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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从舰长的命令。”水兵们下意识地回答道,长年的洗脑,已经让他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只知道服从。
“那好吧,拿一颗手雷过来,让我们一起为天皇尽忠吧!”
“天皇万岁!”
随着几声狼嚎般的喊声,濑川佑介带着几条救生艇上的日军水兵拉响了手雷,在轰隆隆的爆炸声中魂归大神。
“tmd,这帮鬼子真是太顽固了。”一名突击营士兵嘀咕道。
“死了省心,要不还得拿粮食养着他们。”
“你怎么和支队长一个想法?”
“支队长是对的呀。”
“算了算了,反正鬼子也完蛋了,过去收铁链子吧,下回还用呢……”
“咦,怎么还有一个鬼子游过来了?过去把他捞起来,总算是抓了一个俘虏了。”
新松号驱逐舰沉没的同时,作为诱饵的内山五郎的巡逻炮艇也遭遇了灭顶之灾。窝囊了半天的炮手贾树槐终于得到了乐家林的指令,要求他在三炮之内击毁日军的炮艇,不得打偏。
“支队长,用不着三发炮弹,只要一发就够。”贾树槐向乐家林信心满满地说道,随后转头对自己的副炮手喊道:“来,换上燃烧弹,烧死这帮卖x的。”
“轰!”
燃烧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炮艇的驾驶舱,一团烈火腾空而起,艇上的日军杀猪似地狂叫起来,从舱室奔出来,拿起灭火器灭火。巡逻炮艇的吨位小,甲板面积十分有限,而突击营的燃烧弹又是专门加了料的,火势凶猛。不一会工夫,整艘炮艇就变成了一条火船,被烧得焦头烂额的日军水手耐热不得,纷纷跳水逃生。
“走吧,过去捞人去了。”乐家林呵呵笑着下达了命令。
藏在芦苇丛中的小渔船一条接一条地驶出来了,现在已经无须担心炮艇上的机关炮了,在烈火的焚烧之下,炮手们早已弃船了,只剩下炮弹在高温下不断地发生小规模的殉爆,乒乒乓乓地,像是放大爆竹一般。乐家林指挥着突击营的士兵们,驾着光盘在江面上打捞着落水的日军水兵,那些水兵一个个衣服都被炸成了破布,手无寸铁,与落水的肥猪没什么差别。
“支队长,我们这里捞着一个,像是个官。”一名士兵拎着内山五郎向乐家林报告道。
“送过来看看。”乐家林道。
士兵划着船,把五花大绑的内山五郎送到了乐家林的船上。
“问问他,叫什么。”乐家林向担任翻译的杨金水说道。
杨金山也是个半吊子翻译,磕磕巴巴地把乐家林的话翻译过去了。内山五郎嚎叫道:“我是这艘炮艇的艇长内山五郎,你们用阴谋诡计取胜,不算英雄。我告诉你们,帝国海军的驱逐舰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要是有本事,就不要逃走,尝尝我们驱逐舰的厉害。”
乐家林笑道:“你傻呀,如果不是为了引诱你们的驱逐舰,我犯得着跟你耗这么长时间吗?我告诉你,你们的驱逐舰已经被我们击沉了,舰上所有的鬼子全部被消灭了,一个都没剩下。瑞昌江面上,现在是我们突击营说了算了。”
第六卷 荆楚铁军 520 搞运动
520 搞运动
“康部长指示我们,要党指挥枪,不能是枪指挥党,所以,我们一定要抓好部队的思想政治工作,保证部队永远按照党指明的道路前进。所以,按照康部长的指示,我们要在全突击营开展一次整风运动,统一大家的思想,确保部队形成凝聚力、战斗力……”在突击营的高级干部会议上,新上任的副政委纪英慷慨有力地说道。
“罗子,这个姓纪的,来者不善啊。”会议结束之后,许良清拉着罗毅来到镇子外,忧心忡忡地对他说道。袁静、陆双勇、乐家林等人也都在一旁跟着,相当于在会后再开一次内部会议了。现在突击营的高级干部里有了外人,大家没法在营部商量秘密的事情。
为了开这个高级干部会议,许良清、陆双勇等人都从浠春赶过来了,只有苏晓峰因为曾经和纪英打过照面,不便出场,被以军情紧急的名义留在咸宁一带。现在黄州、咸宁、九江三片根据地基本已经连成一体了,中间虽然有少数几个日军据点,但在突击营的积威之下,轻易也不敢出来挑衅,所以许良清等人往来十分方便。
罗毅点点头,道:“纪英这个态度,也是在预料之中的,康部长其人,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有关他的事情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这位仁兄可是一个运动专家了,擅长于搞政治运动。延安已经搞过一轮了,现在我们这里只能算是扫尾了。”
袁静好奇地问道:“罗子哥,你可真够神的,康部长这个人的事情,我在延安都只是听说一些而已,你怎么会了解到的?”
