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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南宫君凤双手一用力,将君邪给抱得更紧,唯恐她跑了一般,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换上痞痞的笑容:“八妹软软的,抱起来真舒服。”
本就不爽的君邪这回直接黑脸了,嘴角浮现一个阴侧侧的弧度,并没有用力挣脱,而是双臂抬起,如揽住对方的腰,右脚从对方的两脚间向后跨去,猛然一用力,双手拦腰前推,右脚后勾。
‘砰’地一声巨响,雪花飞扬而起,咱南宫五小姐华丽丽地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摔得头冒金星,还未反应过来,身上几十斤重力便压下,压得她直哇哇大叫:“哇,痛痛……”大冬天的,冷汗瞬间自脸颊滑落,不是她承受能力差,而是好死不死的,这一压正好压在她的痛穴上了。
天真地眨巴着眼,君邪趴在南宫君凤的身上,无邪笑着道:“五姐的身子软呼呼,暖绵绵的,垫着真舒服。”说着,贴在南宫君凤身上的手还按了按。
“哇,咝……痛痛,别……别再按了……”君邪按一下,南宫君凤就惨叫一声,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了,眼角晶莹闪烁,欲滴未滴,她很肯定这丫头绝对是故意,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垫着真舒服?当她是床垫啊!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哦!”君邪从善如流,按着南宫君凤中平穴的手不再按来按去,只不过用了二分力按着不动,不再往下按,也不在移开,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放着’,一幅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
“咝……八妹,好八妹,你放手行吗?”南宫君凤哭丧着脸哀求着,眼角两滴晶莹终于经不住地心的吸引滑落,她错了,她不该起‘色心’,就不会受到这种酷刑了。
“放手?五姐此话,小妹不明,小妹又没抓着你,何来放手之说?”微歪着头,君邪依旧压在南宫君凤的身上,一脸疑惑道。
什么叫做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就是了!南宫君凤很想把身上的人给踹飞,可惜现在是痛得是手脚发软,别说把人踹飞了,就是想推她一下都做不到,呜呜呜……想不到她南宫君凤居然也有被人压在身下任人宰割的一天,她的一世英明啊!
“咝……我错了,八妹,我错了,你……你快起来吧!”小女子能屈能伸,她就忍了这一回,不就求个饶认个错嘛,又不会少块肉。
玩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君邪微低下头掩去嘴角邪恶的笑容,抬起的瞬间,一脸如梦乍醒般歉疚道:“抱歉,抱歉,五姐压着太舒服了,一时给忘了,抱歉抱歉。”边说着抱歉,边撑着南宫君凤的身子爬起来,爬得甚至是笨拙缓慢。
“嗷嗷……”一连串的惨叫声更为高昂,等到君邪‘艰难’地爬起来,南宫君凤基本上痛得快昏过去了,泪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喘息了,好半响才爬得起来,冲着君邪,兰花指一指:“你……”
“我?我怎么啦?”双手一摊,君邪迷茫的脸上带着疑惑道,还未等南宫君凤控诉出声,又惊叫了一声:“嘎,五姐,你怎么哭了?”说着,脚步一跨,就要上前去安慰安慰。
南宫君凤哪还敢让她再靠近,双脚一蹦,立即跳开去,还连忙摆手道:“你,你别过来,我没哭,就是沙子进眼睛了。”刚一说完,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断,天啊!这么白痴的话真的是她南宫君凤说出来的?谁挖个坑来把她给埋了吧。
“噗……呵呵……”君邪是很想忍住笑的,不过她向来不会勉强自己,于是很光明正大地笑出声来,笑得某人脸如红霞,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不知五姐所来何事?”她可不会认为她是专程跑来抱她,南宫君凤是武痴,可不是花痴,就算是花痴也不会来痴她这个还未发育完全的丑女孩吧。
这么一问,南宫君凤才猛然想起自己一大早在这里等了半天,冻了半天的原因,脸上的红霞迅速退去,双手在脸上一抹,光洁的脸庞竟找不到一丝泪痕,英气的眉目轻扬,傲然的气势便散发出来,声音带着暗哑低沉道:“我来找你,是为了尽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职责。”
果然是为了南宫君华而来!虽是大概已料到她的来意,但此时听她这么说,君邪还是有些不爽地皱起了眉头。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但是……”南宫君凤将君邪的蹙眉误以为害怕她是来找她算帐,话虽是这样说,但接着却语气一变,目光紧紧地盯着君邪,接下去道:“但是作为一个女儿,看着父母双亲痛苦难过,看着兄长成为废人,我不能什么事都不做,不然我心难安,我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五哥咎由自取,在测评大会上,我只求实事,无意相帮谁,但在父母亲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暗害兄长的帮凶,是个忤逆的不孝女,我……不想母亲再把我当仇人一般对待,所以,对不起,八妹,请原谅我的自私……”
话音未落,脚下轻划,扬起地上的积雪,满天雪花中,南宫君凤的身影化为一道紫光射向近在咫尺的君邪,热浪翻滚,却奇异地将雪花凝固于空中,杀气弥漫,将这一方天地在瞬间笼罩上一层极其压抑的气息,就如这雪白世界地这一刻陷入了无边黑暗之中,让人恐慌而窒息。
初涉修真第十三章狠揍
话音未落,脚下轻划,扬起地上的积雪,满天雪花中,南宫君凤的身影化为一道紫光射向近在咫尺的君邪,热浪翻滚,却奇异地将雪花凝固于空中,杀气弥漫,将这一方天地在瞬间笼罩上一层极其压抑的气息,就如这雪白世界地这一刻陷入了无边黑暗之中,让人恐慌而窒息。
嘴角轻撇,君邪足下轻踏,脚尖轻点地,向后滑出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轻浅浅的雪痕,心下着实郁闷极了:这个南宫君凤的思维比她还要难以捉摸,在测评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她出头,被自己的父母亲和哥哥记恨,现在为了求得父母亲的原谅又跑来对她下狠手,她就不怕这样不仅不能取得她父母的原谅,还把她这个要回本家前途无可限量的妹妹也给得罪彻底,两头不得好!
