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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老师和我…”
然而那个序号却是不争的铁证,23900,只和威因差一号。
“威因…我所说过的…英雄王巴迪·莱迪斯,本身就是赛兰的悍将…你…我…都是他的后代,然而巴迪虽然战死在降魔战争中…他之前却预知了自己的死亡,偷偷留了一根头发给赛坦王,做为遗传情报的参考…”
“因此…赛坦王虽沦为制造魔剑战士的奴隶…却偷偷的依照这个遗传子加以改良…每数十年当到一百年…便偷偷送出一个‘莱迪斯’做为反抗赛兰的利器…这便是古莱斯德所惧怕不已的…一种存在…因为至今曾出现在世间的莱迪斯…全是剑圣…”
“当年…裘赛斯偷偷将我养大后…送出赛兰…我却也遭到追杀,险些丧命…因此…为了让你不显眼,赛坦王将你的剑圣之力隐藏起来,并将你伪装成一般的魔剑战士…藏在赛兰中…最后才由我接应你…真正的力量在你领悟的那一天…就会解放开来…”
“你我…是他用了最后力量造出的‘双生剑圣’…为了让你拥有更完美的力量…我被提前诞生了…所以…我并不是‘完成品’…更扮演着将你潜在力量引出的角色…对这个世界而言,你的存在比我更重要…你才具有打倒古莱斯特的真正力量…”
“我一直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因为你是和我一体同心的弟弟…我也希望你在有能力背负这个宿命之前…能够拥有正常快乐的人生…遗憾的是…这一刻提早来临了…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不能再保护你受到外人的非议和欺凌…来不及看到你站在世界的顶端…为瓦雷斯的平和而奋战…我…好不甘心…但是…威因…终于有一天,你也会自然而然的超越我…所以…答应我好吗?就算我不能在身旁守护你…你也要勇敢的走完这条路…为这个世界…终结古来斯特的野心…终结赛兰无止境的杀戮…”
“老师!不、哥哥!我对你发誓!你一定要活下来、睁、睁开眼睛…”
裘斯达听完了那句话,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满意的阖上了眼。虽然脸庞上垂流着鲜血,却是安详的笑容…
剑圣,殒落了…
“老师、老师、你不能丢下我…老师…哇啊…”
威因的嚎哭并不能改变事实,以及他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
不知过了多久,威因抱着裘斯达的遗体来到了格兰特朗军的阵地。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崩溃了,尤其是蕾拉…
威因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一眼,只是静静的放下了裘斯达的遗体,他不在意自己可能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如果可以,他好想自己了断。然而…他已经答应了裘斯达啊…
“啪!!”
蕾拉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他的面颊上!
“你走!走得远远的!这辈子…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威因没有回应,转身便要离去,兰瑟洛则抽了刀抵在他颈子上:“你听清楚了吧,我们只是因为团长最后的一念之仁…为了你愚蠢的行为…因为他舍命救了你,我们才不忍心让他白白失去这条命。威因,今后不准再靠近索那的领土!否则…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滚!”
威因走向了茫然的未来…走向了烧不尽的战火之中…终于,他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对他而言,世间能够信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或者从爱护他转变成憎恨他…然而最残酷的却是,有人为了他而死,所以他不能结束自己凄凉的生命…直到这残酷的重担从肩上落下为止…威因不知要怎么实践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因为他已失去了一切,也被遗弃了。
第二部(如果苍天能理解人的悲伤) 序章
战乱似乎是暂时的平息了,只是暂时的…
因为赛兰接收了库兰巴尔特辽阔的疆土,因此军力的进驻、战后的重整,成了人们可以喘息的契机。战争就是这么荒唐的事,疯狂的破坏之后,还要大费周章的将整片焦土恢复成属于自己的繁荣…
而事实上,库兰巴尔特的国土还保有了罗连城以南的部份,那是因为希留王在伊佛莱特陷落的同时带领著大陆联军及时赶到了这座城,才没有让灾情继续向南扩散。毕竟魔剑团再厉害,也是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行这么深入的侵略。尤其罗连城有天险之利,山与森林之间,唯一一小片平原的窄口就像是克拉托玛般的“瓶颈”。因此虽然两方还是有著悬殊的战力差距,古莱斯特却不急著追入格兰特朗。
而希留王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罗连城再失守,雅特拉斯和格兰特朗间的连系就会被打断,两边一但无法相互支援,便会输得更快,因此他命令古瑞迪恩皇子和雅特拉斯一大部份的远征军留在索那大陆西南端,长驻罗连城。此外,库兰巴尔特的王室遗族及机要文武官员也安置在这里。克莱恩虽登基为奥丁四世,却还是个孩子,他和妹妹两人平日便由蕾拉照顾著。兰瑟洛则往返于格兰特朗首都马荷卡鲁特及罗连之间,因为格兰特朗王—迪诺七世刚刚驾崩,并不是战死,而是宿疾复发。这也是之前在赛兰南征时他没有亲自带兵坐阵,而委任身为皇族的兰瑟洛的原因。国王的后事办完后,兰瑟洛的堂兄加冕为迪诺八世。
“兰瑟洛,我们不幸生在战乱的年代,不过…这是须要坚强的时刻。未来的计画,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后再谈吗?在那之前,或许我们应该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
蕾拉在兰瑟洛的安慰下,终于慢慢走出了悲伤。经过战争洗礼的她,变得更坚强、更成熟了。
“嗯、我明白你的心情…为了我俩,和全瓦雷斯的福祉,我会努力的让那一天赶快来到的,到时候…”
兰瑟洛没有说下去,因为她的嘴贴了上来。
第二部(如果苍天能理解人的悲伤) 第一章 浪子的遭遇
“兰德…”
“谁?谁在叫我?”
