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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几个钱,就是个玩物,不必当回事。”还别说这个东西对宇星来说真不算什么,真不当回事。
将文件放在文件架上,宇星又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加了些茶叶在里面,走到矿泉水机前,加上热水。回过头来开玩笑地对赵老头说道。
“听说你女儿,快办婚礼了,如果手头紧,不妨拿去拍卖,卖个三瓜两枣,给女儿加点嫁妆。”
“谢谢,我替女儿收下了,她举办婚礼时,你一定要到场。”赵老头装模作样地将翡翠挂件小心翼翼地放入手饰盒中,然后随手放到了办公桌上。其实他并没有当真,就是拿去卖个三百、二百的也不当事呀。
赵老头坐回座椅,又握住鼠标开始浏览网上新闻。
“你调研超期的事,我和秘书长说过了,你在调研途中病了,在家休息了几天。”赵老头就是够意思,他早已经为宇星把事情扛了起来。
“谢谢部长。”
…
宇星随后去其他部室走了走,和机关同事们吹牛、砍大山,不亦乐乎。转眼就到了中午。
在机关食堂吃过中午饭,赵部长就拿着首饰盒和那一条他视为珍宝的香烟回家休息去了。
赵部长的家离机关办公楼很近。出了机关大门,转个弯就是到了家。实质上这个家属楼和机关的办公楼是紧挨着的。只是必须出了机关大门才能进入家属楼的大门。
这栋楼是十几年前机关出地皮和一家国企合建的福利房,每家每户的面积都不大,但胜在上班方便,机关很多同志在这里都有一套房子。除此以后进入机关的同志,比如,宇星等几个年轻人,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回到家中,赵部长随手把首饰盒放到茶几上,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息去了。时间不大,女儿和女婿采购结婚物品回来。他们累了一上午,显得疲惫不堪,和赵老头打了声招呼,就坐到沙发上喝水、休息。
赵老头的女儿在放水杯的时候,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首饰盒。就问眯着眼睛假眠的赵老头。
“爸,这是谁的首饰盒?”
“我屋小陈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你看看吧。”赵老头眼睛也没有睁,随口回答着女儿。
女儿打开首饰盒,看到碧绿jīng美的龙形挂坠,她吃了一惊。
“爸,这是小陈送的?你确定吗?”女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挂件拿出来给她男朋友看。
“当然,不会是假货吧?”
女儿和女婿都是见过世面的,在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均感到这挂件不简单。
“如果不是假货,这可是件极品翡翠。”女婿虽然出身农村,是个凤凰男,但也是个识货之人,毕竟大学四年不是白念的。
“离家不远有个拍卖行,我们到那去鉴定一下,好不好?”女儿向父亲提出建议。
赵老头忽然想起了宇星说的话,既然女儿女婿都认为这个挂件不简单,为了了解这个东西的真实价值,那去拍卖行拍卖也不失为是个好办法。
“这能行吗?人家凭什么给你鉴定。”女婿是个实在人,说出的话也很幼稚,他还没有完全学会都市人的狡诈、圆滑和欺骗。
“你笨呀,我们不会说是来拍卖的吗。让他们给我们个拍卖底价。我们不就大致有数了吗?”
“行吗?”
“你把吗去掉。爸,你去不去?”
赵老头也想了解这个挂件的真实价格,就答应了和女儿、女婿一起去拍卖行。
三个人走进拍卖公司的大厅,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在服务台后面吃饭。
“小姐你好,你们的鉴定师在吗?我有个东西要委托你们拍卖。”赵部长的女儿对正在吃饭的女招待员说道。
二十多岁的招待小姐的素质很高,他放下吃了一半的盒饭,热情地招呼三人坐到前厅的沙发上,她一边在饮水机前为纸杯续水一边说道:“先生,你要委托我行拍卖什么物品,能让我先看看吗?”她将茶水放在三人面前的茶几上。“这样我才能为你们找相应方面的鉴定师。”
“谢谢。”女儿客气地感谢女孩的茶水招待,她从手包里把用白sè手帕包裹的挂坠取出来并打开手帕。
看到白sè手帕衬托下的高贵的帝王绿翡翠,招待小姐双眼仿佛冒出了绿光。
“你们等等,我去叫经理过来。”她话没说完已经转身跑了进去。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多出了一些期待。
拍卖公司的李经理很快地出现在三人面前。
“不好意思,让三位久等了。”李经理向三人告罪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可以看看你们的翡翠吗?”李经理拿出一个高倍的放大镜,准备看三人提供的拍品。刚才女招待叫他过来鉴定一个极品翡翠拍品,他看到女招待的兴奋表情,也受到女孩的感染,对这件拍品抱着极大的期望。
“当然可以。”赵部长的女儿又把白手帕包裹的翡翠挂件拿了出来。当再一次将手帕打开的时候,见多识广的李经理,也是被震撼的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这一绝世珍品。
“小张,别傻站着,给我拿副手套来。”
李经理戴上雪白的手套后,才小心的拿起挂件,用放大镜仔细地观察了有十分钟。
在这难熬的十分钟里,赵部长三人,担心和渴望的心情纠缠在一起,使他们坐立不安,倍受煎熬。
李经理放下放大镜,对三人道:“三位,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到贵宾室稍坐,休息一会,我公司的鉴定专家立刻就到。三位以为如何?”
