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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非常温和的许长春突然变起脸来,冷喝道:“小柳,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突然的变化,令李伟新两人措手不急,柳玉雪更是难堪万分,嚅道:“院长,我……”
“小柳,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又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在许长春正气凛然之下,柳玉雪觉得自己做人非常失败,一张脸红红的,道:“对不起,院长。”
教育了柳玉雪好一阵子后,树立自己光明正大的形象之后,许长春才叹了口气,道:“小柳,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你的表弟。你是医院的老员工了,一个医院的发展壮大与你们是分不开的。你表弟的购房事宜,医院的领导会优先考虑的。”
“谢院长。”
话到说到这份上了,柳玉雪两人也不好说什么,最后,李伟新将带来的两瓶五粮液跟软中华递给许长春,道:“许院长,您多年来救死扶伤,妙手仁心,这两瓶酒是我代表广大的患者谢谢许院长的。”
“不,不,这是我份内的事情。这些东西,我不能收,你们带回去了,对了,还有这个红包。”
许院长态度非坚决。……
在聊了几句后,李伟新与柳玉雪便带着他们的礼物灰溜溜地出了许长春的家。出了门后,李伟新心中暗想:“莫非自己猜错了,这许长春真的是一位很清廉的人。”
可是这个想法升起,李伟新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电梯里,柳玉雪对于自己未能帮上小情郎李伟新,感到非常抱歉,道:“新弟,对不起,雪姐没有能帮上我。”
现在电梯里也没有人,李伟新大胆地将美女护士阿姨搂了过来,道:“傻姐姐,你不需要过意不去,其实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
“真的吗?”
从相处过后,李伟新知道自己这个非常在意他的阿姨爱钻牛角尖,若不让她安心,她会过意不去的,当下道:“当然了,如果不是你说,我怎么找得到中医院那么好的房子呢?”
“可是刚才许院长不是说……”
“没事的,这件事我能搞得定的。”
话落,电梯已到第一层。两人不好再搂搂抱抱,连忙分开。走出电梯,经过小区停车场时,正好从外面驶进一辆奥迪A6的小车,坐在后座的一位年约三十,一副老板派头的男人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自从修习了‘龙吟九重天’的心法后,李伟新的听力灵敏了许多,车上那人通话声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李伟新耳朵里。从偷听中,李伟新知道了一个信息,这个信息让他非常的生气。
到了小区外,李伟新对柳玉雪问道:“雪姐,你们医院的这副院长的为人你清楚吗?”
“许院长由于不是负责我们住院部的,平时,我跟他接触得不多。不过,据同事说这副院长的为人并不是那么正派的。”
“哦……”
李伟新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刚才坐奥迪A6的那个男人的电话是跟许长春的老婆说了。
许长春老婆的声音非好认,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非常低,但李伟新还是听出来了。电话中,李伟新知道,那个男人是许长春姐姐的儿子,这一次来,是来谢谢许长春将中医院那几栋房子低价卖给他的。
什么医院领导商量后才决定,完全是狗屁,那房子那许长春早就内定给自己的亲外甥了。难怪刚才许长春不收他们的礼物呢?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怎么用得起一套价值50万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不贪何来的钱财。
柳玉雪亦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李伟新问这个问题出来,她就马上想到了一些东西,道:“你是说刚才许院长是在……”
李伟新‘嗯’了一声,问道:“雪姐,你们医院的正院长,有什么爱好啊?”
对于这个情人姐姐,李伟新不用客套,心中想什么,就问什么?
“我们医院的院长叫何宏正,为人正派,好像没有什么……哦,对了,我知道了,我们何院长是一个书画迷,且对古画非常钟爱。”
李伟新闻言,眼睛一亮,计上心头。
第二天,正好是双休日,李伟新按着柳玉雪给他的地址,来到了何宏军的家里。这一次,他倒没有准备什么红包礼物,只带了一副画。
从柳玉雪嘴中,李伟新知道他们医院这位老院长为人非常正派,生平也没有什么爱好,惟独钟情于古画,尤其是明代的书画。钟情,比痴迷更甚,在了解了这位老院长的喜好之后,李伟新便打算投其所好。你可以不要钱,不要美女,但你不会喜欢你所钟情的东西吧?
当初,在搜刮础哥家里时,除了三百多万的现金外,李伟新也将他家所有的古玩字画全部打包了。所谓不拿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对于这类东西,李伟新向来是不会客气的。
到了他家,正好八点半左右,何宏军跟他老伴正好早练回来。见到西装笔挺的李伟新,老何以为是又是某药厂的业务员,脸色有些不善,问道:“请问?”
看他的样子,若是李伟新说出是某个花厂或者器械公司的人,大有可能将他拒之门外。
看此,李伟新也暗自点头,对于正派的人,李伟新向来是非常尊重的,尤其是何宏军这等身居高位,还洁身自好的人。
“我是柳玉雪的表弟,今天是有事来请教何老师的?”
