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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过去遇到富明跟他夫人在一起当如何?难道说‘你走开,让我来?’啧啧!别别别,太太太……太邪恶了!”
李权在房中傻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羽蒙知道李权今夜的行动后,便换了个人来守夜。
三更天过,李权在门口焦急踱步。事到临头,李权还有些犹豫,他在这方面算是有洁癖的,似这等重口味还得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行。
几番犹豫,李权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富明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李权,他与夫人未曾搬远,一经询问,便到找到了富明居所。
富明见李权来,惶恐出迎:“大人,三更天过,您来此有何事?”
“这个……”李权语塞,想到之前的话又如何开得了口?可人都到了这儿,哪能无功而返?此时正心系昨日上门的美妇,只恨自己未能见得其面。说话间,情不自禁地就点脚往里看。
“大人这是?”
“咳咳!那个……昨夜见贵夫人深夜造访,说是找本官畅谈人生,无奈昨夜院中人多口杂,遂婉拒了贵夫人一番美意,今日特来告罪。却不知贵夫人何在啊?”
说完这番话,李权自己都感觉自己越来越贱了,此话怎就说得出口?
好在富明无甚反应,只是那表情叫人好不难堪。
富明点头微笑,然后一拍手掌叫道:“哎呀!真是巧了!下官夫人刚才说自己无缘听李大人畅谈人生理想,正在房中懊恼不已,本官正准备带夫人来找大人呢!没想到大人竟自己来了,看来大人与我家夫人当是有缘,理当畅聊一番!李大人快请进屋,下官去别处,今夜就不来打扰您了。”
说着,富明就要往外走,李权拉住他,掩不住尴尬之色,挠着头:“哎!富大人,您看这事儿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下官夫人若有幸凝听李大人教诲,那是她的福气。若李大人喜欢本官在场,那本官便随李大人回屋,同夫人一起听大人教导。”
“别!别!”李权忙摆手,心说自己可不好这一口。
富明知趣地走了,李权站在门口望着黑夜发呆。
终归是个单纯的孩子,学人家偷吃还真有些放不开,总觉得这样不好,可又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冲动。
“屋外可是李大人?”
一个柔美的声音忽然从身边传来,李权回头一看,发现一位容貌美艳、臀丰乳肥的妇人依在房门口,宛若无骨的身子正靠在门框上,一侧曲线就像是蔓延的山脉间有几座山峰大起大落,将成熟女性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实话,这妇人虽美,但跟李权自己的夫人没法比。可能是想着“人|妻”二字,视觉和听觉的感受都极度敏感,只觉这美妇人快把自己的魂儿都勾走了,一颗心咚咚咚像在打鼓。
细细一探,阳气并未出现感应到媚术的症状,李权心下大定,正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时候,美妇人又说道:“李大人,既然来了何必犹豫不决?今夜无那木头脸和别人打扰,贱妾愿听李大人教诲,**苦短,李大人快些进来吧。”
说完,美妇人闪身进屋,李权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这才鬼鬼祟祟地溜了进去。
关上门,紧张得要命,站在丝帘环绕的厅中不知往何处放手脚。
美妇人坐在桌边,此时也有些羞涩,红着脸,微微低头,见着李权僵硬的表情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李权老脸一红,心说自己也算身经百战,今日怎搞得像个雏儿?丢死个人了!
。。。
第656章 :身陷美人计
小小的房间四周挂着相对精致的红帐,一盏小小的油灯被一红灯罩挡着,将房中光线变得昏红,除了房中的女人没有盖头,房中精致好似洞房花烛一般。
李权对周围不怎么关心,首次偷腥有些不知所措。桌边的妇人为李权倒上酒水,示意李权坐过去。
李权坐到桌边,近距离之下可见美妇人红装素裹,打扮得漂漂亮亮,乍一看还以为事先知道今夜有约一般。
美妇人虽是主动,但免不了生出羞意,从一开始便低着头,不曾看李权一眼。
今日得见其面容,果真比的昨夜蒙面时更佳。可李权亦是有些局促,看了看面前的酒杯,问道:“夫人,还不知该如何称呼。”
“大人可唤贱妾小阮。”
“小阮,小阮。好听。”李权装模作样地念了两声,实在找不出话题来,于是端起酒杯准备饮下。
不想手抬到一半,小阮阻止了李权:“大人且慢。”
李权停住,不明所以。只见小阮款款起身,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小瓶,然后当着李权的面打开瓶子,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加入了酒中。
李权一愣,心说这不是在下毒吧?下毒还有当着别人面儿下的?
这时,小阮解释道:“大人勿惊。这并非什么毒药,不过是男女之间调|情之物罢了。”
李权大惊:“春……春|药?”
