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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诚的屋子内,一张狰狞的大脸,黑漆漆的胡渣如同乱草一般。
任谁张开眼睛看到这么一张脸都会被吓一跳,也许只有曹cāo是个例外。
“公子,你干嘛踢我?”
壮汉典韦满脸幽怨,委屈道。
“走,走远些,别恶心我了。。。”
梁诚拍了拍满是睡意的脸颊,郁闷,挥手赶苍蝇似的说道。
‘呼,呼。。。’
几次深呼吸后,梁诚缓过气儿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没好气的问道。
“这么早,你来叫我做什么?”
“公子,甄家刚才派人来问,公子准备何时启程?”
典韦嗡嗡的回答,似乎刚才在甄家来人那里受了气似的。
何其聪慧的梁诚立马就感觉到了不正常,天底下怕是没有谁能给这个典蛮子气受了吧?
“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额。。。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典韦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便告退下去。
梁诚挑了挑眉,穿好衣服走出了院子。发现甄家的人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自己才刚刚起床,脸上一抹尴尬闪过。
“梁公子,我们何时出发?”
这时候,早早起身的甄俨看见梁诚,快步走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甄俨没有问梁诚什么时候上路,而是说的‘我们’,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梁诚不露声sè的瞥了甄俨一眼,也不点破,因为他瞅见了一旁准备上马车的甄家三姐妹。
那个满脸娇羞,偷偷瞄着典韦的妹纸应该就是甄家二小姐,甄姜了。
突然,梁诚脑中一个念头蹦出来。只见他,咧嘴一笑,嘿嘿道。
“甄兄,别叫得那么见外,小弟表字君亲,唤我君亲就好。”
梁诚虽然才十五岁左右,但是身型发育的好,看起来早已经成年。在出门的时候,梁诚便缠着蔡邕让他给自己取个表字。理由嘛,应为蔡琰妹妹已经有了表字,昭姬。
君亲,一个意思是,蔡邕看得出来梁诚生来就不平凡,一定位极人臣,所以取字君亲,希望得到君主的亲耐。另一个意思,两家交好,蔡邕看得出蔡琰和梁诚之间的情意,望君亲爱自家的女儿。
不过,梁诚可不这么理解,天地君亲师。所谓天老大,地老二,君亲那自然就是老三。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当看见本来很冷淡的人突然对自己笑嘻嘻的,是个人都会起疑。
甄俨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随即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上前,满脸欣喜的说。
“好,好,君亲,甄某虚长你几岁,便应了这一声甄兄。”
梁诚脸上微笑,心中腹议,‘这货不愧是顶级商家,真会顺着往上爬。’
“甄兄,我呢,这里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商量。”
梁诚笑意不减,反而更浓,目光时不时的瞟向甄家三姐妹的马车。
甄俨这种人jīng,哪里还不明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心中狂喜,早就像和梁诚攀上关系,虽然不知道梁诚的身世,但是能够随身带出典韦这个猛人的家伙身世还能差了?
甄家祖上可是汉相甄邯的后裔,只不过数代男丁没有什么大才,搞的一代不如一代,好在甄俨的父亲和爷爷经商发达了。可是,现在有钱可不必后世。所谓士农工商,正是这个道理。
能够结交士子,甄俨如何不喜。只不过,梁诚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甄俨差点没有气背过去。
“甄兄,我看令妹如此娇美可人,不如嫁于我家典韦如何?”
梁诚表情不变,依旧平静的微笑着。
“什么?”
甄俨先是一喜,暗道,‘我果然没有猜错,这家伙是看上我家妹妹了。’
只不过,下一刻,甄俨瞬间反应过来了。嫁给典韦?一个马夫?怎么可能?想我甄家也是冀州大族,钱粮数以万计,家中嫡女怎么可能嫁给一个马夫?!
“甄兄放心,我待典韦如兄弟,令妹的聘礼肯定是不会少的。只要你开口,我都如数奉上!”
这时候,正巧典韦走来,刚好听见梁诚为自己说媒,那些条件听到耳朵里,不禁心头一暖,连忙开口。
“典韦不过是一粗鄙之人,怎么能让公子如此对待。”
饶是大老粗,说话的声音也不禁有些颤抖。
梁诚摆摆手,没有说话,暗暗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把典蛮子拐来,怕这个家伙也已经成亲了,给你找个漂亮的妹纸,也算是补偿好了。’
一旁的甄俨脸上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但是又不敢发飙,典韦杀人就在昨rì,如今依旧历历在目。虽然甄俨心中极不愿意,但是心中还真怕这个家伙发起疯来宰了自己。
见到甄俨不说话,梁诚当然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些什么。
‘哼,若是在三国,典韦可是曹cāo的亲卫统领,别说你妹了,就是你老妈。想要都得嫁!’
念及此,梁诚语气一转。
“甄兄,你可知道,甄家即将大难临头?”
