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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来见状马上慌了手脚,抢步上前,将那名血杀汉子死死拦住,老头子急得满面通红,大声哭喊道:“不行,不行啊)——”
“行不行,现在不是由你说算。”:姜森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带之的是满面的狰狞,凶相毕露,他冷声说道:“老太太摔死了,也是因你而起,是你袖手旁观,不去救她!”
他话音刚落,那名血杀的汉子一晃胳膊,一把将周福来推开,接着直冲冲继续走向里屋。
眼前这些人身上都带枪,明显是黑道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自己不答应对方,他们可能真会把;老伴扔出去。想罢,老头子狠心咬牙,跺了跺脚,几乎是尖叫着喊道:“我去!我去做!”
姜森挑起眉头,向走到里屋门口的兄弟摆了摆手,事宜他停下来,接着,他笑呵呵地看着周福来,柔声说道:“周大夫,这样才对嘛!跟我合作,我们大家都有好处。”站站起身形,顺便将茶几的小瓶子拿起,来到周福来近前,将小瓶子塞进他的手里,说道:“周大夫,此事就交给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对了,不要想逃跑,因为你根本跑不掉,再者说,就算你跑了,你的家人们都会跟着遭殃。”他回过头来,冲着身后的另名汉子扬扬头,后者从口袋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在茶几上。
该说的话都说完,姜森带领着一干手下兄弟慢悠悠地走出房门。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老太太从里屋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满面惊恐地问道:“福来,刚才那些人是谁啊?”
“唉!”周福来长叹口气,见老太太没事,什么话都没说,走到茶几前,将血杀人员扔下的文件拿起一看,老头子傻眼了。上面有他以及他家人的详细资料,甚至连他孙子孙女所上的学校,在哪个班级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看完这个,老头子脑袋一沉,身子摇晃了几下,随后站立不住,重重摔在沙发上。老太太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周福来大难临头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简单。她急步走到电话前,边拿话筒边说道:“我们还是报警吧……”
她还没说完,周福来象是过了电似的,一下子又从沙发上窜了起来,一把将老太太手中的话筒抢了去,尖声道:“你疯了?打电话报警,不仅会害是我们,而且还会前牵连到我们的儿孙啊!”“……”老太太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周福来这个样子
周福来被姜森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当他为陆寇熬药的时候,悄悄把姜森给他的那瓶氰化物放了进去。氰化物是剧毒,比砒霜厉害得多,国际上的间谍几乎都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旦被抓,可第一时间要了自自己的生命
老头子在陆寇的药里没有下一整瓶,只到了半瓶,不过既便如此,一旦陆寇喝了,即便有十几条名也得交代。氰化物呈苦味,而中药更苦,所以混在里面即便是味觉在灵敏的人也品尝不出来。周福来在药店里将中药建完,并用塑料袋封上。看着眼前这几包下了剧毒的中药,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他的嘴里比中药更苦。
";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周福来强颜欢笑;勉强应付着;他的两腿现在在哆嗦得厉害。
胖乎乎的青年没有注意周福来的不自然;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们兄弟多周大夫的医术都很佩服;有机会也想找周大夫帮我们检查检查;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
";好的";
一路上;周福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皮也突突地跳个不停;心烦意乱;魂不守色。
好不容易带了南洪门的堂口;当上台阶时;老头子脚下一没留神;差点抢到地上;一旁的青年急忙将他扶住;笑道:";哎呦;老爷子,你慢着点!”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陆寇的旧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不如在广州的时候。正如周福来诊断的那样,到了云南之后,他水土不服,而且连连受挫,现在又受到文东会围攻之势,他又是着急又是上火,若是正常情况下,倒也没什么,但他有伤在身,使身体更加虚弱,平时总是咳嗽不断。
自从接受了周福来的治疗,身体确实好转了许多,陆寇身边的兄弟们无不打心眼里高兴,对周福来亦是恭敬有加。
在南洪门青年的指引下,周福来来到陆寇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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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到时,陆寇正在和一群心腹头目们开会,看得出来,会议的气氛很凝重,每个人的脸都板的死死的。
看到周福来,陆寇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去,客气的说道:“周大夫,你来了,我已经等你多时了。”说着话,他看了看房间内的其他众人。南洪门众头目自动自觉的站起身形,纷纷告退。
时间不长,房间里只剩下陆寇、周福来以及几名南洪门的保镖。
二人分宾主落座,陆寇笑道:“周大夫,我感觉现在的身体强了许多,你的针灸和开出的药方确实很有效!”