小阮渐渐低头:“正是。贱妾……贱妾未曾如此过,心中多有拘束,唯恐伺候大人不周,思量之后觉得用一些调|情之物为好。”
小阮说得羞涩,李权有些犯怵,变得犹豫起来:“这么说不是夫人自愿的?”
“如何能自愿?”小阮幽怨道。
李权神经一热,起身告辞:“那……那本官还是走了吧。”
“大人!”
小阮再次抓住李权,小声道:“既已来了,如何再走?贱妾一介女流,凡事皆由老爷做主,从来都不曾有愿与不愿只说。如果贱妾的身子能让大人欢愉,让大人对我家老爷有所好感,贱妾甘愿如此。大人,你我共饮此杯。”
说罢,小阮捧起桌上已被下药的酒杯朝李权一比划,率先喝下。
女人都已如此了,李权哪能退缩,端起酒杯也一口喝下。
李权对自己身体的感应非常敏锐,酒水入腹,明显有一股奇异的药性在体内横窜。凭李权的能力,可以很轻松地压制药性。但这药物是调|情所用,李权自然不会横加干扰,任凭药物在体内蔓延,而目光却落在了小阮身上。
说是小阮,但那身子的某些地方可以点儿都不小。
借着药性,李权的胆子渐渐大了,不知不觉就做到了小阮身边,一连坏笑地将手搭在了小阮的小手上,不想此妇人之手比妙龄姑娘还要细嫩,滑滑的,像抹了层油。
李权五指连动,在手背上摸了又摸,忽然间,另一只温热的小手握在大手之上。
原以为是对方不适应,李权侧脸一看,与对方眼神相对,只见小阮的俏脸红润如玉,鼻尖细密的汗珠比珍珠还晶莹,更叫人心颤的却是那眸子里闪动的情愫。
小阮的身子在不安中颤动,小手紧紧地握住了李权大手,红唇微涨:“大人,您……您有感觉了么?贱妾……贱妾身子好热,大人帮贱妾退去衣裳可好?”
“好!好!”
怎么可能不好?
一点儿药性不是很烈的春|药对李权身体构不成太大的影响,但却给他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心说反正是药性使然,接下来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就怪不得咱禽兽了!
一想至此,李权内心深处的邪恶终于爆发出来,一把将着火的女人拦腰抱起,胡乱地撤掉衣裳,露出那心仪已久的山峰,随手往床上一扔,自己便化作饿狼扑了上去。
今夜漫长,足够两人好一阵折腾。
……
……
初尝人|妻,滋味难言,不便于外人道也。
近两月的积攒一夜爆发,李权感觉自己有些着迷,离开时还流连忘返。
一夜之后,李权精神十足,红光满面地回到自己屋中。刚走到大院门口便看见羽蒙的那张木头脸,大好心情顿时少了一半。
“大人,昨夜可有什么发现?”
“嗯?发现……”
被羽蒙一问,李权才想起自己要试探对方是不是白莲教众,昨夜光顾着风流,这事儿全忘了!
见李权如此表情,羽蒙的木头脸更加僵硬:“大人,您该不是忘了吧?”
羽蒙虽看着呆傻,但脑子一点儿都不笨,跟李权这么久,不得不说对李权还是挺了解的。
李权表情尴尬,强硬地解释道:“什么忘了?只是暂时没有结果而已,要知道,白莲教妖人极善隐蔽,一夜时间哪能让她露出马脚?”
羽蒙冷哼一声:“哼!听大人的口气是今夜还要继续试探咯?”
“这个……这个见机行事,见机行事!”
李权底气不足,生怕羽蒙再问,说完就溜回了房间。
实际上,李权已有了自己的判断,那小阮不太大可能跟白莲教有关系。
首先,一夜疯狂之后,李权没感觉到半点儿媚术的痕迹。其次,小阮的言辞也符合古代妇人的形象。不敢违背老爷的命令而侍奉别的男人,害羞之下不得不以淫|药乱|性。综合来看,这些都不符白莲妖女的特征。
这些消息当然不会告诉羽蒙,不然李权哪来借口接近那诱人可口的尤|物?
李权心想,反正都要在夷州等待军队集结,整天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趣,经过上次失利也不能再随便行动了。闲着也是闲着,若能在闲暇至于发泄发泄,何乐不为?
于是,接下来的十余日,李权每夜都会在富夫人的厢中度过,照此模样,李权反倒成了这府邸的主人。
不得不说,偷香窃玉的事情很刺激,也很好玩,一个凡俗妇人便能让看尽天下美女的李大老爷如此实在不易。每夜三更之后,小阮厢房的门就会自动打开,而富明也识趣地消失了。李权总是如期而至,像每次都不被人发现是不可能,久而久之,李权跟夫人的事已成了富府公开的秘密。
经过十余日的翻云覆雨,李权跟小阮越来越熟悉,起初的害羞也不知不觉地没了。但是,小阮依旧要用药物助兴,这女人终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