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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少的女孩有意无意道:“苏叶有点事情出去打电话了,等下还会回来,不过她12点之前肯定要回家。
你12点之后要串吧吗?”
也许是怕陈二狗听不懂串吧这个专业术语,V领一片雪白令人浮想联翩地停下手中的骰子,抬起头眨巴着眸子道:“我们南京不是有两家乱世佳人嘛,所以很多人都是大乱后小乱,你有没有换酒吧的习惯?”
陈二狗摇摇头玩笑道:“如果换了场子你能拿大头的好处,我就换。”
她眼睛一亮,像个孩子把手捧在胸口,颇为惹人怜爱,试探性问道:“真的,不骗我?”
陈二狗眨眨眼微笑道:“骗你地。”
“坏人。”宝宝翻了个白眼,要是气质贤淑安静的苏叶翻白眼一定让人崩溃,可到她这里反倒可爱,这也许就是她的优势所在。沈海本来是想私下跟老板王亚楼打声招呼,让这位年轻性感尤物跟原先那个动人女孩一起服侍有可能决定自己位置高度的新盟友,不过似乎听说这位盟友的老婆有大青衣气质,他转念谨慎一想,觉得还是没必要冒被这位青禾太子后院记恨的风险,瞥了眼宝宝,他倒是最喜欢这一类年轻美眉,眼前这个着实可以让他这种老牛生起吃嫩草的**,有活力,远比家里的黄脸婆吸引眼球,说不定床上技巧还是跟年纪成反比,不过她既然是别人的草,不管别有没有啃,沈海都没去吃的心情。
时间已经到11点20,虽然对泡吧一族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但陈二狗不行,就在他准备拉着沈海几个人离开玛索地时候,苏叶回到酒吧坐下,她似乎还想陪陈二狗玩半个钟头,一见他有走的意思,也就没有自作多情,陈二狗随口说道:“要不要一起走?”
苏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在寄存处拿回包。这个每晚12点之前必然离开夜场地年轻女人陪着一行男女走出玛索。黄博和那两个被他吃死地南京师范美女坐进Z4。扬长而去。苏叶对此不动声色。她地包不是香奈儿。也不是LV。而是一只AlvieroMartini地地图包。很有趣。陈二狗格外瞥了几眼。沈海一批人很知趣地率先坐进一辆辆宝马坐骑。陈二狗因为走出酒吧地时候点了一根烟。还有半根烟没抽完就等在奥迪车外。苏叶再次略微犹豫。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安静得不突兀不勉强。仿佛她就是这样一个不喜欢刻意讨好谁地女人。
“你男朋友也在读研?”快要抽完烟地陈二狗笑问道。
苏叶眼神诧异。有点不可置信。
“猜地。”陈二狗眯起眼睛笑道。靠着一辆挺崭新地奥迪A4。称不上张扬。夹着一根依旧让人看不清身份地中档烟。那张也算不得英俊地脸庞洋溢着不虚假不做作地笑容。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形象是多么地惊心动魄。在心智成熟地女人眼中。一个男人如果气息神秘。再加上身份背景优越。在正确地时间正确地地点恰到好处地做了一个正确地细节。那就叫做势如破竹。
对于一个家境殷实却不算身世瞩目地良家女孩来说。这种效果足矣。
“需要我送你吗?”陈二狗看了下手表道。
苏叶摇摇头,道:“我自己开车回去。”
陈二狗既然没有在外头偷偷沾花惹草的念头,就没必要继续深入,坐进奥迪,跟她挥手告别,苏叶这种女人,偶遇是一种风景,绝对不可能拿来做花瓶,除非她不打算做良家,心甘情愿做一个男人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金丝雀,想必她还没有被生活糟践到那个地步,她和宝宝是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女性。
太多女人,上了床之前鲜亮可口,上了床后也都会立即索然无味,如同鸡肋,甚至鸡肋都不如。
这话是王虎剩说的,振振有辞。
当时陈二狗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现在的他只是心口一阵微微疼痛,这种感觉不至于让人窒息,却挥之不去。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沈海,这个资料显示没靠父母没靠女人爬到今天位置的男人开门见山道:“那个叫苏叶的女孩子看起来挺不错,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再加上那个宝宝,我替你安排,保证滴水不漏,不影响到家里的红旗。”
陈二狗笑道:“不用,我有个朋友说过吃鸡不如吃良家,深以为然。花钱买女人,再漂亮也掉价,何况你还不知道经过多少手才到自己手上,这种感觉太别扭。”
说到这里,陈二狗忍不住自嘲,要是这话被苏叶或者宝宝听到,估计少不了被当面泼酒。吃鸡不如吃良家是小梅那渣的口头禅,仔细一想,陈二狗对这个从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公子哥还挺欣赏,对面沈海一听也就没有就此展开话题,挂掉电话,坐在宝马X5副驾驶席上的吴凉摘下那副很有学者气质的金丝眼镜细细擦拭,低头看似无心道:“老沈,你跟我透个底,陈浮生什么来头,听口音是北方人,怎么会在你们青禾做HR。”
沈海神秘兮兮笑道:“别问我,他底细我也不清楚,估计只有我们青禾的太后知道,有人说他是魏公公的私生子,也有说是昆山的大少,不过最近有版本说他是普通出身,但傍上一个不简单的老婆,还有个跋扈到极点的军人哥哥,你说我该信哪个?”
