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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很快就以太阴令牌“见牌如见教主”的权力,要费鹏负责调集一批精锐人手。关于调集人手方面,费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所以人手调集起来很快。只是费鹏一开始并不知道钟情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直到我带着钟情,当着几个负责领队的高级教众面前,解释这次行动是名义上假装协助晋王造反,实际上则是要去擒拿晋王等叛乱党徒的时候,费鹏才知道原来钟情还是和我们同一阵线的人。“由于此次事关重大,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保证机密不外泄,我必须要求所有领头的人服下“太阴蚀魂蛊”免得有人事到临头,突然倒戈变节。”
我的手上托着十几粒“太阴蚀魂蛊”看着面前领头的高级教众。“当然,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将各位身上“太阴蚀魂蛊”的毒性完全解去。”
我本来预期这些教众就算愿意服下“太阴蚀魂蛊”肯定也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我也是迫不得已。谁知道我竟然猜错了,以费鹏领头,所有教众同时上前,就像小孩抢糖吃一样,每个人从我手上拿走一粒“太阴蚀魂蛊”然后想也不想就将药丸给吞服下去。大概是我脸上惊讶的表情太明显了,其中一个教众忍不住笑道:“教主很惊讶我们为什么这么干脆就服了药丸吗?”
“是很惊讶。”
我点头。“这“太阴蚀魂蛊”可是霸道至极的毒药啊,武林中人哪个不是闻之色变的?倒是你们吃这药丸像是吃糖果一样,这……”
“教主于属下等人有活命之恩,只要教主有令,即使要属下上刀山、下油锅,属下也是绝不皱一下眉头,何况只不过吃个“太阴蚀魂蛊”而已。”
那个教众笑着。“更何况属下等人誓死跟随教主,临阵倒戈这种事情从来不在属下的考虑范围内,既然如此,这“太阴蚀魂蛊”对属下等人又有何害?”
“还是有一点点害处的。”
旁边一个教众突然笑着插嘴。“虽然这药丸不是糖果,但是这药丸还是太好吃了,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要是吃上了瘾,怕教主没有足够的药材来炼药啊!”
“是啊,说得没错!”
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连钟情都忍不住抿嘴偷笑。有的教众甚至还伸出手来向我讨药丸,“教主,属下还没吃够,还有多的药丸吗?”
“不,药丸没有了。”
看着面前一堆像是讨糖吃的手,我也忍不住莞尔。“不过,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去弄些糖果给大家吃的。”
黄花山总坛这边调动了两千人,萧家堡那边先前已经调派了三千人到晋北,这次再增派四千人,当然名义上都是要去支援晋王起兵的。为了做足样子,钟情甚至还把于札带到那些负责领兵的高级教众前面,宣布以后这些教众都要听从于札的指挥。当然于札这家伙也不忘趁机宣扬一下晋王起兵造反是为了“吊民伐罪、解民倒悬”他本来以为这些农民出身,又受过天灾之害的教众会因此兴奋欢呼,可惜的是咱们的教众都不太会演戏,虽然他们对于于札的演说相当不屑,但是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面对着于札,而没表现出他们对于札的真正想法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这就让于札纳闷着自己怎么这么“不得军心”呢?幸好的是,晋王造反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既然已经拿到指挥太阴神教教众的“兵权”于札也没太去深究他不得军心的事情,只是顾着催大家出发,不然我还得找借口来化解于札的疑心。为了要集中力量,一举扑灭晋王的叛乱,这次我也带上了秦琪、月清和芊莘她们一起出发,钟情虽然不会武功,也一起随行。当然我找了个借口,说是想去和晋王会面,绝不插手指挥的事情,于札这才安心。不知道于札是心急着要早点带领人马回去参加晋王的叛乱?或者是于札打算趁机考较一下太阴神教教众的能耐?总之于札这一路上都不停地催促教众赶路,每天日出拔营,直走到夜深了才停下脚步休息。不过也亏了于札催促教众不停地强行军,我们只花了一个月多的时间,就从皖南赶到了晋北。而我更是亲眼见识到费鹏一手训练出来的教众到底实力有多坚强,在连续三十几天的强行军之中不但没有人喊累,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也没有人掉队,更没有人乱了队形。两千人从黄花山出发,就是两千人抵达晋北的太原城。先不说我对费鹏训练出来的教众素质感到惊讶,就连于札看到三十几日强行军之后,不但没有教众掉队,每个人甚至都还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只怕就算要立刻上场打仗,这些教众也能杀得对手鬼哭神号,这就让于札赞不绝口。“教主属下的人马果然无一不是精锐之师!”
看着井然有序在太原城外扎营的教众,于札感叹着。“有这等精兵,王爷何愁大事不成!”
