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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皱着眉头道。这些人除了自己的五百亲卫,还有随同前往汉寿调用的裨将傅士仁,以及被被发配荆南服役的孙氏的家眷,人数也有个一百人左右。巴丘并不大,除了馆驿还真找不到能安置这么多人的地方。
“将军如此体恤民情,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是”张休闻言半真半假地奉承道。赵峰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当晚赵峰就带同诸人住在馆驿之中。至于那一干人犯,张休也在馆驿附近征用了一所大房,将他们安置在内。到了晚饭时分,张休在府衙摆下宴席,邀请赵峰赏脸光顾。赵峰虽然有些疲乏不想应酬,但是这个张休毕竟是张昭的儿子,不便太过拂了他的面子,也只能打叠起精神去应付。
“牛金,傅士仁,我去张县令处赴宴。你们好生看守人犯,不可大意。”赵峰想来想去还是多叮嘱了一句,这才放心。
“将军放心,这些人我们会好好看着的,绝不会让他们跑了”傅士仁拍着胸脯打包票道。赵峰对这个历史上出卖关二爷的反骨仔其实很不放心,但是想想今天又不是守城,况且还有牛金在一旁照应着,看押个人犯总不会有问题,这才放心前去赴宴。
其实在赵峰看来,这古代的宴席还是比较乏味,甚至痛苦的。大家一个个正襟危坐在自己的桌案前,彼此之间相隔又太远,首先这个气氛就不太热烈,其次屁股坐在腿上时间长了之后,俩小腿更是酸麻难当。虽然这些年在军中已经有了板凳和马扎,但是像张休这些士人还是选择跪坐,当真是吃饱了撑的。
不说赵峰此时勉强应酬着张休的热情招待,被他留下看守人犯的傅士仁与牛金此时也是心思各异。牛金自从跟随赵峰以来,不过一年就已经从小小的什长升到军司马,对赵峰的知遇之恩他是感激不尽,现在被派来看守人犯,自当是全力以赴。但是傅士仁一则与赵峰全无交情,二则他素来好酒好色,现在赵峰去赴宴却把他留在这里当个看守,这肚子里可就不大痛快了。
不痛快归不痛快,傅士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玩忽职守。只能在看押人犯的同时,命令自己的亲兵去弄了一壶酒来,一边看守一边慢慢喝着,也算是勉强解解馋了。
“将军,要不要再来点?”眼见傅士仁将一壶酒闷闷地喝完了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的亲兵连忙凑上前问道。
“算了,再喝被赵将军知道了不好,再说了,一个人喝闷酒也实在没什么意思。”傅士仁想了想还是叹道。
“行军之际自是不能饮酒,可是现在又不是行军,将军只是调用荆南,喝点小酒打什么紧?赵将军自己不也去赴宴了。”这人有些无所谓地道。
“嗯?”傅士仁听闻此言当真是怦然心动,不过转念一想又皱眉叹道:“一个人喝闷酒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不喝也罢。”
这名亲兵跟随傅士仁也有一年多了,对自家这位将军是什么人了解得相当透彻。眼见他有些意兴阑珊,这人看了看周围并无他人,于是凑上前道:“将军,适才我看关押的人犯里,有一两个女的着实长得不差,将军何不将其唤来,以助酒兴?”
“此话当真?”傅士仁这次是真的很心动了。正所谓酒色酒色,有酒无色未免美中不足。傅士仁知道这次赵峰押送的乃是孙氏的家眷,这些人当中相貌出众的女子应该不会少。只是想起赵峰平日里虽然待人谦和,但是最恨调戏妇女者,万一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也是不大好收场。
似乎看出傅士仁担忧的是什么,这人继续鼓动道:“我军军纪严明,若是调戏民女自然是罪无可恕,但是这些人都是要没入官籍的奴婢,拿来玩玩又有何不可?纵然是将军向赵将军请求赏赐一二,也不打紧。”
“你说得不错,可是现在有牛金在啊,这人是赵峰的心腹,万一让他告诉赵峰,弄不好会节外生枝啊”傅士仁虽然嘴上还有顾忌,但是这话锋已经开始松动了。
“将军放心,我这便拿两壶好酒去让牛司马好好喝喝。”这人一听傅士仁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连忙再度出谋划策。
“如此甚好”傅士仁这会儿酒劲上来了,胆子也大了不少。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贱笑的亲兵,傅士仁嘿嘿笑道:“范僵,你小子还真有点鬼点子。放心,跟着老子混,亏待不了你”
“多谢将军”范僵闻言连忙拜谢道,然后自去找牛金喝酒不提。牛金虽然奉命看押人犯,但是此时乃是在巴丘城中,光是守军就有三千,也不怕这群老弱妇孺跑了,加上范僵一力相劝不好驳了面子,当下牛金也就在左近找了间空屋找人弄了点下酒菜,和范僵喝了起来。
“站住,什么人?”关押孙氏的大院门口前,两名卫兵看见有人往这里走来,不过夜色昏暗看不清楚,连声喝问制止道。
“是我”黑暗中傅士仁背着双手,慢慢踱上前道。
“是傅将军,将军有事吗?”看押众人一看原来是傅士仁,连忙行礼道。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人犯怎么样了?”傅士仁朝院子里看了看,信口言道。
“将军放心,万无一失”这时负责看守的一名什长上前道。
“如此便好,我进去看看。”傅士仁点了点头进去查看,这名什长也知道人犯里没什么重要人物,当下也不阻拦,只是亲自陪同前去。