吴凉戴上眼镜叹息道:“病急乱投医,可怜我现在是连个卖狗皮膏药的郎中都找不到,这段时间我已经把该用的资源都用上,一麻袋一皮箱的钱砸进去,都石沉大海,唉,估计这次我是彻底载了。”
坐在后排的王权因为陈二狗许诺的缘故心情大好,安慰道:“老吴,你那档子的事情就是玩心跳,指不定哪天就可以柳暗花明。还有陈浮生小哥不是说他在中国烟草总公司有关系吗,如果他真是北方人,说不定在北京能说上话,那可比那些个手上有一大串你们这些山西煤老板电话号码一个个打过来、说自己是谁谁某某亲戚的骗子强一百倍。”
吴凉望向沈海,满眼冀望,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根稻草,抓不住,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九成九要写遗书,注定只能够愧对整个筋疲力尽的家族。
沈海稍微酝酿片刻,估计钓了钓吴凉的胃口,才缓缓道:“我出面帮你走走这条路。
”
吴凉大为感恩。
沈海学着陈二狗的手法先给大鱼打预防针,道:“这事情急不来,一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所以你得先有个心理准备,是场持久战。”
吴凉狠狠点头,重新焕发斗志,咬牙道:“这次我就是砸锅卖铁送女儿,只要陈浮生肯点头,能让我的煤矿起死回生,我也做!”
其实彻底的绝望和颓丧比什么都能消耗一个成功过男人的心智,这种男人必须心存信念,才有可能在跌倒的地方继续爬起来,且不说沈海是不是趁火打劫,相信吴凉都会感激他给了这么一个值得让他继续坚持奋斗下去的理由。
沈海笑道:“女儿就算了,那个叫苏叶的漂亮小妞都没被他看上,你还奢望做他的老丈人?老吴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很响。”
三个老男人相视大笑。
陈二狗的路,无意无意地开始铺散开来。
广撒网,总能抓到大鱼。
最笨的法子总是最实用的成功捷径。
曹蒹确是他的大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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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可以随手打赏陈二狗一个成功,但她没有,她只是安安静静教自己的男人如何去自己立功立业,他和她如此一来都要付出双倍甚至是多倍的努力,但她就是不想要一个一辈子低头弯腰与人与她说话的男人。
第三卷
第31章 狙
小到大都是主角的陈庆之在遇到陈二狗王虎剩之后,角,偶尔绽放光彩,也只是衬托某棵狗尾巴花的灿烂,到如今,昔日能够与北方地字号巨把酒言欢的白马探花竟成了别人的私人保镖,真不晓得以往游侠一般的陈庆之是否心有怨言。日子惬意与否,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起码白马探花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
“那几个家伙怎么样?”陈二狗问坐在A4后座的陈庆之。
“交朋友做生意,沈海和黄博比较靠谱,前者经验老道,结成戚戚相关一荣俱荣的同盟,不舍得两败俱伤,后者再游手好闲终究有人脉在摆在那里,做什么都可以事半功倍。吴凉今晚上有话想说却没说,估计是个突破口,二狗你可以通过沈海旁敲侧击一下,是个机会。至于那个江苏中烟的王权,没意思。”陈庆之缓缓道,将几个人分析大致一遍,一顿酒三个多钟头冷眼旁观,他对将很多精力放在察言观色上的王权格外嗤之以鼻。
“沈海和黄博,或者那个吴凉,谈妥是可以做成大事,但那都是长线的大鱼,王权这类势利货色,反而最适合短线操作,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啊,想当年我在阿梅饭馆,一毛钱都会抠下来塞进腰包存起来。”陈二狗笑道,虽然说离开阿梅饭馆也就两年不到的时间,但回想起来却已经是三十年河东河西物是人非的感觉,摸了摸下巴,陈二狗似乎是想琢磨出一点沧桑的思绪,没奈何着实对这方面没天赋,只能就此作罢。
“二狗,看得出来,那个苏叶对你有点心思。”陈庆之笑眯眯道,近墨者黑,跟风骚的王虎剩大将军处久了谁都难免会放浪起来,连素来刻板严谨的陈庆之也逃不过一劫。
“我从来不指望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生活,一来没那个精力,现在我恨不得是把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晚上能够耕作好咱媳妇那块责任田已经是极限,二来媳妇也管得紧,上次被她搜出来姜子房送给我的精彩动作片,一连几个晚上都没肯让我碰她,差点没把我活活憋死,不怕你笑话,当时连跪下来请求宽大处理的心都有了,没办法,谁让媳妇太水灵,怎么看怎么吃都不厌。”陈二狗哈哈大笑道。
陈庆之微笑不语。
“你上次跟我提到过商甲午的底细,再说一遍,我梳理一下。”一谈到正事,陈二狗立即收敛轻松心态。
“这个年轻人是满族人,祖辈是正统的满清遗老,向上推四辈,都是亲王级别地大皇族,不过这个敏感群体经过三反五反和后来的文革,早就没了脾气,现在活着的大多是普通老百姓人家,不过商甲午是个例外,20多年前家变后老管家姚尾巴带着他流亡南方,最后不知怎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