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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中带着疼,他用力地啃咬,不时地用舌尖逗弄着尖端,急促地掠夺着。
“嗯啊……”她眯着眼情不自禁地低叹了一声,理智和身体的自然反应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似是受不了,她叫出声后,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放了我,求你,就算你不给我解蛊也好……”
“现在和我谈条件,有些晚了。”
他停住动作,吐出口中那枚已经湿润得闪着亮光的嫣红,冷声拒绝着。
“你若动了我,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闭了闭眼,她甩出最后一个砝码,只是心底并不敢肯定。
“呵,他们?他们是谁?齐墨?周谨元?还是你那个喜欢禁忌的小弟?就凭他们?”
华白不屑地冷哼,邪恶地一一点出她身边其他男人的名字。
“自身难保的男人,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你还是省省吧,免得到时候心灰意冷,徒增伤心。至少我是坦坦荡荡的,我就是要得到你!”
毫不留情毫不避讳的话语,冷冷地击打在九狸的心头。
而她的这句话,显然激怒了之前沉溺在感官中的华白,那停留在她si密之处的手,从最初的迟缓柔和,立即变成了急促的疯狂掠夺,力道大得惊人,几乎是想要把那嫩肉磨成血红才满意,引出深处的全部汁水才解恨一般。
华白按住那挺翘的jiao臀,压住自己勃发的yu望,俯下头,狠狠封住她欲说话的唇。
“呜呜……趁人之危……的小……人”
九狸口齿不清地咒骂着。
持续的不断吮吸,唇舌相连不断的搅弄,还远远不够。
他放过了她充血红肿的mi处,再次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口中,大力吸取那红唇中甜蜜的津液。如此竭尽全力,似乎只为滋润多年来干涸的一颗心。
“小妖精,小坏蛋,小野猫……”他喃喃地叫着给她起的乱七八糟的爱称,每叫一次,就轻啄一口她红肿的唇瓣。
狂乱的欲望在体内叫嚣,可是面前的女人似乎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华白有些沮丧,无所不能的降头师居然没有办法叫想要的女人同样想要自己,说来实在滑稽。
磨蹭之间,那湿透的小裤儿随着他之前的挑弄,早有一些陷入了腿窝之间,调皮地钻入了细缝之中,二人的动作使得它不断深陷,摩擦,布料带来的巨大快意比手指尤甚。
双手都被华白抓住,九狸只好不断用双腿摩擦,试图把那内裤挤出来,谁知越是这样,越是隔靴搔痒,止不住的麻痒。
“蹭什么呢……”
见她满面通红,交叠的双腿来回扭,华白也纳闷,低头一看,只觉得万分羡慕起那块小布料,恨不得深陷的是自己。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喘息道:“给我……给我行不行……”
有些迷乱,但还是收敛了心神,她也急促地喘着,摇着头发。“不行……”
指腹抚上她不知何时湿润起来的眼角,听着她勉强克制的冷淡嗓音,华白眼神骤然一深,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捏。
“你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
他缓缓开口,这是一个得不到宁可毁灭的男人,不懂迂回地叫她爱上他,只要他要她,他觉得就已足够。
屈辱的泪水怦然落下。
活着,真难。
似乎等着她自己的天人交战,华白忽地松开了全部对她的钳制,九狸一个不防备,虚弱的身子软软地滑下。
他看见了,可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尽管在第一时间抓住了那光滑的浴缸边缘,但是她还是扑腾了几下,灌了一口水,猛地扬起昏昏沉沉的头,她对上面前的那一面椭圆的雕花镜子。
脸色酡红,星眸微眯,这样艳丽的一副神情,却是被一个自己该仇恨的男人一手造成的。
她恨恨,瞥到手边正是摆放得整齐的一溜儿香氛、精油、浴液,瓶瓶罐罐堆放在手边,她随手抓起一瓶精油,扬起便砸向那玻璃!
“咣当!”
清脆的一声响,噼里啪啦的碎片溅起,有几片甚至迸溅到水中,泛着诡异的银白色妖光。
华白却只是靠在一旁,嘴角带着嘲弄,好似在看一场表演。
升腾的水雾中,九狸遏制不住地嘤嘤哭泣。
她不坚强,倒也不见得软弱,只是觉得疲惫,满心的累。
拂去她发上的一小块儿玻璃碎片,华白凑近她,勾起她的一张脸,“好,现在我先不为难你。”
可是,他说的,是“现在”。
闭着眼,但是依旧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注视,她轻声但是无比坚定地开口:“华白,我能离开这里,我用生命做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离开这里,你困不住我!”
“当然,可是你用来作保证的生命,还捏在我的手中,你说是不是?”
优雅的嗓音,毫不掩盖其中的冰冷和决绝,华白狠起来,眼神真的吓人。
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划过,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快得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突然涌上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一抹熟悉,一种没来由的熟悉。
他将她的恍惚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再一次窥视她的内心,这样一来,自然将她的疑惑看在心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什么?
