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键是药太昂贵。”黄思羽为难地说道:“不要说现在还不确定最终疗效,就算治好了病人每个人也要花上几百万。”
“什么样的药,这么贵?“凌威诧异地瞪大眼。黄思羽伸手掏出一版胶囊,放到桌上,用两根手指推到凌威面前。凌威伸手拿过来,扣下一粒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下,闭目体会了好一会,缓缓张开眼,微微赞叹:“成分好复杂,有中药也有西药。”
“能分辩清楚吗?”黄思羽期待地看着凌威。凌威缓缓点头:“不过,这里面有一种西药不确定,中药中主要的一样东西好像早就被罗羽收集了,这些药丸必须用这种草药,很重要。”
“什么东西?”房间里几个人异口同声,望着凌威的脸颊。
“这种从醉仙阁得来的茶叶。”凌威指了指泡好的茶。
“这茶确实有效。”童婉茹手掌握着茶杯,微微转动,语气透露着疑惑:“不过,历芊芊怎么会知道这种茶叶对瘟疫有效果。”
提起历芊芊,凌威忽然想起来她是强行跟着自己进来的,瘟疫区有什么好玩的,更奇怪的是她竟然随身带着茶叶,而且是专门针对瘟疫的茶叶。历芊芊加上那个罗羽,让这次瘟疫立即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请假,抱歉,下个月双更补。一个小故事,可以越过
那个不知道姓什么的女人闯入我们村第一个碰到的人就是我,第二个人是老六。
当时我正在和老六打架,老六又肥又壮,一把把我推过去,我就吧唧一下撞在一个硬邦邦的物体上,那个物体仿佛也被我撞得趔趄了几步。我暴躁地转过头看,却见是个又瘦又脏的女人,穿着灰不拉几的烂褂子,手里拖着个又瘦又脏的小女孩,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暗红sè的小裙子上挂满干了的鼻涕。
那女人和我对视了一下,又看了老六一眼,继而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我和老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xìng子急,一会儿就忍不住这怪兮兮的尴尬,又不好意思问那女人,便走过去跟那面无表情的女娃娃说:“咋的,逃难的?”说完我眼神移向那个女人。
女娃娃自然没应我,这是小孩见到陌生人的通病,尤其是小女孩见到陌生大哥哥。女人有点奇怪地转过来盯着我:“恩。”声音低沉。
“这啥年代了,还逃难?”我鄙夷地望着那女人,心想,不是被婆家给赶出去的吧。
“就是……逃难。”
我看她嘴里跑火车,便懒得再跟她废话,我扇了在一边yín笑的老六一巴掌,就扯着他往回走。
太阳快落山了,我俩一路说笑,便把那女人忘了。
个村的人互相残杀,却还以为是瘟疫害了他们…
第二天太阳晒到炕上了我才醒,醒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老六打一架。我从床上跳起来,脸都没洗就往出跑,直奔老六家。
奔了一小段,又退回来了,因为我看到昨天那个女人拉的那个小女孩了,她就坐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柴堆旁,低着头,不晓得在干啥。
我走过去,冲她大声喊:“干啥呢!”想吓她一跳,不成想,这小妮子功力不浅,居然一点没被我吓到。她慢慢地抬起头,淡定地盯着我,污垢下的脸很苍白,没有表情,眼神呆
滞。我没吓成她,倒是被她这个死人样的表情吓了一跳。
“妈的,你喝农药了啊,那个死样子,懒得理你……”我为了掩饰惊魂未定的神态,就没再理她,骂骂咧咧地找老六去了。不过我转身一直到走到那条路尽头,我都感觉背后凉凉
的,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看似的。
老六个死猪比我都懒,都快中午了,还在床上呢。我过去掀了他被子,揪着他耳朵问:“昨天那个女的赖我们村不走了?”
老六他叔是村长,自然比我知道得详细,他一边骂娘一边把我手扯开,嘟嘟囔囔地说:“靠,你个瘟神,大清早的……”
“快说!啥大清早的,午饭都吃完了,死猪……”
“我叔看见她了,盘问了几句,人说是他们村穷,又闹了瘟疫,死的死,逃的逃,都女人家的,逃到我们这了。我叔看着可怜,就让她留下了。”
“你叔也真是的,瘟疫啊!万一她们染上了,传到我们这来,不完了!”
“没,我叔问了,她说没染上,所以才有力气逃到咱们村来的。”
我皱皱眉,没再说什么。不知怎地,我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可能还是怕那女人和她闺女把病带给我们吧。
傍晚我回去的时候半路碰见热闹看。一群人围着一个人不知在干什么,很吵,走近了,原来是村里的人在群骂那个外来的女人。
我挤进去一看,她蹲在地上默默流泪,小女孩站在她旁边,眼神无光,时不时看看周围的人,流露出焦虑和烦躁的表情。我问旁边的吴婶:“咋回事?”
“个死瘟疫女人,也敢去咱的清河边打水,那瘟疫是好惹的么,脏了我们的水,把我们也给染上了咋办你说?个死女人不识好歹。你知道嘛柱子,后边小山下面有个蓄水池,大家
伙都让她去那边弄水,别和我们一起的,她不听,还是在清河打水,大家不都急了么!”
