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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眈。
而有被攻击危险的,不止是云罗公司的船队,还有一个由数家贸易公司组成的联合舰队。
“难怪!原来那些家伙,是想利用这个时间段进行攻击吗?四个小时得不到任何支持,差不多也足够那些家伙,把这两个船团攻下了。”
不用这位作战参谋多嘴,坎加诺夫心里也已经释然。仔细想想,这些海盗和联邦军的破交舰,会利用这个商船团被堵在虫洞附近,无法进行跳跃的时机进行攻击,确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云罗公司的冒险,也就理所当然。
不过接下来,另一个问题,开始困扰着他。那就是这支船团的避难请求,让对方进入到要塞,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此刻狂澜的整片空域,都被陨石大面积的覆盖。以XT01跳跃门的位置,这些商船不可能在陨石群抵达之前,冲出到安全地带。
“坎加诺夫上将,云罗公司这五年来,对我们王国的贡献算是巨大,是不是考虑一下?另外湛蓝佣兵团,在这附近几条航线上,已经经营了几年,安全上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听着那位副参谋长的言语,坎加诺夫更觉迟疑,他也知道云罗公司和这个佣兵团,来历上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而前者对王室的贡献也是实实在在,之前的几次战争,都曾在金钱和物资上给予王国军鼎立支持。
而如今这个公司更是开罪不得,之前由于罗托利亚王国的困窘,要塞内的物资,一直都处于较为贫乏的状态。为了之后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坚守,再采购一批物资是势在必行。不过卡拉斐四世的国防部长,虽然大范围发出订单,真正敢冒着开罪狂澜的风险,接下订单的公司却并不多,而云罗公司在海王要塞攻略战惨败之后,在立场上虽然已经有所动摇。不过到底没把事情做绝,其中很大一部分份额的生活物资,被他们承担了下来。
——若是知道他们拒绝公司最重要的贸易船团避难的消息,那么赤鹫要塞的处境,只会雪上加霜。甚至其他公司,也可能会以同情云罗公司遭遇的名义,拒绝王室。
坎加诺夫再次看了眼荧幕,那些跳跃过来的船只,已经自发赶往要塞背向陨石群的一侧。在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安全区,不过排除掉要塞炮的安全射程范围后,这片空域不大。
躲在要塞后面,看似有一个大型天体在前面挡着,算是比较安全。然而陨石流内只要一个大石块在越过要塞后,小小的一个翻身,就足以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不巧的是,在观测组的计算中,就有四五个这样的存在。
——赤鹫要塞的体积虽然庞大,然而相较于这些真正巨无霸般的石头和冰块混合体,不过只是小孩与成人的区别而已。
而云罗公司以及另几个公司的船团,似乎也已经有所准备,将价格昂贵的战舰,以及搭乘物资较为贵重的商船,置于安全区内。其他的,则停在外面听天由命。
“真实麻烦!”
坎加诺夫以手抚额,一声无奈的叹息。“通讯员,发信给云罗公司,他们的商船可以允许进入!不过战舰必须停在我方安全射程外,另外其他的公司不在此例。”
发布完命令,坎加诺夫又把头转向了另一侧。“告知B区到D区的所有单位,进入到二级战备状态,注意小心这些护航船的动向。另外通知那边的港口方面,详细检查那些商船是来不及了。所以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能让人钻了空子。这样吧,我再调集十个师的部队,到那边去帮他们看住那些商船。”
安排完这些事情,自认已经把这次的突发事件处理妥当的坎加诺夫,又看向了前方。
就在他刚才迟疑不决的时候,那些陨石已经是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步。不过有之前的努力,作战指挥室内的众人,只需坐看这些或庞大,或渺小的天体,从附近漂流而过就可以,过程是有惊无险。
而十五分钟后,就在第一个比地球还要大上一点二倍的巨型石块抵达时。后面那些云罗公司的商船,已经进入到要塞的空港内。
然而令坎加诺夫心跳差点停止的变局,却在三分钟后发生。首先是米氏粒子,突然开始大面积的覆盖。紧接着,其中一些从旁经过,看起来无害的陨石,突然开始爆炸。里面大量的机甲从破口处迅速钻出来,然后冲向了距离最近不到三千公里的要塞。
而坎加诺夫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时间。在距离赤鹫要塞两小时距离之外的偏僻空域,一支大舰队开始缓缓起航。
第五百七十八章 震动
下午五点,柴科夫斯基·基尔斯坦斯基主教,是气冲冲的回到狂澜在海王要塞内,给他安排的驻跸。
当然以他东正大教区牧首的城府,是不可把自己的真实心意,毫无遮掩的显露在脸上。然而只要是真正熟悉这位主教的人物,都可以从他脖颈间显露的青筋,看出他的真实心情,此刻是何等的恶劣。
“那个沈煜,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就真当我们东正教会,拿他们没办法?”
