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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注正统道藏宋吉天保
☆、1卷一
序孙子注解
经名:孙子注解。又名孙子十家注。十三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 太清部。参校版本:一、宋本十一家孙子注。二、诸子集成本《孙子十家注》。三、郭化若译《十一家注孙子》。
☆、3孙子注解卷之一
卷十二
火攻篇
卷十三
用间篇
#1此目录系整理者补。
孙子注解卷之一
计篇
曹操曰:计者,选将、量敌、度地、料卒、远近、险易,计於庙堂也。李#1筌曰:计者,兵之上也。太一遁甲,先以计神加德宫,以断主客成败。故孙子#2论兵,亦以计为篇首。杜牧曰:计,算也。曰:计算何事?曰:下之五事,所谓道、天、地、将、法也。於庙堂之上,先以彼我之五事,计算优劣,然后定胜负;胜负既定,然后兴师动众。用兵之道,莫先此五事,故着为篇首耳。王晳曰:计者,谓计主将、天地、法令、兵众、士卒、赏罚也。张预曰:管子曰:计先定於内,而后兵出境。故用兵之道,以计为首也。或曰:兵贵临敌制宜,曹公谓计於庙堂者,何也?曰:将之贤愚,敌之强弱,地之远近,兵之众寡,安得不先计之?及乎两军相临,变动相应,则在於将之所裁,非可以险度也。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
杜牧曰:传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张预曰:国之安危在兵。故讲武练兵,实先务也。
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李筌曰:兵者凶器,死生存亡系於此矣,是以重之,恐人轻行者也。杜牧曰:国之存亡,人之死生,皆由於兵,故须审察也。贾林曰:地,犹所也、亦谓陈师、振旅、战陈之地。得其利则生,失其便则死,故曰死生之地。道者,权机立胜之道。得之则存,失之则亡,故曰不可不察也。书曰:有存道者,辅而固之;有亡道者,推而亡之。梅尧臣曰:地有死生之势,战有存亡之道。王晳曰:兵举,则死生存亡系之。张预曰:民之死生兆於此,则国之存亡见於彼。然死生曰地、存亡曰道者,以死生在胜负之地,而存亡系得失之道也,得不重慎审察乎?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
曹操曰:谓下五事七计,求彼我之情也。李筌曰:谓下五事也。校,量也。量计远近,而求物情以应敌。杜牧曰:经者,经度也;五者,即下所谓五事也;校者,校量也;计者,即篇首计算也;索者,搜索也;情者,彼我之情也。此言先须经度五事之优劣,次复校量计算之得失,然后始可搜索彼我胜负之情状。贾林曰:校量彼我之计谋,搜索两军之情实,则长短可知,胜负易见。梅尧臣曰:经纪五事,校定计利。王晳曰:经,常也,又经纬也;计者,谓下七计;索,尽也。兵之大经,不出道、天、地、将、法耳。就而校之以七计,然后能尽彼己,胜负之情状也。张预曰:经,经纬也。上先经纬五事之次序,下乃用五事以校计彼我之优劣,探索胜负之情状。
一曰道,
张预曰:恩信使民。
二曰天,
张预曰:上顺天时。
三曰地,
张预曰:下知地利。
四曰将,
张预曰:委任贤能。
五曰法。
杜牧曰:此之谓五事也。王晳曰:此经之五事也。夫用兵之道,人和为本,天时与地利则其助也。三者具,然后议举兵。兵举必须将能,将能然后法修。孙子所次,此之谓矣。张预曰:节制严明。夫将与法,在五事之末者,凡举兵伐罪,庙堂之上,先察恩信之厚薄,后度天时之逆顺,次审地形之险易,三者已熟,然后命将征之。兵既出境,则法令一从於将。此其次序也。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
张预曰:以恩信道义抚众,则三军一心,乐为其用。易曰:悦以犯难,民忘其死。
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曹操曰:谓道之以教令。危者,危疑也。李筌曰:危,亡也。以道理众,人自化之,得其同用,何亡之有。杜牧曰:道者,仁义也。李斯问兵於荀卿,答曰:彼仁义者,所以修政者也。政修则民亲其上,乐其君,轻为之死。复对赵孝成王论兵曰:百将一心,三军同力。臣之於君也,下之於上也,若子之事父,弟之事兄,若手臂之扞头目而覆胸臆也。如此,始可令与上下同意,死生同致,不畏惧於危疑也。陈皞注同杜牧。孟氏曰:一作人不疑,谓始终无二志也;一作人不危。道,谓道之以政令,齐之以礼教,故能化服士民,与上下同一也。故用兵之妙,以权术为道。大道废而有法,法废而有权,权废而有势,势废而有术,术废而有数。大道沦替,人情讹伪,非以权数而取之,则不得其欲也。故其权术之道,使民上下同进趋,共爱憎,一利害,故人心归於德,得人之力,无私之至也。