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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妇人满脸的担忧,袁力幸福的笑了,笑的很坏,很骄傲。
“你笑什么啊你!人家跟你说真的呢!”
刘瑄不依的捶打着袁力的胸膛。
“想我了你就刘三姐千里寻夫好了,哈哈!”
袁力调笑着美丽的妇人,轻轻的刮着她的鼻子头。
“不理你啦!”
妇人假装生气的扭过头去,却听袁力说道:“我也舍不得姐姐,可能是我们新婚刚开始吧?好啦,既然左右都是要离别,不要伤感了好么?好妹妹,乖,哥哥饿了,准备晚饭吧?”
袁力也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好转移佳人的注意力了。
“冤家!”
妇人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却被袁力一把拉住,狠狠的吻住了香唇。
“好啦,好啦,要疯吃了晚饭再疯!讨厌!”
挣扎着推开了情人的臂膀,美妇人扭身要去厨房。袁力有些轻薄的拖着妇人的手,顺手在丰满的肉臀上抓了一把,饱满细滑的感觉,让他回味了许久……
*******************元月一号二号两天,袁力一直呆在妇人的家里,夜夜笙歌,两个人似乎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时刻难舍难分。
很奇怪,刘盼却一直都没有回来。刘瑄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说在同学家里,同学的父母不放她走,非要留她一起过元旦,说要等到4号才能回来。
袁力虽然莫名所以,但是看到妇人表情里的意思挣扎,还是理解了她的感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刘瑄却让他不要担心,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没什么,丫头在外面野惯了,不用管它。
虽然相互答应离别时不要伤感,真到离别时,两个人却都有些依依不舍。
刘瑄没有送站,因为在袁力出门前,两人热情吻别,吻到动情时,袁力疯狂的把妇人的西装裤脱下,把打扮整齐的美妇人按在门上,从背后狠狠的肏了进去……
痴缠了将近一个小时,刘瑄干净的西装被射的一塌糊涂,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酸软不堪,已经无法站立了。袁力出门的时候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美艳的英语老师狼狈不堪的靠坐在沙发上,白嫩的美臀赤裸裸的坐在那里,裤子褪到了腿弯处,洁白的衬衫上满是精液,让人眩晕的双峰从中间解开的三粒扣子中露出来。勉力睁开双眼,注视着自己,双目中满是泪水……
那画面,凄美,淫靡,让人永生难忘!
第08章归尘
“姐,这个平时成绩…给多一点吧!”
满桌的卷子凌乱不堪,桌子旁,艳丽的妇人双手撑在桌角上,右手还紧握着一只钢笔,睡衣已经被撩到了腰上,内裤却还横在膝盖上。
身后的男人不住挺动,双手伸进棉质睡衣抚摸着圆润硕大的乳房,声音已经不再压抑,断断续续的娇吟在书房内飘来荡去,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什么。
只有那混乱的桌面上,那个鲜红欲滴的七十五分引人不已。那是刘瑄在马上高潮时写下的,简单的数字竟是也有些痉挛……
“兄弟,往里点,我放放腿!”
从迷糊中被叫醒,袁力有点恼怒,但是还是没说什么,所谓近乡情切,对家乡人自己还是让一下吧。
“鸿运,有没有下车的?”
售票员的公鸭嗓子不是一般的大嗓门,昏昏欲睡的人们都努力看看,啊,自己还没到,就又开始昏睡。闷热的车厢加上路途的颠簸,已经没多少人睁开眼睛了。袁力坐的是乡间一天一趟的长途客车,下火车后刚好赶的上,到家怎么也得五点多了。
这站是鸿运,那再几站就到家了。袁力没敢再闭眼,用手捏住鼻子,用嘴小口的喘着气。其实车里这股鸡粪味他闻着还是很亲切的,只是臭味毕竟难闻,新鲜是新鲜,恶心还是那个恶心……
“……好人不长寿啊,现在这世道!对了,前几天,县里杀人了,听说了么?
那个人好像姓陆,死的那叫一个惨,被砍得血了呼啦的,吓死人了。当时我去看了,就在我妹妹家附近的那个饭店门口,奔驰车都砸了,啧啧,你说这人啊,你再有钱,死到临头也挡不住啊!“后座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袁力的耳朵,他却并不是很在意。
“姓陆的?是不是县里那个陆远山啊?”
另一个妇女适时的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听得袁力猛的坐了起来。
“这个我可不知道,只听大伙说姓陆,叫啥还真不知道。听说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呢,哦,对,还有个儿媳妇,是镇上中心小学的老师呢,人也可俊俏了。”
旁边一个衣着光鲜的人插口说了一句,说者无心,袁力这个听者,却瞬间明白了:小姨夫被人杀了!
“他还有个儿子吧?好像刚结婚不到半年,就犯了命案,进去有两三年了吧?