刚刚走入到这个宅邸内的书房,柴科夫斯基主教身旁,一位穿着的三级神甫制服的男子,就已忍不住开始咒骂了起来。这位双目正阴森无比的枢机神甫,目前但任着柴科夫斯基的外事幕僚职位,平时以贵族般的优雅与深厚涵养而闻名。此刻忍不住破口大骂,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而其余的几位随员中,虽是没有说什么,但神色也是一片铁青。
“够了,别沉不住气!”
冷冷的看了自己幕僚一眼,柴科夫斯基主教又望向了自己的侍卫官。直到从对方那里,得到确证这个房间仍旧安全的答复之后。才走到书桌之后坐下,用手指轻揉着隐隐有些疼痛的额头。
其实也难怪自己的助手,会恼羞成怒。今天上午是他与狂澜最高层的第三次接触,然而狂澜的那个死神,却依旧是没有要露面的意思。对于他东正教区牧首的身份,竟似丝毫都不在意。
事实上,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那也就罢了。能够把事情谈成,他不会在乎狂澜海盗团的狂妄和失礼。就如沈煜所言,身份和地位,都必须以实力作为支撑。而现在东托利亚教区,也确实没有令狂澜不得不加以重视的本钱。
问题是,那个年轻人的态度,始终都是蛮横到了极点。他已经抱着最大诚意,准备与狂澜达成在某些事务上的合作意向,却是屡次遭拒。
这令他有些看不懂,狂澜的核心决策层,难道还真的以为在这个乱世当中,只靠自身的实力,就能够在诸强争战中站稳脚跟?事实上,从八百年前开始,一个国家若没有宗教在背后支持,那么就等于是判定了死刑。
而即便是像林汉、托瑞尔、阿列克这样的强国,也与天主教、新教和佛教关系非常的密切。并且隐晦的制定了一些,排斥其他教派的政策。宗教自由这个词,尽管很多社会学家都在呼吁,然而真正在实施的,几乎没有。
——在战乱彻底结束之前,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甚至在战后,为未必不被实施。以前天主教在李世成身上所犯的错误,是绝不会有人再重蹈覆辙的。
这么想着,柴科夫斯基开始冷静下来。那本来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怒意,也开始渐渐的退去。看那个年轻人的气度与经历,应该不像不知道轻重的样子。那么摆出这么一副傲慢的姿态,又到底是出于什么用意?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们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难道与狂澜直接开战?又或者去鼓动罗托利亚国内的信徒,跟他们闹腾?真要使用这一招的话,那也要这些海盗,对地面有足够的重视才行。”
另一位外事幕僚的发言,令书房内的人,都皱起了眉头。如果是换作其他的国家,他们有无数的办法可以使用,以迫使他们低头。比如利用信徒窃取科技,又或者帮助其他国家的情报机关策动内应等等手段,再不济也可以硬来。以东正教会的庞大实力,压迫他们的对手屈服。然而偏偏对于狂澜,他们的却是束手无策。
在这个势力内,由于是海盗出身,尽管各个教会的信徒不少。然而真正虔诚的,却没有几个。而狂澜出于整体上升期的态势,以及本身体制内的严密制度,实在是令人难以着手。
至于用东正教会的整体实力来压迫,就更不可能行得通。狂澜这个团体很小,目前只有七亿多人,然而目前却掌握这下猎户悬臂西南,最为强横的一支武力。而这一点,恰恰是最令人感觉棘手的,正因为它的小,所以很难找到漏洞。正因为它的实力强,所以令人不能不加以忌惮。
“现在距离那次的阿列克联邦的西侵,已经有六十年的时间,按说各国的元气和国力,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过来。难道就真的就无法再组织一次联军?”
“——组织联军的物力方面,是没有任何问题。真正的问题是,西托利亚那边的三个强国,现在都没有太多的经理西顾。除非是再次遇到,像六十年前那样可能会被扫荡的威胁。”
托利亚独立联合体内的诸国,之所以会对狂澜的崛起束手无策。一方面是由于上次与阿列克联邦战后,残酷的政权更换,以及翻脸无情的互相吞并。这令绝大多数国家,至今都是心有余悸,无法完全信任自己的盟友。而另一方面,则是自几十年前开始,托利亚独联位于中猎户悬臂境内的几个中等强国,被西面的战局所牵制。已经很长时间,抽不出太多的力量,来干涉东部诸国局势的缘故。
而这也同样是他们东托利亚教区,现在所面临的困局。
“我认为或者可以利用一下格莱特共和国的权泽,挡一挡狂澜海盗团的锋芒——”
这句话,令包括柴科夫斯基在内,都浮露出了厌恶之色。对于这位元首的观感,东正教会上下也同样都是深痛恶绝。反感的程度,比之沈煜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