听到是柳玉雪的表弟,何宏军的脸一下子暧和了许多,道:“哦,原来是小柳的表弟,请进请进。”
何宏军家的装修,虽不普通,但与豪华也挂不上钩,与他们老两口的收入差不多。装簧虽不奢华,但是却非常曲雅,几幅画,两个仿古玉器,却让整个客厅有一种幽远的意境,比许长春那个奢华的家,不知好了多少倍。
亲自给李伟新泡了一杯茶后,何宏军问道:“你刚才说有事请教我,不知有什么事啊?”
李伟新喝了一口水后,道:“何老师,我听我表姐说何老师是大书家,尤其对明代的古画有很深的研究与造诣。前几天,我在古玩市场掏到一幅画,初时觉得好玩,后来越看越觉得意境幽远,笔墨不俗。特来请何老师鉴别一下。”
听到李伟新那幅画是地摊市场上掏到的,何宏军的兴趣明显淡了许多。一幅地摊货,有什么好鉴别的啊。赝品与真名,知名跟无名之间的差别不是一线之隔,而是天壤之别。现在又不是民国建国初,所有人都不懂货,随便在地摊市场掏一个东西就是失传已久的古董。如今市场上,玩古玩的,哪一个不懂货。一幅由地摊市场掏来的画,有什么好鉴别的。不过,在眼角看到那副由李伟新摊开的古画时,他的眉头一跳,心神再也难以离开。
越看他的心跳得越快,讶道:“《吴山秋霁图》”
这一句话并不是对李伟新所说,而是这位老书画迷在看到李伟新的古画发出的自问。
“哈哈哈,好,这真的是《吴山秋霁图》想不到,我何宏军活到现在能看到这《吴山秋霁图》太好了。”
在鉴赏了一阵子之后,何宏军突然发出一阵兴奋的笑声,苍老的手有些颤抖,轻轻在画上爱抚着。良久之后,何宏军突然发现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
何宏军抬头,见李伟新一脸不解,便解释地道:“这《吴山秋霁图》乃是明代文徴明51岁为陈道复所作,后传于其子陈栝。陈栝后又得到文徴明隶书《杜甫秋兴八首卷》遂将两作品裱为一卷。可以说这副画作是三代名士的友情见证。文彭于卷后有题跋,叙述了作画及书、画合二为一的经过。画面峻岭连绵、白云起伏,茅亭村舍、流水小桥,江南景色尽于笔端展现。陈道复在画中篆书题款。此作后又为项元汴所藏,清初入乾隆内府,著录于《石渠宝笈三编》后来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此画流于海外,不知所踪,如今此瑰宝可回归我华夏,是我辈爱画之人的幸事。”
说话的时候,何老头眼神都是兴奋。最后,意识到这幅画是别人的,才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恋恋不舍地递给李伟新,未了还说:“小李,这画乃是瑰宝,你可得好好保养,别损坏了。”
李伟新并没有去接,道:“对古画,我不懂,完全是一个门外汉,哪里会懂什么保养啊?”
何老惊叫起来,好像看见了一件极为残忍的事情,责怪地看着李伟新,将递出去的画紧紧抱在怀里,道:“这怎么能行,小李啊,这画历经几百岁月,可要好好保养,不然,很容易损坏的。”
看何老头那样子,李伟新心中暗笑:“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一幅画吗?”
李伟新不懂画,所以不知道那幅画的价值。那《吴山秋霁图》流传于海外之后,被法国某个贵族珍藏数代,前几年前,才在一个大拍卖行努力之下,公诸于世,以800万的高价被某位富豪拍回中国。此后,被础哥用了一些手段,收进他的保险箱中。
如果李伟新知道一幅画值800万,他不知道会不会如此慷慨了。
“何老师,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位真正懂画,爱画之人。”
说此,李伟新见何宏军颇有几分自得,又道:“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门外汉,这古画在我手中,只会辱没他的光茫。何老,要不,这幅画,我卖给你吧?”
何宏军闻言,脸上先是一阵欣喜,随后眉头又结了起来,随后沉吟了一阵后,咬了咬牙道:“好吧,你开个价。”
“400块。”
听到这个价钱,何宏军又是发出一声讶异的惊叫,不敢置信地看着李伟新,问道:“你,你,400块。”
像《吴山秋霁图》这种古画,其价值万金,极有收藏价值,收藏者一般是不会卖的。如今这个李伟新竟然肯将这种古画出售,机会难得。可是古画,价值连城,其价格势必很高,他根本承受不起。可是这画,他实在是太喜欢了,最后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画买下来,大不了将房子卖了,自己与老伴去女儿那里住。正当他要听李伟新开出一个天文数字时,李伟新却只说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数字。
“是的?”
看着何宏军很不解,李伟新便道:“何老师,你是懂画,爱画的人,这幅画在你手中可谓是宝剑赠英雄,相得益彰。当初我那画才买了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