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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是被刘皝平放在那书桌上的,因为周子崖不高所以书桌也不高,刘皝要躺下去压在窦芽菜身上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事实上,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强健的身躯将窦芽菜完全压在了身下,他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因为此刻,他觉得窦芽菜仿佛一个瓷器娃娃,稍不小心就会弄碎了。
他的手颤抖着覆上她的胸,扯下那红色的肚兜,那玩意儿便暴露在刘皝的眼前了,窦芽菜不好意思,便伸手挡住了胸前的小春光,但刘皝的头已经低了下去,嘴唇也开始吃葡萄了。
话说,这葡萄真的是又鲜又嫩啊,鲜嫩到他根本不敢多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咬碎了,咬出汁了,但是确实好吃,纯天然的,人工采撷,一边吃这颗,一边用手采另一颗,吃完这颗吃那颗。
对于窦芽菜来说,这是一种空前陌生的感觉,当刘皝的唇开始膜拜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便开始出现反应了,甚至她的呼吸是困难的,有缺氧的感觉,即便张大嘴巴使劲呼气吸气还是有缺氧的感觉。她感觉刘皝的嘴唇所到之处,都能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一把熊熊烈火,仿佛要烧得她体无完肤。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腿,而她不由自主用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贴近他。
离开了葡萄园,嘴唇一直向下,手也从腿来到了那片私密的花园,窦芽菜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抖,一种空虚感弥漫了她的全身,她不禁呻吟出声。
“真好听……”
刘皝的唇停留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呻吟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什么?”
“再叫几声来听听……”
()
……
此刻这般,窦芽菜便明白他说的是意思,于是她咬紧了嘴唇,不让他听到那好听的声音了,刘皝见了,眼中的笑意深了,恶作剧般用舌头舔着她的小肚子,于是他又听到了那好听的声音,并且比原来还要好听好多。
窦芽菜此刻才发觉自己败在了刘皝的美色之下。
“窦芽菜……准备好了吗?”刘皝蓄势待发。
“……”
她沉默刘皝便当她已经准备好了,而就在此刻,窦芽菜的脑海中却掠过了云罗的影子,其一是她总也止不住眼泪的哀怨眸子,其二是她民族英雄的身份,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叔的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在云罗郡主那里的,她又怎么能允许和忍受当一个人心里还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将身心都交付给他呢。
不,王妃窦芽菜要的是唯一,完完全全的唯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对,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她便手抓着桌子边缘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感觉到她的异样,刘皝抬起头来,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疑惑不解:“怎么了,芽菜?”
“我……”窦芽菜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第一次,她踌躇了。
“是不是……怕……怕……痛,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你做过了,怎么知道会痛……”窦芽菜疑惑地问,不是二十几年没近过女色么,怎么说起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懂?
“我……”
“你装的吧,是不是以前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里装处男装纯洁?”嗯,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十年前,他和云罗那年纪,已经可以做了,就算没有云罗,宫里那么多女的,他随便抓一个过来就可以了啊,就算宫里的女的他不喜欢,那刘钬常去秦淮街,回来后又跟他唧唧歪歪,他都不动心吗?
“……”刘皝无语了片刻,而后才说道,“……这个……不需要做,也稍微能明白一点的……”
“为什么?”神童有时候的天真和可爱能杀了一个男人。
“男女之间那点事……好了,问八弟,八弟告诉我的,吩咐我……要小心些。”刘皝坦白。
“你们在一起就聊这些?”
“偶尔……说一说罢了……也不常说……”刘皝说道,“好啦……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他再次上下其手,但窦芽菜却在他得手之前跳下了桌子,迅速将衣服拉好,先遮住春光再说。
“你这是怎么了?”刘钬说的对,女人心,海底针,他就算潜入海底也摸不着那根针,但是此刻,作为一个男人,在这四周都是春宫图的房间里,对着自己的爱妻,真真是有些欲火难忍啊,这样下去,他不敢像刚才那般义正言辞地说,“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了”。
“我……大叔,豆芽还没熟,吃了会死,百科全书说的。”窦芽菜欲盖弥彰。
刘皝下了桌子,将窦芽菜扯过来,箍在怀里,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在闹小脾气吗?因为云罗?”
“……”被说中了心事,她的神态些微有些不自然,“当……当然不是啊,怎么可能是因为她,我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
“窦芽菜,本王发誓,这一辈子除了你,本王没对任何女子动过邪念……”
“……云罗是民族英雄是不争的事实,她喜欢你是不争的事实,你对她动心了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以前在一起更是不争不争的事实!”窦芽菜说了四个排比句,排比句的一般作用是增强气势,果然,窦芽菜现在的气势是比较强的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什么?”
