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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牛金闻言大喜。虽然什长之比伍长高一级,但是做将军的亲卫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赵峰命人找来一匹马给他,让他练熟了骑马再去听命。
“二哥”
“主公”
伴随着两个兴奋的声音,喜形于色的孙翊和丁奉昂首挺胸走进交州牧府。“二弟,承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看到两个人这么兴奋的神情,孙权事实上已经基本上猜到事情的结果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二哥,我们根据那些老船工的指点,自朱崖郡出海,往东北行驶了半个多月,果然找到了一座大岛。我和承渊粗略算了一下,南北足足有近千里,东西也有三百多里,比朱崖郡还要大。岛上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简直比交州还要美丽富饶”孙翊难掩兴奋之色地道。
“岛上可有人居住?”孙权问了一个最为紧要的问题。
“有一些土著,虽然口音不同,不过能听得出还是汉语。据他们自己所讲,他们乃是百越族后裔。不过据我所看,这些人生活极为贫苦,和山越人差不多”丁奉答道。
“子明率人在那里筑起一座城,取名淡水,留下三千将士驻扎在那里,不少当地土著前来抢夺,被我军击退。不过子明也说了,这不是长久之计,还请主公尽早派人前去管辖。”孙翊想起什么又道。
“我知道了,未知这夷州有多少人口?”孙权想了想道。
“据他们族中长老所讲,至少有十余万人口。”孙翊答道。(我也不知道三国时期台湾有多少人口,就这么说着来吧)
“那便好,公绩、承渊,你们率三万大军跟着向导前去夷州,务必要将那里如同交州一般平定了。那些土著若是识时务的就收编为民为兵,不识时务的就统统剿灭,明白吗?”孙权雷厉风行地下命令道。
“明白”丁奉和凌统连忙应声道,二人随即下去准备不提。“二哥,你为何要对这夷州如此大动干戈?”孙翊有些不解地问道。
孙权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弟弟的问题,反而是先问孙翊道:“叔弼,自你我兄弟前来交州,也有两年多了吧?”
“足足两年零三个月了”孙翊叹道,脸色不其然有些落寞。不理会自己弟弟心里那点小九九,孙权又道:“三弟,就你看来,我们所居之交州,与在江东时所听闻之交州,可有不同?”
这次孙翊没有那么快回答。稍微沉默了一下,孙翊这才道:“当日在江东时,皆以为交州乃遍地瘴涝,毒蛇丛生之地。今亲至此地,方知世人对此多有误会。交州土地肥沃,稻米一年竟然可以三熟,在平定占族作乱之后,这里百姓安居乐业,当真是南方天堂。”
“是啊,若是三年前谁告诉我,交州乃是一片乐土,我必斥之为荒谬。然则如今所见所闻,莫不如是。漫说这四郡,就连孤悬海外的朱崖郡,居然能有那么一大片铁矿,实在是难以置信。自此之中我便明白,世间凡事不可轻易下结论。交州如此,夷州亦如此。若能妥善治理夷州,难保日后不再是又一个交州。”孙权颇有些带着几分哲理地道。
“二哥所言不差”孙翊点了点头,完全同意孙权的意思。
“再者,夷州离会稽、南海均不过数日行程,若能在夷州伏下一支军马,突袭会稽或是南海,则必可出其不意”孙权忽然话锋一转,神采奕奕地道。
孙翊闻言却是一惊,看了看周围确实没人,这才低声问道:“二哥,你还想打回江东去?”
“难道你不想吗?”孙权反问道。
“我自然是想,可是二哥你?”孙翊有些难以开口。
“唉”孙权也是长叹一声,随即才道:“交州虽好,却非我等故土。眼下母亲大人和季佐他们身在吴郡,时时刻刻都被刘备监控着。每思及此,我都深感不安。但是现在我身在交州,治下人口不过七十万,兵不过六七万,如何能打回江东去?本想谋求荆南以作为根基,不想等我忙完交州,荆州已属刘备。眼下赵峰此人正在荆南,手上尚有数万雄兵,我如何能轻举妄动?为避免自取其祸,我只能韬光养晦,以待天时。平日里我闭口不谈江东之事,可心中志向何曾忘却?三弟,眼下我等已得夷州,好好经营又是一块基业。就算他日事有不遂,也可携家人归隐海岛,适逢母亲,足见苍天不绝我孙仲谋。既是如此,你我兄弟和不放手一搏,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二哥”孙翊看了看一脸坚定的孙权,突然感觉鼻子有点发酸。自从来到交州之后,孙权几乎是以飞一般的速度工作,这才这么快平定交州。过度劳累的结果,就是年仅二十岁的孙权都已经鬓边生出白发了。“那二哥准备何时进军江东?”孙翊擦了擦眼里的泪水问道。
“等,等夷州可以稍微安定下来,等刘备和曹操或者袁绍再启战端,无暇顾及江东之时,我等便出兵江东。叔弼,昔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二十年,我等经营交州两年已有这等成就。只要励精图治,以待天时,何愁没有机会?”