南宫君凤不依不饶,足下重重一踏,再次逼进,双手伦圆,周身飘扬的雪花竟燃烧了起来,于身前燃起一圈火圈,随着她双臂的比划,火圈‘燃烧’得更旺,就像是一轮巨大的风火轮一般,罩向君邪。
即使已经在身前筑起护体真气,滚热的气浪还是一波接一波地滚过来,灼痛了肌肤,君邪身子一飘,拉开了些距离,只守不攻。
君邪的退让并没有让南宫君凤停止攻击反正加快了攻势,出手也越来越猛,几乎是将其所学全部施展开来,比之在测评大会上更加凶狠,尤其是那人眼花瞭乱的武技,那是一套接一套,虽是伤不了君邪,却也缠得她有些心烦。
“五姐,适可而止。”沉声低叫了一声,君邪飘立在三丈开外,目光黑沉地射出锐利的冷光,眼底翻涌着杀意,南宫君凤虽然为她出过头,性子也挺合她口味,但并不代表她就会允许她的无理取闹,而且还是为了她那个混帐哥哥和那该死的母亲。
君邪隐而不发的杀气让南宫君凤心里一怵,一股冷意自背脊冒起,自她习武以来,走遍天下,见惯各色武学宗师,杀人狂魔,这还是第二个让她在瞬间就体会到‘怕’字,第一个是她的父亲,而这两种‘怕’却又有所不同。
南宫君邪,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现在的你绝非是真正的你!掩在这张怯弱的丑脸下的你究竟是怎样的?
南宫君凤心下凛然,目光转而深沉,手脚功夫却毫不停歇,大喝:“看招。”再次逼近。
事实证明,这世上谁都可以惹,唯独不能惹到君邪。
君邪生气,后果很严重。
片刻后……
‘砰砰砰……’偏辟的院落前,火红光芒之中,人影晃动,时不时爆起巨响,听声音极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每次声响,大地就随着晃动了一下,可见场面有多暴力。
“嗷……”记不得被摔了多少次,南宫君凤可怜兮兮地赖在角落边惨叫,不敢,也爬不起来,一张英气俏丽的脸肿得如同猪头一般,每惨叫一声就会拉动脸上的伤,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极度后悔今日走这一遭。
‘咯咯咯’掰着手指,君邪阴着一张脸一步步地走近,眼里燃烧着暴力的火焰,摆明她揍人揍得很爽,那双手很痒,而南宫君凤就是那可怜的沙包。
悔,悔啊!南宫君凤捂着断掉的手骨恐惧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八妹,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懊恼得想撞墙,天啊地啊!南宫君邪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她游遍天下学了几年的武技被她一下子学了个尽,而且还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她给揍得连她爹娘都认不出来,这不是存心打击人吗?
“八,八妹,咝……五姐那是,逗着你玩的,你你……啊,你别过来……”悔归悔,懊恼归懊恼,当前最重要的是怎样渡过危机,看八妹那样子,毫不怀疑,她绝对会把她抽筋剥皮的,女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是赶紧求饶来得实在。
南宫君凤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饶,只差没跪地求饶,她倒是想跪啊!问题是她全身骨头估计断了好根,动不了啊!
君邪依旧阴着张暴戾的脸,似没听到南宫君凤的求饶,一步一踏逼近,在地面的积雪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的脚印。
忍着剧痛,艰难地移动着身子,南宫君凤喉咙上下滚动着,真得很想哭出声,若不是怕丢面子,她一定哭给她看,丫丫的,自家姐妹,下手这么狠。
不知是否听到南宫君凤心底的腹诽,在离她尚有一步的距离时,君邪停了下来,转眼间,脸上的狠戾之色消失无踪,便连眼底的暗沉也化为淡淡粼波,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蹲下身,像个好色子弟般轻佻地挑起南宫君凤肿了一圈的下巴,微一用力,不无意外地响起一声绵长的倒吸气声,某人的眼眶蓄满泪水,眼角两颗晶莹欲滴未滴,完全就是那被调戏的弱女子的标准模样,如果不是那张猪脸,还真是我见犹怜哪!
噗!如此模样的南宫君凤,真让君邪忍不住在心底狂笑了一把,面上也随着柔和了不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