罗毅呵呵一笑:“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嘛。”
袁静见罗毅不愿意回答,便也没有再追问,在她心里,猜想着罗毅大概是从杜心雨那边还能得到一些情报。以杜心雨的身份,她不应当向突击营提供情报,但私下里和罗毅交流一些,也是有可能的。罗毅不愿意说,大致是这个原因吧。袁静当然想不到,罗毅的知识来自于未来,有一些在当时属于绝密的信息,在若干年后也已经解密了,所以罗毅知道的事情,远比当时任何人都多得多。
“罗子,你说的延安政治运动,是怎么回事?”许良清问道。
“小静,你在延安听说过一些没有?要不,你给大家介绍一下吧。”罗毅望着袁静问道。
袁静点点头道:“罗子哥刚才说的延安政治运动,我去延安的时候正好赶上收尾。我问了一些同志,他们都讳莫如深,不愿意多讲。我听说,的确是康部长主持的,叫作挽救失足者运动,后来有些地方搞得太大了,冤枉了一些没有问题的同志,这才开始纠正了。”
袁静是从外面的部队送去延安学习的,这一次政治运动没有牵涉到她,不过她也的确了解了一些,她挑主要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还讲了几个例子,让陆双勇等人听了唏嘘不已。
罗毅道:“延安的这次挽救失足者运动,与我们部队里过去搞过的肃反、抓ab团之类,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一次政治运动吧。像这样的政治运动,未来还会有,而且,每一次运动,都会是非常残酷的。运动中能够抓到多少坏人,我说不清楚,但每一次都会冤枉大量的好人,我是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地,自己窝里斗个什么意思?”陆双勇郁闷地说道,有关肃反的一些事情,罗毅曾经跟他们说起过,唐荣等来自于红军游击队的干部也介绍过自己经历的肃反,所以突击营的军官们对于政治运动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而已。现在听说在抗战形势如此紧张的情况下,部队里居然还忙里偷闲地又整了一次,实在是觉得无法理解。
“老许,对这事,你怎么看?”罗毅向许良清问计,毕竟许良清年龄最大,经历的事情也多。
许良清道:“其实,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如果没有窝里斗,倒反而奇怪了。历朝历代,因为内乱而亡的例子太多了,在这乱世之中,建立起一支军队,如果不进行内部整肃,迟早是要出事的。纪英说的是统一思想,说难听点,也可以叫作清除异己,但这是必要的。如果我是上位者,我也会这样做,否则,一些与我离心离德的人把持着军队,谁能保证在关键时候不出事呢?其实,在**里何尝不是如此,委员长也是不断地在削弱其他派系的力量,只是所用的名义不同罢了。”
许良清的这个说法,其实罗毅在后世也曾听人说起过。历史上几次大的政治运动,虽然说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焉知如果没有这些政治运动,会不会因为派系斗争而带来更大的损失呢?就以自己的突击营来说,这支部队相当于罗毅自己的私兵,如果长期如此,未来上级也不会放心的,万一在关键的战事中突然反水,造成的损失可就是无与伦比的。从这个意义来说,纪英带着康部长的指令来进行思想整顿,也不能是瞎折腾。
但是,如果由着纪英拿肃反的那一套方法来整人,罗毅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他可是知道肃反的残酷的,多少优秀的官兵没有倒在战场上,却倒在自己人的枪下,这样的事情,罗毅绝不允许在突击营出现。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了。”乐家林道,“再说,就算是党指挥枪,小静是政委,纪英只是副政委。罗子指挥小静,还是小静指挥罗子,这还不一样吗?”
袁静瞪了乐家林一眼,说道:“名义上我是政委,但纪英毕竟是带着康部长的指示下来的,我也不好太过于阻拦他。”
许良清道:“我担心的是,纪英打着加强思想政治工作的旗号,培植自己的势力,等势力形成之后,再借机发难。到时候就算大多数的人站在我们一边,突击营也面临着分裂的危险。此外,如果纪英真的到康部长面前去说三道四,对于我们未来与大部队会合也不利。”
罗毅道:“小静的政治经验不足,尤其是和纪英这样常年搞政治运动的人相比,心眼还不够,当然了,还有就是心眼还不够坏,搞政治必须是心狠手黑的,小静做不出来。这就决定了虽然小静是政委,但纪英对于我们还是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罗毅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的,那就是他不想让袁静和纪英发生正面的冲突,如果有朝一日要和纪英翻脸,他宁可自己来翻。他深知,袁静是希望在部队里继续工作的人,如果得罪了康部长派来的人,未来是会很麻烦的。在记忆中,康部长一直到死才离开政治中心,是一个权势极大的人。
袁静期期艾艾地说道:“纪英说的,都没什么错。我们只是在这里猜测他的心理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如果我们光凭着这些猜测就不让他去工作,也没道理吧?”
“那我们怎么办?”乐家林叹道。
“要不……”陆双勇眼睛里冒出一道寒光,犹豫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这不行。”许良清猜出了陆双勇的意思,断然地否定了他的想法,“我们不能对自己人下黑手,再说,纪英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做什么。如果他在我们这里出了事情,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