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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倾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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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不知道哪个幼儿园。”最好能接来。
“去接,知道哪。”金正山微笑说。
“好,拜托们了。”他递给她们一一张名片,“有事找。”说罢起身告辞。
金正山坐到床边,见岳青平毫无生气的脸,很心痛,他轻轻握住了那只正打点滴的手。冰凉,柔弱,这是一只需要被保护的手,需要细心呵护的手。
点滴打完,岳青平还没有醒来,金正山不放心询问医生。医生解释说她太累了的原因,才略略放心,看看时间,快要放学了,交代了贾笑笑几句,去接清儿。幼儿园门口,却看到了任之丰,彼此相见,都愣了一下。倒是金正山先开口:“青平医院,来接清儿过去。”
“医院?”任之丰脸色一变。
“医生说她需要静养,身子比较虚弱,而且伤心过度。”金正山看出他内心的煎熬,直接说出了医生的话,也希望他放心。
任之丰沉默了。她生病了,第一告知的是金正山,来接孩子的也是金正山,她是不要他了!她请求随右带她离开,从随右抱着她离开时,她就没再看他一眼!也是从那一刻起,她决定不要他了!她一直纵容他,纵容他瞪她,纵容他凶她,纵容他逗她,纵容他骗她,甚至纵容他离开她,她一直没有放弃过他,一直等他回来,她说,“如果见到很痛苦,会走开,如果见到幸福,会一直。”可现,她要走了,不等他了,她再也纵容不下去了!他双手握成拳头,任指尖陷进掌心,付来阵阵刺痛。
“麻烦照顾她,清儿接过去。”任之丰点点头,转身就走。她伤心欲绝,清儿她身边会让她心情好点。
病房里,清儿朝着岳青平打针的地方小口地吹气:“妈妈,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岳青平笑了,“清儿最聪明,妈妈真的没那么痛了。”她一直怕打针,小时候一听说又要打预防针,就躲起来,这个时候,任之丰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谁让她那么笨,总是躲同一处地方。他将她拎小猫似的拎出来,还亲自动手将她的袖子挽高,露出小小的胳膊来。她拼命哭,结果针打完,他的衣服上全是她的鼻涕和眼泪。气得任之丰脸色要吃的黑,狠狠的骂她,磨的丫头!现自己成妈妈了,打再多的针,吃再多的药,她都不敢吱声,她得勇敢,得给孩子作表率,特别是身边没了那个可以靠着放声哭喊的,她只能将哭喊收起来。
病房的外,任之丰倚墙上,笑了。他的小兔子,没了他,果然又勇敢又坚强。换作以前,得哭多久啊。她真的,不需要他了。
贾笑笑从病房里出来,看见旁边站着个,她不认识任之丰,立即问道:“是来看瓶子的吧,进去啊,她醒着呢。”
任之丰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贾笑笑嘀咕一声:“真是个怪。”走了,她要去金正山那儿提鸡汤,他这会儿走不开。
岳青平一听贾笑笑说话,就知道外面是任之丰。她多想见他,又害怕见他。见到他就想到那些痛苦的伤心的带血带泪的事情。不见他,心里好象有条虫子啃啮着她,慢慢磨,慢慢咬,慢慢痛。
任之丰进来了,清儿看见他,要哭:“爸爸,妈妈好痛哦。”
任之丰抱住儿子,将头埋进他的衣服,嘶着声音说:“知道,都知道,妈妈好痛。”
岳青平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都那么痛,他痛得眉头打结了,痛得脸色都变了,他说,他知道她的痛。
任之丰一手把清儿抱到床上,一手搂住岳青平,用脸蹭这个,又蹭那个,久久不说话。
岳青平医院住三天,就回家了,既然是静养,家好得多,贾笑笑以随右的鸡毛令为名,强行也住进去了,可怜她一米七三的个子,缩进一张沙发,不知道一个晚上要滚下来多少回,一滚下来又爬回去,硬是没见头上摔出个疱来,也硬是没见她哼过一声。每天的饭菜她包了,只是半途中常常搬救兵,搬来的是金正山,只见他外衣一脱,袖子一挽,再把围裙围上,厨房里如鱼得水,动作那叫一个熟练!贾笑笑喜得抓耳挠腮,围着他转了几个圈圈,搓着手献媚地笑:“师兄,有女朋友没?看怎么样?”
金正山好笑地说:“家方舟怎么办?想移情别恋?”
贾笑笑才想起她同城的目的,苦着脸:“是哦。”
岳青平也笑,这傻妞。
从那以后,金正山每天都来,厨房重地,贾笑笑不敢进,岳青平要进,贾笑笑搬出医生的话,不能劳累,静养,静养。硬是横厨房门口不让她进,厨房成了金正山的地盘。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什么事都会做,吃了饭还能将各个房间的的卫生做好。贾笑笑看着他眼睛恢复以前的绿幽幽,“这么帅的煮夫,赏心悦目,以后得便宜谁啊?”她悄悄推推岳青平,“便宜吧,只有便宜,才不嫉妒,换作别,一想就恨啊!”
岳青平狠狠瞪了贾笑笑一眼,还能更口没遮拦点吗?