“我明白”孙翊看着自己的兄长,一脸坚定地道。数日后,孙翊和丁奉,凌统诸将率领两万交州军,自朱崖郡秘密出海来到夷州。岛上的原住民见到这样杀气腾腾的军队,顿时被吓坏了。除了少数部落尚敢一战,其余均是望风披靡。孙权随后由许靖派遣文官上任,命吕蒙为夷州都督,在夷州修筑城池,安置人马,又以大陆带去的先进的农具和种子吸引岛上居民前来耕种,并从中择拣精壮编练成军。等这一番忙完已是到了冬季,最后孙权总算在海外打下一个立足之所,还大大地补充了人口和兵力,顿时又有些心思不大安分起来了。不过这一切,身在寿春的刘备,甚至身在荆南的赵峰都是无从知晓。虽然他们也在交州布置了细作,可是这种远隔重洋的事自然是很难打探出来的。更何况他们现在忙着休养生息,一时间也顾不到这边,哪会料到孙权这厮居然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就在赵峰忙着练兵,孙权谋夺夷州之时,北方有消息传来:袁绍死了。
风起云涌 第三十五章 袁家内乱
对于袁绍的死,赵峰并不意外。自己虽然改变了很多事,但是袁绍的寿命应该是不受自己影响的,毕竟他该输的一点都没少,不该输的也输了不少。综合考虑之下,没提前气死就算不错了。至于气极反而好转?蝴蝶效应再玄乎,也没这么玄。
袁绍的死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这么一死,袁家数子会不会因为嗣位的问题再起波澜。历史上袁绍死时,袁谭远在幽州,结果袁绍传位于三子袁尚,最后二袁不合大打出手,白白便宜了曹操。现在换成袁尚身在青州,袁谭身在冀州,历史这么一错位,该当如何呢?
想来想来,无论如何不能让袁家兄弟这么打起来。至少,不能让袁家兄弟将整个河北全都打成一锅粥,这样只会白白便宜了曹操。当下赵峰写信派人急速告之刘备,让他稍微注意下袁家兄弟,适当的时候点醒一下他们,别自己把自己打傻了。
不出赵峰所料,袁绍死后,身在青州的袁尚第一时间丢下所有事情,快马加鞭赶回冀州邺城。不过他动作再快,也赶不上袁绍死亡的速度。等袁尚赶到邺城的大将军府时,已经是一片白幡。
“父亲”披麻戴孝的袁尚哭着一路爬到袁绍的灵前,嚎啕大哭泪如雨下,此时不止袁谭和袁熙亦在侧,其余的袁绍的妻妾,和一些文武重臣也在场,众人都是哀哭不已。
“孩儿,你怎么才回来啊”一旁嚎哭的正是袁尚的生母刘氏,不过这话里可就听出别的意思了。袁尚又哭了一阵子,这才涩然开口道:“母亲,父亲临走之时,可曾有什么言语留下?”
“你父亲走得很急,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氏哭答道。事实上袁绍临死时不止是她在场,就连沮授和张颌也在场,她纵然是有心胡乱造谣,也只会被迅速揭破。
“那不知现在谁人在理事?”袁尚看了看周围跪着的一圈人,别有用心地问道。一旁的郭图开口道:“自主公病后,就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理事。主公临终前,也将大事交与大公子打理。”
“公则先生,你这话怎么讲?”刘氏脸色微变问道,袁尚闻言更是直视着郭图,看他准备说什么。
郭图倒是神态自若,只是开口道:“主公临走时,虽然未曾明言,但却是有意传位于大公子,此事沮授先生与张颌将军也是在场的,三公子若是不信,自可向他们证实。”
“有这等事?”袁尚微愕道,随即冷笑道:“既是未曾明言,如何可知父亲传位于大哥?”
“当日主公临终之时,我与公与先生,公则以及二位公子皆在。主公虽不能言,但是先手指大公子,再指大将军印,最后握住我等三人之手。我等皆誓言辅佐大公子,主公闻言点了点头,这才瞑目。这其中的意思,我想诸位应该明白。”侃侃而谈的倒是另一边的张颌。作为河北四庭柱硕果仅存的他,这话说出来自然是很有重量。袁谭自幼性情刚烈好武,与张颌交情颇深,此时他自然要为袁谭说话。
“父亲临终前病体昏沉,几个眼神手势如何能作数?”袁尚颇为不满地道。这时一直没开口的沮授言道:“大公子这半年来打理政务,一切大小事务均是毫无差错,如今继位自然是情理之中。夫人当时也在场,试问我和张将军哪句话是说错了?”
“公与先生?”袁尚眼见沮授居然也支持袁谭,这一下当真是大感诧异。自从沮授和田丰到了南皮之后,袁尚对他们二人极尽拉拢之事,不想事到临头沮授却是支持袁谭。事实上沮授也是有些无奈:眼下这形势袁谭继位已是大势所趋,沮授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因此这才支持袁谭。如果可能的话,沮授宁愿去辽东也不愿管这档子鸟事。
袁尚看了看灵堂上众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最后只得恨恨地道:“我虽不得嗣位,但是大哥,只怕眼下曹丞相大兵压境,你也是朝不保夕吧?还有二哥,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只怕是永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