周福来笑了笑,应承道:“药理是外因,关键还是陆先生年轻力壮,内因起了作用。”
“哈哈!”陆寇仰面大笑,问道:“周大夫看我还需要多久能彻底痊愈。”
“这得看陆先生的具体情况而论。”周福来说道:“如果以陆先生现在的恢复速度来看,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月,就能彻底恢复,而且不留病根。”
“两个月……”陆寇幽幽而叹,露出一丝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曲靖能否坚持两个月。下面的眼线业已查明,文东会正在从东北大批的抽调人力,恐怕过不了多久,谢文东的身边就会积累出为数众多的文东会帮众,到时若权利来攻,自己如何抵挡。
想着,他默默地摇了摇头,顿了一下,他话锋突然一转,问道:“周大夫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他随口的一问,却令周福来的身子一哆嗦,差点从沙发上出溜到地上。他清了清喉咙,掩饰自己的紧张,说道:“还是老样子了,每天去药房坐诊。”
看着强装镇静的周福来,陆寇笑呵呵的说道:“周大夫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不用那么拼命嘛,钱够用就行了,在家安享晚年多好啊。”
周福来苦笑道:“赚不赚钱是小事,年轻时劳碌惯了,突然退休回家,实在受不了,人都快憋出病来了。”
陆寇大笑,说道:“这是老年人的通病啊!”
周福来怕陆寇在多问,急忙把话头插过去,边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腕枕边说道:“陆先生,我先为你诊诊脉。”
“好!”陆寇身手,将手腕放在腕枕上。
周福来现在哪还有心思为陆寇诊脉,装模作样的把了一会,点点头说道:“陆先生恢复得很好,比上次我来的时候强多了。”说着。他将皮包里的及塑料包拿了出来,说道:“这是陆先生这两天的药,海河往常一样,早、中、晚各服一包。”
陆寇接过,连声道谢。他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中午,笑道:“正好,现在就该喝药了!”说这话,他拿出一袋药,交给手下的兄弟,说道“拿去热一热!”
“是!寇哥!”那名保镖答应了一声,拿着药走了出去。
第十二卷 黑暗侵袭 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名南洪门的保镖将中药倒在碗里,加热好了,回到房间时,周福来已经开始为陆寇针灸。只见陆寇*上身,趴在躺椅上,录出满身结实高高鼓起的古铜色肌肉,还有栩栩如生、跃跃欲飞的青龙刺青。
周福来在他身后,将一根根又刺又长的毫针慢慢刺入他背后的各个|穴位。
那名保镖来到陆寇身旁,毕恭毕敬的轻声说道:“寇哥,药已经热好了。”
“恩!”陆寇闭着眼睛,眼皮都未挑一下,只是微微旁了下手,说道:“放下吧!”
“是!”保镖应了一声,轻轻将药碗放到一旁的小平台上。腾腾冒着热气的中药散发着刺鼻的药味,一个劲的向陆寇鼻孔里钻。他皱了皱眉毛,说道:“今天药的气味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福来捏着毫针的手随之一哆嗦,连带着,陆寇背上的那块肌肉也是一抽搐。
周福来咽了口唾沫,干笑着说道:“怎么会呢?今天的药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嘴上这么说,他心里也没底,虽然他明明知道光靠气味,是根本辨别不出来里面的氰化物。
“哦!”陆寇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眉头皱的更深。他向来就讨厌吃药,何况中药也实在太难以下咽。
过了四十多分钟,针灸终于结束。周福来将刺在陆寇背上的毫针一一取下。都弄完了之后,他在心里长出一口气。
陆寇翻身坐起,活动了几下筋骨,接着神个大大的懒腰,感觉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的通透感。
他舒适的叹了口气,接着,他向一旁的兄弟招了招手,不用他说话,一名保镖立刻将他的衬衫递了过来,陆寇穿上,边系扣子边说道:“周大夫,我感觉今天的药味确实和往常不太一样,会不会是把药方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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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来两腿直打突突,不过嘴巴依然强硬,正色说道:“绝对错不了,药都是我自己抓的,又是我在旁亲自监督煎的,不可能出错。”
陆寇别有深意的眨眨眼睛,耸肩说道:“难道是我嗅错了?”说着话,他拿起药碗。
见状,周福来的心也跟着药碗提了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从心里跳出来似的。他两眼瞪圆,直勾勾的看着陆寇,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掌心里都是汗。看他这副样子,陆寇将递到嘴边的晚放了下来,柔声问道:“周大夫,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我好得很!”周福来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呵呵!我还以为周大夫你不舒服呢!”陆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