“奶奶的,老范说的没错,果然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傅士仁看了看周围屋内的女眷,夜色暗自咽了下口水。转了一圈,傅士仁心中暗自比划了一下,当下指着其中一个道:“你,跟本将军走一趟,有事问你。”
那女子闻声抬头愕然看去,却见适才说话的乃是一个满脸横肉,眼放淫光的将军,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
“将军,他是孙策的遗孀大乔,乃是重要人犯,将军可不能将她带走啊”陪同进来的什长眼见势头不大对,这位傅将军似乎不是来查点人犯的,更像是来渔色的,连忙劝谏道。
“大乔?”傅士仁闻言心中更是暗爽,没想到自己有机会能够享受一下这个著名的美人儿。眼见这个什长不太识时务,傅士仁也是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小小的什长,岂敢管大将之事?给我闪开”
“将军,这?”这人还想再说什么,傅士仁已经一摆手,几名他的亲卫上前一把将大乔拉了出来。“放开我,放开我”大乔拼命挣扎,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摆脱这些身强体健的士卒呢?连声喝骂却也无法阻止自己被带走。
“将军,您可不能啊,赵将军那里小的可无法交差啊”这什长见状顿时急了,连忙劝道。
“赵将军那里我自会说清,你一个小小的什长,也敢多言?”傅士仁哼了一声,带着他的人扛着大乔扬长而去,留下这些手足无措的看守。
傅士仁早已在左近找到一间空屋,当下带着手下的人将大乔强行拖进来。这些人将大乔扔进屋子,就识趣地带上房门站在外面警戒。
“无耻狗贼,你想干什么?”看着眼前一脸淫笑朝自己越走越近的傅士仁,大乔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烈,就连喝骂的声音也是在颤抖。
“嘿嘿,美人儿。若是能让本将军高兴,我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不必去做那奴役之苦”傅士仁看着眼前惊惶失措的佳人,心中的欲火也是熊熊燃烧。
“呸,你这无耻狗贼,休想”大乔一咬牙,转身就往左侧的墙上撞去,想要一死以守贞洁。但是刚跑了两步,自己的纤腰就被一双手臂揽住,随即整个人双脚离开地面,被人举起扔向床榻。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哪舍得让你死啊”傅士仁淫笑着上前,不等大乔挣扎起身,右膝已经压上横卧在床上的大乔的腰间。大乔拼命挣扎,但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犹如千钧一般沉重,怎么挣扎都难以摆脱。
“嘿嘿嘿嘿”傅士仁不顾大乔的狂声喝骂,一边淫笑,一边开始剥去大乔的衣服。衣带,外衣逐渐离开了大乔的身体,露出了她光洁的肩头和大红色地肚兜。一对傲然挺立的雪峰隐隐半现,更见yòu惑。
“咕嘟”傅士仁眼见如此人间绝色,也是咽了口唾沫。就在他准备除下这碍眼的内衣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放开她”
“将军?”傅士仁听到这个声音,满腔欲火顿时退回到膝盖以下,硬着头皮从大乔身上爬起来回头看去,却见正是一脸阴霾的赵峰死死盯着他。
在他身边,那个负责看守的什长也在。傅士仁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要瞒过赵峰已经不可能了。适才赵峰正好喝完酒,由张休亲自送去馆驿歇息,结果半途中正好遇到前来告状的这个什长,这才这么快赶到这里。
“将军,我我”傅士仁看着一向平易近人的赵峰,眼神里竟是杀气毕露,顿时急得语无伦次。大乔眼见有人打岔也是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是半裸,赶紧趁机将衣服勉强披上。眼见赵峰正挡在门口,一时间也不好离开,只能侍立在一旁见机行事。
看了看眼前吓得瘫倒在地的傅士仁,赵峰也不去管他,只是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开口问道:“李什长,按照大汉军律,奸淫民女者,该当何罪?”
“斩”李什长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落井下石,直接开口就是一个字。
“将军饶命啊将军,她只是个俘虏,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只是拿来玩玩而已啊将军”傅士仁闻言顿时急了,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
“住口,傅士仁,这个败类,事到如今还要狡辩?来人,与我将他拖下去,斩了”赵峰听得他这么分辨,心中更是严重不爽:怎么也算老子曾经向往过的女人,就算我自己没上她,也不能让你这个二五仔上了吧?我还要指望她给我养信鸽呢。
“将军息怒,傅将军乃是大将,今因小事斩之恐寒了将士们的心啊”这时闻讯匆匆赶来的张休劝道。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张休,赵峰心中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这个时代作为俘虏的妇女,命运大多是很悲惨的,往往都会被充作营妓,成为将士们发泄的工具。傅士仁的所作所为虽然让人鄙视,但是在军旅之中也不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