突然的冷淡让甄俨十分的不适应,根本没有回过神,顺着梁诚的话就说了下去。
“什么大难临头?君亲说笑了。”
反应过来的甄俨,还以为梁诚要让典韦动手,正yù招呼仆人,耳边却传来一声轻叹,阻止了他的动作。
“唉~,甄兄,黄巾张角领兵七十余万就在中山国相邻的巨鹿郡中,真的就跟你们甄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梁诚抬手阻止了想要开口的甄俨。
“黄巾叛乱只不过是一群不识大字的百姓而已,说白了,就是一群拿起锄头想要砍人的农民,你觉得他们成事儿的机会有多大?”
“梁公子,不要骗我,真的那么弱,朝廷的zhōng yāng军也不会损失数万人马而毫无作为!”
甄俨不愧是大族族长,几番说话之后便已经镇定下来,口齿清晰的说道。
“呵呵,本来这些不该和你说的。但是,昨夜你也管了我一顿饭,算是还你的吧!”
梁诚似笑非笑的样子让甄俨心中毛毛,只听。
“黄巾分为三部,颍川波才已经被皇甫嵩将军一把火给烧没了,荆州宛城张曼成一部距离dì dū洛阳太远,成不成的了事另说。即使成事,也只能和大汉划江而治。但是,传承四百年的大汉底蕴犹在,根本不是一个荆州可以抗衡的。只有皇帝一纸诏令,哼哼。。。”
听到梁诚的言论,不仅甄俨被吓了一跳,就连刚刚出来的许劭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梁诚可不会在意这些,自顾自的继续开口。当然,这些一半是说给甄俨听的,一半是说给许劭听的。月旦评可是很有影响力的。
“最后,就来说说这冀州的张角部……我们不妨赌一赌,一月之内,黄巾必破。你们冀州的商家没有少捐或者是卖出兵器,粮草吧?呵呵,最后送你一句话,还是早早的和黄巾撇清关系才是上策。”
说罢,梁诚也不顾发呆的甄俨,只是遥遥的对着不远处的许劭拱了拱手,便带着典韦朝着蔡雅带着的那个马车走去。
‘轱辘’‘轱辘’
正文 第十七章 冤家路窄也是缘一
冀州南部魏郡,也是治所邺城所在。
甄俨与一位大客户正在江山楼的一处雅间内谈着生意。
“卫兄,多谢你这次帮忙了。”
甄俨举杯遥敬,满脸的喜意。
“甄兄不必如此客气,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另一位面sè苍白,身子单薄的翩翩公子摆手道。
“听说,卫兄已经和我们大汉第一才女蔡琰定下了亲事?在下这里就先恭喜啦。”
甄俨脸sè通红,满是醉意的露出一脸sè相。
卫仲道眯了眯眼,微微抿了一口酒,不接话。
而,在魏郡邺城之东北十来里的地方,两匹快马飞一般的穿过单行小路直奔而来。
“典蛮子,现在快马加鞭,定能够赶在中午到达邺城,今天就在邺城休息一rì。”
梁诚伏在马背上,只感觉胃都快被颠出来了。
同时,梁诚手中暗暗握紧那本无名小书,既然是三国,那么练习杀伐之气也是无可厚非,卫仲道便让你来做这第一人。
烈rì当头,时至中午。
邺城中间能并排五辆车马的大道之上,梁诚领着典韦四处闲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家族密探来报,卫仲道那个病秧子应该是在这个附近啊!怎么就是没有看见人?’
梁诚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耳朵微微一动,转角之处传来一阵争吵。
“我说,老头,你快点好不好!我家公子都等急了!”
“本是医者父母心,可是你们也得体谅体谅我这把老骨头啊!”
“哼,你要知道此去可是卫家公子,卫仲道,你不赶紧了,你这把老骨头?哼哼!”
毫不留情的威胁,真不知道这个狗奴是脑残还是怎么滴,这样跟医生说话,不是找死么。
不过,梁诚从二者的对话中听出来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给卫仲道看病?早知道这个家伙快死了,果真是有疾病的,那等小爷给你治上一治。
“等等!”
念及此,梁诚转过墙角,出现在了两人的眼中。
“你是什么人?”
一副厚唇薄眉的样子,只见一个家仆模样的男子拉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老者腰间还挂着一个四四方方的药箱。
“在下言成,刚刚听闻小哥说给卫家看病?”
梁诚一副虔诚的样子,既不显得猥琐,也给了对方十足的尊重。这让长久低人一等的家仆心中十分的舒服。
“这老头说他是名医华佗,我就寻他来给公子治病。”
仆人见到梁诚虔诚的模样,早就把卫仲道交代不让泄露出去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闻言,梁诚眼光忽然一变,透露着摄人心弦的光芒,直把那老头盯着心中发颤。
不多时,梁诚微微一笑,开口道,“他根本不是华佗。”
“什么?”
那仆人一惊,随即回头死死的盯着老头,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老夫不是华佗还能是谁?”
老头如同炸毛的公子似的,拉长了脖子,咆哮道。
这下,梁诚更下确定了。华佗是谁?可是敢对曹cāo说要破开你的脑袋治病的家伙,怎么可能是这种见钱眼开的老家伙。医生最注重的就是卫生了,看着老头邋遢的样子,更何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