故百万之众,其心如一,可与俱同死力动而不至危亡也。臣之於君,下之於上,若子之事父,弟之事兄,若手臂之扞头目而覆胸臆也。如此,始可与上同意,死生同致,不畏惧於危疑。贾林曰:将能以道为心,与人同利共患,则士卒服,自然心与上者同也。使士卒怀我如父母,视敌如仇雠者,非道不能也。黄石公云:得道者昌,失道者亡。杜佑曰:谓导之以政令,齐之以礼教也。危者,疑也;上有仁施,下能致命也。故与处存亡之难,不畏倾危之败。若晋阳之围,沈灶产蛙,人无叛疑心矣。梅尧臣曰:危,戾也。主有道,则政教行;人心同,则危戾去。故主安与安,主危与危。王晳曰:道,谓主有道,能得民心也。夫得民之心者,所以得死力也;得死力者,所以济息难也。易曰:悦以犯难,民忘其死。如是,则安畏危难之事乎?张预曰:危,疑也。士卒感恩,死生存亡,与上同之,决然无所疑惧。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
曹操曰:顺天行诛,因阴阳四时之制。故司马法曰:冬夏不兴师,所以兼爱民也。李筌曰:应天顺人,因时制敌。杜牧曰:阴阳者,五行、刑德、向背之类是也。今五纬行止,最可据验;巫咸、甘氏、石氏、唐蒙、史墨、梓慎、裨灶之徒,皆有着述,咸称秘奥,察其指归,皆本人事。准星经曰:岁星所在之分,不可攻,攻之反受其殃也。左传昭三十二年:夏,吴伐越,始用师於越。史墨曰:不及四十年,越其有吴乎?越得岁而吴伐之,必受其凶。注曰:存亡之数,不过三纪,岁月三周三十六岁,故曰不及四十年也。此年岁在星纪,星纪吴分也;岁星所在,其国有福,吴先用兵,故反受其殃。哀二十二年越灭吴,至此三十八岁也。李淳风曰:天下诛秦,岁星聚於东井,秦政暴虐,失岁星仁和之理,违岁星恭肃之道,拒谏信谗,是故胡亥终於灭亡。复曰:岁星清明润泽,所在之国分大吉。君令合於时,则岁星光喜年丰人安,君尚暴虐,令人不便,则岁星色芒角而怒,则兵起。由此言之,岁星所在,或有福德,或有灾祥,岂不皆本於人事乎?夫吴越之君,德均势敌,阖闾兴师,志於吞灭,非为拯民,故岁星福越而祸吴秦之残酷,天下诛之,上合天意,故岁星祸秦而祚汉。荧惑,罚星也;宋景公出一善言,惑退移三舍,而延二十七年。以此推之,岁为善星,不福无道;火为罚星,不罚有德。举此二者,其他可知。况所临之分,随其政化之善恶,各变其本色芒角大小,随为祸福,各随时而占之。淳风曰:夫形器着於下,精象系於上。近取之身,耳目为肝肾之用,鼻口实心腹所资,彼此影响,岂不然欤?易曰: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盖本於人事而已矣。刑德向背之说,尤不足信。夫刑德天官之陈,背水陈者为绝纪,向山坂陈者为废军,武王伐纣,背济#3水向山坂而陈,以二万二千五百人,击纣之亿万而灭之。今可目睹者,国家自元和已至今,三十年间,凡四伐赵寇昭义军,加以数道之众,常号十万,围之临城县。攻其南不拔,攻其北不拔,攻其东不拔,攻其西不拔。其四度围之,通有十岁,十岁之内,东西南北,岂有刑德向背王相吉辰哉?其不拔者,岂不曰城坚、池深、粮多、人一哉?复以往事验之,秦累世战胜,竟灭六国,岂天道二百年间常在乾方,福德常居鹑首?岂不曰穆公已还卑身趋士,务耕战,明法令而政之乎?故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有刑德,可以百战百胜,其有之乎?尉缭子曰:不然。黄帝所谓刑德者,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世之所谓刑德也。夫举贤用能者,不时日而利;明法审令者,不卜筮而吉;贵功养劳者,不祷祠而福。周武王伐纣,师次于汜水共头山,风雨疾雷,鼓旗毁折,王之骖乘惶惧欲死。太公曰:夫用兵者,顺天道未必吉,逆之未必凶。若失人事,则三军败亡。且天道鬼神,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故智者不法,愚者拘之。若乃好贤而任能,举事而得时,此则不看时日而事利,不假卜筮而事吉,不待祷祠而福从。遂命驱之前进。周公曰:今时逆太岁,龟灼言凶,卜筮不吉,星凶为灾,请还师。太公怒曰:今纣剖比干,囚箕子,以飞康为政,伐之有何不可?枯草朽骨,安可知乎?乃焚龟折蓍,率众先涉,武王从之,遂灭纣。宋高祖围慕容超於广固,将攻城,诸将咸谏曰:今往亡之曰,兵家所忌。高祖曰:我往彼亡,吉孰大焉。乃命悉登,遂克广固。后魏太祖武帝讨后燕慕容麟,甲子晦日进军,太史令缱嘣唬何翩约鬃尤胀觥5墼唬褐芪淦癫灰约鬃尤帐ず酰砍缥抟远浴K煺狡浦:笪禾涞壅飨暮樟锻惩虺牵Υ纬窍拢脑攵啊;嵊蟹缬甏釉艉罄矗方唬禾觳恢耍考⒖剩盖冶苤4藓圃唬呵Ю镏剖ひ蝗眨竦帽湟祝糠绲涝谌耍裼谐R病5鄞又2蟀堋;蛟唬喝绱苏撸跹粝虮常ú蛔阈牛镒有鹬我玻看鹪唬悍虮┚柚鳎蛭槐σ宦恚虮夭腥顺阎荆且蕴斓拦砩瘢苤浦梗抗仕镒有鹬怯猩钪肌:钍逼谥破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