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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吴哥,什么事?”我懒懒地问。
“快告诉杜经理,工地上闹起来了,我摆不平,快叫他想办法!”吴刚颤抖着声音,可以想象出他惶急无计的样子。
“你咋不直接给经理打电话?”我实在不想再进茶室,凭我的经验,我就知道茶室里群交已经开始了,所以故意推着。
“萧克,经理手机没开,开了我还打你的?要快呀,不然,会出人命的哟!”
“哦,那我喊他接电话嘛,你别挂哈!”我无奈,只好推开门进去,吴小眼睛毕竟是秃子的心腹,目前尚无得罪他的必要。
五个三陪女已经被剥了个干净,像褪了毛的猪,雪白地横躺竖卧在沙发上。四个赌鬼也结束了牌局,剥得赤条条的,各自将头深埋在了美女的胸脯或者胯间,嘴里吧嗒吧嗒地啜吸着横流的Yin水。茶室里,风光旖旎,声色灿然。吧嗒声,娇喘声,荡人心魄。我感觉自己胯下那玩意昂然一挺,有蛙然而怒之势,直恨不得立即掰开一女人的玉腿,找着门户就捣进去。但我却努力地忍住了,对正在女人胯下经营的秃经理道:“经理,吴刚电话,说是扛不住了!”
“叫他娘等会儿打来,老子也快扛不住了!”秃经理浑身是汗,确实有些像扛不住了。
我估计吴刚那边已经听见秃经理的话,忙朝电话道:“经理叫你先扛着,等会儿打来!”
“兄弟,快请经理想想办法吧,不然,真会出人命的呀!”吴刚喘息平了些,我却听得满屋子的喘息,闹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叫你扛着你就扛着,罗嗦!”我不耐烦了,奶奶,这是什么时候,老子男来的工夫和你闲扯淡!我“啪”地关了手机,猛地摇了摇头,逃一般跑出了茶室。
这哪里是茶室,简直就是他娘的妓院!警察局长以老婆的名义开窑子,这都他娘的从何说起!
茶室里传来剧烈交媾的声音,我实在听不下去,赶忙逃到了底楼大堂,胡乱要了杯茶喝。宛儿见我不在上面,感觉奇怪,上来问道:“萧师傅,你这是——”
我眼皮也没抬,心里烦着呢。宛儿不好再问,退一边去了。
说好十一点去吃烫锅,可这会都到十二点了,那四个色鬼还他娘的不下来,莫不是被几个三陪女弄得没力气下楼了?我看了看时间,心里幸灾乐祸地笑。两杯热茶下肚,汗水一出,电扇一吹,我心里塌实了些,不再烦躁。心里一静,我的眼光便开始打量起大堂来。大堂摆了数十张茶桌,围了上百号闲人,喝茶,聊天,打牌,下棋。在如此热闹的地方,谁知道楼上在干什么勾当?大堂里穿梭着提大茶壶的师傅,也往来着递瓜子花生米的小丫头。宛儿一直站在门前迎宾,这丫头是农村来的,虽然脸蛋不错,身段也很正点,但却不愿意用来赚钱。甩手局长虽然见钱眼开,还没可恶到逼良为娼的地步,所以她就能站着迎宾了。漂亮的脸蛋和正点的身材,自然能招徕不少客人,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叹了口气,没钱人家的闺女,有多少被人作践了?这还他娘的是和谐社会吗?
“先生请进!”宛儿鞠躬行礼,纤纤玉手朝大堂里请。我正朝那边看,见玉手伸处,一个浑身血污的家伙踉跄着蹿了进来,心里不由得一乐:靠,吴小眼睛,你不是干过保镖吗?咋被别人给弄成这样了?
“吴哥,你这是咋整的?”我迎上前去,假惺惺地问候。
“兄弟,别提了,快带我见经理去!”吴刚左手捧着右手,一脸的痛苦。这家伙雪白的衬衣被扯了条口子,从肩膀处直挂到了腰间。衬衣上满是血和污泥,形容十分狼狈。
我看得想笑,却不能不表示一下同情:“吴哥,是劝架弄的?这些工人可真不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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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现出一脸的正气,骨子里却非常解恨:好啊,娘的,我那些穷乡亲可真不错!哈哈!
“快带我找经理去,别罗嗦了好不好?”吴刚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哟,你看我这性子!”我呵呵笑着,“快跟我来!”
我带着血淋淋的吴刚噔噔噔地上楼,来到四楼经理、局长、黑老大和小姐们群交的茶室门外,止步道:“吴哥,自己进去吧。”
吴刚怔了怔:“他们,还没完事?”
我嘻嘻地笑道:“你这一进去,他们想不完事也得完事了,你说是不是?”
吴刚听我这样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外团团转,就是没有勇气闯进屋去。
“进去吧,你老兄又不是没见过!”我依然嘻嘻地笑。
“我不是怕经理反感嘛!”吴刚为难地道。
“为难个球!”我想我一定神色暧昧,甚至猥亵,“你老兄跟经理那么些年,难道还不知道他就好人多?多你一个正好呗!进去吧,怕球!”
