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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天知道做事情一定要讲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有成功的胜算,当然爱情也不外乎如是,当他得知战侠要宴请他时,他就挑选了这个A市中心的旋转餐厅,在这个时间可以一边欣赏美丽的夜景,带着旋转的浪漫,当然这远远不够的,他还要继续制造一个氛围,他让服务生叫来了一个小提琴手,在餐桌旁演奏着克莱斯勒的小提琴名曲《爱之喜悦》,这个音乐为餐桌上添加了一种甜蜜美好的爱情氛围,他想这浪漫的氛围,加上自己原本一直在战侠身上不屑的努力,应该有如虎添翼的作用,今晚应该可以将战侠彻底征服。
子天抱着今晚想一亲芳泽的念想,自然把对面的女人灌醉,是绝妙的选择,于是一杯接着一杯,战侠好像也很配合,两人居然一餐就喝掉了3支红酒。
吃完的时候,战侠的脸上有了明显的酒晕,红红的像是秋天里的红苹果,惹得子天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餐厅就大口啃上去。
吃完饭后,在下楼的路上,子天搀扶着有点摇晃的战侠问道:“要不今晚去我那吧?我那还有两瓶从法国波尔多刚空运回来的酒,我们一会儿接着喝。”
战侠娇滴滴的说:“不,不去你家,你家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去过,去我家,你说过在我寂寞的时候要陪着我的。”
子天一听这话,心里如同乐开了花。让早在楼下等候的司机将他们送到了战侠的住处。并让司机先回去。
进门之后,还没等战侠关上门,子天就心急的将战侠拥在了怀里,嘴也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
战侠貌似进了房间稍微清醒了一些,用手堵住了子天的嘴,任子天抱着,对他说:“瞧你那死样,你着什么急啊,你满脸的酒气,一身的脏臭,等洗完澡了再说。我现在要先洗个澡。”
子天一听乐坏了,心里想不就是上床那点事儿,可却要整的这么复杂,好在这么些天的目的终于就要达成,多忍耐一下,就忍耐一下,随即放开了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战侠从厨房里倒出了一杯温水,然后放到了茶几上,温柔的对子天说:“喝完酒都是口渴的,你先喝点水。”然后抛了一个媚眼。
子天仿佛被电到一样,回应:“好的。”心想,这女人还挺会关心人,做老婆相必也是可以的,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结婚了,这个女人正合适,反正结了婚也可以在外边继续沾花惹草。
战侠进了浴室之后,子天按捺不住,跺到浴室的门口,透过磨砂玻璃,她的曲线玲珑的身躯朦朦胧胧的,让子天浮想联翩,男人本能的反应让他很不舒服,他待不住了,开始推门,想要进去,门却被锁住敲浴室的门:“要不要,我帮你擦背啊?”
浴室里飘来,战侠娇柔的声音:“呵呵,瞧你猴急的那样儿,不劳驾你了,好好待着,一会儿就好。”
原本想要的贵妃戏水场景是化为泡影了,他退回了客厅耐心的等待着,这时候一阵口渴,拿起茶几上倒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好不容易战侠,穿着浴巾,头发还有漏水,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从浴室出来。子天乐坏了,但红酒的后劲仿佛上来了,他的头晕晕的。
第二天的清晨,子天睁开发涩的双眼,抬头望着天花板,突然发现环境有些陌生,再去看看周围,方才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脑,明白这是在战侠的家里,而自己此时却躺在床上,赤裸的盖着被子,而战侠居然穿着睡衣,蓬头露面的两只眼睛哭得像个桃子,坐在地板上抽泣着,胸罩、内裤散落在地上,仿佛在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做着提示。
子天裹着被子,从床上想要下来的时候,居然发现床上有一片血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心中一阵的狂喜,刚才还莫名这个女人哭的原因,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久居娱乐圈的女人,依旧还保持着贞操,在自己夺取她死守多年的处子之身时,必然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掩面哭泣自然理所应当。只是自己对昨晚的状况好像没有了记忆,看来自己喝得太多了,这红酒就是后劲大,以后要注意。
随即走过去,轻抚着这个女人的背,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昨晚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任的。”
战侠擦了下眼泪,有点不相信的说:“你们这些花花公子哥儿,通常都是花言巧语,将人诱骗到手,玩完了之后,又失去新鲜感,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你说的负责任,我才不敢相信。”说着把子天放在她背上的手拿开,又把脸甩向另一边,不在看他。
“我的大小姐,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也应该成个家了,况且我们都发生关系了,而且我又拿去了你的第一次,我觉得我们可以选个日子结婚了。我没有给你开玩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子天苦苦的劝道,实际上子天确实想过那种安稳的婚姻生活,而战侠无疑是目前的最佳人选,对于难得的原装女,他应该把握一下,因为现在的社会太开放,一些姑娘还没出学校门就成大嫂了,稀有的原装美女竟然被自己碰到,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一下。
战侠一听到子天这么说,转而破涕为笑:“希望你说话算话,我也不想再过单身的日子了,不过结婚这个事情要慎重考虑,我们先准备一个月之后再公布吧!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也不用太着急。”
“好的,我不着急,我会精心准备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会马上安排你熟悉我的资产账目,你要开始学会管理咱们家的钱,毕竟用别人,我也不放心。”
“那好吧,我学学这么做一个管家婆啊!有力于我监督你,看着账目有没有异常流失,你有没有去拿钱泡别的女人。”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的,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家放着,我才不去外边沾花惹草呢,万一老婆在我沾花惹草的是偶,被别的寻花问柳的人拐跑了,那我岂不是要痛心疾首,悔恨终身啊。对了,我们是不是考虑在一起住呢?”
