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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法没欲望不代表陈浮生敢怠慢李娜,对于任何级别的富二代官二代,除了极少数实在是不对路的货,陈浮生一般都很当个·大人物去供奉伺候,李娜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尝过陈浮生这种农村凤凰男,玷糊腻人格外卖力,李娜主动去茶几上端来两杯酒,一杯递给陈浮生,本来忙着吞云吐雾的陈浮生赶紧接着,李娜媚笑道:“密码酒吧是我见过最能出新鲜花样的场子,这么多鬼点子都是你想出来的?”“李姐,我不参与酒吧具体运营,只管收钱,赚点小钱。”、陈浮生摇头道,无意间瞥到李娜故意搁在栏杆上的双峰,经过巧妙挤压后,确实当得巍峨高耸四个字,陈浮生已经过了那个盲目求大的青涩年纪,懂得女人胸脯那玩意最讲究形状而非大小,大而垂一样索然无味,还不如小,而挺。
“小钱?你还不把钱当钱,江亚楼可是说密码开业第一天纯利润破百万,弟弟,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哦。”李娜喝了一口红酒,一脸春色。喝完那一小口象征性红酒的时候不忘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唇,尤其是说到,弟弟”这个听起来很有双关嫌疑的词汇,她特地卷了一下舌头,发音显得与众不同,如果是两年前的陈浮生十有八九就要缴械投降了。
“李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密码酒吧生意撑死也就开业那几天的六七成,而且第一天都是靠朋友砸钱捧出来的,算不得数,李姐,你今后可要经常来酒吧帮我捧场,要是一个星期没能碰上你一次,我可不认你这个姐。”陈浮生心想乖乖,怪不得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诱惑男人如此直接。他也不肯示弱,没有板起一副正人君子姿态目不斜视,该瞧的他一点不肯浪费地瞧,但不能肆无忌…惮,会显得过于侵略性,点到即止,则能够满足对方的虚荣心,否则李娜还不气恼自己浪费感情,一个巴掌拍不响,陈浮生如果只是榆木疙瘩,她怎肯在他身上耗费精力?
陈浮生大学问没有,不代表他就不谙世事,好歹也是在张家寨大小通吃男女皆骗的刁民,所谓万法归宗,陈浮生缺的是系统理论,不是细节和技巧。果然李娜对陈浮生的表现很满意,娇笑道:“没问题,我每个星期都带朋友给你捧场,不敢说次次都开两瓶u削u,姐保证不寒碜就是了。”,李姐,我就不跟你说谢了。”陈浮生笑脸灿烂。
“喊我姐,别叫李姐,生分。”李娜故意生气道。
陈浮生笑着点点头,只能感慨圆殊姐只能对不住你了。
黄芊芊能够在酒吧呆上一个钟头已经是奇迹,而且她还很放心将江亚接留在密码,足见陈浮生在她心目中地位有点超然的意味,李娜道别后也扭着没有被生孩子糟蹋丝毫的小蛮腰离开,她脸蛋是三个·熟女中最不出彩的,身材倒是最火爆的,肥|乳,蜂腰,丰臀,怎么看都能瞧出s型,让周小雀去送一程的陈浮生端着那杯根本就没喝几口的葡萄酒,揉了揉下巴,终于水到渠成地从狗嘴里冒出象牙:“横看成岭侧成峰啊,好诗,好诗。”转头突然发现袁淳一脸幽怨加愤怒地瞪着自己,然后轻声恨恨骂了一句:“流氓。”这妮子转身就准备下楼,擦肩而过的时候陈浮生一只手又做出天怒人怨的下流举止,不轻不重拍在她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得分外诱人的臀部上,吓了袁淳一跳,这叫梅开二度,陈浮生并没有觉得大惊小怪,笑道:“一孩子就敢说叔叔是流氓,没有王法了。”骂不过不要脸则无敌的老板,更打不过这个她亲眼见证过擅长严刑逼供的家伙,袁淳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只能败退地逃下楼去,躲在角落,紧紧攥着那只其实早已经空荡荡的矿泉水瓶,漂亮澄澈的秋水眸子里不知道是嗔怒还是娇羞。
“别怪江哥多嘴,袁淳是好女孩,别亏待她。”江亚楼走到陈浮生身边轻声道,有些感慨地望着楼下纸醉金迷,在密码玛索这类项尖夜场就会发现不化妆打扮的出水芙蓉,凤毛鳞角,可遇而不可求,在夜场里女人大多都是会玩的那种,就像前辈级人物李娜,断定与聪明圆滑的陈浮生交往甚至是上床没有半点后顾之忧后,立即就会发起猛烈攻势,少数不玩的角色也是名花有主或者实力不济,袁淳在玛索酒吧在江亚楼眼皮底下工作过一段时间,他很欣赏袁淳,不夹杂情欲“要是别的女人,像李娜这种,江哥就不会多此一举说废话。”
“我有分寸。”陈浮生点头道。
“你做人做事连我那个一个电话不接就扣我一千大洋的母老虎都放心,我有啥不放心,不说这个,酒吧联盟的事情回头我让手下跟贾朋详谈。再就是我土次让你考虑地在上丨海和杭州开分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就是觉得跟你一起合作格外有斗志,绝不是江哥贪图你什么,这点我人格保证。”江亚楼爽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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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当然想做,在上丨海开一家大夜场那可是我在上丨海期间最大的野心。只是我也不瞒你,资金这一环节现在是我的短板,最大的劣势,我在山西有一笔生意,跟烧钱没两样,就算抠出点钱砸你那边,意义不大啊,我也不好意思谈合作,江哥,咱们兄弟归兄弟,生意归生意是不是?”陈浮生将心比心道。
“钱不够,江哥先给你垫上,这总成了吧?不算狗屁利息,我还是那句话,跟你一起做事,踏实。”江亚楼不容拒绝道。
踏实?