赵部长三人岂有不答应之理。
三人在贵宾室坐了不到十分钟,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年人走进了贵宾室。经理向三人介绍道:
“这位是吕义仁先生,我公司顾问,珠宝玉石特聘鉴定师。原华国地质大学教授,有多年的翡翠鉴定经验,是一个骨灰级的翡翠收藏爱好者。”
“久仰,久仰。吕教授是这方面的大家,这个小物件请吕先生费心了。”赵部长拱手为礼,显其儒雅风范。
“赵先生客气,本人对翡翠一道略有所得,应不负所望。请。”
赵部长从女儿手中接过手帕打开,平整地放到桌面上。不出李经理的所料,吕教授还是被这极品翡翠挂件震住了,他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带上白手套,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观察起翡翠挂坠。
“好,好。真是太漂亮了。老坑玻璃种,水头长,满翠帝王绿。”老头边看边点头。
“雕功jīng湛,名家作品,无其右者。这龙栩栩如生,身上的鳞甲大小均匀,深浅相同,甚称绝技。”
能不是绝技吗?外星科技的产品。
吕教授用卡尺量了下挂坠。
“只是小了点,15毫米乘10毫米。”吕教授略带遗憾。
这挂件小了点,可怪不得宇星,他哪儿懂得这些,他认为挂件小点才jīng致。
“赵先生,不瞒你说,这是个好东西,你报个价,不管多少我都收了。你看如何?”吕教授是私心作祟,欺赵部长三人不懂行。
吕教授回头看着心怀不满、眼冒怒火的李经理说道:“李经理放心,应该多少手续费我一分不会少你的。”
李经理稍微平静了些。这么多年来,吕教授这种半路截胡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可见老头对这件作品的喜爱。
赵部长正在思考如何报价,还是赵部长女儿最先反应过来,现在绝对不是报价卖出这件翡翠的时候,她对吕教授和李经理说道:“我们来到拍卖公司,是委托贵公司代为拍卖,私下交易就免了。你们给我们一个拍卖底价和预期成交价格,我们衡量后决定是否拍卖。”
赵部长和女婿点头赞同这一说法。
吕教授显得很失望。但看赵部长女儿的目光却充满欣赏和赞叹。
“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已经多年没有在市面上出现了,而这种达到满绿sè的全翠,并且绿sè绿得纯正,堪称是翡翠玉中极品的作品,存世量更少,所以我认为它的拍卖底价不应少于200万,成交价格应该在260万到300万之间,如果遇到喜爱它的人有可能达到500万。
吕教授款款而谈全没在意已经听傻了的三人。
三人听到吕教授的说辞和报价,已经无心再在这里坐着了,他们急着回家商量对策。
还是赵部长抹得开面子,他开口推托,称要回家研究一下这个价格是否合适,考虑清楚后,再给拍卖公司答复。
李经理极力挽留,并向三人保证,积极宣传这件拍品,争取拍出一个让三人满意的价格来。但赵部长去意已决,李经理只好留下赵部长的电话号码。明天再联系。
赵部长三人匆匆离开拍卖公司回到了家中。
女儿心中存有很大的疑惑,一个家庭并不富裕的普通的小公务员,怎么可能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这会让受礼的人心中没底,不知道送礼的人要用这昂贵的物品换取什么?
“爸,他为什么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女儿问。
“我怎么知道,他说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还说可以拍卖。他是真不知道这个翡翠的价值还是故意如此呢?”赵部长的声调变低最后成了喃喃自语。赵老头真的成为老头了,皱起的眉头使额头的皱纹更明显了。
“一会我去问问他花多少钱买的。刚才真是好悬,那个吕教授要买,我差点给出10万的报价。”赵部长想起刚刚的事,身上又冒出一身冷汗,到现在他还对自己的表现心有余悸。
“我也是一样,虽然知道这个东西值钱,但也没有想到能这么贵。”女婿附合着老丈人。
“爸你快去问吧。问完回来我们再研究。”
赵老头虽然中午没有睡成觉,但他却比往rìjīng神的多,没有一点的困意。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办公室时,宇星正翘着二郎腿,举着电话和朋友闲聊着。
赵老头默默地坐下,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新闻,然而他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程子,你不会说人话吗,你才会被人道毁灭哪。我和你说几遍了,我手机没电了,没时间充电。”宇星向赵部长点点头,把放到桌子上的腿放了下来。
“好好,不就是K歌吗,今晚我请,你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