“兄弟这么说,那我就进去了。”吴刚知道再等也不是办法,只好鼓着勇气,拧开门进去了。
茶室里原本充斥着浪笑,吴刚一进去,笑声顿歇,似乎大家都惊愕了。一阵细碎的穿衣着裤声之后,门又开了,五个三陪女匆匆走了出来。
“桃红,别急呀,玩一会儿再走!”我见桃红走在最后,一伸手就拉住了她。表子就他娘的贱,没陪成我,也他娘的不用去陪成二那王八啊。
“萧哥——”桃红扭头回眸,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听得心头一震,手不由自主地松了。那声音特哀怨,泣血般哀怨!那一回眸更惆怅,惆怅得眼中空洞无物。我仔细看了看桃红,见她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怜惜。不敢再玩世不恭,忙轻声道:“桃红,对不起,去吧。”
桃红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去,声音轻得像蚊吟:“萧哥,我们姐妹也是穷怕了才出来的,你就别往死了地恨我们。”说着,不敢停留,匆匆地下楼去了。
我听得一呆:穷怕了?原来我一直鄙视的三陪女,都是穷怕了才出来做的!我心里突然恼怒起来:奶奶!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们?你不是也穷得只好跟杜秃子这样的人渣当保镖么?你比她们强什么强?
我心里恼恨自己,却听茶室里有了动静,忙将耳朵贴到了门上。秃经理又是气又是好笑地骂着吴刚:“我说你小子长点能耐好不好?你他娘好歹也跟师傅练过两天,咋就被几个穷鬼弄成了这样?你不觉得丢脸,我杜某人还觉得丢脸呢!”
出了这事,秃子也确实够丢人的!一想到秃子也有丢人的时候,我心里就爽得不行。
吴刚满腹的委屈:“经理,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实在扛不过来呀!”
“得,你小子别说了,你那些弟兄呢?”秃经理不耐烦地问。
“他们只比我惨,不比我好!”吴刚惨兮兮地道。
能把吴刚那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伙打得比吴刚还惨,嘿嘿,我的那些穷乡亲还真不错!
“他娘的,不就几个鸟毛民工吗,看把你小子整的!”秃经理恨铁不成钢似的,“站着干啥?还不赶快求成哥和廖局帮忙!你们看这家伙,跟我也他娘的好多年的了,竟然这般没见过世面!”后面这几句话像是对甩手局长和成家哥俩说的。
奶奶!这事要是王霸帮和甩手局长都插手,那麻烦可就大了!我的那些穷乡亲,还不又得挨打又得挨抓啊!
“成大哥,成二哥,帮帮兄弟。廖局长,你老也得帮帮兄弟。”吴刚像似在抱拳作罗圈揖。
“呵呵,这事还不就是杜老大一句话的事!”成王呵呵笑着。
“老大,这事让老廖做主,我们怎么好意思乱编排?”成霸提醒着他哥。
“那,老廖,你说,咋办?”成王谦虚了点点,小心地问。
“让老杜说,老杜说咋办就咋办!屁大点事,值得你我兄弟劳神!”甩手局长虽然不太肯管事,可刚才赢了人家秃子好几万,这事可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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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杜快决定!”成王道。这小子缺心眼,恐怕永辈子也成不了什么“王”。
“既然大家叫我说,那我就安排了。”秃经理似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踱着步,一边摸着光光的下巴,沉吟着说,“成家兄弟带一帮弟兄先去,等事闹大了,廖局再派人来收场,抓他狗日的几个鸟毛操的,看他们还闹不闹!”
先让黑帮去收拾那帮穷乡亲,完了再叫警察来抓他们,这计策也只有这该死的秃猪想得出来!
可成王却不悦地道:“杜老大,你这不是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吗?老廖赶来,那还不把弟兄们都给包汤圆了?”
“哥,你傻呀?”成霸不满地道,“我们不会跑呀?笨!”
“成霸,怎么说哥哪!”成王嗔怒起来。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甩手局长不耐烦地道,“到地头时,我叫弟兄们给你们电话就是!各人招子亮一些,别撞到席书记的宝贝女儿枪口下了哈,到时可别怪老廖没提醒你们!”
席书记是县委政法委书记席凯,他的所谓宝贝女儿是警察局刑侦科科长席娟。席娟仗着老爹是政法委书记,很不把甩手局长放在眼里,顶撞了他无数次。这些掌故,秃经理闲下来时,和我聊过好几回。
“就这么说定了!”秃经理道,“我和吴刚先到现场,成家兄弟赶快召集弟兄来,老廖也别闲着,这事得尽快解决!吴刚,我们走!”
一听秃子说“走”字,我赶忙将偷听的耳朵收了回来,身子站了个笔直,双手环抱胸前,一副尽职尽责看门的样子。
门开了,秃顶先探出门来:“萧克,走,去五号工地!”
我应了一声,忙下楼发动汽车去了。
PS:没有哪个小姐是天生的,她们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才走上为人民币服务的,兄弟们,当不住诱惑时,能体谅人家就体谅人家一点,尽可能温柔哦!!
情欲之旅 第五章 孤儿报恩
作者:唳天纸鸢
秃经理口里的五号工地在城南开发区,一个住宅小区的建筑工地。
离工地老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