“睁开眼睛吧…解放神剑安迪巴鲁斯之际,魔煞族的真正力量即将觉醒…”
“神剑…安迪巴鲁斯…?”
兰德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他陌生的地方,似乎是座…祭坛。祭坛的中央,有一团形状像是剑的光芒…诡异的红色光芒,深深吸引着兰德,让他身不由己的伸出手碰触了那把“剑”!
“轰!”
“糟、糟了!”
兰德碰到剑的同时,那团红光竟像炸弹一样爆发开来,将他吞没!兰德再度回归到无意识之中…就像他被古莱斯特“葬送”之际的感觉一样…
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究竟死了没有?
另一方面,凯奥斯爱兰德的北方,正也从战乱的情况中逐渐恢复过来。
重整的市镇与新盖的房屋,人们心中所祈祷的,只是战火不要再度的蔓延,这样的单纯而已…
(半年了啊…那桩悲剧。这里也已经够远了吧?只要不接近令人想起过去的地方的话,或许在哪儿,都可以重新开始的吧?)
即使是艳阳高照的日子,威因仍是用将自己裹在斗蓬之中。想盖住自己的骑士装扮,及那两柄令人不安的…剑!他就这样沿着欧丁洋的海岸线一路走上来,走过雅特拉斯及拜亚,而在邦吉斯的边境开始向西行。他明白自己不该待在和索那有瓜葛的任何地方,但也不想选择只为了自己霸业的邦吉斯效忠,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什么选择都没做,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
眼前高耸的山岳似乎吸引着他,袭卷过身旁的狂风将他厚重的斗蓬卷得飞扬起来,露出了底下破烂的衣服。虽然一路上他都有洗澡,衣服却就那么一套,没几下子便破破烂烂的了。
威因花了几天翻越了第一座山脊,只见山脚下显得越来越荒凉,甚至不带一点生机。满地的砾石都带着尖锐的棱角,而非那种经过河流冲刷的圆形。老实说,眼前的第二座山脊,透出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威因并不知道那个地方叫“巴赛卡”,也不明白里头住的并非单纯的人种,而是自太古时代遗留下来的一支…表面与一般人无异,却强悍如野兽般的“狂战士”,只是因缘际会的踏上了这个地方而已。
(今天就在这里吧…)
威因虽然不喜欢这地方诡异的气氛,但是如今的时刻也不早了,他想,再练一两小时剑,应该也就天黑了。纵使他开始过着浪迹天涯的生活,他并没有忘记要练习。与其说这是一种习惯或义务,不如说练剑的时刻,他会产生“裘斯达在一旁盯着看”的错觉…虽然剑让他想起了伤心的回忆,但是如果没有意外,威因的馀生还是要伴随着剑度过的…
然而,就在威因一遍又一遍的操演着剑圣十诀之际,他感受到了一旁似乎真的有人盯着看!他停下了练习,朝那带给他不安感觉的地方看去,那并不是错觉…盯着他瞧的壮汉似乎是个樵夫,背上背满了乾柴,但是手边却没有斧头。而那些乾柴也没有利刃劈砍的痕迹,似乎是用蛮力折断的。
(这地方…几乎一片贫瘠的荒地…这樵夫是去哪砍树的呢?难不成见鬼了?)
威因的心头不禁有股寒意涌上来。
“好烂。”
那壮汉终于开了口,只有这两个字。
“什么?”
“我说你的剑法很烂。”他重申了一次。
“是吗?”
威因没有理会他,正要自顾自的开始练习之际,壮汉再度咆哮道:“喂!老子在跟你叫阵,你难道没被惹毛吗?”
“我和阁下似乎也无冤无仇,如果阁下嫌不好看的话可以早点回家,时候也不早了呢。”
威因无心同他闲扯,想不到那困柴竟笔直飞了过来!
“劈啪!”
威因一记闪空破,将整困柴一分为二!他对那壮汉无礼的举动感到十分不满,便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干你祖妈!老子看你不爽就是要扁你!你以为这谁的地盘?好大狗胆在这练剑,是来挑衅的不成?”
“吵什么呀,兰道夫?”
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那粗汉,威因才明白原来他有个声韵很奇怪的名字。
“莱吉克,这个小鬼踩我们地盘!”
这时,那个叫做莱吉克的男子从小山崖上跃了下来。虽然他也一样人高马大,比起兰道夫那粗里粗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