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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兴奋着跑了。
果然,不一会,菜还没上来,就有小姐陆续地进来。
梁伟象验货一样仔细地审视着她们,就把其中一个模样还可的高个女孩拉到我的面前,并对她说:你可小心,这是我们花钱的老板,你要是不让他高兴了,他不光不给你们钱,还得让你们老板扣你们的工资。
那女孩站在我的一侧,仔细地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接了梁伟的话对他说:我看这里面花钱的一定是你。这位先生不象。再说,这里的老板也管不了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就挤着靠着要在我的椅子上坐,我下意识地推了她一下,她马上抓住我的手,屁股也就坐上了我的腿,我还要推她,却看见梁伟的手已经伸到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的裙子里。我知道,这就是开始了。我不想在梁伟们面前太嫩,我就顺势用手揽了那女孩的腰。
我说她是女孩也真的不为过。等她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能够看清楚她的面孔。她的个头虽然不矮,但是她的脸却是挂着一脸的稚气。我忍不住问了她的年龄。她回回头,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小声地问我:你看我有多大了?
我想起一条可怕的法律,就故意说:我看你有二十五了。
她就笑了。抬起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还发嗲,说:你这人真坏,我有那么大吗?
我不敢吱声了。我真的知道她大概有多大。那是个让我害怕也会不好意思的年龄。我不敢再让她说了。但是梁伟却多嘴。梁伟在那边一边忙活,一边把头向这边伸着,说:她才十六岁呢你别看她个子高。不过不是Chu女了是不是?梁伟是问这个叫红的女孩。
叫红的女孩马上一支手抱着我,欠了身体向那边,骂梁伟是多嘴的驴。
梁伟也不生气,得意地笑。
女孩回过头来,趴在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别信他的话,我昨天刚过的十八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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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这话让我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把她抱的更紧。我下面的那东西马上就有了反应。坐在我身上的女孩有了感觉,她看看我,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小声地说:你这个哥哥真有意思。
我刚要说你不能喊我哥哥,突然想到她说的哥哥也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没敢再说什么,只手上用了用力,在她的大腿根部抓了一下,想不到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其他几个朋友就都停了手里的活看我们。我十分尴尬,女孩却狂乐起来。外面老板亲自送菜进来,几位小姐马上离开我们,从老板手里接过白酒啤酒,利索地一瓶一瓶全打开了。我明白她们这是在帮老板宰客,刚想阻止,又怕没有身份。我看看梁伟。梁伟知道我不高兴了,就装模作样地骂她们。在梁伟的骂声里,这些女孩都嘻嘻哈哈却没有一个住手的,不一会,老板刚才拎进来的酒就已经全部开了瓶。
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那个叫红的女孩一手拿白酒,一手拿啤酒,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说:怕什么,你们喝不了我们帮着喝。
梁伟已经顾不得和她们理论了,并且帮了她们往朋友们的杯子里倒酒。这个好色的叛徒。
我再看看那些打开的酒瓶,是不少,但要真喝,我们也能喝的完。再说,梁伟帮我请的这几位,喝酒是高手,喝花酒更是行家里手,我要是按我的性子来,他们也放不开也高兴不起来。这样想着,我也懒得再计较什么。更何况我也知道,在这里,我讲不起什么身份。
那女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一会她已经不急着要坐到我的身上了。我看见她们人人手里都拿了酒。很壮观。
我们八个,加上她们六个,一人面前一个啤酒杯子。我们要的四瓶白酒竟然没能倒够一轮。梁伟看看我的脸。我还没有表态,跟梁伟坐在一起的小姐就自己就冲着外面喊了:老板,再上两瓶白酒。
我真要生气了。
但是我的气却无法发泄。
看看这些粗俗的小姐们,我能冲她们生气发火吗?
