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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一改已往的经营方式,不设“三陪”,不允许赌博和其他非法活动。这曾在集团内部引起争论,有人认为,取消这些变相的促销方式,会大大降低营业额,但事实证明没有影响。由于其纯净和高雅,虽然走了不少顾客,但也吸收了不少新顾客。 再后来,他们又把爱拼实业公司更名为爱拼集团。慕容芹任集团董事长,但很少再过问经营方面的事,集团的大小事基本都由曹冲冲打理。曹冲冲任爱拼集团董事总裁。 爱拼终于成功借“壳”上市。 集团成立半年后,曹冲冲开始正式进军房地产业。以前,慕容芹对房地产业举棋不定,一直没什么动作。曹冲冲在近郊经竞价购得一块二十多万平方米的土地,马上着手开发成一处别具特色的住宅小区。 深圳的住宅,除了传统的“火柴盒”式房子,就是盲目跟风的欧陆风格小区,缺少个性化的住宅。曹冲冲在大陆第一个把住宅区建成意大利威尼斯式的水上城市花园,取名为威尼斯花园。预售楼花的三个月内,就被抢购了百分之七十。 曹冲冲事实上是拿别人的钱来投资。不到二年的时间,威尼斯花园就被抢购一空。单这个项目,爱拼集团就净挣了一个多亿元,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在开发房地产的同时,曹冲冲又把连锁网吧和连锁快餐店进一步拓展,遍及珠江三角洲各个城市,并把它们统一更名为爱拼网吧和爱拼快餐店。 爱拼的股票从此一路牛气,爱拼夜总会也恢复了往日欢乐林时代的风光。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五
慕容芹终于怀孕了,天天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之中。 曹冲冲在威尼斯花园给慕容芹留了一套三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并用白色大理石把四周和地面装修成她最喜欢的白色。慕容芹把它取名“白宫”。 曹冲冲每星期送慕容芹去医院体检一次。只要没出差或应酬,曹冲冲每天一下班就回“白宫”,饭后,总会端过来一盆热水,说:“来,泡泡热水脚,对身体和小孩都有好处。” 他亲自给她洗脚、按摩脚底。看他如此体贴,她的眼睛幸福得快流水,每夜,她都喜欢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慕容芹身怀六甲、行走不便的时候,有人开始来调查她了。 有人发现慕容芹在北京的“京天”干过,又和原欢乐林的林大棋有一定的关系,加上林大棋携款潜逃,慕容芹又收购了欢乐林,这一切好像是欧阳这一帮人事先安排好的。 特别是在爱拼集团出名后,各种谣言相继传来,说慕容芹是靠Se情生意起家的,说她自己也参与出卖肉体,甚至有的人还说慕容芹是黑社会的头目。 事情越传越神秘,有人碰见慕容芹竟赶紧避开,惟恐躲之不及,似乎她随时有可能拔出冲锋枪扫射。 有人在背后称慕容芹是爱拼集团的“老佛爷”。 从魔鬼窝出来的人,慕容芹也成魔鬼了。 尽管慕容芹的事业都是靠自己的骨头血汗拼出来的,完全可以在阳光下照晒,但有人不断地打扰,还是令她和曹冲冲心情烦躁。 那一天,曹冲冲亲自开车送慕容芹去医院体检,在回“白宫”的路上,曹冲冲和慕容芹争论了起来。 “你也真是的,吃饱饭没事做,当初去‘京天’真是自讨苦吃,弄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曹冲冲埋怨着说。 “你也不能这么说,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如果没有经历这次磨练,也许慕容芹现在还是一个四处受欺负的小姑娘。” “那你是说你现在不得了啦?成了大资本家啦?别老是在我面前摆臭架子。”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吵的?” “不认识自己过去的错误,以后很有可能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我不认为我过去所经历的是一种错误。” “既然不是错误,那为什么还心烦呢?” “心烦的事就是错的吗?” 曹冲冲正要开口继续辩论,突然,不幸的事发生了,前面一辆大货柜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曹冲冲措手不及,他们的车重重地撞在这部大货柜车的后部上。 慕容芹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等到她反应过来,头上的血已经流到嘴角。慕容芹看到曹冲冲口吐着血,努力想爬过来拉她,努力了几次,都不能站起来。 围观的人很快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唧唧喳喳,指手划脚,她都不知道人们说了些什么。 很快,慕容芹也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躺在医院。胎儿死在腹中,慕容芹的子宫大量出血。 自己的命虽然勉强保住了,但苦心经营的小生命却永远没有了,那一刻,慕容芹痛不欲生。 曹冲冲的头也撞成了脑震荡,幸好不是很严重,头皮撞破了,缝了八针。 他们都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 有人以为慕容芹畏罪自杀,调查得更紧了。 