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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道:“这件事倒是不必急在一时,关键是要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有了称职的领导人,事情也就好办了。大家不妨先想想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对了,还有淄州派来的刺客,应该不是庸手,小香你要小心,加强戒备。”
阮香道:“大哥不用担心,军营重地,谅那些刺客也接近不了我,冰清会保护我的。倒是大哥要小心些,毕竟他们的目标也有你。我会加派侍卫保护大哥的。”
吴忧笑道:“我就怕那刺客不来呢,小香不用担心,要是他敢来找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阮香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吴忧摇手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而且只对我有用,你们都不好使,哈哈。”
阮香等人虽然满心好奇,但是见吴忧不肯说,也不好多问,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阮香道:“大哥好好休养吧,我们暂时先不打扰了。”
众人告辞,一起回到阮香议事的大厅。
班高道:“说起刺客,我倒是想起一个人。这人在刺客界已经是近乎神话般的人物。据说现在很多著名的刺客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这人出手,好像只有一次失手,此后就销声匿迹,隐退江湖了。”
杨影道:“你说的那个人我也知道一些,他从出道,几乎没有失手的记录,而且每一次任务完成,都会留下名号,自称灵威抑。听这名字好像不是我国人。虽然有很多人声称见过他,但是每个人描述都不同,甚至他是男是女都众说纷纭。很多人都推测,要么这人极为擅长易容改扮,要么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杀手组织。
“但是这人是二十年前的人了,当初人们都盛传他是因为最后一次刺杀任务失败了。但是实际情形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谁都说不出他最后一次任务的雇主是谁,还有刺杀对象是哪一个。灵威抑为何隐退这件事也是当初江湖上几大谜团之一。”
呼延豹道:“这人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太可能教徒弟吧?”
杨影道:“你不知道,当初灵威抑威名鼎盛的时候,所接的任务没有一件是容易做的,不但要价高,而且还得看他乐意不乐意接呢。当时他刚出道的时候,江湖上几个专门搞暗杀的组织都想拉拢他,但他压根就不予理会,总是独来独往。后来这几个组织又联合起来想除掉他,但都被他轻松化解,后来把他惹急了,他就孤身一人挑了那几个刺客组织的老巢。从此在刺客界享有了赫赫威名。不少趋炎附势之徒就打着他的徒弟的幌子招摇撞骗,灵威抑也懒得去管他们,这样虽然他没有教授过徒弟,却有不少徒子徒孙。”
宁雁道:“杨队长似乎对这个灵威抑知道得不少嘛。”
杨影道:“家师杨烈生平仅有的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就有这个灵威抑在内。”
纪冰清道:“灵威抑真的只是一个人?居然和你师父能谈得来,真是难得了。”
杨影瞪她一眼道:“家师生性孤高淡泊,不愿意和俗人罗嗦,得罪了不少人。和灵威抑倒是脾气相投。不过家师也只是偶尔提过这么一句,那时我还小,详细情形我也没有细问。”
水凝在一边听了半天,好像只是听了一个很牛的人的故事,却把握不住重点,问道:“你们说了半天这个灵……什么的,究竟有什么用啊?”
她马上就后悔自己问了这句话,因为所有人立刻就用一种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水凝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头玩弄着衣角道:“你们不用这样看我嘛,我知道我笨,不过人家就是不知道嘛。”
杨影笑道:“你少走江湖,不知道也是难免的。这两年江湖上名头最响亮的刺客,是一个叫夜魅的女刺客。她就是以灵威抑的弟子自居。如果真如‘无影’情报所言,郝萌要雇杀手行刺的话,这个夜魅显然是首选。不过听说这个刺客的脾气比灵威抑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曾经放话出来,没有份量的人不杀,没有难度的任务不接,不喜欢的任务不接等等,规矩大着呢。至今还没有失手过。不过郝萌能不能请动她还是个问题。”
纪冰清不屑道:“哼,一个刺客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弄这么多穷讲究,装腔作势,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我就不信她能胜过我手中的钢枪。”
杨影道:“清妹不可小视这些刺客,他们往往可以杀死很多武功比他们高得多的人物。而且他们一般不会正面和你交手,暗杀偷袭是他们的最常用的方式,往往令人防不胜防。还是小心戒备的好。若是郡主有什么闪失,咱们可是追悔莫及。”
纪冰清撇撇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阮香道:“我们既然知道这个刺客要来,只要加强戒备,就不用怕她。我们是不是应该计划一下下一步对淄州的战略计划了?”
宁雁道:“现在看来,淄州内部相互猜忌,他们本来就不强的战斗力因此而更加削弱。即使有一二英雄人物也无法挽回淄州的败势。我想我们应该改变原定的逐步消灭敌人的计划,我有一个比较冒险的想法:我们下一步甩开丰城和火云城,挥军直插淄州,只要歼灭了郝萌所部,淄州各地皆可不战而降之。”
杨影道:“先生可曾想过这么做要冒的风险么?”