这一家人……“袁力已经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满脑对刘瑄的思念瞬间被杂乱的思绪所代替。
袁力到家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茫茫的平原上看不到真切的东西,眼里的东西都是不真实的淡青色,原处朦胧跳动的黑点可能是汽车,也可能是人,天地间的不确定给人一种虚无的感觉,有点压抑,有点沉重,但是袁力却倍感亲切。
依稀记起小时候,他每个周五的傍晚都爬上屋顶,背对着远去的夕阳,看着夕阳的红光照耀着的一切,然后向远方眺望,等远来的火车轰鸣而过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县里的客车就到了小镇,一个窈窕的身影会从公路上走来,美丽的身影洒满了夕阳的金光,就成了傍晚迷醉的昏黄中最引人的风景……
“小力,还愣什么愣,进来啊。”
到县城就给家里打过电话了,爷爷早已迎在门口,一如袁力当年。把刘瑄买的茶叶和营养品递给爷爷,袁力推门进了屋。
一放下包,袁力就向厨房走去。
轻轻推开厨房的门,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氤氲的水汽中隐约晃动。奶奶还在灶台上准备晚饭,特地为袁力煮了他最爱吃的打卤面。面条就要出锅了,奶奶熟练的把面条挑出锅,可能是挑的多了,大部分面条都没有夹住,又重新掉进了锅里……
“奶奶,我回来拉!”
袁力整理了一下酸楚的情绪,大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才推开厨房的门。
“大孙子回来啦!快,过来让奶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学校吃不饱吗?
是不是不舍得吃啊,还是……“”奶奶,我饿了!“打断了奶奶想要说的话,袁力撒娇道。
“啊……饿啦!奶奶特地给你煮的面条,上车饺子下车面,桌子你爷都摆好了,去坐下等着吧!马上就都盛出来了。”
奶奶一边说,一边继续挑着面条。
“我来盛吧!”
任袁力抢下了手中的筷子,老太太慈祥的笑了,初时的局促和生疏很快就消散了,看着自己希望和感情的全部寄托和传承,心理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疲劳一下子就消散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袁力帮着奶奶收拾完屋子后,摆开棋局,要和爷爷较量一下棋艺。奶奶闻言也坐了过来,把电视的音量调笑,看着爷孙两个下棋。祖孙三人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家长里短,大多数的时候,袁力都是在倾听:听爷爷诉苦,说批发部的生意多么的艰难,自己的身体怎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不中用:听奶奶唠叨,说爷爷怎么怎么爱喝酒,买东西的客人怎么怎么挑剔,等等。
祖孙三代寒暄了一会,爷爷对袁力说道:“小力,明天去你晴姨家看看。你姨夫出了事,家里也没个男人。你去了就看看,能帮干点啥就干点啥,就算帮不上手,你到底算见过大世面,能帮着拿拿主意。你晴姨对咱家不薄。”
袁力没有问究竟发生了,只是默默听着,没说什么,心思早已经飞的远了……
晴姨是袁力母亲干妹妹。很多年前,袁力的姥姥早晨起来在自己家门口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孩子还没满月,显然是孩子的父母知道许家家境殷实,成分好,才把孩子放在门口。心地善良的姥姥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家里已经是入不敷出,却还是坚决的留下了孩子,为此姥爷还跟她生了一个多月气。
比母亲小九岁的晴姨自小就非常聪明,只是因为家里穷,高考了一次没有考上,就不再读了。
那时候的高中生还是很高的学历,姥爷又托了人,就在县城找了份工作,在检察院做文职工作。那时候的晴姨已经是女大十八变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交警队有这样一个美丽的文员,追求的人络绎不绝,上门提亲的人也是踢倒了一个又一个的门槛,最后千挑万选的,终于选中了当时刚刚转业的人武部副部长,结婚了。那个时候,晴姨才二十岁,送亲的花轿,还是袁力去压得……
可是好景不长,刚过完蜜月的姨夫结婚没多久就死在了从火星飞来的一块青砖下(恶搞的,妈的,实在想不出来让他怎么死好了。你们说当作者的人是不是都是心理变态啊,一个人的死法要考虑很久……
似乎生活在诅咒这个不幸的家庭,袁力母亲因为肾衰竭(妈的,写小说要是对医学不掌握点,还真不好写)逝世的阴影还没散去,年轻力壮的姨夫就遭了横祸。不到一年,晴姨就改嫁给了现在的姨夫,没想到,命运竟然又没放过可怜的晴姨!
“也许真的是命吧,”
袁力第二天早上坐上了去县城的客车,面色平静,却难以阻止思绪的纷乱……
袁力在城外就下了车,朝着不远处那个淡蓝色的小楼走了过去。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是环境却很好。路两旁的柳树夏天的时候能遮蔽大部分的阳光,冬天虽然有些萧索,却也别有风味。不远处就是一个很大的鱼池,是姨夫家的,两年前开始对外承包。如果鱼池上再有些荷叶的话,这里就颇有些杨柳风荷的意味了。
袁力这个时候才觉得,姨夫却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有这样的生活情趣,是财富使然的还是相反的因果关系呢?不得而知。
几百米路程,袁力走了半个多小时。
推开铁大门,袁力走到屋檐下,踌躇了一会,终于按下了门铃,屋里有人清脆的应了一声。
“哎,来啦!请问您是谁啊?”
隔着铁门清脆的声音略带沙哑,透着小心和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