金正山看着两的互动微笑,有贾笑笑这个活宝,岳青平的心情好多了,气色也好多了。任之丰来过几回,每次走后,岳青平都要发呆半天,陷入沉郁、伤心之中,贾笑笑有一回忍不住了,追着任之丰后面出去,大吼:“以后别来了,每来一回,努力几天都白费了!她不看见没事,看见得伤心几天,偷偷哭上几回,这不是害她嘛!”
任之丰从喉咙里憋出一个“好”字,竟真的没来看她了。
随右有时候也来看她,跟她论论茶道,竟然试出了几道新的画茶。随右说:“不如去的茶吧吧,随家茶交给发展。”岳青平笑,才不去,担子一压,就没灵感了,她就喜欢随心所欲地做做这些。随右也不多说,本来也就是想给她个散心的场子,能让她高兴就好了。
一间生意清淡的酒吧里,任之丰一杯接一杯,一个劲猛喝,直到杯子都拿不稳,口里还嚷着要满上,候力城没怎么喝,他望着酒吧里闪烁的虹灯,痛心说道:“既然舍不得,做什么要放开?”
任之丰抓着杯子往嘴里倒,一杯下下去,趴到了桌子上,好半天才听到他说:“舍不得她看见难受。”像孤雁的悲鸣,声音充满绝望和悲伤。
候力城一震,舍不得她看见难受?他记起他们两个离婚后,他痛打了任之丰一顿,却也没打出答案,他想打电话问岳青平,没打,给她发了条短信,三个字,为什么?一会儿,岳青平回复了,离婚是提出的,不要怪他,只是舍不得他看见难受。如此相同的答案,如此相同的心思,舍不得难受。他们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舍不得对方不开心,舍不得对方难受,只要稍稍自私一点,两就可以一起了。可偏偏都为了彼此,选择放弃。这深爱的两个,可以容忍寂寞和痛苦,却不能容忍彼此有一丝丝痛。候力城想,也爱过她,可和疯子相比,他妈拿什么爱她。
他喝了一杯,站起来,看见任之丰,“要是不会醒就好了。”一波三折,多灾多难的一对有情,只怕再难到一起了,不是不爱,而是心坎上那道沟太深了,难以逾越。“们走吧,偏偏又醉不死,死了倒好了,这日子过得多难受啊!”他是真的难受,走进那个家难受,走近他兄弟的故事难受,看见那个娇小的身子更难受。她做什么?是不是将头埋枕头里默默流泪,她弱小的肩膀到底承受了多少悲伤,多少痛苦?偏偏这么多都只能无力地看着她悲伤,甚至假装看不到她的悲伤,因为她怕别看见她的悲伤。
任之丰一觉醒来,发现天已黑,这一醉竟然醉了一天。华灯初上,每一盏火就是一个家,唯独没有属于他的那盏灯火。他给岳青平打了个电话:“小平,有话跟说,出来一下。”


、75隔绝

75
任之丰开车将岳青平带到了南湖广场。广场里不少;散步的,跳街舞的,地上用水练习书法的,老小孩都有,一派和谐景象。他们两沿着湖边的栏杆走,走了很久,岳青平站住了,她抬起头,这些日子不见他;他的脸更黑更瘦;胡子茬冒出来都没有刮掉,她记得他刮胡子的样子,像个圣诞老头;下巴抹得白泡泡一堆,剃须刀一下去,唰唰,开出一道光明大道来,青青的,光光的,声音也好听,有音乐的味道。她想用手去摸摸他的胡子茬,抬起了又放下去:“没刮胡子。”有些娇嗔。
“回去刮。”任之丰摸摸下巴,才一天居然胡子就跑出来了。他记得他的胡子一般长得不快的,她还取笑他,不是胡子长得不快,是脸皮太厚了,胡子长不出来。那时,他凑到她面前来,逼着她用嘴检查他的脸,哪里厚?哪里厚?她拼命躲,闹来闹去,常常闹到床上去了。那些甜蜜啊,以后只回忆中了。
“丰子哥哥,对不起,不能跟去民政局了。”岳青平轻轻说。
“不要说对不起。”任之丰很平静,她不说,他也会说,只是没想到她比他想的更勇敢。
“丰子哥哥,不恨她,现终于能站她的立场去看、去想,所以能理解她的痛苦、她的仇恨。她背负的比还要多,所经受的比还要痛。丰子哥哥,不要恨她。真的不怨、不恨,只是心上的那个坎过不去。”
“知道,知道。”
“丰子哥哥,以后找个结婚,好好过日子,记得一定要幸福。”岳青平说,一定要幸福,不然,他们这样痛苦地分开没有价值。
“会的,先幸福,才结婚。”任之丰微笑答应,看着幸福,就幸福了。
“好。答应,会幸福。”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想法。
“嗯,金正山不错,可以考虑。”既然要她结婚,就得选他中意的,能让她幸福的,尽管他很想打破那的鼻子。
“好。考虑。”岳青平抬起头,望着夜空。以前不明白那些小说里,总写45度的忧伤,现有点明了,抬头45度看天空,眼泪纵然眼窝里打转,也不会流下来,将眼睛睁大,再睁大,那些眼泪会慢慢退回到心里,聚成湖泊。
“以后别那么傻,要学会保护自己。”
“好。”除了说好,她还能说什么,要做的,全部要做到。
“再让,抱抱。”任之丰闭上眼睛,将岳青平揽进怀里。再幸福一次,再满足一次,从此以后,他将孤身一。岳青平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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