“说说,你在想什么……”
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四周热气腾腾,有些看不真切,滚动的水流将他们紧紧包围。
男人浓密的睫羽,轻拂过她的脸颊,那一双在眼前温柔轻眨的黑眸,有着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
“我觉得你好熟悉……”
她的心神似被掳去,乖乖地跟着他的操控,喃喃吐出心里真实的感觉。
眼神一凛,华白当即用唇封住她的唇,狂热而凶猛。
眼前顿时泛起黑色的涟漪,哗哗的水声在耳中无限放大,她揪住他后背上的发丝,用力,用力,终于陷入无边的幽暗中。
110
小鬼儿阿朗不悦地皱着青白色脸上的一双耷拉眉,这小东西死的时候还是个四十九天的小小婴孩,不过跟了华白之后,他被下了新的降头,成了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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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师大都豢养小鬼,帮自己做些小事情。
“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朗小小的身子飘在半空中,拽了拽华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捏了一缕在手里扯着玩。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关在暗房,叫你一个月都吸收不了日月精光,肠子冒出来拖得你飞不了,变成孤魂野鬼。”
华白看也没看,继续闭着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阿朗吓得吐吐舌头,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来回飘着,揣测华白想要做什么。
许久,华白终于念完了咒语,静坐片刻后,将身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手里捧着一碗清水。
“阿朗,扶起她。”
华白指了指他面前一座平躺的女尸,见阿朗还在边上傻乎乎地转圈,冷声吩咐着。
阿朗不敢再多说话,赶紧落下来,着地后,将那女尸的头拉起来。
“真沉。”他小声抱怨着,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掐掐算算之后,去墓地将这个刚下葬的女人给弄回来,回来又是念咒又是修炼,到了今晚,刚好是第四十九天了。
将那女尸拖到华白面前,阿朗躬着身子,在后面顶着,一边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华白那里看。
只见华白一手举着蜡烛,一边勾起女尸的下巴,细细审视着。
昏暗的房间里,华白一袭白袍,脸色郑重,小鬼阿朗看得都有些害怕,只是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
在他的好奇注视下,华白瞥了他一眼,阿朗“哇哇”一声,就好像眼睛里长了一层翳膜,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实点,别动。”
华白斥了他一句,阿朗悻悻地缩回脑袋,但心底还是庆幸着,主人近来脾气似乎好了很多,连惩戒都轻了不少,还和岛上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人感兴趣了。
只是在阿朗嗅到一丝人的味道,傻傻地去问华白,这新上岛的女人可不可以吃的时候,被原本正在笑的华白一掌扇飞。
“没事少出来,她很聪明,要是叫她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就把你喂给小蓝。”
华白手腕上的小蓝一听,摇头晃脑地扬起尖尖的三角脸,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得意洋洋地用眼神向阿朗挑衅,那意思是等着加餐。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阿朗闷着,既然看不见,也就只好在心里千回百转。
这边的华白,已经开始了,他将手中的蜡烛凑近女尸的下巴,“嗤”一声,暗色的腐肉冒出了一股焦臭的白烟儿,紧接着,便是火烤的声音,哔哔啵啵的。
他也皱眉,喃喃念了一句咒,那难闻的味道不多时散去,转换成了一种类似于植物的清香味道。
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在那焦黑的肉上,似乎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到灰白色的骨头,微黄|色的油脂顺着那骨骼渗出来。
油脂在骨骼上流转,留下一道迂回蜿蜒的黄线。
只是那油实在太少,华白的额上已经微微滴出了汗,擎着烛台,凑得更近些。
一滴黄|色的油粒,缓慢,极其缓慢地滴入了之前的清水碗中,和水接触的一霎那,发出了“滋滋”的轻响,迅速地与水相容。
长出一口气,华白无比珍惜地捧着那碗水,轻放在手边,用袖口擦了擦汗。(我写得也觉得很反胃……)
“主人主人,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费周章?”
阿朗眨着一双看不见东西的眼,好奇地问。下一秒,眼前一亮,原来是华白解开了给他下的降头,他又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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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执起那碗,往门口走,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这个,叫降头油,也叫和合油。”
阿朗推开身上靠着的女尸,歪着脑袋,一字一字重复:“和合油?好奇怪……”
和合油,取自尸身,必须是四十九岁的女子,年长或年幼皆不可,在下葬后不久挖出尸身,施以咒语七七四十九天,用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烧出尸油。
故而,无比珍贵,唯有天赋异禀的降头师才能习得,也因为过于阴损,所以极少得以炼成。
房门如同感应的一般,华白的脚步停在门前,那扇门便无声地缓缓开启了,在他迈步进入房中,身后的门又无声地闭合。
已是午夜时分,卧室大床上,九狸曲着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裹着床单已经睡了过去。
他走近,犹豫许久,还是伸出手,在她眼角处细细摩挲,手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