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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秀清道;“经过我们三十位一级院士和二百多名二级院士三小时的观察及研究后,终于断定他是在模拟著姗娜的身体,变化了她的资料后愚弄了我们所有的仪器。”
姬慧芙芳心一颤,这是个怎样的人呢?怎能做到这超乎想像的事。
夫秀清有点兴奋地道:“还有一个确凿的证据,支持我这说法,因为我们尝试以四十七种不同的细菌和过千种的药物测试他的反应,结果全是负反应。”
姬慧芙点头道:“因为他并不知道在这些细菌和药物进入身体后,会产生甚么情况,所以根本先从模拟。”
夫秀清道:“正是如此,这方舟智能之高,能力的惊人,只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可是他仍有一个弱点。”
姬慧芙平静地道:“什么弱点?”夫秀清又按动遥控器,把他的生命磁场的素描在屏幕上现出来,肃容道:“经过光学分析,我们终发现他能力的主要来源,就是火鸟星的太阳,又或任何一个太阳。”
姬慧芙精神大振道:“天啊!我的好秀清好院长,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吗?直接由宇宙无处不有的恒星吸收能量进身体内,再转化作人类的力量。若我们能掌握这宇宙和生命间的大秘密,人类将成为最有力量的生物,征服整个宇宙的梦想亦可成真,那时黑狱人还算是甚么一回事。”
夫秀清亦脸现兴奋之色,伸手环著她的香肩道:“我的好主席,现在你必须下一个关乎到联邦存亡的决定:我们先要控制他的神经,摧毁他的能量,才可以对他进行解剖研究,因为麻醉药对他根本没有作用,连激光都不能切入他的皮肤内。”
姬慧芙俏脸转白,沉声道:“你是说必须用‘中枢神经注能器’。”
夫秀清表现出完全不投入任何感情的科研态度,冷静地道:“这是唯一的方法,我们会把反太阳能的分子分解能由他背椎送进去,逐渐加强,直到把他的神经完全瘫痪、让深藏的秘密暴露出来。”再加一句道:“他定难逃此劫,否则就不会被同样性质,但力量小得多的神经炮弄晕过去。”
姬慧芙轻轻叹道:“可是事后他会变成一个废人。”
夫秀清平静地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牺牲一个人,成全整个联邦国百多亿的人口。主席!现在应是你和他对话的时刻了。”顿了顿再道:“注能器已接到他的背椎和后脑枕的神经去,只要你下一个命令,计划可以立即进行。”
姬慧芙道:“你不和我一道去吗?”
夫秀清俏脸现出怪异的表情,轻叹道:“这人虽算不上美男子,可是浑身却散发著强烈吸引异性的魅力,我的定力并不比姗娜好多少,精神力又远不及上你,还是躲到一旁为妙。别忘记姗娜说他有对可俘虏人心神的眼睛。”
姬慧芙呆了半晌,眼中掠过动人的异彩,点头道:“好吧!我单独去见他,请关掉所有观察和传声系统,我不想有任何人知道我和他见面的过程和谈话的内容。”
这回轮到夫秀清犹豫起来。
姬慧芙回复了从容自若,浅笑下捶了她这老朋友一拳臂膀,微嗔道:“放心吧!即使我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亦无法揭起那个连我的领袖一号都扯不动的三层重力罩。”
方舟躺在一张中间刚好让他陷了半边身体下去的金属床上,感觉著压紧脑枕和背椎处的金属棒子,心中首次掠过真正的惧意。
他已完成了对资料库的搜寻,吸收和消化的过程,所以清楚地知道这两支金属棒将可输入破坏他神经中枢的能量。敌人真厉害,竟这么快就找到他的弱点。
其次是这困著他的三层重力罩,可以随时增强至每立方分一千公斤的惊人压力,即使他的体能亦将在那种重压下动不了半根指头,遑论要击破这坚硬的牢笼逃出去了。
可是他并不气馁,能量正在他体内运转著,只要能量有方法与思感完全结合,便或可透出罩外,控制开关。
不过那可能需要数个地球日的时间,敌人肯容许他有这么长的空闲吗?
压力骤减,由每公分一百公斤降至十公斤,他回复了呼吸和说话的能力,睁开了眼睛,一把柔和甜美的声音在罩内响起道:“唉!我真不想伤害你,方舟可以教我怎么办吗?”
