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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多看电视就有了,罗毅在心里暗暗地回答道,同时给了苏晓峰一个鄙夷的眼色,苏晓峰立即觉得自己非常无知了。
“这两条规则,大家同意吗?”陆双勇开始启动表决程序了。
“同意。”大家都举手道。
“好,那就按罗子说的办。现在这十几个鬼子,应当算是有技术的人了,罗子说说看,怎么处理?”
罗毅说:“就是我过去说过的,叫丑男人养成计划。”
罗毅的丑男人养成计划,首先是建立了一个战俘营,把这次俘虏来的十几名日本测绘队员都关押进去,管吃管喝,然后给他们讲政治课,分析全球局势与日本的命运,讲社会的和谐发展和三个代表……
政治课是由罗毅亲自讲的,目的在于对测绘人员中间那些受军国主义思想影响较少的纯技术人员进行洗脑,使他们逐渐转向自觉地为突击营服务。地图测绘对于突击营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够得到这些日本人的帮助,则各项工作都会进展得更为顺利。
罗毅讲的政治课是利用后世得来的历史高度,给战俘们分析日本军国主义的结果,说明日本必然失败,而且失败的结果是国家的主权丧失,人民生命财产遭受损失。罗毅把美英法俄等国的战略地位和立场都说了个**不离十,一番论证之后,不但那些大学生出身的测绘队员们灰头土脸的,连中野正雄这样的老牌日本情报人员也不禁黯然。
经过洗脑,日本测绘队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战俘身份。罗毅安排他们担任教员,给突击营中选调出来的一批情报人员讲测绘理论。日本人做事是极其认真的,当老师当得一丝不苟,把自己知道的知识都传授了出来。二十年后,这些由日本测绘人员培养出来的中国本土测绘人才成了解放军总参谋部测绘大队中的骨干。
在罗毅的授意下,王大成组织了另外一批情报人员开始和日本俘虏进行私下的交流。他们不断地奉承俘虏们说,自己对于日本文化十分崇拜,认为日语是所有语言中最有智慧的一种。俘虏们听着这些奉承,心花怒放,自觉自愿地开始给突击营士兵们讲解日语和日本的风土人情了。罗毅自己也跟着学了一部分,但他时间有限,只学了个皮毛。情报员们学得很认真,到最后已经能够和日本俘虏用日语进行流利的交谈了。
中野正雄和八木弘被隔离出来,与其他的日本测绘队员分开了。如果他们在场,肯定会阻止自己的手下与中国人如此深入地交流。以他们的敏感,他们当然知道罗毅此举是为了培养特工人员,这些熟悉日语和日本风土人情的突击营士兵,未来将是日军的噩梦。
八木弘对于那一次被罗毅踢倒十分不愤,因为那是他在中了蒙汗药之后才失手的。他坚持认为日本武术是天下无敌的,吵着要找突击营里的高手决一雌雄。罗毅知道自己练习的时间还不够,对付一个柔道的红白带高手有困难,便请出了秦风去与八木弘对阵。结果,八木弘在秦风手下连五个回合都没有走过,便被秦风一掌打得像纸鹞一样飞起来了。在吃了一个多月的止血化淤药之后,八木弘再也不敢提决斗的事情了,见了中国人就点头哈腰,颇为服气的样子。秦风偷偷告诉罗毅,他那一掌,把八木弘的功夫废了一多半,现在八木弘真的属于人畜无害之列了。这样一来,罗毅也放心了,要不,留着这个武艺高强的家伙在朱山镇,迟早是一个祸害。
“罗君,你们打算把我们关押到什么时候?”中野正雄有一次这样问罗毅。
罗毅说:“等到这一仗我们打赢了,日本战败投降了,我会把你们和其他战俘一起移交给日本政府的。”
“这是不是说我永远也回不去日本了?”中野正雄说,“因为中国是不可能打赢这一仗的,大日本帝国是不可战胜的。”
罗毅说:“我们就赌一赌吧,现在是1936年1月,我跟你赌,在10年之内,也就是1946年1月之前,日本肯定会战败投降。否则,到那个时间我一定把你放掉。”
“好吧,我愿意拿10年的时间和你赌。”
“那么,在这10年里,你是不是可以做点有益的事情呢?比如说,到我们的希望小学去给孩子们讲讲课?”罗毅又开始拉壮丁了。
中野正雄向罗毅鞠了一躬,说:“我非常愿意为孩子们做一些事情,我可以讲数学课和物理学课。”
“你还可以给他们讲语文课,我们学校里现在的语文老师的国语都不如你标准。”
中野正雄郁闷中:“%$%$%”
从此,朱山镇的希望小学就多了一位国语讲得非常流利的钟老师,他的知识水平远远超过了原来的小学老师,因此颇受师生们的尊重。1945年8月,日本战败投降,中野正雄以战俘身份回到了日本,此后一直致力于中日友好活动。
第一卷厉兵袜马 088 孽债
088 孽债
智取日本测绘队成为突击营在春节前吃的一顿大餐。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1936年的农历新年到来了。
许良清、陆双勇、苏晓峰等人都已经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连涂九也成了家,而且迅速地让梅开二度的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微缩版的涂九。所以一到过年的时候,这些男人都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厮混在一起,弄得罗毅也不好意思去找他们了。
