也会在乎这个吗?不,不对,娈童是为了生活不得不那样,而他却是自己去找乐子,不一样的,师父一定很失望了。他去了哪里?还在洪玄城内吗,还是回去了菲月幻境?要不要回去看看,可万一他还在这里呢?那继续留在这里找找,万一他回去了以为自己舍不得离开还逗留在这儿会不会更生气?
师父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他抱了其他人么,而且是认识才一天的人?他一定觉得他极度没有节操吧。说了再也不会让他寂寞了,现在却这样做……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明明很讨厌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人的,明明不喜欢一夜情的,怎么头脑一发热,就那样那样了呢?就算要怎么样,也可以等师父走了之后啊,明明八年都过去了,怎么还是忍不住呢,最后两年都不得安生,还要让他伤心难过。师父真的会走吗,飞升了,成仙了, 还可以下来吗?还是,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是真的,那……那种事情,以后再说,无论如何,可以把握的这两年,让他好好的陪着他吧。
师父,师父……他究竟在哪里?他该怎么做,该怎么做,他才不会再流露出那种表情。月光下、烛火中,让人心里发凉的表情,他一定很难过。
怎么会忘,怎么能忘,那时他对自己所发下的誓言,发誓要守护他,发誓要以他为先,发誓再不让他有机会感觉到寂寞。可现在,他身上那种寂寞的感觉,不,比寂寞更甚,也更让他心痛。他是他的师父啊,他最重要的,他的,独一无二的……师父,师父,师父……不止是师父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胡菲尔就没有他楚夕,没有这么多年来的教导陪伴相依相存就不会有现在所有的所有,他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啊,怎么舍得,怎能舍得,去伤害他一丝一毫,可偏偏,伤害他的却是自己……
师父那时候会出现在那里,一定也是去找他的吧,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听了多久,忍了多久,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竟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用着什么样的心情,连问了他两次在做什么,而自己,竟然只会那么傻呆呆地怔愣着,结巴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师父,师父,师父……楚夕心里懊悔着,自责着,展开身形拉网式搜寻着,尽管知道,若师父真的要躲起来的话,自己是绝对寻不到的,可心里总还是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师父啊,这一次,一定,不会再离开,一定,不会让别的人分去心思,所以,请回来吧,师父,师父,师父啊……我的……师父……
茫然无措的,漫无目的的,只知道不停地寻找、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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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原谅他不知道如何去对待,如何去表达,可是,请给他一个机会吧,有什么不对的,可以一起商讨,然后改进,请不要无声无息的消失,请不要,又留下他一个人……师父,也一定不舍得徒儿这么难过,所以请出来吧,师父……
“楚夕。”
清冷的嗓音如流水滑落夜空,惊喜地转身,扑了上去:“师父!”手脚并用地紧紧缠住,“师父师父师父!”
胡菲尔差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试图甩开身上的八爪鱼,不想这小徒儿此刻力道大得惊人,竟没甩开,又不敢下大力气怕伤了他,只好无奈地拍拍死命埋在自己怀里的头道:“好了好了,乖徒儿,可以松手了。”
楚夕闷闷地摇着头,手脚缠得更紧:“我不要,我一松手师父就不见了。”
“笨徒儿,师父又不是一只鬼,要不见早不见了。” 胡菲尔没好气地说着,纳闷这孩子怎么会这样想,看来刚才真的是吓得他不轻,看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连自己在他身后跟着这么久都不知道。
“师父刚刚都不理徒儿。”委屈地控诉,死不放手。
“我一直在你身后,是你没发现而已,松手啦。”一不小心说出事实,奇怪,竟然没反应耶,有趣地挑眉,咳,他真的不是在欺负他的乖徒儿啦。
“不要,师父不答应我不走,我死也不松手。”脑子里直接收让他松手的事实,兀自说着抗拒的话,紧紧抓住可以抓住的东西,再也不想再尝试那种可能失去师父的恐惧。
多次劝说无效,胡菲尔终于爆发了:“死小子,太久没教训你皮痒了是吧,身上什么怪味儿,染得我一身,还不快滚下来去洗澡。”
感觉到熟悉的怒火,楚夕怯怯地松开一点,小声求证:“师父不走?”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好了好了,快下来。”不耐烦地抖着身子,顺利把身上的累赘物抖下,嫌恶地皱眉,“快去给我找个地方洗澡!”
“哦。”怯怯地拽住他的衣服,怯怯地要求,“师父可不可以陪徒儿?”
“你小子懂得得寸进尺了啊。”危险地眯起眼,不提还好,一提就想起今晚见到的那一幕,不悦的情绪飙升到极点。胡菲尔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看见那两个人肢体交缠亲密的模样,就觉得胸口发闷,感觉自己重要的玩具就要成为别人的了,那个明明就是一直以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欺负的小徒儿啊,居然被那个莫名其妙出来的人给抢了。可是小徒儿看上去似乎很快乐的样子,他喜欢跟着那个人吗?不知道是谁用不让自己寂寞为诱饵跟在他身边啊。胡菲尔狠狠的瞪着楚夕,这小子要是敢说他要跟着那个人,他就跟他没完了。
好,好可怕,可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嘛,万一自己在洗的时候师父一个想不开又暴走了怎么办。楚夕勇敢、大胆地重申自己的要求,末了还怯怯地加上一句,“再说师父不是说被我染上了不喜欢的味道嘛,自然也要洗洗的。”
这么厚脸皮的徒儿怎么不幸让他胡菲尔给摊上了……
最后,还是他拎着这个不孝徒儿花了几分钟找了最近的一个温泉里丢了进去,命令他把自己刷洗干净,顺便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洗净弄干,至于方法么,不准用法术,自己想办法。
师父他想……
辛苦的洗干净衣服,揣着湿衣服上窜下跳利用风力自然干,终于搞定之后屁颠屁颠地跑去懒懒泡温泉的师父面前献宝。胡菲尔睁开一只眼,掂起衣服瞄了瞄,手一滑,“哎呀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弄湿了,乖徒儿,再去替做师父的弄干吧,你知道师父我不习惯穿湿衣服。”
“哦。”楚夕是不敢怒也不敢言,乖乖的接过来继续他的晾衣之旅,类似的事情重复n次后,红日都已经高升了,某人也觉得泡得够久了,终于决定施恩结束这个游戏,懒懒地从水里起身,随便给自己施了一个简单法术加速皮肤表面水分的蒸发,接过衣服一件件穿好。转头却看见楚夕两眼发直外加面红耳赤的有趣模样,不由得一笑,凑近去拍拍他的脸,戏谑道:“怎么,看呆了,师父的身体是不是很迷人啊。”
“师,师父!”惊跳着别过头,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早知道师父是极美的,可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以前都只是惊叹欣赏,今天怎么竟会有……竟会对师父起那种……那种心思呢,难道是……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那个的关系……
楚夕觉得自己龌龊极了,才刚跟人亲密运动完,又想着那些不健康的思想了,而且对象居然还是师父,他怎么能把他跟那些东西联系在一起,他是他最重要的人啊,和别人是不同的,怎能随随便便就想怎么怎么着……呃,说起来,当时为了去追师父,走得匆忙,情急之下似乎伤了那个三王爷啊,从来没有伤过什么人的,对一个前一刻还是自己枕边人的人这么粗鲁,实在不像他啊,玄翼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楚夕心里浮起一丝愧疚,不过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