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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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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狗日的当年学习好,学习好怎么每个学期还要跟我一样挂科啊。”我回骂他:“再说这个事情,跟学习有什么关系,跟文化有什么关系?”



王八说:“你个二球还犟,这个事情还不明白吗,那里什么邪事,你狗日的,叫你读书,你非要去放牛。”



我喊道:“你再跟老子打马虎眼,老子就不跟你回去帮你忙哒。”



王八说:“你所说的阿金两句话,坎大猪和无半撇是福建话是不是?”



“是啊”



“那好,我告诉你,你讲的那些鬼话,的确不是福建话,但和福建话有关系。”



“你听得懂啊!”我真的有些后悔没早点问王八了。



“听不懂。”



“妈逼的你听不懂,在老子面前拽个什么!”



“我是听不懂,但我知道,你说的话,肯定是跟福建话差不多,福建话也分很多种类,你说的那个福建人也许是真的听不懂你说的话。”



“那他妈的听了打我干嘛。”



“我都说了有可能你说的不是福建话,但和福建话有点关系,你在听什么,你耳朵长着出气的啊。”



“你在逗老子玩是不是,什么又是又不是的。”我晕了,被王八说的二黄八调。



“福建话是汉语最古老的语言,”王八顿了顿,“我们现在讲的是变化了千百年之后的汉语。虽然都是汉语,但发音已经完全迥异。”



我身上一阵冷气冒起:“你是说,我听鬼讲的语言,是古汉语。从福建传过来的古汉语?”



“不是。”王八皱着眉头说:“正好相反,福建的古汉语是从我们这边传过去的。”



“而且很古老了。”



“应该是的。”



“比福建话还要古老,所以阿金听不懂……”



“你变聪明了嘛。”王八虽然在笑,但气氛却变得更阴郁,“古汉语在福建也会演变。”



“古老的语言,只能一种人会讲……”



“不是人会讲。”王八纠正我:“是鬼会讲,而且是存在了很长时间的鬼。”



“鬼讲出来的话……”



“肯定不是好话。”王八帮我接上。



“所以阿金也听不懂,但他知道不是好话。”



“因为,他曾经听过。”王八接着说:“我想,他以前听到的时候,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他犯病了,才打你。”



“也就是说,”我说道:“那些话,是……”



“邪咒!”我和王八同时想到。



这种对话,我当年和王八经常发生。我们两个常常就在某个晚自习,在图书室里,坐在桌子上讨论一些古怪问题。旁人都听不懂,把我两个当疯子,在胡言乱语。



跟从前一样,两个人对这件事情慢慢地梳理。



“汉语的文字两千年来,从小篆之后,没怎么改变。”王八这方面的确很强,他接着说:“可是古汉语的发音,肯定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是现在的新汉语发音变得面目全非才对。”我抓住了王八说话的漏洞,总算找到机会日噘他:“你个苕。”



“古汉语的发音,现代的人,谁也没听到过,所以也无法推测古时候究竟是什么发音,有的学者根据文字上变革的蛛丝马迹,推断古汉语的发音,也只能推测到唐宋,更往前,就很难了。”



“推测到唐宋的语言发音,也不见得正确。反正那些教授有人发工资给他们胡诌,说什么是什么,一厢情愿以为我们都会相信。”



“的确,声音信息能被记录下来的历史太短,只有百把年,可文字和图像却一直能够保存,信息基本不会丢失。古汉语真的是怎么说的,谁也不知道,除非坐时间机器回到过去,去亲身听一听。”



“可让我听到了。”我忍不住逞能:“而且我还会讲——丢普……扣波……”



“停。”王八打断我:“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丢普……扣波……歹狗……”



王八做了个手势,我停了。



“扣波……扣波……”王八沉着声音说:“我听过这个话,前年。”



“你怎么听到的?”



“我听一个老道士做法事,在一个凶宅里说的。是一句咒语中的词。”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知道。”



“什么意思?”我看着王八的脸色,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王八额头渗出汗,慢慢说道:“死绝!”



我无意识讲的那些诡异语言,我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反正不知道意思,也就懒得去体会其中意味。现在王八把那咒语的意思给说出来了。我心里非常不好受。



仅仅只有一个词,就是如此恶毒的语言。那其他一些话,不是更恶毒?我可不想自己会说的恶咒,连意思都不明白。于是和王八相互望了望。



从王八的眼神,我看到他和我一样的期待:也想把阿金的事情搞清楚。可他的目的和我不一样:他好学,喜欢窥探天下各种奇门法术。从望德厚的嘴里知道,阿金和他老婆身上肯定有大问题。王八兴趣很大,不用我提议,他也会去主动询问阿金的。