袁静利用这段时间回了一趟家,这是她偷跑出来当红军之后第一次回家。这之前,因为她的红军身份,根本不敢到国统区去探亲。如今,她的公开身份是马蹄岭保安队的队长秘书,手里还有何继春给她开的一份盖着国防部大印的通行证,回到小县城里唬一唬地方官已经足够了。为了安全起见,罗毅派了几名突击营的警卫陪着袁静回家。警卫们穿着迷彩制服,戴着罗毅从美国进口来的钢盔,手里端着汤姆逊冲锋枪,腰里别着柯尔特手枪,一水的全美械,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自从袁静回过这次家之后,当地风传袁静已经傍上了国民政府某个高官的儿子,至于是蒋家还是宋家就不清楚了,弄得那些小官僚和小混混们见了她父母都客客气气的。
袁静回到家之后,如何在父母面前撒泼打滚痛诉离情,自不必说了。罗毅托她带了一句话回去,如果日后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战争骤起,小县城面临兵火威胁,请二老务必到铜州去躲避,朱山镇就是他们第二个家。二老从袁静闪烁其辞的叙述中隐隐感到,朱山镇那边,似乎已经有他们的半个儿子了。
曾珊天天带着杜心雨在朱山镇上疯跑,把杜心雨介绍给她过去的女伴们。杜心雨到了这种乡下地方,也就放下大小姐的架子了,跟着那些女孩子和少妇们学着磨米粉、做腊肠、喂猪、抱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曾珊过去的朋友现在多数都已经嫁人了,尚未嫁人的也都在准备着嫁妆。看到杜心雨快20岁了还是个大姑娘,大家都觉得惊奇,不过很快也就都释然了,山里农民对来自于城市的一切新鲜事物都有一个简单解释:人家是城里人嘛。
新年里,朱山镇上家家户户都办酒席请亲戚朋友,罗毅是全镇的最高领导,自然也是在各家的邀请之列。所有的人家都非常聪明地请罗营长把曾大小姐一起带上,除了罗毅自己之外,余下的所有人都坚信曾珊就是营长夫人了,争议只在于是夫人还是如夫人而已。罗毅和曾珊都去吃酒席了,自然也不能撇下杜心雨一个人,于是杜大小姐也是每席必到。罗毅每日里一左一右带着两个美貌女子招摇过市,成为朱山镇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罗子,你是这里的土皇帝啊,比我爹在上海的派头大多了。”酒足菜饱地从街上走过时,杜心雨娇笑着对罗毅说。
罗毅假装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杜老板是在上海滩风光,我也就是在朱山镇风光,土老冒一个而已。”
“你说你现在有钱有势,手里有好几百人枪,干嘛不老老实实呆在朱山镇当个财主,三妻四妾地,多舒服,成天想着打仗干什么?”
“那杜老板呢?他在上海滩也是舒舒服服的,为什么还要资助抗日?”罗毅反问道。
“他说他看不惯日本人,不愿意让日本人称王称霸。可是你又图个什么呢?”杜心雨说。
罗毅郑重地说:“我图的是做男人的血性。没有血性的男人,和猪有什么区别?日本人在中国横行霸道,我堂堂中华,竟让外人凌驾于上,这让亿万男儿情何以堪?我要做的,就是招一群血性男儿,驱除倭寇,重整河山。富贵荣华都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只有这一股血性是永远不灭的。”
曾珊在一旁笑着说:“罗子哥,你动不动就说男儿男儿的,那我们女人干什么呀?”
罗毅说:“当年蔡锷将军要回云南组织护国、军,推翻袁世凯,北洋政府安排小凤仙去缠住蔡锷,想让他沉溺于温柔乡而不能自拔。小凤仙仰慕蔡将军的志向,暗中帮助蔡将军逃出北京。当时,小凤仙向蔡将军表明心迹,有两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将军拔剑南天起,我愿做长风绕战旗。”
杜心雨喃喃地重复着:“将军拔剑南天起,我愿做长风绕战旗……”
曾珊问道:“罗子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罗毅笑着说:“这就是说女人在战争中的作用啊。将军拔剑冲杀,女人就像风儿一样守护着男人。”
曾珊调皮地踮起脚尖,对着罗毅的脖子吹了一口气,说:“是不是就这样的风啊?”
罗毅措不及防,被吹得打了一个寒战,曾珊格格地笑了起来。杜心雨看着曾珊与罗毅打闹,心里若有所思。
这天晚上,杜心雨一个人来到罗毅的房间,关上门,坐到罗毅前面。
“怎么啦?珊儿呢?”罗毅问。
杜心雨说:“她疯了一天,困了,已经睡了。”
罗毅说:“你也疯了一天,怎么不困?”
“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
“怎么,又想学歌了?”罗毅笑着说,“我离开上海的时候,又买了把吉它,不过不如戴维那把的质量好。”
杜心雨说:“你能教我唱那首我愿做长风绕战旗吗?”
“那首歌叫《知音》,不过,好像不适合你吧?”罗毅说,“我还是教你一首轻松一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