贾朋那称职的优秀狗腿子也这么评价,陈浮生喝了口酒,难道自己真有点斩妖除魔的道行了?
最终没有拒绝江亚楼的好意,陈浮生很期待在上海滩开起一家辉煌夜场的那一天。
会碰到胖子刘庆福和熟女雁子吗?
会碰到那个神经兮兮的疯女人“脏兮兮”吗?
陈浮生没有继续设想下去,把江亚格送出密码酒吧,发现剁润农又在干帮人泊车的活,嘴里嚷着“倒”神采奕奕,就了即在主席台上指点江山的领导一样,看来这家伙很喜欢这项比较能指挥人的工作,经过土次被殴事件后孙润农也收敛许多,不敢对司机尤其是那一类年轻纨绔子弟太得意忘形,站在远处看着这名保安副主管不亦乐乎跑来跑去,陈浮生沉就而安静,周小雀则站在他身后,充满警惕,獒老鼠被这个老板特许批准喝酒,现在就只有他一名保镖,龚红泉是一个·人生事业达到上限顶峰的主子,陈浮生不一样,充满无激个·未知,周小雀觉得这个·老板抛开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讲,的确很有趣。
回到酒吧,陈浮生特地让人在吧台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因为他想跟密码旧老板罗开泰喝点酒,这个男人酒吧遭遇变故后就天天来工作,让陈浮生很感激,坐下后要了规燕京啤酒。
罗开泰现在对陈浮生印象不错,也逐渐开始觉得给他打打工不丢脸,密码虽然步入纯粹商业化的轨道,但开张以来口碑极佳,像今晚一系列表演就让罗开泰大为赞赏,既然能够既叫好又卖座,何乐而不为?罗开泰放下手头工作,特地坐在陈浮生对面,笑道:“有你坐镇,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
“都是贾朋和袁淳的功劳。”陈浮生笑了笑,不敢贪功。
“本来袁淳那个节目是要过两天才上台的。
”罗开泰眨了眨眼睛道,笑容玩味。
陈浮生一脸惊讶。
“罗叔,你不要瞎说!”恰好要来吧台请罗开泰调酒的袁淳一脸羞愤,不敢正视陈浮生,谁能想象她曾是那个·敢当着陈庆之朝张牙舞爪拼命的女孩。
陈浮生突然扬起手。
袁淳本能地后撤两步,生怕这个流氓第三次朝她伸出安禄山之爪完成帽子戏法。
由于密码酒吧这一块本来就很拥挤,袁淳这一毫无征兆地后退立即引来连锁反应,她先是后背撞到了一个·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端盘子的服务员,酒水掀翻,一部分洒到附近一桌顾客中年轻美眉的衣服上,还有不少酒水浇到某位戴帽青年的帽子土,引来一阵窃笑,估摸着那项格纹贝雷帽是限量版之类,价格比较昂贵,也很讨帽主的钟爱,瞬间暴怒,猛然起身,发现服务员慌张地盯着来不及转身的袁淳,因为只瞧见袁淳穿着并不太鹤立鸡群的清秀背影,眉宇间充斥跋扈气焰的青年也没认出她就是那个弹吉他的南京公认夜场皇后,一把推在袁淳后背上,如果不是陈浮生立即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袁淳指不定就会受伤。
隐隐不悦的陈浮生还是勉强笑道:“不好意思。”
那青年实在心疼好不容易让死党从英国伦敦搜集来的帽子,他是密码酒吧的新鲜顾客,一见眼前男人似乎希拉平常,属于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软柿子,加上自己这边人多势众,青年冷笑着得寸进尺道:“操你娘,说句不好意思就能算数?!”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10章 杀手锏
在越大的场子闹事越需要斤两,现在稍微有点脑子的吃跨子弟都会不傻啦吧唧地惹是生非,一不小心踩到硬点子就只能在阴沟里扑腾,番,面子这东西丢起来容易,捡回来就难了。
敢毫无顾忌闹的,都是有点资本的。
珍贵帽子被酒水糟蹋的年轻人嘴巴不太干净,但也没太惹周围观众反感,谁都瞧出那顶属于戴七八年都不会过时的贝雷帽挺值钱,想必是心爱之物,在夜场泡久了的泡吧族谁到了接近凌晨不酒精过量,有点脾气也正常。
陈浮生轻轻搂着袁淳,平静道:“帽子我可以赔给你,我不会说讲一句不好意思就当什么没发生。”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古人说话最毒,总是一语道破天机。那穿着打扮时髦的青年神经质大笑,声音尖刻,站在他对面的陈浮生这才发现这家伙相貌中性,像一个男女界限模糊的伪娘,出奇冷静的陈浮生眉毛一挑,因为想起了死人妖赵顾鹏,陈浮生的情绪逐渐升级。
青年见陈浮生连耍横的苗头都没有,一番解释被他自动理解为委曲求全式的示弱,等于火上加油,无疑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不阴不阳道:“呦,口气倒不小,你赔?怎么赔?你能马上去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坐飞机去英国伦教伯灵顿市场街再帮我带一顶回来?如果不能,你就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