晚上下班后,王八经我介绍,认识了阿金和他媳妇。



“我是疯子请来给他驱邪的。”王八又在满口跑火车,边说手上还在比划:“我看你们也有点问题,顺便帮你们做做法事。”



这种毫无逻辑性理由,也亏他说得出口。我在一旁想着:傻子才相信你说的。



实际却相反,阿金和他老婆听了王八的一句糊弄,就马上相信了。“师父,你真的会吗?谢谢,谢谢。”



我就奇了怪,王八现在怎么跟神棍一样了,好会骗人。只一句话,就能把人弄的服服帖帖。我怀疑有蹊跷。仔细瞧了瞧王八的手上,果然就捏了个八卦镜在手上,这个王八,才几个月不见,身上就开始配工具了。看来他是一门心思想当神棍。



八卦镜很小,一寸方圆。阿金夫妇估计看见了镜子里面的东西,才相信王八的。我也很纳闷,王八是什么时候掏出来给他们看一下的。我还真的没注意到这点。而且王八肯定也看出阿金夫妇心理上的弱点。



四个人吃了顿饭,来到阿金和他老婆住的地方,阿金和他老婆也住在商场里,商场大楼其实没竣工,还有一半的烂尾房,有的就便宜租给了商家租户,当仓库也行,住人也行。王八等阿金夫妇把一对儿女哄睡之后。开始装模装样的做法事,至少我认为是在装腔作势。



王八现在装备很齐。点了蜡烛,烧了清油。还有一个小铜锣,他轻轻敲了敲。锣声普停,房间里就很安静了,不是普通意义说的那种安静,而是那种类似于沉寂的安静。



“疯子,你把那些话,在说一遍。”王八现在是命令的口气了。



我照做了:“比开幺贵……出山代普……活跳跳无失……”



阿金夫妇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吓的魂不守舍,阿金的嘴巴张开了,越张越大,面目开始狰狞,额头青筋毕现,开始流下黄豆大的汗珠。



而且眼睛开始红了。



王八连忙喊:“停,快停……”



不等王八叫停,我就噤声。



我和王八等着两口子恢复平静,我问王八:“还要不要继续。”



王八说:“够了,已经够了。”



两口子刚才肯定又回忆起了怪事,隔了好大一会,才好。再看王八的表情,就不如开始那么信任。



王八当然不甘心,从怀里弄了古董级的怀表。对夫妇说:“不说别的了,我们听听着怀表声音。”



我也要听,那怀表的指针走的咔哒咔哒很悦耳,忍不住让人去听个明白。我凑上来。王八对我说:“疯子,你过去帮我端杯水喝。”



我转身去那水杯倒茶。等倒好了,再回来的时候,王八正在轻柔的对两口子说:“你们看这个表……”



王八从哪里学的这些邪术?毕业这两三年,他到底又学了些什么,是我没告诉我的?我在疑惑。



阿金两口子被王八催眠了。



从前听说过催眠术,听人把催眠术说的神乎其神。我不明白,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就被催眠,任人摆布。现在见了,比我想象的还要诡异。而且是曾经和我并排睡觉的王八使出来。我心里堵得慌。



阿金的老婆不停的在哭,闭着眼睛哭。阿金就不一样了,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王八拿着又从怀里掏出个碟子,放了清油,点上。一连掏了三四个。



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可是不知道那里来的风,把清油捻子上的一豆火光,吹的东倒西歪。阿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快,还是我听不懂的语言。那语言和我听过的咒语,差不多。应该是福建话。



王八开始手忙脚乱,不停的把身上一些物事拿出来,又是焚香,又是画符,还拿出一把两三寸长的小木剑出来。王八越来越慌,手一抖,把油碟都弄翻了两个,又慌忙的把油碟摆好,重新点火,手拿捏不稳,油泼了一地。



阿金的老婆不哭了,开始笑起来,虽然是笑声,却没半点喜悦的意思。这些我就开始担心了,这阿金的老婆看来发起疯比阿金还厉害。我问王八:“你狗日的到底行不行?”



王八一边摆弄油碟,一边把木剑穿上纸符。嘴里敷衍我:“没问题、没问题,我怎么搞不定呢?”



王八说完把木剑斜着往油碟上方比划了一下,好像带出了风,把油碟上的灯火给弄灭了。王八夹着木剑,又去点火,可几盏油碟的火,相续熄灭后,怎么点都点不燃。木剑上的纸符忽然无来由的燃烧起来,王八却控制不住火势,差点把自己的袖子烧着。王八慌忙把木剑丢在地上。



屋子里就是阿金老婆“嘎嘎嘎嘎”的干笑声,还有阿金的福建话。



阿金的老婆不笑了,眼睛睁开,把我和王八死死的看着。脸上的神情麻木。阿金倒是还在叽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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