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á正清等了一会,也实在是有些等不下去了,后他只有主动开口询问了:“大人,您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问下官的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实际上,在á正清刚刚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了。原本,张凡这么来时不开口,他有些受不了,想要问个究竟,毕竟这么憋屈着,还不如痛一些好,哪怕不是什么好事,却也不用受这种折磨了。但是,当他当真问出来了之后,他却又开始后悔了。说起来,人大都是如此矛盾着的。
而张凡,在听了á正清的话之后,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看他,开口说道:“á大人,刚听到我说起已经调查过你的事情之时,都一点慌张的意思都没有。为什么到了这件事情,却变得如此慌张了?我都还没有问是什么事情,但是瞧着á大人的模样,就如同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这实在是不寻常啊。”
“这……”张凡的话,让á正清无言以对了。想来也是,明明为让人害怕的部分,á正清都好整以暇地度过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又是害怕了起来,这完全就是不应该。
不,实际上倒也是能想得明白。仔细想想,锦衣卫的调查,虽然很厉害,能把你所干过的,不为人知的事情都调查出来。但是说起来,若是你并没有做过什么会让人顾虑的事情的话,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而á正清就是如此,即便是你舀出来厉害的武器,但是却并不能伤到他,因为他不吃这一套。
但是,下面的事情是,张凡有事情要问他。即便是看如今的情形,很明显张凡所要问的并不是什么会对á正清不利的事情,但是却是á正清所不知道的事情,这会让人产生恐惧,倒是能想得明白了。
但是,这也不是á正清居然会如此胆小害怕的理由。
“á大人,我现在就有个问题。”张凡在听完了á正清的这番话之后,马上就开口问道,“只不过,这个问题,我虽然是原本就打算是要问问á大人的,但不是现在。不过听到á大人所说的刚那番话,我也没办法在等下去了。为何,á大人如今会变得如此胆小了呢?我看á大人的卷宗,当初á大人在朝中的时候,即便只是身为庶吉士,却是敢做敢说,居然敢跟当时的严氏一党对着干,可见á大人不论是勇气还是心智,都是坚tin的很。
“但是为何现如今,á大人居然变成了如此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即便是连这种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的地方,也要小心翼翼的?不,不应该说是现在了,我看卷宗上面所写的,自从á大人因为得罪了严氏一党的人,原本应该有个大好前程,却是做了庶吉士一年的时间,就到了叙州府做了个七品知县之后,就变得不太敢出头了。而且做起事情来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是在什么地方惹到了什么人一般。即便是面对那些普通的富户,á大人也是小心翼翼的。
“这样,若是要别人看起来,恐怕是会以为á大人因为在朝中所遇到的事情,xin情大变了一般。但是我却不这么看,我倒是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á大人如此作为,在我看来,并不是xin情大变,毕竟á大人也没有因此而开始做个贪官,从来都没有贪过一文钱,而过着的日,在我看来,比之海瑞还有所不如。也从来没有坑害过任何一个人。让我说的话,á大人这摆明了就是在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生怕因为行差踏错一点点就丢了官位一般。á大人,不知道我所说的,对不对?”
“唉……”听到张凡这么一番话,á正清是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张大人是说的一点都没错。下官之所以会这么做,并不是因为xin情大变,下官的心思从来就没有变过,从读书的那天起,就从来都没有变过。
“但是,经过严氏一党的那件事情之后,下官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你心中怎么想的,哪怕是再怎么刚正不阿,再怎么嫉恶如仇,但是若无法自保的话,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或许张大人听起来,下官所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冠冕堂皇了。就这么说吧,张大人刚所说的是一点都没有错,下官,当真是害怕因为做了什么事情,不知不觉之间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而丢了官位。”
“原来是这样。”听了á正清的话,张凡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反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á大人能不能说说,为何会如此?为何,á大人就如此在意官位的事情?这点,我也是想不明白的,都已经成这样了,却还要憋屈着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这一回,面对张凡的问题,á正清却是没有办法干净利索地回答了。显然,张凡所问的这个问题,当真是触及到了什么á正清很是深层的地方了,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答。恐怕也是说出来会让他有些羞愧的理由吧。
“á大人。”不过,显然张凡是非要知道这个理由不可,“你的这一生,并没有做过任何无法跟人谈及的羞愧之事,即便是有些软弱,但是行事却是光明磊落的,想来没有什么无法对人说起的理由。何况,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而且我也知道了不少事情,á大人还请放心吧,不论你说出来什么理由,我都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大人误会了。”á正清说到这里,伸头看了看窗外的动静,嘴巴却是还在继续说着,“要说这理由,的确是让下官有些羞愧,但是却也如同大人所说的,到了现在,下官也没有什么不说的理由了。只不过,在这里有些……有些不方便……”
“这里?”á正清的话,让张凡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小声问道,“á大人,这件事情,这个理由,可是和尊夫人有关?”