爱拼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慕容芹心急如焚。不少人纷纷辞职,一时间爱拼乱成一锅粥,流言四起。 出院的第一天,慕容芹发现“白宫”的大门被撬开,所有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保姆也不辞而别。 晚上,她和曹冲冲相拥躺在床上,回味着人世的酸甜苦辣。 夜深了,慕容芹还是睡不着,等着黎明的到来。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祸不单行。 那天,慕容芹正在办公,一名残废人突然闯到她的门前。秘书拼命地挡住他,竟无奈他何。 残废人眼睛深陷进颅骨,颧骨鼓突,原始人一般。慕容芹感觉他的脸很熟,想了想,好像是当年押送她去昆明一个小村庄的那个“便衣”。 “便衣”残废后,外貌也变了样,判若两人,像个会走路的尸体。 “便衣”的出现,让慕容芹心慌,她不是怕他,是怕他让她想起以往的伤痛。本来,慕容芹的生活已有了新的开始,一看到他,以往的一切就翻腾倒海而来。 “便衣”不知道是如何打听到慕容芹的,但这已无关紧要。 “便衣”学古代的武士拱手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先恭喜你发了大财。” 慕容芹说:“我们不是同道人,早已各走各的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便衣”说:“这不是打扰,我们有一笔账,一直未算,以前是为了给你留一条活路,也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所以一直没把我们的事告诉老板,现在老板也下岗了,你看,今天是不是把我们的事了结了?” 慕容芹告诉他,当初她打他,是出于正当防卫,而且把他送到医院医治,已经很人道了,谁也不欠谁的账。 “便衣”说:“你在‘京天’从事黑社会活动的事,我是最好的证人,而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帮人办事的一个小保镖,现在早已不会有什么事,敢把事情全部捅出来,我愿意和你玩这场游戏。”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慕容芹问。 “你看,我现在终身残废,已经没有谋生能力,你赔我一座金山都补偿不了我的损失,不过,既然事情已过了这么久,我退一步,只赔我三百万元,怎么样?” “想敲诈?我想,你是看错人了,以前的慕容芹不是现在的慕容芹,现在是白天,希望你不要说梦话。” “别装模作样了,事实明摆着,先不说‘京天’的事,你害得我终身残废,至少就得坐十多年牢。” 这事有点棘手,慕容芹想。她突然有点心虚。 慕容芹说:“心不好的人,即使拿到三百万,老天也会惩罚你的。” “你参与组织黑社会活动,心好吗?老天怎么不惩罚你?” “我不想跟你谈这事,我想,你知道门在哪一边,请尽快在我面前消失!” “这事不谈好,我是不会走的。怕你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 “你别做梦了。”说完,慕容芹打电话叫两名保安把他赶出去。保安把他架了出去。 出门时,“便衣”喊:“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我相信你是个明智的人,三百万对你来讲是个零头,而生命和时间对你却很重要。我会再来找你的。” 三百万对慕容芹来讲确实不算什么,但对敲诈的行为,慕容芹不能容忍,更难受的是,“便衣”的出现,让慕容芹的生活变得不是滋味,就像一碗鲜美的鸡汤突然掉进了一只毒飞蛾。 关于在“京天”的事,慕容芹很矛盾,是公开其细节,成为明明白白的历史呢,还是埋在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慕容芹想,事情一公开,对她的事业将是沉重的打击,将会有不可估量的损失,不公开,压在心里,又像埋着一个蚂蚁窝,痒得你寝食难安。 慕容芹打他的事,从法律的角度讲,对她没什么大碍,但他的胡搅蛮缠,使她本来已经烦躁的心更加烦躁,而且会将事情搅和得更加复杂,生意将会再受到影响。 慕容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了曹冲冲。 曹冲冲不作声,拼命地抽烟,拼命地灌茶,灌满了一肚子茶水。 十几分钟后,他说:“给他十五万,把他打发走算了,懒得惹这种麻烦。” “就怕他胃口不是这么小,况且,以这种方式向我要钱,我心里不平衡。”慕容芹说。 曹冲冲分析说:“如果他上法院告你,可能又要经历慢慢诉讼路,所受的影响可能比这些钱还大。” 慕容芹问:“如果他不愿意呢?一定要三百万怎么办?” “让我来跟他谈谈,你回避,下次他来找你,你让他跟我谈。” “也好。” 慕容芹觉得曹冲冲的想法有点道理,可以接受,便同意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七
“便衣”没有再来找慕容芹,只给她打了个电话,慕容芹让他去找曹冲冲谈。 曹冲冲同意和他谈判,但没有在公司内,他们相约去野外谈。那天,他们谈了很晚,曹冲冲才急匆匆地回家。 回家的时候,曹冲冲脸色惨白,慌慌张张,神色非常不正常。 他说,事情解决了,“便衣”再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了,不要再提起这事。他又说,他想到外地商务考察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