阮香望着地图沉思道:“此去有三险。其一,丰城、火云城敌军可趁我主力远出强攻飞云关,断我后路,使我军粮草不济,再从后方掩袭,三面夹攻,将我军围在三城之间;其二,富水河现在处于淄州军的水师控制之下,我军要攻淄州必须要想办法快速渡过富水河,敌军水师可以趁我军渡河时发动攻击,弄不好我军将被分割在富水河两岸,被敌人各个击破;其三,淄州城郝萌手下部队数量是我们的两倍,若我们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就有陷入重围的危险。”
呼延豹道:“既然有这么多不利因素,我们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依我之见,丰城敌军已然胆寒,我们就去攻丰城,一定可以打下来的。”
灵州诸将都看着宁雁希望他能够给予解释。
宁雁道:“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计划,有两点考虑:首先,虽然看起来现在攻击丰城是上策,但是大家考虑过没有,我们要是发兵丰城,沈月手下还有六万士兵,没有绝望的情况下,他必然死守待援,以丰城的坚固,我想他守半个月应该不成问题,这时候淄州城、火云城的救兵也都该到了,我军前有坚城,后有敌军援军,即使能击败敌人,也必然伤亡惨重,相信诸位还记得攻城的伤亡数量吧?
“但是我军如果能够成功地潜到淄州城下的话,郝萌必定疑心丰城、火云城两城守将怎么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过去了,即使两城有心去救淄州,也先存了芥蒂,便于我们各个击破。根据我们的探子的情报,还有我对这两人的了解,两城大将都是本城的豪族,对郝萌谈不上什么忠心,我们去打淄州城他们是求之不得,但是要是去打这两人中的一个,令他们感觉到危机,很可能就在压力下联合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占领淄州难度又会增加。
“其次,先前也说过,现在屏兰入侵在即,苏平诈病,不知所踪,还有那个野心勃勃的‘无影’等等,这些都是我军的心腹大患,淄州战役不可以拖得太久,否则我军主力陷于淄州泥淖之中,灵州危矣。而这条计策,是我军征服淄州最快的途径。
“我刚才说了这个计策面临的危险,但是它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只需想法子克服那些不利的因素,我们还是有很大的赢面的。”
忽然门口传来吴忧的笑声,只听吴忧道:“宁兄就爱出险招,平常点儿的计策就显不出你的本事么?”
众人望向门口,只见吴忧在前,阮君在后,两人走进议事大厅。
阮香道:“大哥受了伤,好好休息便是,不要太劳累了。”
吴忧道:“知道你们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我就过来了。我的伤不重,已经没有大碍了。”
又转对宁雁道:“宁兄的意思是不是采用声东击西之计,佯攻火云城,调动敌人部队之后,从敌人的间隙里钻过去,奇袭淄州城?”
宁雁抚掌道:“正是,吴老弟真是我的知己啊。”
吴忧道:“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我军攻火云城,于成龙必然向淄州求救。沈月刚刚在飞云关大伤元气,不会派出多少人去救于成龙。郝萌要救于成龙,最近便的部队就是莫湘率领的水师,这样只要莫湘的水师一动,我们就可以趁敌人疏于防守富水河之际,甩开于成龙和莫湘,强渡富水河,直逼淄州。”
众将点头,觉得这样似乎也行得通,只要敌人被调动起来,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扑淄州了。
吴忧又道:“但是宁兄自信也太过了,首先,郝萌自私心重,他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宝贝水师舍长取短,去救火云城?如果损失了水师部队,淄州北方门户大开,郝萌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火云城、丰城两城守将郝萌早就信不过,要不然也不会派他的两个儿子去监军了。我料火云城告急,郝萌不救的可能性倒是很大。借我们之手除去于成龙,借于成龙消耗我们,以郝萌的个性,想必会打这种如意算盘。我想我们佯攻也好,真攻也好,郝萌绝不会派出一兵一卒来救火云城的。”
宁雁道:“那我们是否应该趁他们都缩着头的时候,各个击破?”
吴忧道:“我想,我们不需一兵一卒,只需遣一舌辩之士,以厉害说之,可以让两城拱手来降。”
阮香道:“这两城守将手下都有几万人马,不论哪个都可以和咱们周旋一番,大哥这么有把握,肯定他们会投降?”
吴忧道:“可以答应他们比较优厚的条件,他们都不是笨人,只要把话说清楚了,我相信他们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宁雁道:“吴兄弟说得有理,这样做果然风险小得多,如果成功的话,淄州富水河以南再也不属于郝萌管辖了。到时候一鼓作气,可以拿下淄州。确是上策。”
阮香道:“大哥是想亲自跑一趟么?”
吴忧道:“两路使者同时出发才好。我走火云城这一路,另外还需要一人走丰城那一路。”
宁雁道:“宁某愿往。”
吴忧笑道:“此事非同小可,本来非宁兄不