我马上又泄了气。听任她们又把刚拿进来的两瓶酒打开,把所有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了酒。我端起了酒杯,一股坏气在肚子里回旋,冲口而出。
我说:今天我说话算话,你们都听着,一口一杯,人人都不能例外。
我说着,我希望能马上听到她们害怕求饶的声音。但是我错了,她们不只是没有求饶的,反而个个都很兴奋,纷纷叫好不止。我知道我自己钻了她们的套子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硬撑,先自己一口把那足足三两酒一口干了。小姐们仍然没有害怕的意思,她们嘻嘻哈哈。倒是梁伟他们有些犹豫,但是看看我已经干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男人们都干了。小姐们有的干了,有的就不喝,放了酒杯和我们打酒官司,讲条件。我想不同意都不行了,梁伟们已经和她们讲开了条件。呵呵我是彻底地没有办法了。
下面的酒就是这样无序地喝了。
三杯酒下肚我已经开始头晕,我先是看到梁伟手里高举着一根什么地方的毛发让我看,他的后面那个女孩害羞的样子用手打他。再后来,我看到另一个朋友掀着他身边女孩的上衣,用嘴去含她的|乳头,他显然是咬了她一下,让她尖叫了一声,引起一片哄声。
再往后,我们都干了一些什么我就记不得了。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梁伟的家里。床头旁还放着一个面盆。我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
我头痛欲裂。梁伟看我醒来,对我说:妈的,昨天喝的怕是假酒。
我头痛难忍。我不想理梁伟。我的难受我全记在了他的账上。我开始记忆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转了转头,看清楚梁伟的老婆孩子没有在家,我骂了他一句,说:你这个家伙,成天就光往那样的地方钻?你不怕害病?
梁伟得意地笑着,说:高兴就行,害病怕什么?又夸我说:你个家伙,平时正人君子,昨天不也是花样百出?
我马上警觉起来,问他我都干了些什么。他就只是笑,不再说话。笑了一会,对我说:昨天小米打电话找你你还记得吗?
我又一激凌,忙问她是不是真的。梁伟又笑了笑,才说:是真的,不过是说好消息的,她说矿上已经答应撤述了。
我的头痛马上就好了许多。
四十岁的男人 (14)
十四
得到东胜煤矿撤述的消息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
那一天刚好是周未。
我知道这件事算是办成了。我应该好好地谢谢办成了这件事的大功臣小米。
我让梁伟给我冲了一个鸡蛋茶喝了,胃里有了东西,又是热乎乎的汤汁,立刻舒服多了。
我离开梁伟的家后,直接回了公司,在办公室里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米打了一个电话。小米知道是我,就开玩笑问我是不是该到医院里去看看病,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就只笑,我想了想,知道她大概是知道我们昨天的行径的,就心里没了底气,只好王顾左右而言它地说:今天你休息没事了吧?我请你,你说吧,要吃什么?想吃什么?
小米显然还记着我们昨天的事,一直抓着不想放松,又听得出醋溜味地说:自己家老婆留着不用,整天跑外头沾花惹草,真不怕得上病是不是?
她这一说我不能再不理会了。我开着玩笑说:你看我象那样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去开开眼。我什么都没干?
没想到小米会有接下来的一番话,着实把我吓坏了。她说:你还说你没干?昨天在电话里里我都听到了你还说你没干?
我被吓住了。我不知道她昨天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她在电话里听到了我的什么。我想知道又不敢问。我甚至也不敢再提这件事,就说了一句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小米小声地说:我想你也是喝多了。我看你也不象那样的人。
我长舒了一口气。也同时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到那样的地方去了。不够丢人的。
我继续把我要请她表示感谢的话说了。小米这时候已经不想再让我难看了,就很轻松着说:吃什么?我想吃的怕你没有?
我知道她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就也和她开玩笑,说:什么没有?说吧,你给我省下了六十多万,我拿出六分之一请你,要吃什么没有?要不,我就把这钱给你。
我说过这话以后我的心马上就提了起来。其实我要是真给她这十万我恐怕我也会心疼的。好在小米马上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要你的钱。
其实她不要钱正中我的意,我正要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许诺后悔呢,十万块钱可不是小数。既然她说话了不要,我马上顺着她的话说:我只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放开了想吧,要我的心我都给你!
小米在电话那头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的心?你的心我可不敢要。花心我可不要。
我马上跟上来,说:我的心花吗?
小米还笑,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好男人我还没碰到。
我夸张地叫起来,我说我就是好男人。小米说:看你的样子不象不是好男人,但是看你办的事又真不是好男人--等看吧,人总是有画皮的。画皮也总是要被撕开的。真面目也总会露出来的。
我说不过她,只夸张地唉了一声。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就又提出来要请她。她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想着上任以来一直压在我心上的沉重负担终于可以消除了,我就有点兴奋地坐不住了。那些欠账放在公司的账上,说我不当回事肯定不是。要让我还,一是没钱,二是有钱也不甘心还呵。这下好了。又不伤筋动骨,又抹平了欠帐。是该高兴的事情。
我站起来,想出去找个人说说,比如小张。我开始想见见小张,除了要把这样的喜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