“虽然过去,但依然是存在过呀,再说了,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难道你要背叛你们的过去吗?”
“本王就背叛了,怎么了?”
“真的?”窦芽菜很可耻地发觉并且很阴暗地承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并且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快乐的味道,偶买噶,神童要不得。
“嗯。”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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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
“那你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牵了手吗?亲了嘴吗?搂了腰吗?添了耳朵和肚子吗?” 看看,所有女人对男人过去的女人都是有窥视欲的,都想要知道自己男人的上一段恋情,连神童都免不了俗啊,虽然窦芽菜提醒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这么三八,要装作对他们的过去一点也不敢兴趣的样子,但事实上,她是做不到的。
这是杯具还是洗具?
“……牵过手,没亲嘴,没搂腰、没舔耳朵和肚子……”好在六王爷刘皝也是个有问必答之人,唉……
“为什么不亲嘴不搂腰不舔耳朵和肚子?”真的这么纯吗?她很怀疑,云罗那么娇弱,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一不小心要摔一跤,他都不去扶一下?然后趁机摸摸人家的柳腰?
“……为什么要亲嘴要搂腰要舔耳朵和肚子?”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这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啊。”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本王只跟你做过?”
“当真?”
“当真。”
“那你们有没有看雪看月亮谈论诗词歌赋人际关系?”
“……偶尔有吧。”
“哦……”窦芽菜低下了头,在思考着些什么问题。
“别哦了……受不了啦……”刘皝欲重新拿出筷子吃豆芽。但,窦芽菜心中的警铃此刻大作特作,妈咪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刘皝此刻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是因为他欲壑难填,所以什么话都说,而且专拣能打动她的话说,等事情一完,他又翻脸不认人了,然后很无辜地说,“窦芽菜,本王曾经这么说过么?”
那她……
“不……我不要!”窦芽菜看到刘皝难受的样子虽然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却有些心慌了,因为有的事情她自己确定不了。
“你想我死吗?还是你打算下半辈子就跟我这么下去。”
“没有,我……还要一点时间……”窦芽菜以为刘皝的下半辈子就这么下去的意思是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洞房,而刘皝本人的意思是,再这么到了洞口又打道回府他会不举的,窦芽菜的下半辈子就要做个活寡妇了。
“看来本王太纵容你了,这般时刻,还讲什么价钱,过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亏你还念了那么多书。”刘皝决定使出夫权,双腿将窦芽菜夹住,放在桌子上,准备抽丝剥茧一番。
窦芽菜从来没发觉刘皝的力气有这么大,她的使尽浑身的力量也没能将他推开,从他的钳制中脱离出来:
“大叔,你……你可以自己解决啊,上次就是那样的……”
知道前面所说到,“刘皝说了句这辈子想起来就后悔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吧,因为往后的好多次,窦芽菜每到关键时刻就说,“大叔,你可以自己来啊”。
“自己来不了,随身体不好。”他的手依然那么霸道。
“那我来,我来帮你。”窦芽菜脑海中在关键时刻想起了七婶婶教过的绝招——手工制作。
“正是要你来。”他用脚分开她的两腿。
“另一种来……放开放开,有更激|情的……”
窦芽菜又打又踢又咬,刘皝又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的手脚身子什么的,她便逃离了出来:
“我用这种方法吧,七婶婶教的。”
窦芽菜伸出手,猛地抓住刘皝的二弟……
“你!”刘皝涨红了脸,但确实,一种良好的感觉袭上全身,她的手,原来这么柔软,贴上去这么……舒服,这回轮到刘皝呻吟出声了。
“真好听……”
“什么?”
“多叫几声来听听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_^
“闭嘴!”
这一回,窦芽菜使尽浑身解数,总算让刘皝解放了,至于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就靠看官们发挥自己的想象了,只是,窦芽菜依然保持了完璧之身,这也算是“半洞房”了吧。
“窦芽菜,以后都要这样吗?”刘皝将她用在怀中,吻着她的耳垂,她小巧的耳垂晶莹剔透,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好看最性感的唯一的部位了,难怪刘皝对她的耳垂情有独钟。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快点整理好,走人吧。”
窦芽菜忽然想起刘琰还在那拖着周子崖呢,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还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