只怕你们王爷的大事就是会坏在这些精兵手上,我忍不住暗笑,这些精兵可都是费鹏挑选出来,预备扑灭晋王乱党的,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种事情当着于札的面说出来。“于大哥太过奖了,王爷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全力以赴,就怕我们教众没受过军事训练,帮不上太大的忙。”
“教主这么说,可就是太妄自菲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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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札连连摇头。“只要看太阴神教这么多人在这么长时间的强行军之中都没有人掉队,甚至士气体力都没有丝毫低落的状况,就知道这些教众都是受过最严格军事训练的人马,不要说是皇帝身边那些软弱无能的京兵,只怕王爷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也及不上教主手下的一半呢!”
晋王的兵还不及太阴神教的教众……是这样的吗?看着于札痴迷一般望着太阴神教教众扎营的地方,也许于札在无意之中透漏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给我也说不定呢?“教主,属下有事禀报。”
扎营后没多久,费鹏就避开了于札的耳目前来找我,在他身后则跟着赣林五霸。“有什么事?”
“属下曾经拜托五位护法在太原城内外进行探查,再配合属下其他探子的报告,乱党在城外一共分散驻扎有三支兵力……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费鹏说着,将一幅地图摊了开来,并将地图上三个红圈指给我看。“这三处的兵力总数约有一万五千人左右,除此之外,晋王还在王府之中暗藏有四千人左右的兵力。”
“也就是说,晋王手边有两万人,而我们这边等到萧家堡增派的人手到来之后,总数就有一万人,是吗?”
我点了点头。“一万人对两万人,你有打胜的把握吗?还是要多调一些人来帮忙?”
“不,教主,不是一万对两万,而是五千对两万。”
费鹏摇头。“五千!”
我吓了一跳,“你不打算等萧家堡增调的人来了才动手,而是打算就这样动手吗?”
“启禀教主,即使晋王再怎么不防备我们,只要萧家堡的人手一到,就是晋王预备举事的时机,到时候晋王所有的兵马都会为了备战而动起来。”
费鹏回答着。“但是在萧家堡的人手还未抵达之前,晋王不可能让他手下的兵马整天备战,不然,士兵很快就会因为长期情绪紧绷,等到要上战场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晋王应该会让他的兵马趁着要举事之前尽情放松,养精蓄锐,这样举事时才能一鼓作气,直捣京师。”
听见费鹏这么说,再想起今天于札无意间说出来的,晋王的精锐兵马还不及太阴神教教众的一半实力,如果在这个时候被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以太阴神教已经抵达晋北的五千精锐,要将晋王屯在城外,分成三股的一万五千人马给分批杀光,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更何况费鹏精选的,这次由总坛出发的两千精锐教众有一半都会武功,虽然武功还算不上好手,但是这些会武功的教众一个就算对上十几二十人绝对不成问题,而那些不会武功的教众以一敌五大概也没有问题,我们五千人打晋王三万人都还不见得会输呢!“我明白了,你是说晋王的兵马现在正是最散漫、最漫不经心的时候,要突袭他们,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是吗?”
我问着费鹏。“所以,即使我们只有五千人,只要打他们一个出奇不意,战果反而会比一万人打他们两万正开始备战的人马要好,是吗?”
“教主明鉴。”
费鹏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又问。“启禀教主,根据五位护法的报告,晋王身边有大约一百多名武林人物。”
费鹏说着。“本教五千弟兄虽然能够出奇不意扫平晋王的两万人马,但是只要这一百多名武林人物下场参战,本教兄弟就算能胜,死伤也必惨重,所以属下想请教主在属下率人围剿叛军的时候,牵制住晋王手下这些武林人物。”
“这样啊……”
我想了一想。“咱们弟兄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开始清剿叛党?”
“随时都可以。”
费鹏回答着。“好,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等一下就入城求见晋王,晋王看我来,怎么也得设宴迎接我,再把晋王手边那些江湖人物邀来入宴,少说也可以绊住晋王一半人手,这样应该可以替你减轻一些压力了。”
“但是请教主务必小心,虽然教主武功盖世,毕竟是深入敌营,要是发生意外,属下纵想救援,也是鞭长莫及。”
“这点我也知道,不如……”
我沉思了一下。“不然这样吧,你把城外乱党剿灭以后,想办法制造一些骚动,这样晋王多半会把他王府里暗藏的兵力给派出城外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要王府里人手一少,我直接擒住晋王,到时候那些乱党群龙无首,军无战心,你再从城外包围夹攻,要他们投降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
对于我的提议,费鹏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思考着。“怎么,我这方法不行吗?”
我疑惑地问着,这可是我很有自信的提案啊!难道真的是书生论兵,不着实际吗?“教主此法不是不行,但是实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