我笑笑说:“村长不是说了这女的没病么,咋地现在又有了?”
牛梗老汉说:“那可不一定!村长心好,留这瘟疫村跑出来的,我们还要命呢,万一有病,大家伙不都给害死了!”他看了那女人一眼,突然压低声音,冲着我:“不怕一万吗,
就怕万一。”
晚上了,家家户户亮了灯,给漆黑的空气添了一丝明亮。不知道那伙人什么时候散的,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围着那对母女指指点点。其实想来那两人也怪可怜的,村里出了那么大
的事,现在无亲无故不说,还被别人指着骂,怕是有说不出的辛酸。
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很急促的狗吠,我寻着声音,似乎是村后边小山那儿传来的。奇怪,谁家的狗大晚上跑到那儿去了?
好奇心驱使我去看看。不过,小山晚上的时候蛮yīn森恐怖的,上面都是坟地,而且经常有野兽出没,即便是山脚下,也是很吓人的。我想了想,就往老六家走去。
我和老六顺着狗吠声一路寻过去,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山下的蓄水池前。水池另一端有隐隐约约的光,不知是灯光还是火光。
我们走近一看,我靠,是那个又瘦又脏的女娃娃,她背对着我们站着,不知道在干嘛,大晚上的,愣是把我和老六吓个半死!
狗吠声是牛梗老汉家的大黄发出来的,它离那女娃有5、6米远,一直冲着她的那个方向狂吠。我和老六好生奇怪,莫非这女娃也吓着阿黄了?
老六怕狗,站得远远的。我独自走近那女娃,壮着胆子拍了她一下,问:“大晚上的,干啥呢?”
她慢慢地转过来,居然神sè慌张,定格在那个角度,急促地说:“救我。”
我一愣,说:“救你啥?大黄?”
我冲着那狗喊了一声:“大黄,别叫了!”小畜生听话,哼唧了一声坐下,安静了。
我转过头得意地看着那个小女孩,没想到她还是那副要死人的表情:“救我。”
“救你啥啊?狗不是不叫了么?”我疑惑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大黄又像打了鸡血一样蹦起来,声嘶力竭地吠开了。
那女娃似乎吓坏了,神sè更加紧张,但是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一边发抖一边说:“救我。”
我彻底无语了,转过头正要问老六,却见他脸sè苍白,哆嗦地指着蓄水池。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我的亲娘,魂儿都给我吓没了——牛梗老汉整个人脸朝下飘在水池里,像个
树叶似的。
我顿时僵在原地,机械地转头看老六,他貌似吓得更呛,哆嗦个不停,此时眼睛盯着小女孩的方向,嘴里面叨念着:“大、大、大黄……我、我、我也看到了……”
“你他妈别吓我,你看到啥了?!”
“我cāo,快跑!”
说完老六就拉着我狂奔。
我们两气喘吁吁地停在了他们家门前,老六那个大嘴巴在我歇气的功夫已经把他叔叫出来集结了各家各户的壮汉,准备去蓄水池了。
我和老六跟在大部队后面,我看着他那个表情呆滞的样直想笑,便问他:“你看到啥了?”
老六依然面sè苍白,像个神经病一样四处看看,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那个女的。”
“哪个女的?那女娃娃?
“啥女娃啊……”老六的声音都快哭了,“那个灰衣服的女人,跟个鬼似的站在水池后的树林里,就露个侧身,那脸***跟面片似的白,吓、吓死我了!大黄八成是冲着她吠的
,妈的,我要是大黄,我扑上去吃了她,大半夜的,站在那儿吓人!”
我被老六说得半晌没回过神。他顿了一下,突然表情凝重地接着说:“说不定,那个女的就是鬼……”
我听了这话,联想起当时小女孩让我们救她,联想起牛梗老汉的浮尸,再联想起今天白天他和那些人一起围攻那个女人的情景,然后腿就软了……
我立马让老六去通知他叔,叫上老少爷们都过来。不一会儿老六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大帮人,领头的是村长。
众人来到蓄水池旁,几个胆大的壮汉过去把牛梗老汉的尸体翻过来,抬到地上放好,用手电筒一照,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牛梗老汉整个人浮肿得不**样,而且全身都是黑
的,眼睛睁得老大,周围的血管清晰可见,身上有几处腐烂,被水泡的肉一串一串的,像极了鼠疫病人死亡的样子!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时,有人大声喊:“快来帮忙,还有一个人哪!”
等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另一具尸体抬下来的时候,我的后背冷得都快冻住了:是吴婶。她的死相和牛梗老汉一模一样。
老六人壮,胆子不行,定力也不行,已经在旁边吐呢,我强忍着胃里翻涌上来的晚饭,佯装淡定地跟老六说:“六啊,别吐了,哈,快去跟你叔说说你看到的那个女鬼。”
“滚,滚你*妈的,”老六一边擦嘴一边断断续续地嘟囔,“这……准是那女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