方舟乘机盘膝坐了起来,望往罩外,与罩外瞧著他的美眸一触,双方同时一震。
方舟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憾,心中狂叫:天啊!这里竟有如斯动人的美女。火鸟星人的女人实在远远不及。
她除了能使他泛起性冲动的诱人肉体和花容月貌外,更吸引他的是她的风情,直接把内心微妙的情绪和美丽的心灵形诸于外,化为具体的娇姿美态。
更要命的是她有一个诱人之极的磁场,当与他的思感接触时,生出使他魂为之销的曼妙感觉。
假若能像挑逗火鸟星女人般惹起她最原始的情焰欲火,让她把生命燃烧至极尽,以爱打开她的心灵和肉体,使她的生命磁场发射出生命的光和热,那将是生命无与伦比的经验。
她比姗娜丽娃更令他动心和兴奋。
在经历了火鸟星五千多年艰苦干枯的岁月后,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异性的伴侣和自由自主无所拘束的生活,可恨现在两者均欠奉。
另一方面,联邦国最高领袖姬慧芙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芳心亦升起奇异无比的感觉。
正如夫秀清所说,以联邦国的标准来说,他绝算不上是俊郎君,轮廓粗野,皮肤黑硬,但正是如此,使他有种联邦国的美男没有的狂野和别树一帜的特质,充满了男儿的豪迈气概。
尤其配上那对魔异般深邃无尽的眼神,对她来说,实比任何美男子更好看,更有神采和魅力。
而且那种吸引力还是充满性的暗示和原始的挑逗性。
一向清冷如止水,轻蔑男女情欲的她亦感到有点吃不消。
事情尚未至此而止,当他定神瞧了她一会后,眼神变化起来,清楚地传来一种她从未由其他男人感受过炽热的爱,像一片熊熊的烈火般燃烧著她一向漠视感情,事事以效率为先的清冷心灵。
这并非说她像姗娜丽娃般被引发了情火,而只是因他生出了这么一种使她既惊惧又感动的动人感受。
她很想移开眼神,却知假若如此做了,等若怕了他的精神力量。深吸一口气后,回复了平时的恬静宁洽,柔声道:“方舟你高兴吗?我们已把你带回了久别了的故土,在这里有清新的空气、壮丽的山川、美丽的海洋和湖泊、绿草如茵的草原。”接著微笑道:“我叫姬慧芙。”
听著她出谷黄莺般的温馨软语,方舟如沐春风,恨不得立即把她像火鸟星女人般拥在怀里。他一生面对著的就是死亡和毁灭,份外感受到生命的珍贵。
目下眼前这至美至善,代表著生命延续的绝世佳丽,教他怎能不生出渴望和欲求。在火鸟星上,女人就是生命壮大和延续的象征,可惜她们都逐一在他眼前玉殒香消。
为何生命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剥夺他的自主和自由,就算是死亡,亦要由自己去选择那方式。
姬慧芙心中一颤叫道:天啊!为何他的眼神变得如此伤感忧郁,自己是否真忍心为了大局毁了他呢?
她的慧质兰心,比一般人超越了不知多少倍的智能,使她清楚确实感到他对自己坦白直接的深爱,而且爱得那么深沉。
他的心灵是如此深广和开放,在爱的底下隐藏著更多的爱,而更多的爱下又隐藏著爱,完全没有止境。
这是她在悠长的生命里从未遇过的冲击和震憾,舒士俊的爱比起他来全搔不著痒处。
忽尔间她彻底明白了姗娜丽娃的感受。
她心中暗叹,勉力把私人的感受撇开,语气转冷道:“方舟你为何不答我的问题,你若不喜欢和我说话,我便走吧!”
方舟充满阳刚磁性的声音响起道:“唉!为何你要把我困在这里,又要以厉害的仪器对付和伤害我,外面的世界无论如何美丽,与我这囚犯有甚么关系呢?”
听到他肯和自己说话,姬慧芙无端欣悦起来,甜甜一笑道:“你若肯和我们合作,整个宇宙你都可以享有的。”
方舟呆看著她那迷人的笑容,当她笑起时,她的生命磁场倏地加强,把他卷了进去,使他的身心都泛起动人之极的感觉。
姬慧芙被他看得破天荒第一次俏脸泛红,更是娇艳夺目,使方舟生出无与伦比的感受。
两人呆看了一会,终由姬慧芙收拾情怀,平静地道:“肯和我们合作吗?”
方舟点头道:“若有足够的报酬,当然肯合作。”
姬慧芙涌起一股不能解释的怒火,登时把他的魅力抵消了大半,脸寒如霜怒道:“除非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否则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方舟对她的怒火大感兴趣,那是另一种动人的美态,首次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就像明月破云而出般引人,不温不火道:“谁给你们权力把我囚起来,在你们的法律里,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即使政府都不能随便处置一个人。”
姬慧芙对他洞悉一切的知识再不感到奇怪,但听到他这么说,怒火却消退了,轻叹一声,脸上露出矛盾和无奈的神色,幽幽道:“我不曾在这个问题上和你争辩,因为大家的立场太不同了。方舟,假若我请求你和我们合作,把自己开放给我们的仪器,你会怎样说呢?”
方舟以他火鸟星人的想法道:“在我们的火鸟星上,从没有不劳而获这回事,若要我合作,必须要有足够的报酬,就是这样。”
姬慧芙想起他曾要姗娜丽娃像货物般作他的报酬,再次涌起怒火恨意,浑忘了自己很少会有这种波动的情绪,愤然道:“你和那些只求功利的人有甚么分别呢?刚才便有一个叫卡尔夫南的邪恶之徒,向我要求陪他一晚。告诉我,你和他有甚么分别?”
说罢后自己亦感莫明其妙,为何会向他透露这事呢?
方舟半点羞愧之色都没有,昂然道:“我并不想思索这问题,只期望能得到你和姗娜丽娃,当然事后我亦可得到自由。”
姬慧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