张凡的话,让á正清变得有些惊讶了起来,他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张凡。不过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是如何知道的?”即便是他刚看了看窗外,也并不意味着这就跟他妻有关系,或许是他不想让妻听到也说不定。但是他却想不明白,张凡为何会那么去想,而且这么想,还恰恰就想对了。
“这个倒是不难。”张凡笑了笑,说道,“我让人调查á大人的事情之时,我下面的人也是自作主张,顺便查了查尊夫人的事情,知道了不少。虽然从卷宗上面看,尊夫人跟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我却是有些在意。
“而且,实际上我今天会来这里,想要问á大人的事情,恰恰就是跟尊夫人有关系的。如今,看来也不用我特意问出来了,想来只要á大人能说出来理由,也就算是告诉我了。”
“这……唉……”á正清只有在此叹气了,并且又将头转到窗户的那边,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妻的确是不再旁边,这是重转头对着张凡,说道,“既然大人想听,下官说说也是无妨。
“没错,下官如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确是因为下官妻的缘故。只不过,这里面有写事情恐怕跟大人所想的不一样。”
“无妨,还请á大人慢慢道来。”张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如今虽然有事在身,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做,尚有些时间,听听á大人的话,却也能了结了我的一番好奇。”
“事情,其实是这么回事。”á正清开始了叙述,“想来我妻的事情,大人已经是知道了吧……”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都为了她
张凡看着á正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没错,既然张凡说了,已经顺便查了查á正清妻的事情,既然如此,张凡会知道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而对于á正清来说,张凡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妻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了。虽然这种事情,已经是发生过的了,但是对于á正清来说,他却也并不想再提起来一次。既然张凡已经知道了,那对于á正清来说,不用再说一遍,这的确是轻松了不少。
“想来,若是下官这么一说,想必大人定会觉得下官很是窝囊。”á正清低着头,缓缓说道,“但是下官所要说的事情,是句句属实的。下官在做了一年庶吉士就被严氏一党的人non出来京城,到了老家叙州府下面做了个七品知县。而的确就如同大人所言一般,下官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了xin了。
“下官变得胆小怕事,虽然还不想做恶事,也不愿因因此而坑害百姓,加不会贪图银两。但是下官却渐渐变得不敢问事了。即便是面对普通的百姓,下官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如同乞丐一般的人,身后就不会有什么关联。万一下官惹到了一个,那岂不是糟糕了。
“而且大人刚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下官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下官害怕丢了现在的官位。而这些,下官全都是为了妻会如此的。”
“为了尊夫人会如此?”张凡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张凡倒也是听过很多次了,有的官员原本并不是那种大jān大恶之徒,但是就因为家中的很多缘故,比方说娶了一个母老虎回家,不仅他本人惧内的要死,甚至于在官场上,也是因为老婆的贪得无厌,而完全转变了xin。
当然,如同戚继光那样,虽然极为惧内,但是一旦遇到正事,那就是一点都不会相让,并且能够坚持己见的。这样的人自然也有,而且还占着大多数。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有那种怕老婆怕到,连自己的意志都因此发生了改变的。从原本的一个清廉官员,却是渐渐腐化成了一个jān佞之徒。
á正清的这番话,让张凡第一个就想到了这种可能。而且á正清说的话,也不由得别人那么去想了。但是,若是因为这个理由的话,张凡对于á正清的看法就又要有所改变了。疼爱家人,这么做一点都没有错,一个人,一个男人若是连家人都不爱,那么他也是会一事无成的。但是若是由疼爱变成了溺爱的话,并且因此让你本人都发生了改变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如此的话,张凡对于á正清到底是不是个好官的定义,就要有所改变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