“不要,这个不要,因为我毕竟是演艺圈的人,有点什么特殊情况,都要被那些该死的八卦杂志写得令人作呕的,所以我们还是要低调,到结婚前,我们晚上都不要在一起了,以免被狗仔看见。”
当天下午,子天就带着战侠,对自己所有的账目进行了熟悉,因为他听别人说过,女人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永远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情有独钟,有一份特殊感觉,而且战侠已经答应嫁给自己,所以他很放心。
只是战侠貌似压根就看不懂这些三级账之类的账目本,只对上面的总额感兴趣。
再至琴茶馆
梓鹤在漫长的等待着韩素那边调查的结果,等待总是漫长的,他有些着急,还好时常和芦荟一起出去狂公园,能够打发一些时间,而手上的骨头错位,也已经恢复的活动自如了。在这些等待的日子里,梓鹤问过韩素,案情的进展怎么样了,韩素让梓鹤不要着急,因为录像不能够在法庭上作为证据,所以还要有其他的物证,最好是人赃并获,还需要周密的计划和部署。
在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梓鹤和芦荟逛完公园,打了一会儿羽毛球,两人携手再次来到那家琴茶馆,芦荟进去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毕竟在这里出过一回丑,打坏了别人一个昂贵的青花瓷。可是梓鹤却执意要进去品茶,所以她只好继上次之后又踏进了琴茶馆的门。
位子还是那个原来的位置,香炉里的熏香依旧是那个香味,刚坐下之后,芦荟就看那个原先摆放着青花瓷的位置,发现上面居然还有一只花草纹的青花瓷。
芦荟悄声的对梓鹤说:“对了,我还忘记了,上次那个青花瓷打碎之后,你赔了很多钱吧?”她说的同时,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青花瓷残片做成的吊坠。
“呵呵,没赔什么钱,当初你如此喜欢那个青花瓷上的花饰,而且又恰好弄坏了,于是我就做了一个吊坠给你戴在身上,那破碎的青花瓷也废物利用了,不过可惜世上又少了一件青花瓷藏品。”梓鹤想了想回答着。
“姑娘啊,你可知道你现在所看到的唐青花,就是对面的这位小哥送过来的?”馆主捋着胡子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朗声说道。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用这个青花瓷赔偿给了馆主。只是这个青花瓷好昂贵的,你怎么又会有呢?”芦荟很是好奇。
看到一旁的梓鹤默不作声,馆主又接着说道:“这位小兄弟当然有啊,他祖上是把玩古玩的大家,许多珍品在他家都能一饱眼福,虽然说着青花瓷存世已不多,但他家依旧能拿的出几件来,眼前的这个是唐青花比原本那个明青花还昂贵的多,小兄弟拿来抵偿,真是高兴的很啊!”
原来那天梓鹤在芦荟打碎青花瓷后,拿出了自己家的信物给馆主看,馆主一看是古玩世家的子弟,随即放行,两日后梓鹤便送了这一件唐青花过来,作为补偿,馆主虽然痛失爱物,但又一精品的补偿,自然高兴。后来梓鹤就拿了打碎的青花瓷碎片亲手做了吊坠给芦荟。
听完这些芦荟终于明白原委,想想梓鹤为自己付出了祖传宝物,更是钟意脖子上的吊坠了。
馆主亲自吩咐伙计给上了几道经典的点心,就告辞了,梓鹤和芦荟吃着点心,听着馆主临走时点的《渔舟唱晚》的古筝,聊得很开心。
这个时候,从隔段的屏风处,探出一个头来说:“梓鹤兄弟,近来可好?”
梓鹤仔细看了看那人,方才发现是心理医师姚志豪,心里很是意外,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说:“好久不见,您近来可好?”
“好着呢。好着呢。我刚才在外边听到你说话,感觉耳熟,凑过缝隙一看,还真是你!多亏了你啊,我和成子才能再次见着面,这不他也在这呢。”姚志豪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一旁的成子。
成子高兴上来一把抱住梓鹤,拍着他肩膀说:“多谢谢你啊,让我们老哥俩再重逢。”
梓鹤把他们两位请到了隔间里坐了下来,并给芦荟介绍:“这个是成子大叔,这个是姚志豪大夫,是心理医生。”边说边指了指他们两位。又把手放在芦荟的肩膀上说:“这是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